凝書不再推辭對方奉迎的話，提出他的疑問說：「嗯，不過感覺上，你們似乎早就知道妖怪會在這裡出現，因為我看你們的人都很有秩序地第一時間趕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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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長笑笑說：「因為我們想它今天一定會再進來殺死昨天的漏網之魚，所以早就預備好一切事宜，而且主要警鈴也都安排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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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準備，那為什麼還會被打成那樣，我記得剛來的時候你們不是正在排練陣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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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長生氣地用力桌面說：「說到這，我就有氣，不知為何，那妖怪似乎很清楚陣法的佈置，每次攻擊總是能剛巧擊中陣法要點，連之前在這安排的所有陣都被毀了，所以到最後我們就只能各自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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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這時候低下頭，回憶看看想到的奇怪的事情，隨及抬起頭問：「不知道軍長有沒有發現那妖怪奇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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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它會術法的手訣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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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果然不是我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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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也是我下令要搜查它的原因，因為最後它捏的訣，是土遁術的一種，它可能沒有被打倒只是逃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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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凝書皺起眉頭說：「這看起來很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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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妖怪大多數是由生物或非生物，吸收天地精華或人氣的精神凝聚而成的，他們大多數本來就沒有手腳，所以施法都不會用捏訣的方式，這也是他們的法術一直沒辦法和人類一樣精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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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長起身渡步說：「雖然不知道那妖怪是怎麼學會的，但如果出現了會使用跟人類一樣的術法的妖怪，那將來的妖怪勢必更難對付，我們所設的陣法和法術將會全都無效，所以這妖怪一定要消滅。」曹軍長轉頭問凝書說：「不知道你有沒有對策，可以消滅這隻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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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這時候低頭沉思著，曹軍長以為他在想對策，就沒有吵他，走出涼亭和前來報告的幹部交代事情。凝書是在想事情，但是他心理想的不是對策，而是另一件事情：『這妖怪長得好像以前和大師兄遇過的那隻，那它的術法會不會就是大師兄教的，如果是它跟大師兄又是什麼關係，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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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不能殺了它。」凝書不知不覺地把想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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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涼亭外交代軍情的曹軍長，呆了一會想：『也對，這隻是會用人類術法的妖怪，如果直接殺了就沒辦法知道它是怎麼學會，有沒有教會其他妖怪，之前就遇上了那個怪事，說不定兩者有關聯，至少也要把原因找出來，這樣才能預防其他類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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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察覺到自己無意間把想法說出口，緊張地問曹軍長說：「我剛剛事不是有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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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只是要我們不要殺了它，我想想也對，今晚過後，我就會和其他人想出活抓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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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沒說出重要的地方，如果軍長知道那妖怪可能跟大師兄有關的話，我們，不只，可能整個天師宗的名聲就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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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累。」凝書起身說：「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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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曹軍長隨便找兩個士兵說：「你們帶這位貴賓下去休息，不可以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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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書回到住處，進門前看看師妹房間那緊閉的門扉，嘆了口氣便進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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