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野,仲有少少時間補一補妝,然後就出發啦。Gorden帶我落樓,村屋係幾方便,屋企門口隔離就係Gorden部車,黑色4人車,我對車既知識有限,不過一睇就知係部靚車。Gorden好有風度,開門比我上車,自己先返上車,然後就出發。因為已經中午,路上車唔多,十分鐘已經返到學校。有部靚車駛入學校迴旋處,吸引左唔少人既目光,我落車一刻就已經感覺到自己成為左焦點。我相信除左因為Gorden部靚車之外,另一個原因應該係我既打扮。琴晚出去飲嘢套衫實在係太少布,返學著成咁的確唔太適合,所以問左Gorden拎左件白色裇衫著喺外面。但依家睇黎效果並唔係想像中咁好,一件oversize既白裇衫,領口太寬露出左一條乳溝,連右乳上面粒痣都睇得清清楚楚。烈日照射下,路人依然睇到裇衫底下既穿著。就算行到入室內,裇衫既長度只係岩岩遮到PAT PAT,一雙長腿依然係無遮無掩,真係行到邊比人望到邊,唯有行快兩步快啲入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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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堂喺大hall E上,心諗好彩姐,喺hall啲燈光暗,唔會咁易比人留意到。一入hall已經望到嘉倩向我揮手,咁我行埋去坐低。一坐低嘉倩已經開始串我:「嘿,瞓到唔知醒,琴晚一定好盡興啦,點呀,洋腸好唔好味?」嘉倩既一問,吸引左好多人既目光,坐附近既人都望一望埋黎,真係比佢激死。我即刻坐低喺佢旁邊細聲話佢:「洗唔洗比個大聲公你呀?」後面補多句:「係幾正既。」配合埋一個冧樣,睇到嘉倩都頂唔順:「你睇你個樣,有無咁正呀?黎左幾多次?」我好低調咁做左個「三」既手勢比佢。嘉倩見到之後陰陰嘴笑:「唔怪得啦,你睇你個樣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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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下講下,旁邊有人坐低左,而教授亦都行左上演講台,我地兩個八婆唯有收聲準備上堂。教授第一堂當然都係介紹吓依科,講講啲功課考試咁啦。突然我手機震左野,我拎出黎望一望,有個不明號碼whatsapp我:「Hello,Charlotte,我係琴日下晝影相既其中一個攝影師。」我正回想緊琴日酒店有咩人既時候,不明號碼wts:「唔好意思,我好鐘意你琴日個造型,可唔可以賣你琴日套泳衣比我?我出一千蚊OK?」我做左幾個月私影,都係第一次收左啲咁既要求,一時之間有啲不知所措。旁邊既嘉倩見我望住部手機呆左,下意識就伸個頭埋黎望下咩事, 然後我既手機就出現佢既wts通知。
嘉倩wts:「一千蚊,暴利喎。」
我用一個無言既眼神望住佢,佢就比左個帶有幾份嘲弄既笑容作為回應。
我wts:「我著過嫁喎!?」
嘉倩wts:「有咩所謂姐」
我wts:「唔係你,你緊係咁講」
嘉倩wts:「我嗰條無人要麻😚」
一輪八婆間既爭論之後當然係得唔到任何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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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下手機,又搜尋下班入面有無靚仔,間中又聽教授講幾句,好快就完左一堂。一落堂嘉倩已經話肚子餓要去cafe食野,一路行嘉倩都不忘我套一千蚊既泳衣:「諗成點姐?賣啦,一千蚊喎~」我的確有啲心動,平時做私影咁辛苦都係咁上下價錢,但心入面都係覺得咁樣好似唔係幾好咁:「我都唔知呀,比我再諗下先啦。」上左個半鐘堂,有啲急尿,喺cafe放低啲嘢就衝左去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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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返黎行緊埋位已經見到嘉倩嗰個帶有幾份嘲弄既笑容又再出現,睇黎佢又做左啲唔知咩衰嘢。行到埋位發現,原來我去廁所嗰陣放左部手機喺枱面無拎,心入面鬧左句「Shit!」返埋位未等我開口,嘉倩已經率先坦誠:「嘿, 我幫你答左佢啦。」果然,條八婆真係幫我應承左人,唔好問我佢點解有我手機密碼,我地兩姊妹friend到連對方銀行密碼都知。我坐返低然後揸起我拳頭:「你緊係好耐未比我揼過?」我當然唔會真係揼佢啦。嘉倩用一個無賴既表情作為回應:「嗯,好啦,你打我啦~」我拎起我個拳頭輕輕咁碰一碰嘉倩個頭:「你呀,成日都係咁。不過算啦,我覺得我都係會應承嫁啦。返學無咁多時間接job,當係幫補下啦。唉~估唔到我真係窮到要賣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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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好快又有講有笑,買完野食,連慧都落堂黎join我地。三個港女,一路食野,一路細聲講,大聲笑,但笑左陣我既手機又開始震啦。係不明號碼既wts回覆:「好,咁我地今個星期六跟返行規交收啦。」佢另外仲send左個交收地址比我,喺尖沙咀The One。我同嘉倩見到行規兩隻字都呆左,互相望住大家:「行規?」慧見我地兩個黑人問號咁既樣都黎加入討論:「咩行規?」跟住我就比左我部手機阿慧睇。阿慧碌兩碌我部手機:「哈,沙律fat fat啦,一千蚊喎。」阿慧比返部手機我:「佢咪比左個商場地址你既,佢其實係講緊商場個殘廁。」我越聽越唔明,慧笑住繼續解答我:「嘿,個行規就係交收嗰佢唔可以掂係或者影你,但你嗰日要著住套野去喺佢面前除比佢。」我當堂聽到O左嘴:「咁都得?」慧最後再附加多句:「但依啲通常都係賣底底嫁咋喎,你賣泳衣咁得意既?咁咪要除埋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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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阿慧既詳盡解釋,我同嘉倩終於明白發生緊咩事。我依家既心情真係唔識點形客,過幾日要張自己既貼身衣物賣比個毒L,仲要喺個毒L面前除比佢,一時之間真係接受唔到。而嘉倩就一副食花生既樣一邊咬住佢杯凍檸茶支飲管一邊望實我。我好絕望咁問嘉倩:「唉…依家點收科呀」喺我煩緊唔知點算之際,我既手機又收到另一個whatsapp message,令我又增加一個煩惱。
Sam哥 wts:「Charlotte,weekend係咪得閒接job?」
我wts:「係呀😍」
Sam哥 wts :「下晝5點OK? 都係上次間酒店」
我wts:「OK呀,到時見」
Sam哥 wts:「今次有啲特別,我想同你一對一影,同埋…」
Sam哥 wts:「今次想拍啲全裸既鏡頭,OK?當然今次價錢會高啲,上次既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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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究竟發生左咩事?點解咁多奇怪請求既。一時之間處理唔到,嘉倩同慧見我hand左機咁既樣就問我咩事,咁我就再比同Sam個對話內容佢地睇,嘉倩睇完第一個回應:「嘿,今日真係花生滿地。」我:「吼~你走開!」當然我無真係嬲佢,但有時都覺得佢幾煩,明明已經好多野煩緊,唔幫手仲喺到食生花。阿慧見我眉頭都皺埋:「好小事啦,我都有影過。Sam都有幫我影過,佢影得好靚嫁。」阿慧仲打開手機比左佢幾張相我睇,我見到相入面既阿慧一絲不掛擺住個好性感既Pose,坐左喺床到雙腿M字大開,少少低頭側望, 只係用雙手擋住自己既重要部位。張相真係影得阿慧好靚,好性感,再加堆慧既表情,咪話男人,我見到都有啲心跳既感覺。慧:「同埋Sam唔係會公開啲相,影左都唔會有人知既。不過如果你真係介意咪推左佢囉,Sam唔會介意嫁喎,唔洗皺晒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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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點解,聽完慧既安慰即刻心情真係覺得好返啲,我:「嗯,係既,不過個價錢真係好吸引,我諗下先。」打開Whatsapp,已經見到Sam既wts:「雖然全裸,不過唔會露點。同埋除非你OK,唔係既話啲相只係會私人收藏,唔會公開。」諗落好似又可以接受喎,其實平時影既都無幾多布嫁啦,都唔差幾多。不過我都係覆左佢:「Sorry,我可唔可以考慮下先?」Sam wts:「無問題,你星期三前覆我。」嘉倩又插嘴:「嘿,仲考慮咩喎,去啦。我覺得我應該要做你既經理人,你一定可以接多好多好job。」我:「比你賣左我都似。係呀,星期六你同我一齊去The One呀,一個人去有啲驚。」嘉倩:「好啦,鬼叫我係你經理人咩。」慧:「唔好經理人住啦,就黎上堂,快啲食野啦。」望一望手機,原來得返十五分鐘,三個女仔係咁依食多少少就執堆個餐盤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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