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魚》 - 三.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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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少女

Jan 5, 2023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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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球，這邊空著！」謝語謙舉起雙手，一跳一跳的招呼著。阿正左手拋球，球在天空中劃出漂亮的圓弧線，飛了過來。

　　謝語謙一把接住，從對手側邊空隙運球過人，輕鬆投籃得分。

　　隔壁班的咪咪一邊擦汗，一邊氣喘噓噓的說：「想不到看起來瘦瘦的，也挺厲害的。」為什麼叫咪咪？據說是他胸前波濤洶湧，比女生的還要軟，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叫他咪咪。

　　「咪咪你很爛，那麼肥還擋不住他，他媽的有沒有搞錯！」隔壁班的一邊罵他，一邊拽他奶頭，咪咪邊逃邊唉疼。

　　一群人打打鬧鬧的回教室，阿正一邊吹噓自己上次的戰績，一邊把球拋到空中。

　　一個女孩子從樓上奔下來，差點和阿正撞個滿懷，她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阿正甚至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她就倉惶的逃走了。

　　阿正心滿意足地吸一口氣說：「好香。」

　　詠謙出口嫌棄：「阿正，說實在的，挺噁的。」

　　阿正說：「食色性也。我們偉大的孔老夫子講的。」

　　「你讀書只讀一半，下半句你有沒有讀過？孔老夫子應該在哭。」語謙回。

　　一旁的三三說：「那女的我有看過幾次，是丙班的。」

　　「丙班有這樣的妹，哇塞。」阿正嘖嘖說道。

　　而詠謙已經在剛才倉促一瞥下，看清楚那個女孩子是誰。

　　是圓圓。

　　消瘦了不少，但的確是圓圓沒錯。澎潤的臉頰已經變成可人的鵝蛋臉，中等的身高配上穠纖合度的身材，及胸的頭髮左右晃擺，身上帶著少女獨有的自然香氣。

　　詠謙對圓圓的印象還在恰北北的小女生，想不到她現在也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那是圓圓？」語謙問。

　　詠謙說：「嗯，是圓圓。」

　　阿正忽悠悠的飄過來，「圓圓？你們認識那麼正的妹，沒告訴我？她叫圓圓是不是？」

　　「她不叫圓圓啦，那是她的小名。」語謙說。

　　「小名？好親密喔，是不是你前女友！」三三在一旁瞎起鬨。

　　語謙順勢夾擊：「他今天早上有夢到她喔，案情不單純啦。」

　　詠謙回手就是一拳，揍得語謙哇哇大叫。縱然如此，也已經制止不了大家起鬨湊熱鬧的心態。

　　阿正搭著語謙的肩膀說：「來，不是說雙胞胎會心電感應嗎？他昨天做了什麼好夢？」

　　三三嬉皮笑臉的說：「春夢啦！還會是什麼夢！」

　　春夢你媽個逼！詠謙心裡暗自叫罵著，卻忍不住想起今早的事情。

　　阿正笑著叫道：「哇塞，他耳朵紅了！」

　　帶有繭的手、低聲的喘息；明亮的早晨、污穢的開始。他說快一點，而他又說等一下；他輕呼，而他又低吟。他鹹溼的液體弄到他的枕套，而他說對不起；他又說著沒關係，然後把它用衛生紙抹去。

　　惡夢構築世界，世界又一如夢，夢醒時，發現自己身陷地獄裡，而我們都將在地獄長眠，做上最驚悚怖人的不醒夢靨。

　　詠謙跑向離自己最近的廁所。

　　「去哪？欸！生氣喔！」

　　大家面面相覷。

　　「欸他是怎樣？虧一下不行？」阿正問。

　　語謙不置可否，他知道他怎麼了。

　　他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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