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換上衣服後,兩人悄悄混進人群,順利抵達集合地點……雖然預想是這樣,但現實總是和理想有極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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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換上了一般的衣服,長相總是騙不了人。環迴大陸位居偏僻地帶,不只是環境惡劣,再加上不歸任何國家統治的特性,可說是世界上最孤立的地域,這也導致兩座大陸幾乎沒有交流,不只是貿易、文化、科技交流,同時也包含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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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況下,環迴大陸的基因可說是世界上最純粹、同時也是最古老的基因,在數十萬年的演進下,漸漸與蓋德大陸的基因產生巨大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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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從身高就能看出來,走在人群中,兩人的身高硬生生比其他人高出半顆頭,長相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本國人。無可避免,擠進人群的兩人立馬成為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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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嵐村的人數也不過2000出頭,在場人數顯然不比這個數字低,對沒離開過落嵐山脈的兩人來說,這有些刺激過頭了,幸好,大多數人的目光並不帶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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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生好漂亮啊!」「她身旁男生也是啊,雖然還差我一點就是了。」「就你這樣?回家照照鏡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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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因為保有人類最原始的基因,環迴大陸人不管是長相、身材、身體能力、天生魔力量,全都遠高於蓋德大陸人的平均值。就算在村中也是最頂尖美人的琳恩自然受到最多關注,儘管洛爾在村中也不過是中上水準,依然受到大量目光掃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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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人群走了五分鐘左右,兩人終於抵達集合地點,那是一塊巨大的空地,邊緣擺著數十張長桌,每張桌子前各站著一位工作人員,正忙碌地應對長長的人龍,但排隊長度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持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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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爾拉著琳恩,迅速選定一條人數相對較少的隊列,緊接著,就像是堵塞的河流爆發,彷彿找到了宣洩點,眾人一窩蜂地排在兩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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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列最前方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但這只保持了短短的一瞬間,工作人員馬上換回標準的營業式笑容,多虧皇室的嚴格訓練,表情的劇烈變化沒有被別人看到,但這顯然逃不過感官敏銳的洛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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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洛爾並沒有耿耿於懷,在他看來,長時間保持虛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再加上的確是自己導致他的工作量增加。於是,他沒有對此表示什麼,而是在等待的同時,和琳恩聊天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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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覺得,背後的視線似乎越來越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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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參加活動怎麼這麼辛苦?之後可能還要這樣7年,想想就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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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落嵐村中,兩人都算是知名人物,平時也經常受到目光洗禮。到了陌生的環境,再加上這誇張的人群密度,心志堅定的兩人終究無法保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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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受不了這欲言又止的沉悶氛圍,洛爾轉過頭揮揮手,勉強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這個動作立馬成為導火線,引爆了眾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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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外國人嗎?我從剛才就很在意。」臉上長著雀斑的男孩一臉興奮地握住洛爾的手大力搖晃,同時用令人瞠目結舌的語速提問,洛爾有些擔心他的舌頭會不會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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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洛爾,來自環迴大陸的落嵐山脈,說是外國人有一點錯,因為環迴大陸不屬於任何國家,嚴格來說我不是任何國家的人。」洛爾配合地回握,輕輕甩動手臂。就算再怎麼不適應,面對主動釋出善意的人,洛爾心中絲毫沒有任何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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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邊的女生也是來自落嵐山脈嗎?」雀斑男孩再次提問,似乎是剛才語速過快咬到舌頭了,說話有些口齒不清。聽到男孩記住了方才自我介紹中的關鍵字,洛爾心中對他的好感頓時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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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琳恩,和洛爾是同一個村子的居民,三年後大家都是同學,請多多指教~」在馬車上,阿麗特就向兩人解釋過,這個活動除了培育人才,也是為了讓參加者能提早認識交流,畢竟能參加的人都是天才,之後很有可能會進入皇家學院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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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兩人神色如常,雀斑男孩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淘淘不絕地產生各種話題,同時越來越多人加入這場對話,將交流時間無限制地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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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那位女孩,輪到妳了。」清晰且冷靜的聲音沒有被吵雜掩蓋,直直傳入琳恩耳中,不知不覺間,前方長長的人龍被工作人員的高效率徹底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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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琳恩快速跑向長桌,有樣學樣地將手掌壓在灰色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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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琳恩‧布朗
性別:女
骨齡:9歲
國籍:無
魔力屬性:風屬性
元素之靈:動物型-飛行型-翎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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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階段測驗
潛力:藍
實力:白
綜合評價: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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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長串文字浮現在空中,顯然,這是第一階段測驗時紀錄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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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看著這誇張的資料,內心有些茫然。她做這份工作也有三年了,這麼驚人的數據還是第一次見到,再看看她的外表,長大後一定會是少見的美女,羨慕的情緒悄然襲上心頭。(要是我也有這樣的條件,想必會有完全不同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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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短短的一瞬間,工作人員就從輕微失落中恢復。「資料核對無誤,這是您的物資,請妥善保管。」琳恩接下裝著物資的箱子,隨手放進星玉戒指中,結束認證的她沒有選擇到廣場中集合,而是站在一旁等待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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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請上前。」選擇性忽視背後人群的驚愕,洛爾緊接著走到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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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洛爾‧弗林姆
性別:男
骨齡:9歲
國籍:無
魔力屬性:火屬性
元素之靈:動物型-飛行型-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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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階段測驗
潛力:藍
實力:藍
綜合評價: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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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測驗成績比琳恩好了一些,工作人員畢竟經歷了誇張數據的洗禮,這次倒沒有表現出失態的模樣,只是盯著大大的「未知」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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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爾收好物資後,牽著琳恩的手,一起站進廣場中央密集的人群中。似乎是被他們的數據震懾,剛才還聊得很開心的一群人沒有繼續聊天,只是靜靜地待在兩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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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交不到朋友吧……」洛爾無奈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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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琳恩聳聳肩,身體往洛爾身上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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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真不愧是你嗎?在村子裡交不到朋友,出了村子還是交不到,天生就容易被排擠。)莉潔無情的嘲笑聲在腦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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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是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之後他們能看到我帥氣溫柔體貼溫和平易近人的一面。)洛爾沒好氣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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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大約30分鐘,已經完全沒有人排隊,極大的廣場也被2000多位參加者擠地水洩不通。正當洛爾因為無事可做昏昏欲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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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奧羅德里皇家學院的院長,華勒斯‧迪索,同時也是這次活動的主辦人之一。」一連串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向眾人湧去。洛爾只感覺腦部受到極大的震撼,彷彿那不是聲音,而是一股能量波,甚至不用透過聽覺就能與大腦產生聯繫,瞬間讓洛爾回到清醒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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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講台看去,不知不覺,台上已經站著一位身材瘦高的男人。他的頭髮有些花白,但臉上皮膚就像是新生嬰兒一樣細嫩,甚至沒有一絲皺紋,形成詭異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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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爾突然想起,阿麗特曾經和他說過,如果將魔力和靈訓練到極致,可以大幅延緩衰老,看來眼前的皇家學院院長就是那樣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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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恭喜各位,能參加奧羅德里王國引以為傲的冰季捕獵祭,這絕對會成為各位的難忘回憶。」院長再次開口,聲音再次化為詭異的衝擊波,雖然沒有傷害力,卻能讓眾人清楚聽到說話內容,就算是聽力殘疾人士也一樣。洛爾凝神細看,院長嘴巴旁邊有一圈圈的魔力波紋,想必是利用靈的力量操控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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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注意到洛爾的視線,院長向洛爾笑了笑,並做了一個不起眼的拍手動作。下一秒,原先還隱約可見的魔力波紋完全消失,但接下來的話卻依然有那種詭異的效果,彷彿魔力波紋是故意做給台下的人看,只要他想要隨時能將其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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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似乎有幾人隱約察覺到,院長的氣息有什麼地方變了,但卻又說不上變了什麼,說不出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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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靈的進化非常艱難,畢竟蓋德大陸上幾乎沒有靈,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弱小的靈,給一般人使用倒也合適,但各位顯然不是一般人,而是擔負著國家未來的人才。」從院長的口氣能聽出,他沒有絲毫傲慢或是誇大,就像是在講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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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季捕獵祭就是為此而生,舉辦地的莫塔克群島是奧羅德里王國的領地,坐落於於兩座大陸之間,並且正好位於於四大元素的交會點,既保證了群島上有種類多元的高品質靈,卻又不會有過強的攻擊性,可說是最適合各位的成長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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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除了靈以外,群島上更是有著豐富的魔物棲息,各位可以用魔力迴路向我們兌換任何東西,甚至是星玉。當然,各位如果要自己使用也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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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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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可以吸收其他魔物的魔力迴路,人類同樣也能藉此增加自己的魔力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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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沒有魔力呢,有辦法增加魔力密度嗎?)莉潔抓到了重點,洛爾本身沒有魔力,目前身上的魔力屬於莉潔,可以說,洛爾只是得到了莉潔魔力的操控權,而不是真的擁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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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全部換成星玉吧,讓妳多進化幾次,我之後的日子就靠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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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要的,做好覺悟吧,活動期間你不要想睡了,我們要合作把群島上的靈和魔物掃蕩一空!)莉潔興奮的大喊,幸好只是在洛爾心中說話,要是被院長聽到,肯定會嗤之以鼻,這片群島經歷了數十次冰季捕獵祭,島上的靈和魔物絲毫沒有枯竭的跡象,反而是越來越多。事實上,這片群島對奧羅德里皇室來說有著戰略要地等級的重要性,同時也是其他國家極度渴求卻無法得到的珍貴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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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季捕獵祭,顧名思義在冬天舉辦,活動將持續一整個冬天,期間島與島之間的海水會結凍,形成大小不一的浮冰,讓參加者能夠藉此在島與島之間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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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按照傳統,在開始前必須向創世神大人祈禱,但這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對各位來說,捕獵祭的時間少一秒都嫌浪費,所以我就代替各位祈禱吧,反正這只是例行性的儀式,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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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眨眨眼睛,雙手劃出奇異軌跡,身上噴出大量綠色魔力。每當雙手軌跡交會,就像是被什麼奇異力量淨化了,院長身旁的魔力便有一部分轉為透明,院長表情也逐漸虔誠,雙手的速度逐漸加快,口中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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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院長便停止雙手的動作,嘴巴卻沒有停下,語速反而更快了。過了幾秒,禱詞戛然而止,身旁已經完全變成透明的魔力向前湧去,附著在手劃過的軌跡上,形成獨特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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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翼?)洛爾驚訝的看著院長身前的圖案,似乎正是自己只有聽說過的龍翼,但那卻與自己聽說的龍翼不同,不但更加精細,更是有種彷彿要活過來的無形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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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似乎都習以為常,非但沒有驚訝,反而表情陶醉的看著院長近乎完美的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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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那個圖案讓我很不舒服。)莉潔厭惡地看著那對栩栩如生的龍翼,語氣冰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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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要回應眾人的虔誠似的,透明魔力構成的龍翼中閃起點點星光,莉潔的厭惡情緒又更強了,甚至透過契約隱約影響到洛爾,那種強烈的厭惡如同排山倒海,徹底淹沒了洛爾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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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股負面情緒的洪流下,這場祈禱異常煎熬,讓洛爾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幸好,院長的祈禱速度非常快,正如他最初所說,只讓他一人進行祈禱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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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祈禱後,台下響起無數掌聲,只有洛爾和琳恩沒有鼓掌,畢竟對他們來說,這是陌生的信仰,在環迴大陸並沒有這樣的祈禱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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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群島依照屬性劃分為四大區域,現在請各位依照目標屬性,到廣場的四個角落集合,活動即將開始。」院長已經從虔誠狀態中回復,變回原先嚴肅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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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個角落的工作人員同時舉起右手,手掌向天空噴發出強烈的魔力光,四種顏色的魔力光在廣場中心劇烈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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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魔力屬性不同,看來需要暫時分開了,我們活動結束後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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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要注意安全喔。」琳恩用力抱緊洛爾,感受著她的體溫,洛爾殘留的負面情緒被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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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是。」洛爾也抱緊琳恩,摸摸她柔順的頭髮,隨後向集合區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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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獵祭就要開始了,我們要把整片群島洗劫一空!)彷彿方才的壞心情不存在似的,莉潔在洛爾心中大喊,緊接著,一隻手掌大小的火鳥便從洛爾胸口飛出,落在他的頭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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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妳的用字和語氣跟小偷沒兩樣,但是我喜歡。)洛爾露出小惡魔的微笑,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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