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思來想去,既然是路西法告訴我的,那試著喊看看「路西法」?果然,封印會微微發光,不過為什麼?難不成真是上面的人做的?可是為什麼?不!或許根本只是路西法弄了一個假封印在我體內耍我罷了,我一個大戰後才被啟用的低階天使,哪會跟路西法有什麼關聯!
戴文搖搖頭,剛睜眼就被嚇了一大跳,只見之前那個妖豔的男魅魔正瞪著戴著美瞳放大片的眼睛跟戴文四目相對。戴文剛想逃跑就被男魅魔死死掐住了脖子。
「說!」男魅魔語氣兇狠:「你接近我的王有什麼目的!」
蛤?我接近路西法?有沒有搞錯!顛倒了吧喂!戴文在呼吸困難中極力反駁:「咳、你搞錯......了吧!是他......咳咳......接、近......我。」
「胡說!王他從不碰其他天使!更遑論是公主抱!」男魅魔眼神中透露著不信任。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戴文腦袋嗡嗡的,原來自己昏迷時竟被路西法公主抱了?!
男魅魔俯身靠近戴文惡狠狠地說:「你是第一個被王親自從醫院帶出來的天使。以前聽說也有收治過其他天使,不過王都不會直接去現場救援,更不用說帶他們離開。你,到底是誰?」
戴文覺得資訊量有點大,不過眼下要先解決呼吸困難的問題。他偷偷掐了一個指訣,碰!一陣小火花冒出,毫無防備受到驚嚇的男魅魔下意識收了手,戴文趕緊跳開一段距離以策安全。
「咳咳咳......」戴文大口吸氣:「我真的就只是、咳、一個低階天使下來咳咳、歷練而已啊!」
只是眨眼之間,男魅魔已經來到戴文面前,伸手又往脖子抓去。戴文立馬蹲低勉強躲過,男魅魔不死心繼續發動攻擊,兩人就這樣打起來,準確的說,是戴文單方面挨打。
「我不信!你一定是用了什麼邪術勾引我的王!」男魅魔大吼著將戴文打了出去。戴文重重撞在牆上,他只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眼看男魅魔拖著巨斧步步逼近,戴文掙扎著想起身,身體卻傳來撕心裂肺的疼,該死,一定有部分的骨頭斷了。怎麼辦?就算我的復原速度很快也來不及啊!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只要你死了,王就不會被你迷惑了!王只能是我的!」男魅魔說著掄起大斧就要往下劈,戴文動彈不得只得絕望的閉上雙眼並在腦中竭盡所能地咒罵路西法到底是怎麼管理自己桃花的,呸,爛人、臭渣男、中央空調!等了幾秒,預想中的痛感沒有到來,戴文偷偷睜眼,只見路西法出現在兩人中間,用單手接住了劈下的斧子,掌心正不停的流出鮮血。
「芙洛,你忘記規定了嗎?」路西法的聲音極度冷冽,連身旁的氣溫都彷彿低了幾度。芙洛打了個冷顫,顫抖著跪了下去。
「我、我只是......」
不等芙洛說完,路西法便打斷他的話:「第一,他沒有這個能力對我下咒。第二,我的事什麼時後輪到你來管?第三,你違反了規定。按上面三個來看,其罪,當誅。」
「不!我的王!不要!沒有下次了!我保證!請饒過我一次!我、我什麼都願意做!」芙洛大聲哀求。
路西法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匍匐在地的芙洛,接著攤開手掌,上面有雷電在醞釀,芙洛看到這幕,哀嚎求饒的更大聲了。
「等等......」戴文見狀有點於心不忍,想問問能否留下芙洛但要他立死誓不再犯之類的。路西法回頭朝正勉強站起的戴文望去,此時,原本趴在地上的芙洛則趁路西法分神的這一刻,一躍而起從側邊拿著匕首刺向戴文。路西法的紫眸驟然放大,來不及多想一個閃身往左邊一擋。鋒利的匕首扎入身體,路西法發出一聲悶哼,在芙洛錯愕的眼神中路西法抬手,一道雷直接把芙洛劈的神形俱滅、徹底消散。戴文看到這顧不了自身疼痛馬上衝上前查看路西法的傷勢。
「別動!你的傷讓我看看!」戴文不容分說的按住了路西法正要拔刀的手。
路西法有一瞬的愣神,但很快就恢復正常:「這只是......」
「你先靠著牆慢慢坐下。」戴文扶著路西法坐了下去。
「這點小傷沒......」路西法還想講些什麼,不過戴文二話不說直接握住刀柄將匕首給拔了出來,路西法倒抽一口氣,嘶,就不能輕點嗎?治癒系的都這麼粗暴?
戴文拋下匕首,用食指在空中飛快地畫著治癒法陣,路西法看著看著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語氣極為嚴肅的問:「這個陣的畫法誰教你的?」戴文不明所以:「我有記憶以來都是這樣畫。」「不可能!大戰之後天界早就沒有人會這種畫法了,你既是大戰之後被創造又怎麼可能會?」路西法抓著戴文的手指不自覺越發用力,戴文吃痛:「你不要抓這麼緊!會痛欸!」路西法聞言鬆了手,但深紫色的瞳眸依舊死死盯著戴文的臉,彷彿想找到什麼一般。
「我是在大戰之後出現沒錯,」戴文揉著發紅的手腕嘀咕:「但我其實在大戰前就被創造出來了,只是出了點問題上帝要修復所以才暫停甦醒,這些都是大天使米迦勒告訴我的。」
路西法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米迦勒,這又是你跟上帝的什麼手筆?
戴文舉起手還想繼續完成陣法,被路西法制止了:「不用了,我已經好了。」「蛤?!」戴文問號,連忙撕開路西法的襯衫,發現傷口真的徹底癒合消失了,不敢置信的他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壓了壓,嗯,真的沒了!連疤痕都沒有!戴文很驚訝,看來就算墮魔路西法的法力依然絲毫不減。
嗯咳,路西法突然撇頭輕咳一聲,一頭霧水的戴文抬頭剛好撞見路西法臉上閃過可疑的紅,視野再拉遠看,呃,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跨坐在路西法修長的雙腿上,對方身上上好的襯衫凌亂,肋骨下緣處的位置則被自己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緊緻的胸肌跟腹肌線條,然後剛剛自己好像還......還輕薄了路西法。想到這裡戴文腦袋死機了三秒,之後像被燙到一般彈起:「你、你、你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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