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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消失的音符總共有多少份量呢?那曾經聽過的樂曲,如今都消失在何方?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光速消逝呢?
吳小茜帶著她的樂譜在酒吧內發呆,她覺得異常孤獨,離家出走後,她只想買醉。
上下打量樂句的排列,還是看不出什麼端睨,吳小茜明白,是自己還不夠認識這段樂句的緣故。她只做現階段能做的事,她開始有填詞的想法,這讓她的思考開始清晰。
她將樂句放在副歌的第一句,歌詞詠唱著:「只有走出去才有路可以走 你的心因為配不上孤獨 他人也就無法奪走你的初心」
敲定歌詞後她才滿意。播了電話給萬年老友江也季,請她幫忙顧一下她家的貓。
「拜託,這是妳離家出走第幾次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妳知道妳家的貓很難搞嗎?…(瘋狂碎唸)」電話那頭的江也季開始疲勞轟炸。
吳小茜頓了頓,開口:「也季啊,你有聽過死靈派對嗎?那是在漢江才有的每三年一次的儀式,他們舉辦儀式的目的是為了一首歌,那首歌的樂譜已經亡軼多年……我在想,我手上的這份不屬於我的樂譜,是屬於死靈信仰。樂句的排列雖然拼湊不全,但依稀可辨認,確實是死靈派對的殘響儀歌。」
江也季沈默了,不久才聽到她緩緩開口:「我聽妳在編故事。」江也季跟她不同,她壓根就跟宗教不想牽扯,十足的現實主義者。
「好好,妳不相信就算了,掛了。」
江也季笑笑,決定在背後支持吳小茜,儘管在吳小茜心中,她一直都保持冷冰冰的態度。但她懂小茜的意思,小茜需要有人幫忙。在報社工作的她,要詢問死靈派對的報導,還是有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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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派對的儀歌被譽為是所有複雜樂句發展的源頭。所有歌的複寫都是死靈派對的儀歌殘響。正統的儀歌已經消失,但不斷有人聲稱曾聽聞過死靈派對正統的儀歌,只是消息很快會被壓下去。有人說,聽到正統儀歌的人,所有遺失的記憶都會被找回,這樣的奇蹟,吳小茜對自己始終相信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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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機器人0437號創造心鎖,把這個想法灌注到吳小茜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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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買醉的吳小茜,還以為自已得到了某種鼓勵,開始開心的跟熟識的酒保聊天,正當她想分享死靈派對的事給酒保聽時,她腦海中的「雙生蝶」發生震盪,於是明白她不能該開這個口,硬是把興奮的情緒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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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種情緒命名為「雙生蝶」,她相當熟悉自己的情緒,每當情緒似海般的跳出,她會將情緒轉為通路,方別放到一間間不同的房間,有些不能說的,便用心鎖封住房間門口,這全部是她的腦內主張,這是她從事音樂事業多年培養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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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蝶代表蝴蝶的兩隻翅膀,代表記憶的來臨。每當記憶湧上來,吳小茜明白這是種「阻力情緒」,代表須及時阻止當下事件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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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見吳小茜欲言又止,以為她喝醉了,打給江也季請她過來載吳小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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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吳小茜今晚住在苦主江也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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