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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Plagiarism!YrNxNmrFAf78Q2DkA3aQposted on PENANA 「不行!你還不能出去」坦尼亞說,一邊制止黑狼走出房門,「放開我」他聲音不小的說,引來了其他房客注意,「我跟本不該在這裡!讓我出去」,「吵死了,他想死在外面就讓他去吧,只要不妨礙排演就好」坎培爾走了過來,「團長!」,「怎麼,小子你的眼神,是要殺了救命恩人嗎?」他說「現在的你出去也只是送死而已,如果你想這麼結束性命的話」,「不用你操心」黑狼拿起行李走出大門,隨之而來的是不敢置信的聲音「這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已經不在臺北了,眼前除了無邊的樹林外沒有一絲人的跡象,回頭時才發現,原本自己認為的旅館,其實是一頂巨大的大帳棚,「歡迎來到太陽馬戲團,黑狼先生」坎培爾原本粗曠的聲音,變成了細嫩的少女,此刻才意識到,跟在他身後的房客原來都是馬戲團的成員,黑狼的憤怒到達頂點,坎培爾繼續變聲說「給你一次機會,想回去的話,就從這裡選一位,打贏了就護送你會去,輸了你就待到坦尼亞認為傷好為止」,「你這傢伙!」黑狼知道自己沒有選擇權,照理說,這種情況下,應該要選年級比他小的勝算較大,但無謂的自尊不許他這樣做,「你來和我對打,坎培爾我選你」,一陣沉默後,「啊哈哈哈…這小子有病啊!」一陣滑稽的笑聲爆了出來「居然想和團長對打」一位身材相當肥胖的小丑用誇張的語氣說,一旁拿著鞭子的女人也跟著說「看來需要好好教育呢~」其他人也開始竊竊私語,打量眼前的少年,「好啊」坎培爾脫下身上的斗篷,「為了你那多餘的自尊心,規則改變,只要你能碰到我的身體,就算你贏」,「看不起我嗎?」,「我可不想欺負病人啊,使用你的武器吧,也許能碰到我」他一說完,連武器也沒拿,黑狼先發制人向左邊衝去,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容持久戰,衝刺到一半時下壓身體,單手撐地來記上旋踢,「哦?」坎培爾有些驚訝,但輕鬆就閃了過去,黑狼立刻改變行動,換腿橫掃坎培爾的雙腳但仍沒有得手,「該我了」坎培爾說,拿起一旁的斗篷,在還沒搞清楚情況下,他已經被斗篷一圈圈牢牢綁住,「唔…」,「好了,坦尼亞,佛見笑,把他帶回去,別讓他妨礙排演」,坎培爾走回帳篷,少女和肥胖的小丑則抬起他,走回原本的房間,「那傢伙!」解開纏在身上的斗篷後他說,「小亞那就交給妳了,太晚去會被團長殺掉的」小丑說完後關上房門出去了,室內只剩下坦尼亞與黑狼,「想問什麼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黑狼說,坦尼亞小心翼翼的回應「那個,為什麼黑狼先生會突然這麼激動,什麼都不說就離開呢?」,黑狼瞪著地板「妳們是來神拔大會表演的吧?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像妳們這種,不知道人間疾苦,只為了娛樂而犧牲我們的自大的神」他抬起頭來,才發現對方一副快落淚的樣子,「哼,不過對妳這種什麼也不懂的人說抱怨也沒用」,「不是的」坦尼亞說「雖然不知道團長的身世,但我們馬戲團的成員都是被他救起來的」,「被他救的?」他困惑的問,「嗯,我出生在一個叫熱內盧的地方,在那裡貧民的待遇比這要更加糟糕,8歲時為了實驗家人都染上瘧疾死了」她的眼神變得空虛,「我為了治病,被賣到舊城區裡供人們玩樂,因為反抗,臉被割了好多好深的傷口,所以我才戴著面具」,「那時馬戲團剛好來城裡,團長看到我後,說他很缺人手,之後就被一起帶走了」,「聽上去你是被那大叔騙了啊」黑狼說,「但 但是,團長他只是讓我做些打掃的工作,知道我的夢想後,還請了老師來教我,讓我擔任馬戲團的實習醫生」,「是嗎…那你們怎麼會為新城區的人提供表演?」,「我覺得這沒關係哦」,「大家來到馬戲團,得到了活下去的目標,這和為誰表演沒關係,只要團長想去,我們都會跟著他的」,「…坦尼亞」,「啊…是!」她拘謹的說,「別這麼緊張,剛剛的事…對不起」,「耶!應該不會產生發燒才對」她疑惑的說,「喂…我誤會了這裡的人,雖然對坎培爾還是很不爽就是了」,「嗯 團長的性格很惡劣,有時還會對女性團員性騷擾」,「妳真的不是被騙來的吧…」他說「明天可以陪我走走嗎?靜養一天應該可以行走了吧」,「可以是可以,但是表演的前夕為了不被人看到,我們都會選這種人少又寬廣的地方來排演」坦尼亞說,「這樣嗎,可是在新城區排演不就好了」,「咦…黑狼有到過新城區嗎?」坦尼亞眼睛一亮,「我也沒去過,妳們不會去新城區表演嗎」,「沒有去過,即使是馬戲團也都只能在舊城區表演而已,啊 不過團長常常去喔!」,「那個外表拉力邋遢的大叔?」黑狼有些驚訝,「每到一個國家表演時,為了準備和接洽團長都會進去」,坦尼亞一說完,「小亞~團長找妳」傳了女人的聲音,「是繆絲小姐,應該是有人受傷了,你好好休養,我要趕快去找團長了」坦尼亞邊說邊慌張的拿起包包頭也不回的走了,「刺探天真的少女可不是什麼好事」坦尼亞走後,門邊轉出一位女人,黑狼認出她是剛剛拿著鞭子的那位,「偷聽別人說話也不是什麼好興趣」他回擊道「看來坦尼亞什麼都不知道,妳們到底是什麼集團,剛才那個小丑的身體…」一想到那副景象,黑狼就覺得心中作嘔,「覺得噁心?也是人們就是靠著戲謔我們為樂的」,女人把她身上的大衣解開,露出了上半身,只見上面的肉已經腐爛發霉,一隻隻的蛆蟲不停的翻弄著,某些地方侵蝕的較嚴重可以看出一根根的金屬條,女人哀傷的說「她是個純真的女孩,在醜惡的人心面前仍然那麼開朗,要是你趕惹她哭的話,我會第一個殺了你」最後幾句說的特別重,在她要離開時,「妳自認關心她?她連妳們是誰都不知道」黑狼說,女人沒有回應,走了,看來只有等明天外出時搞清楚狀況了,黑狼心想,他知道自己的現在狀態連稍微走點遠路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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