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楚搶奪令牌失敗,剛進到屋內就看到莊賈一臉不屑地看著她,楠楚火從心生,要知邪后在邪靈教的地位僅次於教主,連左右護法看到她都要退讓三分,這個連什麼級都不知的無名小卒居然敢如此看她,要不是他是教主親派的人,楠楚早已放出飛針將它刺成蜂窩。
楠楚正要發火,莊賈揮了揮手,數十位的一流高手將楠楚圍在中間,並帶來兩個滿臉是血,已經奄奄一息的男子。楠楚看到他們心頭一驚,這兩個不是被我秘密派出調查爹爹死因的部下嗎。
莊賈道:「邪后此兩位想必妳知道他們是誰,妳可知道你如此行為已視同叛教。」
莊賈接著道:「此地畢竟人多耳雜,還請邪后移駕。」
楠楚知道他是要找個地方對自己發難,或還藏有埋伏,但一來空曠之地她的邪靈步法越容易施展,二來她雖行事有時過於激烈,卻也不是那種好殺之徒,她不想因為他們的打鬥去傷害到無辜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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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楚隨著莊賈到空曠處,四周除了樹林再無任何東西,雖適合逃脫卻更增加了危機四伏的感覺。
楠楚對著莊賈怒道:「你此行為有經過教主同意嗎,你擅自抓捕同教中人在教中可是死罪,我只不過是想查清我的一些私事,你卻將我部下打的奄奄一息,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了。」
莊賈冷冷的道:「妳有事故意隱瞞教主就是大罪,不跟妳說廢話了,都給我上。」眼見楠楚已被誘達地點便不再掩飾。
一對判官筆一左一右朝楠楚進攻過去,來者兩人一黑一白,被江湖中人稱黑白雙煞,要知為何他們會被稱為黑白雙煞,除了他們服裝外,就是他們合體時那致命的絕招,如同黑白無常般的奪取他們性命,被鎖之人卻躲也躲不掉。
轉眼間他們一左一右的將判官筆給射出,那合併的判官筆如同更具殺傷力的巨型弩箭射向楠楚,而一左一右的黑白雙煞則緊隨其後,不給她一絲的閃躲空間。
但邪后怎是省油的燈,只見邪后展開邪靈步法,以鬼魅之速移至那朝她射來的判官筆上,腳尖輕輕一碰,那兩隻判官筆分離,並各自往左右方向的斜前方射去,而判官筆所射之處正是黑白雙煞要移動到並對楠楚合圍之處。
黑白雙煞頓時大驚,以手中判官筆去格擋飛來的判官筆,但來勁非常之快,加上判官筆旋轉之力,雖然偏移但還是貫穿黑白雙煞肩膀而出,那鮮血激出撒向大地,在未來一兩年內黑白雙煞恐難有作戰能力。
楠楚冷笑道:「就憑你倆就想來挑戰我,未免也太可笑。」
話還未說完,四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同時間運功,根據森林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走向楠楚並踏起四節氣陣,四節氣陣厲害之處就在每個位置都對應到不同的節氣,而每個老人都代表了春夏秋冬裡面個別的節氣,每個移動的陰陽火侯皆要控制恰當,身在陣中的人如同人皆被困在春夏秋冬中,無法從這種循環逃脫,除非有那種能毀滅自然的力量,不然永遠無法從此陣逃脫出去。
楠楚雖不知為何連歸隱二、三十年的農耕四老會出現在這,但她也看出此陣甚是危險,必須盡快脫離。
於是楠楚就運起狂沙大法,想趁著混亂跑離此陣,卻不料狂沙大法怎麼也發不起來,因為佔據北側的冬老人早已將地面結成冰,狂沙大法是以內力將地面之砂石揚起並使其像漩渦般旋轉,少了一側的漩渦,這狂沙大法自然不攻自破。
楠楚往四位老人打出一團團的暗器,四周有如一堵無形的氣牆,並將暗器盡數回彈,至此楠楚也不敢發射暗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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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楚困在陣中越來越難受,正常人在季節變化之時,身體通常會適應沒那麼快,導致容易生病,何況在極短時間內一直經歷如四季的不斷變化,又含了農耕四老五六十年的功力,饒是楠楚此等武林高手也受不了,眼看楠楚身子越來越虛,雖保持清醒卻越來越難以支撐。
莊賈見狀開啟嘲諷道:「我早知妳的狂沙大法厲害,這個四季節陣就是專門來克制妳的功法,要不是此陣妳邪靈步伐施展起來我又怎攔妳攔得住,事到如今若妳自斷筋脈隨我走,或許我還能賞妳個小妾做。」言畢莊賈露出一張淫穢的嘴臉。
楠楚怒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這種人碰我一根手指。」話雖這麼說,楠楚也知道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除非真有奇蹟出現能突然刮起龍捲風或是地動山搖的地震,不然絕無逃脫的可能。
莊賈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嘴硬還沒說出來,大股寒氣如龍捲般的襲來,筆直地向四節氣陣的夏老人衝去,在這種冷龍捲下四節氣陣的夏循環逐漸破滅,少了一個季節陣法就不能生生不息,此四季節陣也就此被攻破。
這時那個男人以扶著搖搖欲墜的楠楚,楠楚看著那男子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變成複雜難以形容的眼神。
莊賈怒道:「你又是誰該不會是這小妞的…嘿嘿」被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擊給嚇到,姘頭兩字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農耕四老在陣法被破後寓意深遠的看了那位男子一眼,便緩緩離去,陣法已破他們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楠楚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開那男子,她已看出那就是前不久交手過的冷鋒,她雖然知道不敵卻也不想被憐憫,尤其是在冷鋒面前,於是道:「不甘你的事,不要多管閒事。」
她這樣講也是不想冷鋒捲入她們邪靈教的紛爭,因為如果惹得邪靈教主出來,天下可能唯有無上道尊黃石能與之抗衡。
冷鋒冷冷的看著莊賈,對他的話也不予任何回應,轉向楠楚道:「妳累了,好好睡一覺吧。」眨眼間已點了楠楚三大穴道,其中當然包括睡穴。
因為他知道如果楠楚醒著絕對不會讓他插手這事,他母親在生弟弟時不幸離開,從楠楚跟他交手後他就一路跟著楠楚,本來是擔心她又使什麼陰謀對弟弟不利,可卻發現她甚至不知道父母是誰,連要找真相都不被允許,光鮮亮麗的外表下,怎麼知道背後藏著多少心酸。
莊賈道:「給你最後機會放下你手上女子,我可以放你離開,不然休怪我無情。」
農耕四老走後莊賈身後還有五個太陽穴高高鼓起的高手,
莊賈講這話倒也不是單純恐嚇,他加上那五個高手有信心能收拾得掉冷鋒。
冷鋒露出淺淺的微笑,看著莊賈道:「我做了決定我就不會改變。」言下之意就是楠楚他是不會放手的。
莊賈也不囉唆,展開邪魂手往冷鋒身上給招呼過去,只見他手散發著紫色的螢光,一種奇異的之感有如空間都往他手上塌陷,冷鋒四周壓力劇增,血液也如接收到那環境間的波動泛起層層漣漪,這邪魂手似妖星般說不出的詭譎。
冷鋒拔刀出鞘,劍意使四周空氣溫度急下,接著身形一閃,想藉由溫度的驟降讓邪魂手緩上一緩,好從中脫離,誰知邪魂手還是如影子般附著在自己身後。
莊賈冷笑道:「沒有用的,你背了一個人身形速度無法達到巔峰,就算你用冷意去延遲我的邪魂手,速度不足依然脫離不了。」說著又加大邪魂手的力度,冷鋒四周空氣被壓縮得更緊,那壓力如同自身扛著千斤巨石,讓冷鋒更為難受的是周圍的敵人都在伺機而動準備給予他致命一擊,如若他只有孤身一人他自然不懼,再不濟也能遁走,可他現在要兼顧楠楚安全又要全身而退就成了難事。
冷鋒觀察了四周之環境,知道需要當機立斷,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自己既然應準了要保楠楚,就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一丁點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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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鋒催動體內真氣,他從小就在冰窯內修煉,冷家的冷倒不是浪得虛名。冷鋒心想既然一般的冷意不足以讓自己背著一個人脫逃,那就讓它更冷,冷到延遲的時間能使自己脫身,四周空氣受到冷鋒的影響裡面的水氣瞬間結成冰,如同一頭兇惡的狼瞬間掉光了牙齒,冷鋒也趁此空隙從邪魂手中脫身而出,但在脫身之時各種暗器從四面八方打來,那些潛藏的人終究是出手了。
方才為了要破出邪魂手不惜消耗大量真氣營造那寒冷之環境,因為邪魂手乃是將空氣匯聚在一塊讓人受到巨大的壓力,而空氣中水氣結成冰,空氣中氣體空間變大,施在冷鋒上的壓力自然就變小了,藉此空檔脫出卻也讓他付出不少代價。
比如現在迎面而來的各類暗器,他身在空中且體內真氣剛剛已經耗了一大半,無法再借真氣凌空躍起躲避暗器,眼看避無可避,冷鋒急中生智乾脆將真氣全部洩出,整個人如洩氣氣球般的噴出。
在著地前將楠楚護到自己胸前,讓自己的背先著地,因為瞬間將真氣散去的關係在落地時真氣尚未匯集回來,等於冷鋒在毫無真氣情況下用背硬撐這極高又極遠的衝力,饒是冷鋒這種硬朗身子嘴角也是沁出一絲血跡,可他也順利藉著飛勢來到樹林邊緣。
冷鋒一個鯉魚打挺往森林掠去,樹林周圍好手想攔他被他一刀砍飛了出去,此刀出去夾帶他們對怒意,其中真氣十足,冷鋒畢竟是江湖十大高手,雖受了一點傷但憤怒下的一斬之力,還是震的上來阻攔他的江湖好手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冷鋒藉著兵刃撞擊的反震之力以一口血的代價將自己遠遠送出,轉眼就只看到遠遠兩個人的人影漸漸消失在夕陽下,莊賈看著兩人沒有說什麼,揮了揮手那空地瞬間變回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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