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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彷彿太陽般溫暖,以至於每次下雪時,總是會想起二十年前的回憶。
那時我在台北大學當助理教授,而她是一名勤奮的學生。
「教授,我找了一些資料,但不知道這題怎麼寫。」問問題時,她總是習慣性將髮絲塞進耳後,露出耳廓邊的絨毛。
我稍稍湊近一些,聞到洗髮精清爽的香氣,像是夏天裡的向日葵田。
「可以看這本書。」我告訴她一本原文書的書名,她抬起頭露出燦笑,雙眼熠熠生輝。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CjZNS181k
「謝謝妳,教授。」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lrQEIjidA
之後她經常找我討論問題,我知道她並沒有別的心思。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txQXGYcO0
2003 年,我帶著六位學生到紐約水牛城參加研討會,她是唯一的大學生。1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kUqsexX2i
二月份的天,水牛城早已被白雪覆蓋。結凍的空氣穿透羽絨服滲進內裡,幾位學生都冷得直抱怨。
然而我沒料到,那是我和她度過的最後一個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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