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本質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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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是一塊塊的積木,也有人說是超然於世間的舞台,也有人說是與時間相輔相成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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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也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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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儘管在這個很危急的時刻,他仍癡迷於空間的本質不可自拔。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wiJwlLQ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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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他面前嶄露的是一個極美的存在,是宇宙間公理的化身,但是他只能瞥見其中一角,用匱乏的語言和簡陋的知識來試圖描述、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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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個人的眼中,空間都盡不相同,但卻是指向同一個公理。在莫菲的眼裡,它是一個可以透過靈感而牽扯、甚至控制的元素。也只有在透過靈感這種虛實交界的介質,才能拉扯這種形而上的"元素"。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xIOZflf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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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更多時間,莫菲認為它可以完全掌握"空間"這個概念,但,兩根光柱險之又險的刺穿他面前和身後的空氣。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UEblUSM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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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拒絕交流,發起攻擊,更糟的是,面前這人的空間造詣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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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菲的眼中,或許那人是透過與自己相連的空間作為錨點,所以無論他怎麼翻轉騰挪,都會被擊中。好在,他現在也略有心得了,稍微干擾一下錨點倒不是甚麼難事,但是要確保自己無傷卻是難中之難,更不用提剛剛已經被命中兩次了,內臟感覺有點受損,鮮血也卡在喉頭。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V9hELNE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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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人不強,他的法術用的是需要極長時間詠唱才能造成傷害的,這種法術基本上已經被淘汰了,畢竟沒有人會站著讓敵人瞄準這麼久,只不過,搭配空間錨點卻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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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周更是有很多意義不明的空間錨點,連接著......各種他看不懂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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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對不起,米教授,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修你的法陣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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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將米教授那嚴肅的臉從腦海之中甩開,手中的靈感不斷閃爍,靈感擰成的細絲彷彿魔術一樣飄浮在空中,繃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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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場的兩人都知道,那正連接著空間薄弱處,正是這一條線竟串聯起了那不可視的元素,還有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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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領悟出的理論實踐起來還是蠻有成就感的嘛。莫菲看著那些絲線如自己所預料的繃緊,彷彿要將某片空間連根拔起,心中莫名的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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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絲線精準的點在空間最薄弱的地方,那人手捏法陣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彷彿在猶豫著甚麼。彷彿在等著莫菲下一步動作,在懷疑著莫菲是否有這個能力......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y6ZDG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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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不知道面前那人在賣甚麼關子,手一扯,靈感絲線被他一扯,拉動了整片空間薄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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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靈感或是空氣,都從那空間薄弱處逃逸出去,外面是空無一物。一般人所能意識到的"真空",實際上仍被空間所充實的填滿著,當"空間"這個基底都不存在時,連一旁的空間都開始搖晃,逐漸崩塌。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inzTCFX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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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終於不再猶豫,手中的法陣被他直接毀去,他顧不上心疼,一個卷軸從他身後拿起,隨著靈感迅速勾勒,滿滿的"空間"迅速補滿了該處,那地方也不再狂暴的吸入各式各樣的物質,而卷軸也著火消失在虛空之中。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rMkLsuO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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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停。」那人的聲音有點沙啞,似乎是很久沒有說話了。他又看了莫菲幾次,似乎在尋找自己的記憶之中有沒有他這個人,他還是不相信一個第一次看到空間的人,就可以加以理解,並且撬動空間。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qWgvJMl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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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訊號已經發出去了,我還有一個同夥在外面,我隨時有能力再次破開空間,你知道的吧?」莫菲機警的退後,眼神和靈感不停地搜索著他有沒有在做甚麼小動作,至少現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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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們來這裡之後,就不能說話了,現在是我的個人空間,說些話應該、可能不會被發現。」他略帶歉意地說著,將卷軸收起來,兜帽也不再遮住頭部,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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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話?」莫菲還有很多疑惑,但是卻感受到他手中的法陣傳出模糊地感應,透過層層疊疊的空間,只剩下陣陣吵雜的亂碼。只不過,他知道格蕾絲已經知道他不見之後,就安心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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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繼續說話時,一道空間裂痕無預警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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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畢竟是全神貫注著堤防著對方的偷襲,往後跳了一步,照理來說,對方的靈感而言,絕對不能劃破更長的裂縫--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9MB6yoj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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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直逼他的身前,他此時細細一看,這條裂縫在撕開空間的同時,又用細小的法陣安撫著周圍的空間,讓空間不致於崩解,這樣高深的技巧斷然不是對方可以展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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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旁跳了一步,才極限逃過這次攻擊。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3hZ9tqow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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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人笑得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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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莫菲來不及咒罵他了,一陣空間波動,一個人憑空出現在面前,這樣高深的空間置換,已經不是他可以理解的手段了。不過,換句話說,若他有敵意,大可以一開始就將他身上的某個部位隨著空間置換掉,所以,說明面前這人至少沒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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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看著面前這人,一模一樣的制式服裝,只不過更加的繁華,有著一些更精細的縫紉細節,身周還漂浮著著一些他也分不清的器具,這是對於空間的理解高到可以時刻讓這些物品漂浮並跟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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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莫菲認為面前這人沒啥敵意,要喘口氣時,下一刻,三道空間裂縫毫無徵兆的出現。莫菲正要翻滾閃避時,他身周的空間陡然凝固,那三道空間裂縫在他的身邊險之又險的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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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閃避,縫合這些裂縫,速度要快。」那人說著,彷彿是老師一樣,細心的提醒著。但那些裂縫延展的速度,卻仍帶著令人心寒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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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遊--魯佛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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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在旅者之神的信仰之中,甚麼職業最受尊崇,就是導遊了。他們必須要對各處都瞭若指掌,對於空間的造詣也都有獨當一面的見解。不過,由於是亦正亦邪的外神,所以,這些高層對於其他信仰的人們也都有各異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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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一次導遊是魯佛崔嗎?」「啊?我才剛從他手裡畢業而已,第一份工作又遇到他?」「別說了,聽說這一次"旅行"還要去個四五年呢,真的會死在他手上的。」「聽說給他帶總是能學到點東西,只不過,我更希望不要在他手裡被折磨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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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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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突然有事,雖稱不上連更新都做不到,只不過人的惰性嘛,總是這樣,應該是欠7章,慢慢補吧。(雖然之前說欠幾章最後都沒有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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