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在狹窄的縫隙裏抽插着,每當摩擦到敏感的頂端時,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湧上心頭,是一種緩慢而妙不可言的刺激。
海喬卻覺得這種快感簡直是種折磨,兩人敏感的頂端在相互摩擦,但離高潮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透明的愛液早已流得一塌糊塗,卻不能把欲望抒發出來。他按耐不住地雙手握住兩人的性器,按照自己的需求不停上下擼動,蔣海也停下了腰部的動作,任由他為自己帶來快感。奈何海喬的手太小了,根本滿足不了他,他一把抓起海喬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哼嗯⋯⋯”一雙青筋隆結的手代替了海喬的手,蔣海上下粗暴地擼動着,快感漸漸掌控了海喬的呼吸,令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
“啊哈⋯⋯嗯⋯⋯。”他的呼吸徹底失去控制,指甲在蔣海背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抓痕。
蔣海一個深吻重新把他的呼吸帶回正軌,蔣海貪婪地聞着他身體的味道,手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使最後兩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
只是簡單的自慰行為已經讓兩人彷彿筋疲力盡,蔣海看着手上濃稠的精液,躺在床上的海喬喘着粗氣漸漸睡去了,令蔣海不禁陷入了沉思。
清晨的氣溫總是特別冷,海喬下意識往身旁的男人靠近,左手很自然的抱緊了他的腰。臉蛋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享受着這人溫暖的體溫,一隻有力的臂彎把海喬摟在懷中,姆指輕輕的在他腮幫子上打轉,搔癢的感覺讓他有點甦醒的跡象。
海喬熟睡直至中午才醒過來,他習慣性摸了摸身旁的空位,冰涼傳至手心,剛補好的心又瞬間缺了一塊。明明兩人不是戀人關係,但自己卻有一種想要隨時都貼著他的感覺,再加上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思緒混亂得很。
難不成自己其實喜歡他?海喬默默在心中想着。
蔣海不是同性戀。
雖知這籍口有可能是真的,可是這終究是個藉口。
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也是他所認為的“事實”。
海喬頂着頭痛快速地洗潄了一下,他一把冷水潑到自己臉上,抬頭看向鏡子,膀子上的吻痕是那麼的明顯。他假裝沒看見皮膚上的紅印,穿上了那件不屬於他的寬鬆衣服。
“喂⋯⋯蛋都焦了。”海喬剛下樓就看到蔣海在煎雞蛋,可是鍋中的雞蛋卻黑煙冒個不停。
“哦⋯⋯啊啊?”蔣海終於嗅到了那一股燒焦味,迅速的關掉了火。
蔣海或許是注意到了他膀子上的吻痕,僅僅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
“汪!汪汪!”一隻黑色的小狗在外面抓門,發出了“咚咚”的聲響。兩人齊眼看去,門不知何時被打開,那隻黑不溜偢的小狗已經一蹶一拐地走了進來,正在海喬的褲管旁打轉。海喬低頭望去,小狗吐着舌頭,用着那水汪汪的眼睛正注視着他。
“小黑,你怎麼進來了?”蔣海蹲下撫摸小黑柔軟的毛,又伸手摸了摸牠的下巴,小黑閉上眼睛,不停吐着舌頭,看起來很是享受。
“你還養狗呀?”海喬不禁被眼前這隻可愛的小狗吸引著。
“嗯⋯⋯嚴格意義來說,小黑是隻流浪狗,牠不住我這兒。”
小黑肚皮朝上躺着,任由蔣海亂摸牠,看起來是挺乖的。這下又為自己留在這多了個藉口,反正時間和金錢他都有,於是他俯下身來,伸出手摸了摸小黑的肚皮。
就在他俯下身的一剎那,蔣海透過那寛鬆的衣領看到了他雪白的肌膚,胸上還有昨晚自己留下的印記。這感覺說不上令他尷尬,只是一股野獸般的佔有慾再次湧上心頭,他想把眼前的男人撲倒,狠狠地佔有這個男人。心中有無數海喬在床上向他索求的畫面,他已經能想像到那刻的海喬有吸引,白晳的雙腿在他面前張開,然後海喬自己扒開那粉嫩的小穴,懇求着他進入他。想着想着,蔣海的性器官漸漸起了反應,襠部腫起了一個包。
他下意識擋住了下體,動靜惹來了海喬的注意,一抬頭只見蔣海那漲得通紅的耳朵,眼神飄忽不定,雙手正護着襠下。
蔣海隨便找了個藉口逃到了二樓,隨便進了一個房間,但觀察過後才發現居然是海喬的那間房。他或許是暫時被欲望沖昏頭腦了,也顧不上是誰的房間了,鎖上房門就開始發洩。他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來,性器興𡚒得立挺,他用嘴咬住了衣服,閉上了雙眼,嘗試在腦海中想像那些誘人的畫面。
“哈啊⋯⋯蔣海⋯⋯輕點,不行了⋯⋯”海喬正被他壓在身下。
“不行,要變奇怪了⋯⋯”
“啊⋯⋯啊!要射了!”海喬大聲地呻吟着。
“真的不行了,要壞掉了⋯⋯”
腦海裏不斷重複的桃色畫面,讓蔣海性𡚒到了極致,手中的動作隨著想像一點一點地加快。腦海中的海喬實在太誘人了,射的速度快到令他懷疑自己早洩,簡單清理了地上的精液,蔣海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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