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雅和夏莉絲尋聲回頭,沒看到任何人影,正奇怪時那聲音又再度說:「在這裡,在這裡。」
跟著聲音出現的是一隻手,在人群頭上揮動著,嘉雅和夏莉絲才看到一個矮小的男孩跑過來-喔不,是少年,只是長得比較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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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是父親好友的兒子,叫做艾培羅司‧基奇亞,跟嘉雅她們同一個學校畢業,也和她們一樣被推薦到聖法摩司學院就讀,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艾培羅司學的是樂器。艾培羅司的功課也是相當優秀,可是因為他長得矮,又沒什麼存在感,所以沒什麼人會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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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和嘉雅她們認識,因為嘉雅她們練習舞蹈時,需要好的伴曲者,而以艾培羅司彈奏樂器的本領最好,因此常找他一起練習,長久以來,他們已經培養出相當的默契了。附帶一提:艾培羅司是嘉雅的追求者之一,尚未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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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艾,你也要去聖法摩司學院嗎?」夏莉絲摸著艾培羅司的頭說。
「不要摸我的頭。」艾培羅司把夏莉絲的手拍開說:「我當然要去,我可是你們最好的伴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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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到了聖法摩司學院就不用再找其他伴曲者。」夏莉絲高興地對嘉雅說:「對吧!姊!」
「嗯,以後就請多多指教。」嘉雅伸出手說。
看著嘉雅伸出的手,艾培羅司遲疑一下,手還是伸出去和嘉雅握手說:「也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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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來了,哇,好大喔。」夏莉絲看到稀奇的事物般地興奮大叫著。
一輛超大型的公車遠遠地開了過來,聖法摩司學院的標誌就掛在車子的前頭,讓人一目了然就知道是學院的校車〈※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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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輛接駁車,嘉雅懷念起過去每次看到這輛車時,心中有多麼地響往,早從一些學長姊口中知道,聖法摩司學院的一些傳聞〈※注2〉,對那傳聞裡的醉夢之舞感到興趣,想要讓那種舞蹈〈※注3〉重現,並許下讓家人以後能過好日子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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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腦中電光一閃,嘉雅想起那天在泉水邊遇到旅人的情形,記得旅人曾經問過她們有關卡達斯之鑰-願望之鑰的事情,那旅人要找的東西,該不會就是跟聖法摩司學院傳聞裡那夢幻之器有關。
嘉雅開始後悔為何當時沒想起來,現在說不定還可以和旅人多相處一會。
「姊,上車了!」夏莉絲在車上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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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雅驚醒過來,才發現車子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夏利絲和艾培羅司已經上車了,正等著她這最後一位學生。剎挪間,嘉雅臉紅了起來,趕緊提起行李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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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雅上車後,看到夏莉絲和艾培羅司坐在最後一排位置,並把靠窗的位置留給她還揮著手要她過去坐,嘉雅把行李放進車上的置物架上,坐在艾培羅司的旁邊。
司機又等了一會,確定沒人要上車後,把門關上順便響鈴,好通知附近的人說車子要開了。接著煞車一放油門一踩,龐大的鋼鐵軀體便緩緩地往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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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雅和夏莉絲隔著車窗和哈克夫婦揮手道別,看著父母的身影越來越小,嘉雅心中百感交集,這是她們第一次離開家到那麼遠的地方讀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求得學業,她們會不會想家,能不能和其他學生交為好友,這些都是無法預測的未來。嘉雅透過車頭窗戶看著前方道路的盡頭,心中盡是徬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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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妳怎麼又發起呆了,是不是又想起那個旅人?」夏莉絲那歡樂暖風適時吹來,掃盡嘉雅心中的不安。
嘉雅臉上出現似怒似喜的笑容,伸手做出打人的動作說:「我不是叫妳不要說,你還說。」
夏莉絲嘻笑一陣便躱在艾培羅司的背後說:「啊,姊姊生氣了。小艾,快點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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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在兩人之間的艾培羅司,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笑著勸住打鬧的兩人。臉上雖然是開心的笑容,但卻不能忽視心中的警兆,從剛剛等車的時候就注意到嘉雅的不尋常,加上剛剛夏莉絲所說的話,讓他有一種隱約的失落感。他內心不斷勸自己說;不要緊,說不定夏莉絲說的只是問路的旅客,不會有問題的,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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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心的勸說下,艾培羅司內心才回復平定,雖然表面仍是和夏莉絲她們打鬧著,但剛剛內心一陣波濤洶湧,是她們察覺不到的。
但事情往往不會如人所願,像是約好的一般,夏莉絲的話再度打破嘉雅和艾培羅司心中的靜湖。
「看,旅人在前面耶。」夏莉絲指著前方叫著,還把頭伸出車窗外叫著:「旅人,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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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車窗可以看到旅人正在前方的路邊,那把黑色的劍仍掛在他的腰際上,一隻手伸出比著奇怪的手勢,拇指向上指著其餘手指握成拳狀,眼睛看著校車。
校車緩緩地停下,司機打開車門說:「小子,這不是公車。」
旅人走上來說:「我知道,我不知道接駁車在哪裡坐,所以就在半路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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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旅人能走上車〈※注4〉露出驚訝的表情,聽到旅人的話才釋懷說:「第一次坐嗎,下次記得在剛剛的小鎮的廣場就行了。」
旅人點點頭便到後方找位置,司機再度發動車子上路,然後哼著歌操著熟練的駕駛技術繼續在道路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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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旅人上車,夏莉絲相當高興,拍著她旁邊的座位喊道:「這裡,這裡,到這裡來坐。」
旅人看到夏莉絲她們,沒有顯出驚訝的模樣,只是微點一下頭就過去坐到夏莉絲旁邊。
嘉雅沒料到會這麼快又和旅人相會,內心不斷地上下跳動著,低著頭不敢看向旅人,怕被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但看到旅人坐到夏莉絲旁邊,口中輕輕地呼出不知是放鬆還是嘆惜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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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培羅司看到嘉雅的異狀,又看到旅人那俊秀脫俗的臉龐,晶瑩無暇的眼眸,以及輕盈優雅的步伐這些處處顯得高貴的氣質,再看看自己這五短的身材,深覺自己根本比不上人家,心裡甚至冒出如果是他就不會有任何遺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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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靜靜地聽著夏莉絲問話的旅人,突然轉過頭對著艾培羅司微笑,並輕輕地搖一搖頭。艾培羅司嚇一跳之餘,腦袋也突然驚醒,心中想法也隨之一變:啊!這個人還不見得會喜歡嘉雅,我比他還要更早認識嘉雅,還是有希望的不該那麼早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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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至此,艾培羅司整個人豁然開朗起來,內心也不再有任何芥蒂,看著又回過頭跟夏莉絲談話的旅人,感覺他剛剛似乎是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並給予鼓勵,讓艾培羅司感到奇異,於是開始對旅人產生興趣,便參與夏莉絲和旅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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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鐵翼城,在當地的學校畢業並獲得推薦,離開學還有很多時間,所以就先出來旅行順便增加一些見聞,運氣好的話就順便在其他地方搭上接駁車就行了。」熬不過夏莉絲的詢問,旅人便稍微簡述他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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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怪不得你能上車,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妳的名字吧,我們是同學吧,總不能以後都是叫妳旅人同學。」知道原由後,夏莉絲想趁機想把旅人的名字套問出來。
旅人思考一下,說:「嗯,那我就正式自我介紹,我叫做提姆‧恩彼禾茲,來自鐵翼城,沒什麼主要興趣,以後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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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說出名字後,嘉雅這才抬起頭看著旅人,嘴唇微微地開合顫動,似乎在默念著旅人的名字,想把他的名字刻印到記憶中。
旅人介紹完,夏莉絲有樣學樣自我介紹:「我叫夏莉絲‧契林,來自隆翠鎮,喜歡跳舞和可愛的東西,也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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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培羅司微微一笑也跟進道:「我叫艾培羅司‧基奇亞,同樣住在隆翠鎮,喜歡彈奏樂器,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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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換妳了。」夏莉絲拍一下嘉雅說。
嘉雅稍微愣了一下,臉冒出淡紅說:「我叫嘉雅‧契林,住在隆翠鎮,興趣是跳舞,多多指教。」
「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就去和其他人認識認識。」夏莉絲和眾人聊了一陣,開始把注意力放到車上其他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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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沒多少人,似乎隆翠鎮是頭幾站吧,目前車上除了他們這一群人外,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坐在夏利絲座位前兩排的位置,一頭深褐短髮,有如怒法衝冠地豎立著,戴著眼鏡,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似乎相當認真的樣子。另一個坐在前頭靠車門的位置,頭上戴著如同牛仔般的寬邊帽,同樣深褐色的長髮,不做任何約束地從帽子裡流洩而下,一隻手撐著下巴靠在窗邊看著不住倒退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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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絲站起身,走到公車前頭,跟那女孩講了幾句話,就把對方拉到後頭,接著用同樣方法把低著頭的男孩也拉過來。看兩人臉上的表情,很明顯不是很情願過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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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既然有緣同車,就來認識一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在夏莉絲的吹鼓下,夏莉絲這一行人又再度自我介紹一遍。
「好了,換你們了。」夏莉絲對著被他拉過來的兩人說。
首先開口的是衝冠頭的男孩傲慢地說:「找我來就是為了這無聊的事,如果是這樣我就要回去,不要浪費我的讀書時間。」那男孩同時推推眼鏡,刻意揚起手上一本厚厚的書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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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戴帽子的女生則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看著兩人代度不是很好的樣子,夏莉絲展露出那讓人不忍拒絕的笑容說:「就互相認識嘛,稍微自我介紹一下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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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戴帽子的女孩看著夏莉絲,然後把帽緣壓低遮住眼睛說:「介紹完就行了嗎,那我叫碧麗卡‧愛提思坎,來自帕灰寧加地,畜牧學系三年級生,興趣騎馬。」
接著那男孩也說:「我叫雷特‧崔斯穆根,同樣來自帕灰寧加地,機械學系二年級,沒有興趣。介紹完了,請問我可以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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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聊天嘛,不覺得一個人很無聊嗎?」夏莉絲說。
雷特推推眼鏡說:「我可不像你們新生一樣那麼閒。」說完又坐回座位繼續讀書。
「我喜歡一個人,不要打擾我。」碧麗卡說完也馬上回到前頭的座位。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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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絲還想把兩人找回來,嘉雅拉住夏莉絲說:「人家已經表明不願意,你就不要再煩擾人家。」
「好吧!」夏莉絲嘟著嘴坐了下來,不愉快的神情維持不到一秒,馬上又纏上提姆,要求講他以前旅途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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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提姆講到精采處,車子停了下來,夏莉絲好奇地往車外張望,並問道:「車子停了,到了嗎?哇!外面好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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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雅也往車外望去,果然外面人山人海的,而且一堆人等著要坐接駁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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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啊,怎麼那麼多人啊。」夏莉絲驚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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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見多怪。」雷特放下書本,轉頭說:「這裡是庫洛里城的松盈車站,是東部各地方交通的集合點,所以接駁車的接送站就設置在這,接送學生也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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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車子部是到每個地方去接喔。」夏莉絲奇怪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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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特手扶著頭狀似昏倒的樣子說:「那只有像我們那些交通不方便的村鎮,才會讓接駁車去接,基本上讓學生自己到集合點集合,會比一個個到各地方接還省時間。而且各集合點一定有學院老師幫忙管理,所以不會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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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知道的好多。」夏莉絲崇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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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這是學院學生的常識好不好,不說了,他們要上車了。」雷特剛說完,車門剛好打開,車下的學生馬上一窩蜂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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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學生如填棋子般,迅速把座位給填滿。這公車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但可以剛剛好裝下剛剛車外所有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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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學生上車後,隨後還上來一個看起來像個服務生模樣的女孩也上了車,樣貌像是七、八歲的小女孩,還推著一輛跟他差不多高的推車上來,真讓人不知道他是怎麼推上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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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女孩在前面位置坐好,車子又發動上路,原本安靜的車廂變得相當熱鬧吵雜。嘉雅顯然不習慣這種環境,靜靜地看著窗外景物的飛逝。夏莉絲卻嫌還不夠吵似的,一起加入把車頂掀翻的噪音行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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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夏莉絲和剛認識兩個二年生的學姊聊得相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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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喔,我們去年也是這樣,剛進去就有盛大的迎新晚會。」娜娜麗可口沫橫飛地說。她是資管學系的學生,帶著一副寬大且厚的眼鏡,頭髮也是隨便綁成馬尾掛在後面,平時沒事喜歡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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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會有舞會,想認識白馬王子就趁那時候,學校有不少情侶就是這樣出來的。」詩蒂拉眼睛迷濛地看著天花板,似乎已經墜入夢幻世界裡了。她是藝術學系主修繪畫,一頭彭鬆散亂的長髮,平凡的穿著,是有點聒噪但愛作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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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絲越聽越感興趣說:「聽起來好像很棒的樣子,照這麼說學姊都有男朋友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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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學姊一聽不好意思地乾笑兩聲說:「還沒有,因為我們去年不知道表現太遜了。不過今年就不一樣,我們一定會讓全部的男人都被我們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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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祝兩位學姊成功。」夏莉絲由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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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女孩又拉拉雜雜地聊上半天,絲毫不覺時間的經過,坐在一旁的艾培羅司納悶著,為何女孩子們會有這麼多話題可聊,口水多到可以不必中途補充水分,讓他體會到女孩眾多不可思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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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直看著窗外景色的嘉雅突然傳來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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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姊?」看到嘉雅張大嘴看著窗外,夏莉絲好奇地擠過艾培羅司和提姆,往窗外看去,接著也是一聲驚呼從她口中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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