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邦子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其中有一件行李很讓她在意,是一把短刀。那是一把做工精緻的刀,上面還刻有某個圖騰。
據說,那是她來到這個城鎮時,除了身上的破爛衣服外唯一的東西了。很久以前,家裡經濟曾一度危機,因為那時收成一直很不好,邦子曾希望將短劍賣了但婆婆拒絕,說這是她與自己的身世之間唯一的聯繫,不能賣,兩人因而爭吵了一段時間。幸好,收成開始慢慢好轉,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有種直覺告訴她,必須帶上那把劍。於是,邦子將短刀系在腰間上,不過遮住了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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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一天才到,中途還迷路,但最後終於抵達了胖胖所在的冒險協會。這天,冒險協會正在舉辦派對,現場都是音樂、美食和人群。
胖胖領著邦子進來,除了偶然遇到胖胖認識的幾個旅行商人外,其他都很普通。邦子靠在牆上,喝著一杯無酒精飲料(她從未滴沾過一滴酒精),看著她從未見過的世界。
胖胖正在和幾個商人打交道中,據說是為了下次的買賣合作。這點邦子沒興趣也不想知道,她認為這次出門後就會回去,變回原本普通再普通的城鎮女孩。
「看上去是一把好劍呢。」一名男聲說道,邦子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是一名獨眼男子,一手拿著一小杯酒,一手把玩著骰子。
「或許吧,但我不了解武器。覺得需要帶著就帶著了。」
「我曾看過相似的劍,不過只是很像而已,上面沒有刻圖騰。我記得是某個已經滅亡的國家索羅伊國,被某個渾蛋暴君想擴張領土而慘遭滅國了。那把劍是索羅伊國的皇室之間代代相傳的物件,有很多傳奇故事包裝呢。某些方面,我很慶幸沒有落入羅諾伊手中。」獨眼男子冷笑一下,說道。
「諾羅伊?」邦子微微皺眉,她好像有聽過這個名字,來自久遠的過去。
「賭客,說過了,別在這樣的場合討論諾羅伊。抱歉,姑娘,那傢伙喝醉了,大概把你的佩劍……,當作他過去見證過的某事情的相關物品了。」一名充當調酒師,長相斯文且戴有一個單片眼鏡的冒險者說道。他是詩人,而剛剛說話的獨眼男子叫賭客;他們都是捨棄本名的冒險者,而捨棄本名的理由一般是不會說的,除非心結化解或是任何原因。
「沒關係,我一直都是一個聽眾,或者是……見客吧。」
「你是新人冒險者嗎?沒有在冒險者協會裡看過你。」
「我是和朋友來的,單純湊湊熱鬧罷了。啊,胖胖!」
「抱歉,剛剛被同行纏住了。看來你交到好朋友了,帶你來是正確的。」
「胖胖,原來她是你的女伴啊。」
「阿福,拋下一起來的朋友很不禮貌喔。」
「啊……,對不起。」
「我無所謂。」
這時,場內外一陣騷動。四人一聽到有人尖叫說救命,接著一名冒險者匆忙的抱著一個男孩衝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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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渾身是傷,看上去經歷了很多事情。詩人擅長治療,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男孩,好在只是表面傷嚴重,沒有傷到任何內臟或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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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名叫忠太,來自夢見島,是他們氏族的小宗子。為了是找到能夠幫忙推翻暴政諾羅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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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諾羅伊」這個名字,在場的冒險者們和航海者們都慘白了臉,其中有人有遇過,差點丟了小命過。
他們雖然願意到各個地方去冒險,但完全不敢去諾羅伊所在的國家。人們雖然很同情忠太和他的族人的遭遇,但他們無法鼓起勇氣去幫忙推翻諾羅伊的暴政。
人群紛紛散了,邦子和胖胖等幾個冒險者看著求助無門而哭泣的忠太,看了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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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邦子上前,來到了忠太面前,俯身對視著忠太,開口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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