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認為我們都沒有進展?」
「是又如何?」她不服氣地回應。
這時,我忽然好想捉弄她,於是我壁咚她,一開始她滿臉通紅的不敢直視我,後來她發現我不打算放過她,所以她看著我說:「吻我。」
看著她害羞閉眼的模樣,我快速地靠近她,我不懂怎麼樣接吻,所以只是碰觸道就立刻分開,近近地看著她紅潤的臉龐加上害羞的神情,腦中的一個開關開啟,身體變得燥熱。
我抱起她進入房間,放下她後,我說:「既然妳要求我,那我就滿足妳。」隨後直擊她的唇,這時我第三次接吻,動作很生疏,但她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緊張,分離,「呼呼。」我太緊張,所以喘著氣,稍微緩解後,我再次吻上她,學著電視上的吻,侵入她的唇,舌頭交纏,感受她的氣息,原本被動的她,突然搶走主動權。
「鈴~」口袋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我的手伸向口袋,「別接。」她的手阻止我,並順勢撲倒我,她生疏的吻上我的唇、耳朵、鎖骨,想起電視劇都是男生撲倒女生,於是我說:「這樣我多沒面子。」隨即,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在床下,吻住她的唇,「鈴~」電話又再次想起,我輕撫她的臉、耳後、鎖骨,正當我準備繼續,理智戰勝性欲,「可以嗎?」她沒有反對,於是我伸進她的衣服內觸碰她的肌膚,「鈴~」手機又一次打斷我們,
「風逸,先接電話好了,它好煩。」她說。
接著我不滿的到客廳接電話,從電話得知是親戚拿海鮮給我,所以我要馬上下樓拿,我立刻告訴她,在樓下親戚又和我寒暄一會兒,我才上樓。
「不會吧~」打開門進入臥室,我就看見她手握筆記本,「碰!」我的手不自覺的鬆開,我看著她的淚水流下,我什麼都做不了,「為什麼不解釋,解釋那是虛構的,說話!江川雨!」她憤怒地向我咆哮。
我樹立在原地無法動彈,嘴巴顫抖,千言萬語梗在咽喉,只能看著哭泣的她,奪門而出。
隔天是週六,剛好不用上班,我和上次一樣把自己關在家裡,面對一樣的事情,我的舉止還是和18歲的自己一樣幼稚,「鈴~」我拿起手機看見是霆譁的電話,按下接聽,「喂!川雨,晴曦在家裡以淚洗面,不去找她嗎?」言語中充滿指責,「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女朋友告訴我的。」他加重「女朋友」的語氣。
「你真的希望她離開嗎?這次她離開,你們就真的錯過了喔~」
「我傷了她太多,我該離開了。」
「江川雨不要這麼不負責,要離開,就當面說清楚。」這句話點醒我。
於是我傳送訊息,「我們見一面好嗎?我告訴妳全部。」
過一週,她還是沒有已讀,於是我撥通她的電話,響好幾聲,「喂!」她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不禁落淚,強忍激動,我說:「我們見一面,好嗎?」
她帶著哭腔說:「好。」隨後電話被她掛斷,幾小時後,她傳來我們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夜晚,我遠遠就看見她穿著大衣站在店外,「等很久嗎?」我輕拍她的肩膀,「不會。」她抬起頭,我看著她的眼睛些許紅腫,「進去吧。」
「不了。」她把手機放入側背包,拉著我走到隔壁公園內。
「你想說什麼?」她鬆開我的手,我感受一股屬於她釋放的寒意。
「我喜歡妳。」
「對不起,我狠狠傷害妳兩次,我成為我最討厭的男人,原本想過離開,我們就不會再相遇,可惜,世界太小,見到妳的那一刻,我的心,還是為妳而悸動,高三,我不夠成熟,不懂的何為承諾,不懂的把握拒絕的分寸,傷妳傷的太深。」
「我……」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我怕我會捨不得,於是打斷她:「這一次,我真的該放下,該離妳而去了,謝謝妳,晴曦。」我向摯愛的女孩說出曾經未說出口的全部。
這次我們真的要結束,說出道別,我轉身趕緊離開,就怕泛起的淚光被她發現。
「嗚…嗚…」這條路好長,好像走不到盡頭,我流著淚走向黑暗。
「噠噠噠。」在我絕望時身後傳來奔跑的腳步聲,隨即,一隻手抓住我的垂下的手,使得我停下來,「等一下。」女孩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川雨,上週,在瑜馨學姊還有昕雅的幫助下,我想起全部關於我們之間的記憶。」
「不要離開我,好嗎?」她渴求著。
「我已經傷妳傷的太深,為什麼妳還想留住我。」我不敢看向她,所以始終直視前方,「年少時對愛本來就不了解,不管是你我也是。」
「我愛的一直都是你,江川雨,無論你變成Rainy或是風逸,你就是你,沒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此時我感受到她的淚水順著我的手臂滑落,我反射條件性地用另一隻手為妳擦去淚水,「別哭了。」明明自己也在哭,卻要求她別哭,我是不是太惡劣,「你的答案呢?」她拿開我的手,並上前擦掉我的淚水。
「晴曦,我也好愛妳,你就是我的太陽。」我笑著。
這一刻我感覺我就是最幸福的人,「妳會在意妳有一個愛哭的男朋友嗎?」我問。
「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一切。」她說完,我將她擁入懷中,抱著很緊,就怕她再次離開我。
不管人生如被滂沱大雨淋濕般痛苦,都會遇見屬於自己的太陽,就像小丑魚遇見海葵,就像我,遇見妳。4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I4sLMutpY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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