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凌晨
地點:利達市某一大樓的高層單位
人物:醫生、神秘人
1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oDQzkUFxP
凌晨時份,在利達市某座高樓大廈中,一所牙科診所的其中一個房間燈光正亮着,房間內有兩名男子正在討論一個改變利達市,甚至整個摩利達的計劃⋯⋯
一名男子正手持一杯熱騰騰的美式咖啡,一邊走到診所的落地大玻璃窗前,望着下方的高架道路上車馬龍的車群,輕輕嘆了一口氣,原來坐在一旁的醫生見狀走到他身後。神秘人一邊用攪拌棒攪拌他手中的咖啡,一邊問道「你從這裡看出去,看到甚麼?」說罷,把手上的咖啡靠近鼻子,閉上眼睛深深一嗅。
「風景不錯吖!一百層樓高望出去,整個城市被燈光籠罩,車水馬龍的公路,很熱鬧,這就是我們所認識的利達市,不管甚麼時候,它都是如此明亮。」醫生不明所以地道。
神秘人聽到醫生的答案後先是眉頭一皺,然後輕輕搖頭:「唧!」以表示對醫生的答案感到不認同,甚至嗤之以鼻:「我反而覺得這裡很黑暗,繁華的表象下充滿着醜陋!我看到的就只有慾望、偽善、妒忌以及摧毀,而這一切都只不過人性!」說罷神秘人把咖啡杯握得緊緊,並大口喝了一口。
醫生半帶無奈地笑了一聲:「哈!是嗎?那你有仔細看到那一條『銀河』嗎?」說罷,醫生向神秘人打了一個眼色,示意所謂「銀河」就是腳下那一條在凌晨時份仍是絡繹不絕的高架道路:「看着這些車龍徐徐而行,汽車的燈光就仿佛組成了一條銀河在我們腳邊流過。但你可曾想過為甚麼不論甚麼時候,不管是東向還是西向,公路上的車子都是那麼多?」
神秘人神秘人往下看:「這問題你要去問建構這個社會的人,而不是我。」醫生除除在抽屜拿出一包香菸,把一根放到嘴裡,食指輕輕壓在香菸的末端,不過幾秒,香菸就被點起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是怎規劃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就是不論甚麼時候,公路上都有人趕着回家陪伴他最重視的人;亦有人從自己的家離開走上公路,為的就是要保護自己最重視的人。」
見神秘人沈默不語,醫生繼續道:「這才是我覺得利達市,甚至整個世界明亮與美好的原因。」說罷,醫生輕輕拍神秘人的肩膀:「你真的決定要動手術?須知道當你一旦將體內平板移除,就會失去過去所建立的一切,所有事情要從頭來過。甚至在這個只求功利的世代下就如同廢人,一切都會被『植入者』比下去。」
神秘人以堅定的眼神望着醫生:「我倆相識那麼久,難道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
醫生:「就是知道你說做就做的性格,才希望你考慮清楚。怕你到時一無所有的時候就後悔莫及,畢竟以你的身體狀況移除了之後難以承受多一次植入手術。」
神秘人:「放心!我不會一無所有,相反我可以放手一搏作一件我一直想作的事。讓整個利達市的人看清真相!」神秘人放下上的咖啡,步向手術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要知道自己在幹嘛,就不會有後悔的權利。」
醫生把手上的菸蒂弄熄,徐徐走到手術椅旁的櫃子背對着神秘人。「你確定移除後不會被發現了嗎?要知道所有植入者體內的平板一旦失去電源 15 分鐘,政府的數據中心就會收到警報,『人口監察隊』就會根據作出行動。屆時,就會有執法者過來⋯⋯」神秘人再三確認的問。
醫生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台高大概 50 公分的小型機器人,並把其放到另一檯手術檯上:「你放心,我已經反覆試驗過好幾遍,只要在手術過程中,將平板與機器人連結,這台機器人就會取代你的心臟,繼續為平板提供電源,監察隊就不會因為平板失去電源而收到求救訊號。」
醫生示意神秘人坐上手術椅,他坐下後只見醫生閉上眼睛,右食指輕輕點了自己太陽穴,手術椅就慢慢躺平下來,同時間幾檯電子化的手術輔助儀器亦從手術椅的底部跑出來⋯⋯
ns 15.158.61.20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