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信（咒術同人／夏五） - ４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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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JuL

Sep 29, 2023

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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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摯友」擁有絕對強大的力量。

　　那一天，那一次分別，再見面的時候，「摯友」彷彿在一道沒有人看得見的階梯上踏了一步，從此他們雖然站在同樣的地面，他卻隱約感覺彼此所在的是不同世界。

　　「真正的愛不是彼此凝望，而是堅定地注視同一方向。」

　　他曾在某處看過這句話，也認為很有道理，沒想到當他們不再凝望彼此後，卻再也無法看見對方眼裡的景象。

　　「分歧」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一次分別，到那一次再見之間，發生了不少事。是因為瀕臨死亡嗎？還是目睹了人們為理子的死鼓掌喝采的畫面？還是和伏黑慎爾的戰鬥推進了他的「昇華」？人的變化時常只需要一個契機而已，當然是這樣。但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契機，才有力到能使一個人超凡入聖？

　　如果和他所相信的一樣，「術師」和「人類」並不相同，那麼，「五條悟」和他們也並不相同。

　　這世間沒有和「五條悟」同等的存在。

　　夏油知道，他和五條一直以來都錯了。他們並不是最強。不是最強，也不是第一強與第二強，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五條悟」和「其他」。

　　有時候，夏油會有一種感覺。自己也許在領悟到這件事的時候，就失去了某樣東西。

　　變成了最強的五條悟，再也不是屬於他的「摯友」了。不只如此，五條也不再屬於他所存在的世界、他所能觸及的次元，就像被按下了切換軌道的開關一樣。

　　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他感覺得到，某些他曾經擁有的重要的事物，像空氣中的肥皂泡被誰伸手觸碰了一般，悄聲無息地消滅了。

　　在碰到那道淚痕的前一刻，夏油停下了指尖。

　　「⋯⋯你回來了。」

　　驚覺自己不自覺地這麼低語時，他和五條對上了視線。

　　「什麼？」五條反射性地質問道，但是只得到了更多的沈默作為回應。

　　那晚，他們躺在床的兩側，緊閉著眼，假裝仍能在彼此身邊安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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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你覺得以後定居在哪裡比較好？」

　　「定居？反正我們都要到處奔波，住哪裡有很重要嗎？」

　　「嗯⋯⋯但是，要是知道有一個地方，能像現在這樣，我們總能在那裡一起休息，不是很令人安心嗎？」

　　「像高專？」

　　「⋯⋯像高專，但是是可以住的地方。」

　　「高專宿舍？」

　　「悟⋯⋯」

　　「你說得也沒錯啦。但是，不管是在哪裡，只要知道你還存在於這個世界，我就會很安心啊。」

　　「不管是在哪裡、在做些什麼？」

　　「那些重要嗎？」

　　「不重要嗎？」

　　「只要我們活著，就一定會是彼此的歸宿，也一定會回到對方身邊。這才是重要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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