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信（咒術同人／夏五） - ３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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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３

JuL

Sep 28,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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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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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我問你，只是如果，有一天我們必須站在對立的兩方，你會怎麼做？」

　　「啊？這是什麼蠢問題。我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

　　「不可能嗎？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會有不得不做出為難的抉擇的一天？」

　　「因為，你想啊⋯⋯有力量的人，就能決定自己要什麼，對吧？」

　　「有力量的人應該要做對弱者有利的決定吧。」

　　「又來了，討人厭的正論。」

　　「⋯⋯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

　　「都好啦。我的意思是⋯⋯我們，是最強的，不是嗎？」

　　「所以呢？」

　　「你有時候真的很不靈光耶。所以啊，如果我們決定站在彼此身邊，難道還有任何事物能阻擋我們、否決掉我們的心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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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五條泛紅的眼眶，夏油一時難以分辨心中電光火石般迸發的情緒。既強烈、又虛無，彷彿龐大到充塞了腦海，又只像炭火滾過地面時留下的紅色星火，空落的感覺在一瞬間就使他動搖。

　　他已經十年沒有體會過類似的情緒了。

　　五條即使在力量上受到了束縛，淪為他的所有物，但只需要這麼小的動作，就⋯⋯

　　一片狼藉的床被上，片體鱗傷的人，和佔盡主導權的人，雙雙安靜了下來。沈默在空氣中蔓延，碰撞到牆壁而反彈，迴還往復，逐漸形成了刺耳的共鳴。

　　最後，夏油從五條的身體中退了出來，翻身下床，走入浴室。幾秒後，五條再次聽見靠近自己的步伐，腹部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夏油拿著一條潔白的濕毛巾，將他身上的髒污一一抹去，動作雖不能稱得上輕柔，但並沒有落下任何一點不淨。五條一聲不吭地瞪著牆壁，感受到毛巾離開自己的肌膚，而夏油的重量離開了床鋪，腳步消失在浴室門後。

　　他們是最強的，所以理所當然的，只要他們不願意，沒有什麼能把他們分開，五條曾經是這樣相信的。

　　或許，這樣說其實也並沒有錯。

　　也許是因為這樣，他才無法接受，他們正是因為不願意再與對方站在同一陣線，才變成了敵對的事實。

　　也許，公平地說，不是夏油背叛了他，也不是他丟下了夏油，只是他們在面臨價值的決斷時，沒有選擇彼此而已。

　　只是這麼簡單的原因。

　　就這麼簡單，他就失去了那個，他以為會永遠存在，並越加堅固、深刻、無可替代的羈絆。

　　價值的分歧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理子的死亡嗎？還是，從更早之前？每當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就不禁更加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站在同樣的位置過。有沒有可能，打從一開始⋯⋯

　　當夏油整理好自己，穿著整齊地走出浴室，並將乾淨的毛毯披在五條身上時，他看見了自己想都沒想過的畫面。

　　一道細細的水痕劃在五條毫無瑕疵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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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信（咒術同人／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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