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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人生中最後悔的一次性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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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氣晴朗,住在同一社區的我們從烤肉派對逃了出來。當時你爸還在跟我爸討論棒球之類的狗屁,他給了我倆一個狐疑的眼神,便繼續討論棒球,真是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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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跑到附近的碼頭,是時正逢日落,伴著息息海風,我聽你說著各種風花雪月、甜言蜜語,輕輕靠上你的肩頭,望著火紅的太陽在海平面上燒穿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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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整片天空的光,自洞口流洩到世界的另一端,我突然悲從中來:暑假結束以後,你也要去世界的另一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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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成年人了,我無權對你留學的決定發表意見,只能暗自壓抑那些負面的思想,任其在心靈的角落滋生、發霉。你大概想不到,再多的海誓山盟,也沒辦法真正使我心安,仍舊說著那些承諾、仍舊給出那些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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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下山了,我們牽著手回到你家,家裡應該要空無一人的,因為整個社區的人都還在那喧鬧的烤肉派對,與你同住的家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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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像是做賊心虛,我們仍舊輕手輕腳跑上二樓、躲進你的房間、鑽入被窩……烤肉派對還要三個小時才會結束,我們都知道蓋棉被是不可能純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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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想著你將要遠颺,我比往常更加貪求你的溫暖。像是個聖誕節清晨急著拆禮物的孩子,我們跪坐在床,迫不及待地褪去彼此的包裝,相擁、熱吻……直到準備好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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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的阿嬤就開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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