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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斷橋,月下古櫻,一對佳人將月夜構成一幅美得妖冶華麗,卻又帶著聖潔的畫。
女子貌美如仙,一頭銀髮宛如將月光拉成絲線般,白衣華服,瓔珞流蘇,在月色的襯托之下,她彷彿是不存在於世上的雪山白蓮。
男子玉樹臨風,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散在肩上,一襲黑色長袍,嘴角勾起淡淡笑意,一雙白皙如玉的手撫著琴,眼裡卻只有眼前一舞傾城的愛人。
琴聲忽快忽慢,忽而拔高,忽而驟停,伴隨著深入月色的孤寂與蒼茫。女子的舞步,隨著琴聲不斷變化,就像曲子裡盤旋天際的雀鳥般,一會兒悠然長鳴,一會兒低鳴戚戚....。
一曲終了,女子飛奔至愛人身旁。
在那棵櫻樹下,記著曾經的種種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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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我們快樂的生活著。
千年後,你先行離開了我,徒留我--孤單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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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木製的天花板。
「....?」
乾凅的淚痕殘留在雙頰上,像是惡作劇的痕跡。
與闖禍心虛的小孩一樣毀屍滅跡,我用力的用衣袖擦掉痕跡。
為什麼?
不是哭不出來了嗎?
此時我猛然驚覺,繚繞在鼻尖的香味不是平常那柔和清雅的菀香,而是如花似麝,已臻化境的檀香。綿長悠遠的香韻,那是他生前最喜愛的焚香。
「自作孽啊......。」我看著身旁不遠處那棠梨色的宣德爐,不禁苦笑道。
聞著最為思念的香氣入睡,難怪會做那種夢。
那一天,我哭乾了淚,哭啞了嗓,幾乎哭瞎了眼。
雖然在妖怪驚人的恢復力之下,我的眼恢復了,我的嗓恢復了。
一切都與我失去它們前一樣。
不一樣的是,我忘了。
忘了什麼是笑,什麼是哭,什麼是喜,什麼是怒。
徒留破碎的心,與無盡的悲傷。
我想起來了,什麼是忘。
忘,是一顆心,加上死亡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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