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生就是比小說更狗血，如果我旗下的編劇敢這麼寫故事，被我知道了應該沒多久就得捲鋪蓋走路。但沒辦法，這不是八點檔，而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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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過會再見到這一雙眼，澄淨透亮，像玻璃一樣。
那雙眼的主人對我微笑，我卻做不到基本的禮貌，失去了應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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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oth你來的正好！這位是贊助展覽的許總，這次會有他們公司產品的體驗專區跟獎品贊助。許總，這位是我們繩縛主秀以及負責跟國外繩師交流表演的Sloth……Sl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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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啾遲疑的聲音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伸出手回握對方。
安啾是這次成人展的總召，同時也是費南的合夥人，因為Bilquis的關係我們認識有一段時日了。他口中的許總有玻璃般澄澈的一雙眼，眉眼俊麗，中性的氣質讓我一下無法判斷他的性別。
「久仰大名，這是我的名片。」
我接過他遞來的名片，設計簡潔，除了公司資訊外並沒有放上職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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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跟我記憶中那雙眼的主人一點都連結不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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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是會議與會議之間的恰巧偶遇，我們沒有多談他便離開方便我與安啾討論展演事項。就這麼一次見面，我在表演上出了錯，失了繩心，諷刺的是那之後我沒有再見過他，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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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勤，有個人我想讓你見見，你記得高中時有個女孩……」
阿嘉說起那場生日宴會的意外，我們坐在他辦公室的會客沙發，茶几上攤著兩份資料，上頭的兩張照片有著相似的眉眼。這兩份資料一份屬於他的事業合作對象許仙，另一份個人檔案則早在十幾年前便停止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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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的聲音在我腦海漸漸淡出，他問我記不記得她？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7Jf40G1H
我怎麼會不記得呢？事實上我記得的比阿嘉以為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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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她看我時，玻璃般剔透的眼珠映著我的身影；記得陽光下在她臉龐落下的樹葉影子還有那兩顆酒窩；記得她伸懶腰時從上衣跟百褶校裙間露出的一截肌膚；記得她在走廊上蹦跳著向我而來，翻飛裙襬下的白皙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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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進我們這種除了權力遊戲甚麼都沒有的貴族學校，她可以拿到全額獎學金那麼其實她哪裡都可以去。我記得人們談起她時隱約流露的不屑神情，話裡藏話充滿隱喻，影射她想方設法留在這裡八成是為了攀附上好人家，麻雀變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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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這樣吧，所以她才會在放學後的學生會活動室拉下我的褲鏈，用那溫暖口腔包覆我的下身。她的手心並不細嫩，薄繭在我的肉莖上來回刮蹭，我記得那柔軟舌頭掃過龜頭繫帶後鑽進馬眼吸嘬；我記得自己按住她的頭不斷搖擺著腰；我記得那喉頭一邊嗆咳一邊箍緊我前端的觸感；我記得她吞下我的白精，笑出了酒窩，說：「這是特別招待唷。」眼角還掛著嗆出來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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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裡人也分三六九等，要申請國外頂尖大學的人大部分都從事校外國際活動，學生會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組織，除了會長的位置，其他都是綠葉陪襯讓人使喚的——包含我這個副會長還有她擔任的文書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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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不愛湊熱鬧，也不需學生會的身分加上光環，他跟我不一樣，我們一直都不一樣。他家是百年以上的世家，我的爺爺卻是個暴發戶，即使我爸再努力，在這個圈子也還是被當作二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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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是王子，我只被人當作他的跟班。他高大帥氣，我則過於斯文纖細。
所以當她纏著我，眼中只映出我的身影時，我反而有點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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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沒注意，直到我意識到每次會議最後總是只剩我和她。我無法不去注意，夏天的校服被汗濕得半透，那隱隱露出的肌膚還有現出一角的內衣肩帶。
她紮起馬尾，但總會有一些散落的髮絲，一縷一縷貼在濡濕的頸項，黑髮雪膚十分惹眼。放學後活動室冷氣限電，她熱得拉起袖口讓短袖上衣成了背心，有汗珠從她下巴滴下滑到領口隱入溝壑。我吞了口水，想舔去那顆晶瑩，想像她肌膚上帶著海潮的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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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太稚嫩，不懂得隱藏視線，她注意到了，只是撐著一邊臉頰對我笑：「你想看嗎？」
她的動作不是問句，食指已經滑到領口，內衣並不那麼合身，我看見翹起的乳尖像櫻桃一樣鮮紅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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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下那櫻桃，聽到她呼痛而我並不在乎。我太餓了，只想咬碎然後吞食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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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會議桌上雙腿大開，格子裙擺被我撩起露出豐滿肉感的大腿，嘴裡咬著襯衫下擺，方便我吞咬那兩團彷彿要從指縫流淌的奶球。我莽撞的隔著制服褲子頂弄她，只覺得她全身軟呼呼的揉起來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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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之間的開關啟動，放學後無人的活動室成了我們探索彼此身體的樂園。有時候會議結束我假裝先離開，等人都散去再會合，有時是她在廁間等待我傳給她的訊息。但不管在活動室如何熱烈，當我們出了那道門，就只是互動疏離冷漠的隔壁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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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越了線就幾乎不可能撤回，在她說特別招待時嘴角還有我遺留的精液，在那之後我對她只能是更加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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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那天活動到了尾聲，所有人都在看當紅偶像樂團的表演並等待結束的煙火，她躺在活動室的會議桌上彎著膝蓋被我打開雙腿。我們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月光與燈火，她的皮膚泛著冷白的光，但我握住的軟肉還是那麼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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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粉的穴肉微微收縮，我撥開泛著水光的大小陰唇跟稀疏覆蓋的細軟毛髮，將那顆顫抖的陰蒂徹底剝開。
「啊……哈！」
她總是安靜的，但在我舔上那水液氾濫的肉穴時，抽息呻吟還是從她摀住的掌心洩漏。
我像沙漠旅人一樣大口吞飲從她腿心泌出的甘泉，舌頭戳進穴道頂弄，那裡嚐起來有些酸鹹又帶著一股腥甜的味道，滑膩的嫩肉像咬不爛的果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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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痛！你咬我！」
她用手肘撐起上半身看我，眉頭蹙著眼尾發紅，半是抱怨半是撒嬌。我盯著她的臉卻沒有停下含咬舔吮，她太美味了，我想吃了她但還是收了撕咬的力道。
她看著我卻突然紅了臉，躺回桌上用手臂遮著臉：「啊嗯……算了算了……隨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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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的舔弄進攻，她的腰不由自主的搖擺動了起來。她手指插入我的髮間揪著我的頭髮，屁股越抬越高。我又戳進兩根手指摳弄，滿滿的淫水被手指擠出來滴在桌上，她踮著腳尖拱起腰，小腹到臀股都在抽搐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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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皮被她扯得有點痛，我抬眼看到她緊閉著眼輕喘，滿臉泛著情慾的粉紅，一手扯著我的髮一手又推著我額頭。
「妳這樣是要還是不要？」我抬起臉，下巴還滴著她淌出來的水。
她睜眼看我，嘴巴一扁臉上寫著委屈，像隨時要哭出來。我沒有動沒有安撫，心裡只想著操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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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她鬆開了我的頭髮，接著她把手指放進那還在高潮收縮的陰道輕輕撐開，穴裡的粉紅嫩肉被繃得微微膨出。她轉過頭不看我說出的話卻可愛無比：
「你今天要不要進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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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們越線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帶著保險套，但她沒說我也不要求，我們甚麼都不是，我有甚麼資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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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我來得熟練，在我還在辨認正反時就幫我戴上套子。
「呃……唔……」進入那濕暖緊窄的穴道時我慶幸在這之前已經先被她口射了一次，對我來說初次進入女體太過刺激，那充滿彈性的膣肉推擠著我的肉棒，體感即使隔著套子都那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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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會議桌前抱著她的大腿，甚麼九淺一深、左三右三根本管不了，只能憑著本能擺著腰不斷撞著她。
「啊……太快了……你慢、慢一點……」
她汗濕的髮貼在鬢邊，乳球被我撞得上下彈跳，她抬起上身嘗試抓我的手想要我慢一點，但那怎麼可能？她的陰道絞殺著我，我慢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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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操得更猛，她嗚咽一聲挺起腰屁股騰空，陰道一陣驟縮。
「唔嗯！！」她這一夾我受不了，腦袋一空下身控制不住的緊緊抵著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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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體育館傳來的樂聲配著重低音貝斯連窗戶都微微震動，我們無聲喘息著試圖平穩自己，遠處走廊傳來籃球拍打的聲音還有聊天嘻笑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我們一邊無聲動作收拾桌面的狼藉，那些聲音在活動室門口停下，隨即傳來轉動門把的聲音——
「門鎖著……你有帶鑰匙嗎？」接著響起一串金屬碰撞的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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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出那是器材組學弟的聲音，轉頭看見她眼眶發紅咬著唇，大概是緊張被人發現。我抓起衣物拉著她的手往裡面的器材室走。
器材室裡面有個實木做的大櫃子，底部是個三層櫃，上半部是一個四尺寬的空間。之前堆著雜物，因為校慶大部分的東西都搬出去用了，清空的櫃內夠塞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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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躲這裡！等等他們放器材怎麼辦？」她用氣音說著，眼淚急得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別擔心。」我的安撫無力且蒼白，說了等於沒說，但我知道器材組約好了明天才要做活動後清點，他們八成會把東西放在桌上就趕快回家休息，等明天清點完再收好入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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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上櫃門的同時再次響起門把轉動的聲音，大家一陣嘈雜。我花了一點時間適應櫃中的黑暗，在縫隙透進的微光裡辨出她的輪廓。
她的手還緊緊握著我的，玻璃一般透澈的眼緊張的從縫隙窺探外面的動靜。我們來不及穿衣服，櫃子再大塞兩個人也是擠的，她背對著我，豐滿的臀就壓在我的肉棒上，就算剛射過，我也還是不合時宜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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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還想做更多不合時宜的事，即使眾人就在櫃外、即使我們一絲不掛隨時可能被發現。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我，不懂我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扣住她的手，還拿校服領帶將她的手連同櫃子上方的橫桿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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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理智上不明白身體卻懂了，貼在一起的下體濕漉漉的，那是她流出來的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甚麼，但那時候我扳過她的下巴吻了她。
這是我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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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種默契，即使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我們卻從來沒有吻過對方。我沒想過自己喜不喜歡她，但也不覺得需要認真，玩玩不好嗎？
我並不覺得親吻有甚麼了不起，但還是悄悄把這個行為劃在了親密的象限。
我們的身體是負距離，卻並不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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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吻是火種，一旦撒下便要燎原。
我還記得我們唇齒相接的觸感，她偏頭回吻的角度，還有肌膚緊貼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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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裡不通風，我們都汗涔涔的，吻到有些缺氧卻停不下來。我一手掐捏著她柔軟溢出掌外的乳球，一手探到她身前濕得一蹋糊塗的腿心摸到那突起的陰蒂掐捏。
「嘶……」她激動地咬了我的下唇，我嚐到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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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戳進她的陰道，那層層疊疊的軟肉緊緊吸著我的手指不放，我在那緊窄穴道困難的來回抽送擴張。
我含咬著她的耳垂，抽出手指把肉莖再次擠進那濡濕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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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蹲坐的姿勢串在我的陰莖來回上下。一開始我們還小心翼翼，控制著不發出肉體交擊的啪啪聲，但大概是缺氧的關係，我們只能循著本能撞擊，我進得越來越深、水聲越來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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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談話的聲音嘎然而止，隨後接著雜杳的腳步聲以及急急關上門的轟然聲響。
我拉開櫃門，新鮮空氣瞬間充滿肺部，她渾身戰慄了一下，陰道又驟然收縮。我解開橫桿上的結，她將身體轉了一圈面對著攬住我的脖頸，我們的吻停不下來，連結的下身都拍出了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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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出了櫃子，掐捏著彈軟臀肉將她一拋一拋。
「啊……不行了、太深了……呀！」
她尖叫一聲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腰，閉著眼咬唇等待高潮過去。我舔開了她的齒關，她夾得我好舒服。外面放起了煙火，我把她放下來退出肉棒，她上半身伏在窗台上，屁股翹得高高，大腿內側全是被操出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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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扒開那兩片臀肉，她被我徹底肏開了，小穴裡的嫩肉被帶出一點透出穴外，殷紅震顫。
舔上那片嫩肉時她瑟縮了一下，我忍不住把臉埋在她的屁股蛋狠狠吸嘬，壓制著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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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又到了……」
她哭喊出聲，腿間淅淅瀝瀝淋下一片水。我起身，在她高潮收縮的時候再次操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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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把室內照得光亮，她的乳被我撞得晃出波浪擦過冰冷窗櫺，她半轉著身子哀求我輕點慢點，我只看到她乳頭尖尖翹起，低下頭狠咬一口——
在煙花連續爆炸的時刻她踮起腳尖繃著臀股，嘴唇咬開了一朵花，我狼狽退出陰莖抵著她的後腰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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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多熱烈，之後就有多不堪，如果可以，我情願自己沒赴那場生日派對的約。
這些集團公子看不上我，但是阿嘉說他跟那些人沒話講偏偏不能不去，要我陪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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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對尾聲接近午夜，我跟阿嘉被帶進房間，還有其他人圍成一圈，他們裸著下半身讓女孩們含咬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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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看別人做愛沒興趣也不想搞群交，然而我看見了她被壽星當成馬一樣一路騎進了房間。我有怒有氣有擔心，啜著雞尾酒想著自己有甚麼資格難受。
她在別人身下的樣子看來陌生又荒唐，看起來像吃了藥沒認出我，我後來想想，她沒認出我也好，這樣她離世前不用再承受我們之間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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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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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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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很久，我才願意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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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傷心，無人知曉的秘密，不願再提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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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薔薇若歸》的配角衛勤番外，背景設定來自這一章：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p3rvWp2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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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請至本本番外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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