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鋼琴教師,每天我都會乘坐96號巴士回教室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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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上午,因為要乘搭96號巴士上班,所以我一早便在巴士站等候,
我等了大約20分鐘,看著電話裡的巴士到達提示,發現所等待的巴士在前一個路口發生了意外,所以便打算轉乘其他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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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本身等候的巴士竟然出現在眼前,當時心裡雖然是有疑問,但在上班遲到和心中疑問的天秤上,我選擇了照樣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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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遲到是要被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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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巴士後,除了司機,整輛車空無一人,我就隨便坐在其中一個空位上,坐下後,發現椅子與椅子間的縫隙,有一部籃芽耳機,我拿上來看,很新淨,是一部全白色的耳機,應該是有人掉了,也沒人發現,所以便拾取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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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載上了兩只的耳機,嘗試接駁到自己的電話,很容易便接上了,播出的聲音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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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常都會播放一些輕音樂,不吵耳的,主要是放鬆心情,順便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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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的車程,準時到達琴室,新的一天便開始了。
輕鬆完成了上午的課堂後,通常中午都會外出吃飯,我甚少留在教室吃飯盒的,始終經常困在一間小房子內太久,會覺得自己好像一尊佛像,整天坐在同一位置,擺著差不多的姿勢。
今天一如往常,邊聽音樂邊慢步到附近的商場吃飯。當路經商場前的小公園旁時,那裡特別安靜,附近也沒什麼人,兩側都是樹,我就在這裡,第一次聽到怪異的聲音。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Q726r9J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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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播放時,中間夾雜了一些小孩聲,像說話,又像呻吟,不清晰,就像耳語一般的聲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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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耳機只是路上拾取,可能本身還有點壞,所以沒有多加理會,而且過了沒一會兒,聲音便消失了,我便繼續前往附近的商場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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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了商場後,因為餐廳是在商場的七樓,我便選擇了乘搭升降機前往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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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都是吃中飯時間,所以升降機內滿是人,我聽著輕音樂也會聽到別人的聲音,但通常都不會太清楚的,聽得見聽音,聽不到內容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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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升降機大概去到三樓,就在𨋢門打開時,後面有人要出去,我便側身讓了一讓,突然耳邊有一道小孩聲說話:「白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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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轉頭看看我的後面,再看看我的前面,都沒有小孩子,但這句說話,我真的聽得非常清楚,他的聲音像是貼著耳朵說,甚至還聽到他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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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神時,升降機巳到達七樓,我便快步走出升降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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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的事,吃飯時我把耳機收起來了,所以便聽到後桌客人的談論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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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今個月第四單了,又有孩童失蹤了。」
一邊吃著飯的我,一邊想“我也好像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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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上三環路,樂美道附近不見的。」
“上三環?樂美道?這些好像是96號巴士會經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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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失蹤的小孩全不過十歲。」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Hl1hLhp9o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那麼小還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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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還是參加完同學生日會回家中途不見的,你看,報紙上還有那女孩的圖,別著粉紅色貓咪髮夾的那個。」
“粉紅色貓咪髮夾?這個在附近的商場也有賣呀,上次才想買兩隻送給學生作為鼓勵的獎品。”
「一定是家人沒看管,一個人在街中,便容易誘拐。」
“我小時候也是自己放學回家的,大人都要工作要賺錢,誰家家戶戶也有能力請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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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朋友就是簡單,一顆糖就成事。」
“有心人和無心人罷了,誰知你那顆糖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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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報紙這裡寫,警方全力尋獲不果,看來都凶多吉少了。」
“都是附近的地方失蹤,也不知會否是琴室的學生,我可能也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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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邊吃飯邊聽八掛邊魂遊太虛時,突然感覺到對面有人坐下來了,我下意識地看了對面一眼,嘴裡還有一口飯的我,差一點就要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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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定口呆地看著一個沒有眼球只有眼眶的男孩,坐在我對面,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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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感到心臟都就快要停頓的感覺,但可能我是一個異類,就在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情看一看他的服飾,是一件沾滿泥土與血,隱約能看出是藍色和白色格仔上衣,在那裡看過呢?
很熟悉,好像是一所小學校服,但我不確定,實在太髒了。
而且,他是否在對我說話?他的嘴巴張合張合的,但我什麼都聽不到。
我眨了眨眼睛,他便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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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懷著驚慌的心情艱苦地把我的午餐吃完,便沿路回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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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琴行,發現除了門口的接待小姐外,其他人也還未歸來,所以教室內部通道是不會開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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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簽到後,便推開接待處後面的一度木門,走進通往琴房的通道,打開了手提電話的小電筒,照著黑漆漆的通道回自己的琴房,沿途上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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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使用14號室的,回房後便把房燈打開,拿出課堂名單看一看,確認一下今天的課堂時間和學生資料,看到本來3點有一位新生林一健,但被接待員劃除了,可能是時間不合,這種情況其實常有發生,我沒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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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不想中間無故空餘一小時,所以我便拿著時間表打算和接待小姐溝通,可否把最後一個學生往上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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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打開手提電話的小電筒,走過通道時,發現前面那間11號室也著燈了,可能巳有教師回來,所以沒有太為意便走過那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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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的時候其實沒有太刻意去觀望房裡是那位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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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們都是各自在房中授課,和其他的教師真的一點也不熟悉,甚至不認識,所以當行經課室門口,從門上的長條型小窗口望進去,看到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坐在鋼琴的前面時,就猜她是來練琴的。但....怎麼沒聽到琴聲?
不會隔音隔到沒聲音啦,如果她有彈奏,就算緊閉門口也一定會聽到的,聽不到只可以是她根本沒在彈,那她坐在琴房做什麼?!奇怪。
我若有所思地推開琴室的木門,看到接待小姐時便交代調堂事宜,順便偷看了一眼簽到紙,這是進入琴室都必須簽名的,不論是教師,是學生,還是街外客租房練琴。但除了我的簽名,再沒有看到其他人的簽名了,心裡總感覺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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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我看錯呢?
今天真的發生很多古怪事,開始有點疑神疑鬼了,唉。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Hw0yXj9Wu
處理好事情後,我借故找接待小姐聊聊人生方針,藉此來拖延進琴房的時間,心想“親愛的同事們快點回來吧,我不想再一個人進房了。”
終於等到同事們陸陸續續回來了,接待小姐打開了通道大燈,我便跟隨眾人走進琴房準備上堂。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S9DlKzAXx
今天的課都排得密密麻麻,授課是一項需要集中精神的事,所以我再沒時間想東想西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2o8d5FFlh
就在我講解今天最後一堂課時,我的學生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看著我,又看看我的後面,又再看看我,她的表情古怪,又有點驚訝?又有點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心想你做什麼呢?!那便轉頭去看看門上的長型小窗子外有什麼吸引了我的學生。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z8Qfu47B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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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看,我全身一震,我確實真的被嚇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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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有一位小孩整張臉均被頭髮遮蓋著,在頭髮的縫隙中露出了一隻血紅的眼,伏在門上的小窗子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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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回頭看著我的學生,我的學生也看著我,但很快就有人敲響了我的門,我震了一震便再一次鼓起勇氣往後看,原來是接待小姐說琴室準備關門所以提示我留意時間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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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上答應著接待小姐,但眼睛直直地在她身後左右看,完全沒看到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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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小姐走後,我疑惑地問學生:「你看到?」
她點點頭說:「看到。」
我和她都有看到,那就不存在看錯這個可能性。
有人說小孩子是比較容易看到靈異事,我的學生才10歲,是否也是這樣?!
我們巳經沒心機再繼續下去,而且不安驚嚇的情緒充斥著整個空間,我草草便下課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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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教室後,一如以往地去巴士站等待96號巴士,我習慣乘車時聽音樂,這樣會令壓力的一天有放鬆的感覺,所以,我便不自覺地拿取了今天上午在巴士上拾取的耳機掛在耳朵,聆聽由裡面傳出來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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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間大約是八點鐘左近,教室附近因為有商場,算是高人流地段,所以也多人在這邊晚飯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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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步行去巴士站途中,看到了一家三口樂也融融地走在我前面。而最令我關注的是,那小孩身上的校服,是藍色和白色格子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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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了,這所學校就在教室不遠處。
名字叫“聖立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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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提電話,打開了搜尋器,輸入“聖立小學”,搜尋器馬上彈出了很多關於這所小學的資料,而其中有一則是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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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頭有一名失蹤學童關信予,就讀聖立小學五年級,下課後程搭巴士回家途中疑被誘拐,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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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內還有小孩的相片,雖然差好遠,但今天才看見過,我還是認得的,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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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安的感覺很強烈,他是特意找我的嗎?他有什麼想對我說?但我又可以為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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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不知所措時,耳機開始又有一些雜音出現,很微弱,好像是有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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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音量調到最大,想聽聽到底是什麼聽音,安靜了一會兒,突然有一把沙啞的孩音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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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無盡的哭音,微弱的呻吟,喃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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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了巴士到站提示程式,點開了96號巴士的路線圖,我看到就在我所在的後面第四站站名是「白石路」,我便過了對面的巴士站,準備程搭巴士前往白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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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知道去那裡做什麼,地方這麼大,我連自己想找什麼也不清楚,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但我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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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提示音響起,我便站起準備下車。
待巴士離開後,我觀察了周圍都是一些工業大厦,不像有住宅,而且下班時間過去了,工業區是很安靜的,基本除了夜班,人們大致上都走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vuH93bi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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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無目的地游走在各處大街小巷,耳筒裡放出的音樂,伴著時有時無的呻吟聲,昏暗的街燈令一切都變得鬼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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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頭緒的我,站在一個十字路口時,突然看見有一個人在前面轉角位走過,我不知不覺就跟上了,那個人一直走到接近海邊的貨櫃場,便登上了一輛車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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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車駛走後,又只剩下我一個了,我左右看了看,悲慘地發現完全不知自己的回程路,唉,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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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試尋找出路,但發覺越走越迷惘,一點也不像剛才有走過的路,不知走了多久,腿累得不行了。
像我這種長期只需要坐,不需要走路的人來說,今天步行的量是我往時約一週的份了,所以...........
我真的很累呀!!!!
很想找一處地方休息一會兒,看見前方有一個小樹林,便過去看看有否石頭,或是什麼的讓我坐一坐,歇一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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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一顆石上準備坐一坐時,發現小樹林裡好像有微弱的紅燈在閃耀著,我第一反應是“有人?”
太好了,救救我吧,我是一只迷途小羔羊。
我打開電話程式內的小電筒,摸著黑走進去一看,完來是剛才那輛車的車尾燈,打算上前問一問路,但車內根本沒有人,但貨車仍然開動著,我猜車主很有可能很快便會回來,所以打算在附近等車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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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百無聊賴時,耳機再次傳出話語,很微弱的,一把女孩輕聲地說著兩個字「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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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看去,附近都是深不見底的黑,摸索著站起身往前走去,結果不知踢到什麼的我摔倒了,還不小心弄掉了一只耳機,所有音樂終止了,我蹲下摸索著,把小電筒向地上照明,但看到的都是泥沙落葉,我掃開落葉,看看會不會被遮掩了。
最後我沒找到耳機,但卻找到一隻粉紅色小貓造型的髮夾。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2Bp5WGd56
我拿在手中,回憶起今天中午,坐後面桌的對話......
她們說有位女同學參加生日會中途被捉了,她頭上別著一隻粉紅色小貓咪的髮夾......會是眼前這隻嗎?
掉了一只耳機的我,試圖再次接駁另外一隻耳機,但不成功,最後的一點點聲音都沒有了。
手中拿著小電筒和髮夾,我站在這黑暗寧靜無風無聲的地方,再次向前走。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BbYtCuK2W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看到小樹林的出口,而附近有一個單獨的小型貨櫃安放在高速橋下,但因為現在夜巳深了,上面的高速橋並沒有什麼車經過,而我附近更是安靜得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多快,所以,當貨櫃內傳出輕微的拍拍聲時,是多麼的怪異,多麼的兀突。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t2RRQSz79
我第一想法是“小貓?”
我走到附近看,沒發現有小貓小狗的蹤影。
再走近貨櫃,脫下沒了聲音的耳機,伏在貨櫃的鐵門上,領聽著貨櫃內的聲音,沒聲?剛才明明是聽到拍拍聲的,難道又是我幻聽?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Zg4N764aD
我看到貨櫃櫃身有一些細細小小的小圓洞,我單著眼,試圖從小圓洞看進去,但太黑了,什麼都看不到。
我有點氣餒,難道今天是我的倒黴日?!
但當我準備離開回去尋找貨車時,又聽到一聲若有以無的呻吟聲。
我試著拍打貨櫃,詢問裡面是否有人在,但又是一片寂靜。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cXItdaqq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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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電話的小電筒照著小圓洞,再次從小圓洞看進去,希望可以看清一點裡面的情況。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aN6CNu5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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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我終於在隱若的光線下,看到了裡面一點點的環境。
我看到 一隻被繩捆綁著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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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消息稱,在凌晨時份,一位途人發現了最近失蹤的林一健同學在白石路工業村附近的一個貨櫃內,初步估計林同學被虐待至重傷,而附近的樹林內更發現了一男兩女屍體,年齡分別八至十歲,其中一男孩被証實是之前失蹤的,就讀聖立小學的關信予同學。警方在樹林附近拘捕一名男性疑犯及搜獲一輛懷疑是犯人在案中拐帶孩童所用的運載貨車,警方發現屬於林一健同學的其中一只籃芽耳機在貨車上的縫隙中,疑是掙扎時留下。事件尚在調查,如有發現請即聯系本區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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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潔擦著還在滴著水的頭髮,沖洗了一身疲累,剛從警局回來,便聽到電視內報道新聞的男聲正說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楚潔放鬆身體,整個人陷入梳化裏,手指玩弄著純白色的藍芽耳機,想著........“希望我有幫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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