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爺的茶攤。「小林!小梁!你們又來啦!送完報紙了?來喝口茶,有沒有空幫我送趟貨?」洪爺聲如洪鐘、中氣十足,但慈眉善目的對我們說。「師…洪爺,這次有沒有要帶什麼回來?」大師兄憨厚的問道。「幫我帶兩條魚吧,要新鮮的。順便帶一塊豆腐回來。」漁港離這裡至少20公里,我光想都覺得累。「爺爺你又欺負人了!林沖哥哥,要不你還是拒絕吧!」洪顔心疼的開口。但是師父他老人家明顯要鍛鍊我們,哪可能拒絕。「小顔,妳偏心。只管林沖,都不管我死活。」我佯裝生氣的抱怨。「我哪有?是你想多了。我當然也關心梁杉哥。」她嘿嘿一笑,顯然在敷衍我。「好了!我們還要幫忙送貨,先出發了。」「顔兒,要不妳也跟他倆去一趟?」洪爺滿臉堆笑。「我才不要呢!」洪顔可不想自討苦吃。
「師兄~好遠啊!不如我們回來再到附近的市場隨便買算了。」「你覺得師父他老人家看不出來嗎?」「說的也是。我猜師父他應該已經跟魚販打好招呼了。可是真的好累啊!」「師弟,要不我幫你按按腿。」「不用了!師兄,上次讓你按腿疼死我了!」「那還走不走?」「我走總行了吧?話說師兄,為啥你每次都要走在我後面?」「我幫你看著背後防止你被暗算啊。」
其實找洪爺打算拜師的不少,但沒幾個熬得過跑腿這關。我不經想起讓洪爺名聲大燥的那天,那天我倆也在茶攤。「老頭,你的平安錢忘了給了。」那個麻子臉的混混是本地的地頭蛇,經常魚肉百姓。「爺!我已經給過了!昨天才交的。」「我說沒給就是沒給。」「爺!可以寬限幾天不,真沒有了!」「沒有?哪很快就會有。去抓那女娃!」「爺爺!」就在兩名混混準備走進茶攤時,兩人當即倒飛出去。洪爺走進茶攤拿了一桿長棍出來,洪顏則跑到我們身後。其他茶客四散開來,在外圍張望。五六個混混掏出鐵器,將洪爺圍住。只見洪爺長棍橫掃、向左上撩。「一個。」從上而下直劈。「兩個。」向前直點。「三個。」洪爺轉身面對兩個混混。其中一人揮著砍刀上前,另一人繞到洪爺身側。洪爺一架、一腳。「四個。」身側那人拿著小刀往洪爺側腹刺去。「小心!」我倆齊聲提醒洪爺。棍隨身轉、洪爺後踏一步飛身拉開距離。剛好一棍砸在混混太陽穴。「五個。嗯?還有一個呢?」這時我倆才發現後面多了一個人。林沖雙手抓住對方手腕,用力咬在對方前臂。我則從對方褲襠下鑽過,猴子偷桃。沒想的還真的摸出兩顆桃子?!!!我趕緊丟掉,誰知道乾不乾淨。洪顔也跑回洪爺懷裡。從此之後再沒有人敢欺負他爺孫女倆。事後不少人來找洪爺拜師,我們也去了。最後剩下的也只有我們。
「我洪光祖為大聖宗掌門。第七十一代傳人。今日正式收你們兩個為徒。」「林沖!」「梁杉!」「拜見師父!」我們按禮奉茶。「大聖宗門規:一,不可欺師滅祖。二,不可仗勢欺人。三,不可敗壞門風。門規簡單,但做到很難。你們要謹記。」「是!」「以後在外人面前叫我洪爺或洪老就好。過段日子在帶你們上山拜見師公他老人家。平常也不用太過拘謹,自然就好。」就這樣,每天送完報紙幫洪爺跑腿。等收攤後,私下學拳、棍、站樁、身法、步法成為我們的日常。
「師父鈞安。師父您近來可好?我是光祖。近來的年輕人越來越不堪,走點路都受不了。不過我近日收了兩個徒弟。一個豹頭環眼,雙目如炬。為人忠厚仗義,就是憨厚了點。但天賦極佳又肯下苦功,前途不可限量。名叫林沖。另一個女娃…不,男娃。柳眉、桃花眼,耳鼻小巧精緻。唇紅齒白、面若冠玉。左眼下一點桃花痣。心靈手巧、機智聰敏,就是有點投機取巧。天賦中上。還會算帳,剛好可以幫宗門處理大小事。名叫梁杉。我近日會帶著他們倆。對了!還有我的乾孫女,名叫洪顔。返回師門,見見師父您。請您多保重身體。光祖敬上。9月12日」這封師父給師公的信,我在很久之後才知道。
時間轉瞬即逝。大師兄青出於藍勝於藍,在擊敗師父幾年後成為了掌門。但實際上是當個甩手掌櫃,門內大小事大多都是我在負責。大師兄負責當宗門門面,只需要做好兩件事。練武、打!勢力利益衝突?打!有人上門踢館?打!親傳弟子遇到瓶頸?打!我呢?則是負責安排門派任務、負責記帳、調節弟子紛爭,跟其他門派議事大師兄會到但還是我負責。門派除了外門弟子收費、幫忙押貨外,還獲得國家的補助資源。老實說,挺富裕的。這些年教徒大部分還是我。大師兄名聲也好、武學造詣也高,就是不會教徒;只能模仿師父當年的教法。
為了讓弟子們練好基礎,我設計了一些器具或場所。例如:木樁巷。在一條巷子裏放滿障礙,地板刻劃上腳步。共分三段,整個腳掌、半個腳掌、剩下腳尖點地。短短20公尺師兄都要11秒半,我需要13秒。水木橋巷,在水巷中放上浮木,巷尾有一個沙包。過巷者必須保持上身不動,下身如馬跑。一氣呵成衝到巷尾,一拳打出。避球旋盤。將訓練者雙腳固定在旋轉盤上,躲避擺盪球。由於雙腳被固定,主要練上身身法。擺盪球內,內心為鐵、中包棉絮、外包牛皮。走棍環。用鐵線銅管製成。第一環,有上下左右、斜上、斜下八個方向。第二環,只有一圈的小環;讓人練直戳。第三環,為一個螺旋;使用者需由外而內、由內而外練習纏繞。以上是外門子弟練基本功的範圍。
內門弟子則是在基本功的基礎上,加上雙頭棍旋棍技巧。並教授套路、弟子對練、師徒對練、靜心打坐。內門設有一物為懸空球,是一顆懸空吊起的空心皮球。如有弟子能一掌拍破,內功小成。全宗放假一日,獎勵全宗一定錢財。並將其收為親傳弟子。這麼多年過去,親傳弟子也僅有六人。親傳弟子能跟大師兄對練,機會難得。我們大聖宗什麼不行,就是那棍子、步法、身法練的好。外界都讚譽我們的的步法為筋斗雲。
「二師父,有空跟我對練嗎?」「叫師叔。我忙得很去找你師父去。」「嘿嘿~好的,二師父!」「臭小子。」這些親傳弟子遵守禮儀的會叫我師叔,鬧騰點的會叫我二師父。其實叫甚麼都好,不要像收外門弟子時那樣叫我師姨或師母就好。想到就來氣,每年都有舊弟子誆騙新弟子這樣叫。叫師姨的我只罰他們去跑山十趟,打掃外門。叫師母的跑山二十,打掃內外門、雜事全做。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rUphUFDz3
這天終於又有新弟子打破懸空球,我用手探了探他的丹田。當眾宣布,全宗放假一天。弟子們紛紛前往賬房,隨後下山遊玩。我閒來無事,便在練武堂坐著喝茶。「師弟,你不下山?」「沒興致。」「要不練兩手,好久沒切磋了。」「也行。」師兄將一桿長棍拋給我,我們分別擺開架勢。我擺開釣魚式,師兄擺開平樁式。
師兄先攻吐槍,我枕棍格擋。他再使標龍槍,連環快三槍。我後撤兩步,一棍上挑。隨後一棍直點而出,他偷步閃避隨後扎出。我側頭偏過,一棍下掃。他以快打快,連環圈點。我只能收棍回防,並右撤兩步。他迎步插槍,我後撤下壓。
我們各自後退再擺架勢。我棍頭向下,手拿三七分。他棍頭向上,手拿八二分。接下來我們不再拘泥於招式。我棍上挑,他揮棍撥擋。我上前箭步,一棍橫掃往他腰部打去。他圈棍纏繞,後往我腹部直戳。我用棍中格擋,一手離棍出掌。他也出掌對拼,隨後我們同時轉身。我預先揮棍向上攔棍,他一棍斜下劈出。一時不分伯仲,但我知道我略站下風。
他收勢往桌子走去,我也同步走去。他一棍敲在桌底,一顆未剝殼的熟蛋從大碗中飛起。他用棍頭頂著,隨後上拋。我們兩棍隔著雞蛋頂著,將內力凝聚在棍頂。經過半柱香的時間,我這邊的蛋殼率先裂開。我們同時收棍,雞蛋落回碗中。「唉~終究是打不過。」我將長棍拋還給師兄,師兄腋下夾著兩根棍子手剝雞蛋吃。
「還有師兄你打不過的人嗎?」「有啊!師父啊!當年切磋要不是他老人家放水,我還真打不過。我棍法、身法、內力全用上,他只用棍法接著。事後我才發現,我圍著他轉了一圈。他右腳在原地沒動過。最後才勝半招。」「幸好當初你那一棍沒揮下去,不然應該被逐出師門了。」「其實我心裡也沒底。我覺得那一棍下去,師父沒事棍子八成會斷掉。哈哈!」「呵呵!好了,不聊了。流了一身汗我去洗洗睡吧!」
洗乾淨後,換了身衣服我靜靜躺在床上。腦中各種想法紛亂繁雜,剛才的切磋、這些年習武的心得、各門派的大比、不久後要招收弟子…。我不知不覺睡著了。
「阿啊!師弟!哈~」我被師兄的聲音吵醒,睡眼迷濛的來到師兄房間。「師兄,你叫我?」推門而入,一時尷尬。我正要張嘴、轉身,他捂著我的嘴關上房門。拉著我坐到床上。「師弟。現在是凌晨,不要出聲。」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手。等他整理好衣服我開口問:「你從什麼時後開始的?嗯~喜歡我?」「你想聽實話?」「嗯。」「拜師之前。」「好啊我當你兄弟,你卻想上我。難怪你每次跑腿都在我後面,色鬼!」「師弟你不要生氣。」「嘿嘿!開玩笑的,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啊~?」「你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怪怪的,也不像嫉妒。這些年來我們見到的美女也不少,你就沒正眼瞧過。」「你不討厭?」「嗯~不討厭。不過小顔怎麼辦?」「什麼怎麼辦?」「你少裝,她心裡有你你不知道?」「如果她表白我會拒絕。」「她不漂亮?」「她漂亮啊。柔中帶剛,眉宇間一點英氣。但她不是你,何況我覺得你比較漂亮。」該死的,我竟然有點心動了!「那你上青樓的事你怎麼解釋?」「…。我說我沒去你信嗎?」「你用師父的名義發誓。」「…。我說我只是去聽曲你信嗎?」「你用師父的名義發誓。」「我說我做的時候,是在想你你信嗎?」「你用師…」不等我說完。「我用師父的名義發誓。」「……」算了,聰明一世就讓我糊塗一回吧!「師兄,我們多久沒一起洗澡了。」「很多年了吧。」「後山有溫泉,那裡沒人…。」
在後山的池中,我舒服的伸展。「師弟,你的身體真光滑。都沒有毛。」「閉嘴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長體毛,也沒有長鬍子。師兄靠在我旁邊,摟住我的腰。我們四目相對。「師弟,可以嗎?」我直接吻了上去。「這還用問?呆頭鵝。」我一手撫他的胸,一手下向摸。好大!相比之下我的陽具好秀珍。「師弟,你身上有淡淡地菊花香。」「叫我的名字。林沖。」「梁杉。」看著他臉上的鬍子,我忍不住拔著玩。「師弟,有點疼啊!」「都說了,叫我名字!」「梁杉,疼。」我也不繼續撓了。我的手在他的皮膚上輕輕滑過,如蜻蜓點水。觸而不沾,撩撥他的神經。在他的左肩吸吮,並留下一個淺淺地牙印。就像在宣示他是我的一樣。
我們貼著彼此,兩棍相交。撥擋、直刺、纏繞,棍頭互頂、雙龍戲珠。他用鼻頭蹭了蹭我的鼻尖,我吻在他的唇上。他都不懂怎麼接吻,只好由我主動出擊。用舌頭伸入唇齒,在他口中畫圓。他也漸漸學會如何回應,舌頭交織在一起。有他獨有的味道。我的雙手在他胸腹游離,輕觸他結實的肌肉。他的大手不斷摸著我的上臂,他手上的老繭磨蹭我的皮膚。
我的右手握著兩棍尖端,讓它們反覆纏繞旋轉。上捋下撫。另一手摸著他的腰,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我輕輕捏了一下他的側腰,他頓時縮腰如遭電擊。「原來你怕癢啊~」「你別欺負我了,梁杉。」「這哪算欺負,只是一點情趣而已。」他突然抱緊我,用手指在我的後庭翻攪。我則吻著他,不時舔舐他的喉結。
隨著他的手指擴張、進出。我的馬眼流出透明黏稠的液體,貼在他腹部上牽起一絲弧線。我忍不住踮起腳尖,他用另一手的手指沾了沾。嚐了一口,「有點鹹鹹的,倒是沒有腥味。」
擴張的差不多了,但我們還沒打算進入正戲。我慢慢從他胸口往下吻,時不時用舌頭輕舔。我用手扶著他的陽具,側頭輕吻、纏繞。隨後側著送入口中,讓它頂在臉頰內側。
持續一小段時間後,我改為正面深入。他的陽物直頂我的喉頭,讓我想要乾嘔。在喉嚨翻攪後,他射入我的口中。我下意識的吞了下去。「梁杉!你!」「嗯。我吞下去了。」「沒事吧?」「沒。我連味道都來不及嚐。」隨後他躺在地上,我的陽具對著他。我吸允他的,他吸允我的。他同時按摩我的菊穴,沒想到我那麼快就射出了!
「梁杉,我想…」「你想直搗黃龍、翻雲覆雨、翻江倒海?那就讓我嚐嚐你的如意金箍棒吧!」我牽著他,走回池中。面朝上、雙臂靠在池邊、兩腿張開。他將金箍棒推入我的後庭。「嗚~好大!」「會疼嗎?」「不疼,就是覺得漲、覺得撐。」他開始大力抽插我的後庭,就像孫悟空大鬧天庭。「慢點!我還是第一次啊!」「這已經是最慢了。」不出幾刻鐘,我的精液竄射而出。白濁的糊狀物從他的胸膛滴落、腹肌,最後滴在我的大腿上。
我翻身面朝下雙腳纏著他的腰,陽具在水面上進出。隨著他碰撞,水面泛起漣漪。快感也漸漸從菊穴蔓延的骨盤,到腹部整個下身。我的雙腳開始微微顫抖,他顯得遊刃有餘一邊做一邊幫我正骨。當快感沿著脊髓直衝腦門,我進入頓悟狀態。
他也立刻察覺了,沒有繼續行動。將我抱起,擺成盤膝動作放入水中。我的氣分成兩份,一份往脊椎去、一份往心臟去。在脊椎的氣刺激造血,起到了易筋洗瓍的效果。身體的毛孔張開,將雜質排除體外。排除的並不多,畢竟不是第一次洗瓍。而在心臟的氣打通了心脈,發出碰的一聲悶響。氣血循環加快了。
我用水澆在身上,將髒污洗淨。「抱歉讓你久等了。」「沒事的。我知道分寸,頓悟難得。突破不是一件小事。」「你要繼續嗎?」「可以嗎?」「那當然,我可沒那麼矜貴。」隨後我們梅開二度,繼續巫山雲雨。用著同樣的姿勢繼續。
不知道是不是剛突破完,感覺情慾大漲。隨著他的擺動,我不自覺的扭腰。在他繳械完,我讓他躺在地上。腰部旋轉,不斷上下。似要將他榨乾。而他竟然將內力聚集在棒子上!就這樣折騰了一夜,我們清晨才偷摸回房。
「二師父,您去哪了?怎麼清晨回來。」我故意皺眉,愁眉苦臉的說。「這事關於你們大師傅。唉~鐵樹開花啊!大師兄他…」我突然壓低聲音。眾弟子一臉八卦,附耳聆聽。「你們大師父去上青樓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事別傳出去,免得敗壞門風。犯了門規!」「真假!」
不到一個時辰,全宗門上下都在傳大師兄上青樓。還被添油加醋、一傳十、十傳百。每個弟子看到大師兄都帶著壞笑,但都不說。直到有弟子終於坐不住了。「大師傅,聽說你上青樓了。夜夜笙歌,一夜十女。是真的假的啊?」「什麼夜夜笙歌,我才去一次!不對,誰告訴你們我去青樓的?」眾弟子聞言不禁汗顏,這下是坐實了?一個弟子支支吾吾的說:「是…是二師父說的。」「師弟?!噢。那沒事了,只要他說的都對。」眾弟子開始竊竊私語。「嗯!大師傅反應好奇怪啊!」「是不是被二師父抓住什麼把柄了?」
又到了每年收徒的時候了。在新弟子行禮奉茶後。「師姨!」「師母!」「師叔!」每個弟子叫的都不一樣,只是這次…。師母嗎?聽起來挺悅耳的。我靈光一閃想出一個主意。「剛才喊師姨的。去跑山門十五趟,打掃內外門並負責雜事三個月。其他人各自退下吧!」眾弟子感到不解,疑惑道。「嗯!這次罰的比較重啊!」「不對!重點是那個嗎?叫師母的沒被罰啊!」「難不成大師父跟二師父真的有一腿?」我聽著弟子們的猜測,抿了口茶。笑著望向師兄,看著他冷汗直流。心想「這次整到你了吧!誰叫你在床上欺負我。哼!」我的心情愉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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