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年半前的那次截然不同，她在計程車上一言不發，只是悄悄地觀察著我的動態。我很好奇她會觀察出怎麼樣的結論，便裝作沒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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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因為她不知道我搬家了，所以慌慌張張地左顧右盼，深怕會被帶到奇怪的地方去，終於忍不住向我詢問：「主人，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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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回家啊。」我忍住笑意，淡然地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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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不敢多問，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戰戰兢兢地跟隨在我的身後，即使已經踏入玄關仍然是一臉半信半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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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你還不脫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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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的！主——」心不在焉的她匆忙地蹲下來脫鞋，慢了半拍才察覺到名字的問題：「主人，我的名字是蕾娜才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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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不起，因為蕾娜你跟我以前的某個奴隸長得很相似，一不小心就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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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嗎……沒關係的，主人不需要為了這種小事向我道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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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艾咪的奴隸啊，偷偷懷上了一個黃毛小子的種，工作不到半年便被中介公司抓回去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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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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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甚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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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沒問題。就是……這個叫艾咪的真是個壞奴隸啊，工作不到半年就被遣返，給主人和部落都添麻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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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存僥倖地繼續扮演著蕾娜這個角色，令我忽發奇想地決定推她一把，為這場滑稽的戲碼增添一些驚險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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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沒有完全放下艾咪，所以才會選購與她長得異常相似的你。蕾娜，假如我把你當成艾咪的替代品，你會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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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會介意呢？我是主人買回來的奴隸，請隨心所欲地使用我吧。」她笑容燦爛地回應，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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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帶到客廳的小沙發，首先讓她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後把雙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朝著艾咪最為敏感的那些位置進攻。在她被刺激得嬌喘連連的時候，我趁機偷襲她的乳頭，毫不意外地把乳汁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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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這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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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這好像是一種特殊的罕有疾病，就算沒懷孕也會分泌母乳，原來是真實存在的啊？好神奇喔。」她語調平板地回答，像是在背誦別人代為準備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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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生病了？那要怎麼治啊？會不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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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不會傳染也不用特別治療，放著幾個月就會自然痊癒了……主人你喜歡母乳嗎？可以趁這個機會吸吸看喔？」她滿臉笑容地向我提議，可能是想要利用母乳來誘惑我，使放下疑慮不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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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我確實有點心動了，但這份衝動隨即被憤怒掩蓋過去，因為她的母乳是出軌懷孕的殘留物，是她背叛了我的證據。滿腔的怒火使我無法控制力度，過猛的擠壓使她感到了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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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你這樣子擠奶……有點痛，也有點浪費，還會把衣服弄髒喔？」她不敢正面提出抗議，只是委婉地嘗試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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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沒有就此收手，反而趁機加深她的恐懼：「我剛才說自己還沒完全放下艾咪，不是只有對她的喜愛，也包含怨恨的部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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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恐得頓時語塞，因為想不到要如何脫身，嘴巴只能徒然地張張合合，這副滑稽的模樣令我深感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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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其實你不用太緊張，因為我認為這不全是艾咪的錯，最可恨的是住在十三樓的那個黃毛小子。所以在艾咪被抓走之後，我就立即把他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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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殺死了？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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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把我的艾咪幹到懷孕啊！一想到艾咪正在異世界養育那個黃毛混蛋的孩子，我便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他挖起來再殺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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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寶寶是紅色頭髮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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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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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我突然想起來了，部落裡頭好像有個女生叫作艾咪，主人您會覺得我跟她很相似就是這個原因吧？她最近回到了部落生寶寶，是紅頭髮的……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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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發展把我的怒氣徹底打斷，原來殺錯犬人啦！但最令我驚訝的是，她怎麼還在扮演蕾娜啊？到了這個地步仍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了？到底是她太笨太樂觀？還是我真的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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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到如今，唯獨氣勢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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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啊，蕾娜。原來是紅髮的才對，差點就把真兇放跑了。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回去那邊繞一圈，犬人的嗅覺那麼靈敏，要找出同鄉應該是易如反掌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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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難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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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要把紅髮的犬人奴隸抓出來一個一個處理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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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甚麼要這樣做？主人您……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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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向搶走艾咪的那傢伙報復，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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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這樣的話……」她突然跪在地板上，誠懇地握住我的雙手：「主人，我就是艾咪喔，只是因為生過寶寶，氣味和體態稍微變得不一樣而已。我並沒有被任何人搶走，現在已經回到你的身邊了，所以，沒必要那麼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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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突如其來的坦白再度打亂我的節奏，疑問與憤怒沖散了虛張聲勢的濫殺宣言，促使我高聲反駁：「你明明是我買回來的奴隸！卻被別人幹到懷孕了！這樣還叫沒被搶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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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被搶走過，直至被遣返之前都是盡心盡力地為主人服務啊？只是借種生個寶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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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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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不知道甚麼是借種嗎？就是跟看起來感覺不錯的外人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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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難道你根本不認識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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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卵的那段期間，好像有跟三四個紅髮的人交配過吧，我不太記得了。反正父親是誰根本不重要，從我這個肚子生出來的就是自己的寶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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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算沒有搶不搶走的問題，你可是我的奴隸耶！怎可以瞞著我這個主人偷偷找別人借種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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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這樣的行為確實不好，是違反契約的。所以說，主人應該有從奴隸公司獲得賠償，能夠直接換一個全新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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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有拿到賠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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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確實地接受懲罰了，不單被強制送回部落，還損失了整整一期的酬金，但有成功為部落帶來了一支健康的新血脈，所以大家都說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所以，還有甚麼問題嗎？沒有任何人有損失，大家都是贏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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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還有甚麼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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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生氣歸生氣，但在非常務實地選了一個更年輕的新奴隸來照顧自己；黃毛的主人則是趁機轉換口味，從被殺死的肌肉黃毛猛男換成了一個纖瘦可愛的小男生；唯獨我沒有走出來，因為我對艾咪投放了過多的感情，沒有正確地把她當成奴隸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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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問題是出在我的身上。我不願意承認這個答案，所以才一直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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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已經冷靜下來了嗎？要不要喝點母乳呢？」艾咪溫柔地擁抱著我，產後漲奶的乳房貼到了我的臉上，微硬的觸感與奶水的氣味使我感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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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你被中介公司的人帶走，從下樓到上車的過程被街坊們看得一清二楚。我以為……我以為大家都知道我戴了綠帽……我以為大家都在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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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不算，主人這樣不算戴綠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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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稱作戴綠帽也太奇怪了吧……話說起來，原來艾咪你知道戴綠帽是甚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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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嗯，好像有在哪裡聽說過，似乎是一種不太吉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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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的回答稍微有點遲疑，令我察覺到狀況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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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你待在家裡經常會看電視劇，一定有看過戴綠帽、出軌、腳踏兩船這些經典劇情，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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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是有看過……但有點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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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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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我當然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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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算你跟其他犬人交配只是為了借種，我也會像電視劇裡面那些被戴綠帽的人一樣感到悲傷和憤怒——你其實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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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艾咪意識到大事不妙，沒有妄然回答我的問題。然而，沉默也是一種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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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知道的啊。所以，為甚麼還要這樣做？不怕我會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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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因為……因為主人是個非常溫柔的人類，應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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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等艾咪把話說完，便一巴掌打了下去。她不知所措地抬頭仰望，我則是嚴肅地向她催促：「應該不會甚麼？繼續講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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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是個聰明的孩子，她知道繼續講下去又會挨打，所以並沒有盲目地遵從命令，而是默默地向我展出那副燦爛無比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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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又打了她一巴掌，我討厭她的這份小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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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甚麼？有甚麼好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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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粉碎了她的笑容，迫使她戰戰兢兢地張口回答：「只、只要這樣張開嘴巴……人類便會高興起來……導師是這樣教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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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喜歡過她的這副笑容，原來只是奴隸訓練班教授的一門技術，真相使我心碎，亦使我的態度更加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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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你說自己已經接受過懲罰，但套個假身份就重新跑出來賣了，算是哪門子的懲罰啊？你們犬人奴隸都是賣身養部落的對吧，蕾娜想必也是你們部落的人，要是我去找個議員檢舉炒作一下，不知道你們部落會不會被整個奴隸業界拉進黑名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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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您抬抬貴手！千萬不要這樣做！不論怎麼錯怎麼壞都是我一個人的問題，請不要怪罪到部落上！」因為牽涉到了部落的整體利益，艾咪立即慌張起來，她這種部落至上的犬人思維也令我非常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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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怕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啊！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認同你搞甚麼借種，為甚麼還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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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要是沒有定時從外面引入新血脈，部落好像會很容易生出不健康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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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狠狠地甩了艾咪一巴掌，並指示她重新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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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時候是發情期！我突然變得很想要生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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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理由。」我再甩了她一掌，讓她仔細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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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藉著遣返這個機會回鄉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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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才會回鄉，這句是你自己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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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她回答錯誤，我便會甩她巴掌。她很清楚我期待的答案是哪一個，所以一直在回避，一直不敢說出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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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如其來的粗暴拷問，她的意志終究還是支撐不住，開始一邊啜泣一邊自言自語：「好奇怪……不應該會變成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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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奇怪？應該要變成怎樣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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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明明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從來不會對我生氣啊！就算我瞞著你去借種生寶寶也應該不會出任何問題才對啊！」艾咪自暴自棄地把當時的正確答案講完，並初次舉起了雙臂保護頭部，試圖擋住我的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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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我沒有揮出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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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說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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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意承認這個答案。原來是問題出在我自己的身上，是我對她過於溫柔才導致了如今的惡果。我沒有正確地把她視為奴隸，所以她也沒有正確地認知到我是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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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艾咪疑惑地卸下防禦，我便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過去，痛楚使她捂著腹部在地上打滾。暴力是我用於征服她的手段，笑容是虛假的，哀號與淚水卻是真實的，我兩度以金錢買下艾咪，但直至此刻才真正地佔有了她。莫大的征服感使我興奮，促使我更進一步地使用暴力，並且趁機侵犯了不可能為我生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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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埋藏在腦海深處的所有手段來侵犯她、侮辱她、支配她。直至鬧鐘響起，我便把她綑綁起來，又蒙住她的眼睛，再隨手拿些雜物把她的嘴巴及各個進出口全部堵上，弄出了一具充滿後現代氣息的藝術擺設，然後心滿意足地出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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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完電梯擠公車，擠完公車再擠電梯，匆匆忙忙地快步行走，總算在遲到的邊緣成功打卡。處理文件、接待上門的客戶、跟同事聊天打屁、偶然摸魚滑滑手機，看著這樣標準的一匹社畜，誰能想像得到他在幾個小時前仍然是一頭禽獸？誰能想像得到他竟然會使用那麼殘酷的手段虐打並侵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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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自己也想像不到，為甚麼我能夠做出那麼誇張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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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社畜日常令我取回了人類應有的理智，我開始擔心各種各樣的問題。昨晚的聲音一定打擾到鄰居了吧，他們知道是我家發出的噪音嗎？能夠設法蒙混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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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在被我侵犯的過程中失禁了，排泄物完全沒有清理，氣味會不會飄出去？污漬還來得及清理嗎？而且，現在的她被綑綁起來了，要是用那個充滿藝術感的姿勢直接尿出來，一定會噴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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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無選擇地臨時請假半天，連午飯都不吃了，直接餓著肚子乘車回家。在公車的座位上，我又想到了更遙遠的問題：接下來該如何處置艾咪？像昨晚那樣繼續把她當成性奴隸來用嗎？當然不可能吧，如此狂野的體驗只是一次就夠麻煩了啊，已經不敢再嘗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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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向中介退貨嗎？轉賣到二手市場嗎？檢舉她的假身份嗎？越往後的方案越能取回購買她的巨款，但就算艾咪有負於我，也不至於把整個部落牽扯進來，二手市場可能是最合適的方案，但我不太清楚相關的手續，得盡快上網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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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回到住家，一開門便聞到了難以忍受的尿騷，艾咪果然沒能憋住。我趕緊衝過去解開她身上的束縛，想要讓她收拾這片亂象——雖然我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但終究是她自己的排泄物啊，而且是她惹毛我了才會搞成這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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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醒醒，該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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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肢獲得自由的瞬間，艾咪隨即朝著我飛撲過來。她的眼睛仍然被蒙著，嘴巴仍然被堵住，但僅憑嗅覺便找到目標，準確地把臉埋在我的雙腿之間，隔著褲襠來回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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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的我想要把她推開，卻被快速晃動的某物體引開了注意。我定睛一看，發現艾咪翹起了屁股，並在扭腰擺臀的同時大幅度地搖動尾巴。在過去的那一年，她只會向我展露笑容，從來不會像這樣向我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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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色的蓬鬆尾巴興奮地左搖右擺，彷彿是在挑釁我，它刺激到了我心中的傷痛，喚醒了我心底那頭飢渴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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