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像回到最初的樣子示人。「各位早晨。呢段時間辛苦大家指教,我買咗d西餅請大家食。」我刻意把情緒回復和之前一樣,和程心客氣地把五星酒店的西餅拿來作道歉、答謝及慰勞三用。我額外買了兩大件最著名的芝士蛋糕給兩位女主角,「兩位前輩要照顧我呢個新人辛苦啦!」
「若嵐。」「Candice姐。」我雙手把蛋糕奉上給他們,誠懇地致歉:「呢兩日如果因為我嘅情緒影響到大家嘅工作,希望你哋原諒我,係我心目中你地都係我好朋友。」未等她們回應,我便去把飲品也拿過去給王監製和李導演。雖然他們的樣子比昨天更害怕我,因為我變得太快。但我若無其事地走回兩位女主角身邊,很自然地說:「今日場戲我想睇吓你哋有咩諗法,你哋食完再話我知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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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冇野吖嘛瑾瑜?」若嵐問。
「喔!我尋日太大壓力,而家冇事!」我笑著補充,
「咁果晚…」若嵐正想開口問我,Candice很緊張地想阻止。
「喔~你哋係咪想講我飲醉酒嗰晚?唔好意思啊,我果晚真係斷晒片。不過嗰日唔係得Mark哥同Paco炸咩,你地又知?」沒錯,為了可以順利拍攝,我只能將那些複雜情緒暫放在家中,以免事情重演。
「你講真?」Candice試探性地問我。
「我似講大話咩?」
「咁…好啊,你飲醉酒講嘅嘢我唔當真。」若嵐有點火花地望向Candice。
「呃…你果晚鬧我嘅野,我其實都冇咁小氣嘅…」Candice苦笑。看來我沒有說了什麼重要事情,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瑾瑜過一過嚟!」李導正好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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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我哋拍情慾戲一般都有d保護演員嘅措施,女演員會著多條打底同用乳貼,男演員都會著多條打底同埋用保護套、護陰罩或者護陰貼。」導演和監製也知道我第一次拍劇,也給我指引,May姐、家姐和程心也在旁。「咁程小姐你拎住呢啲同瑾瑜準備下?」導演把護陰罩和護陰貼遞向程心,程心-直在對我奸笑。
「程心小姐,你知唔知你笑到真係好樣衰?」我搶過保護套等。
「其實你今日同Candice,你可以…」
「喂!你講咩呀?」我左右張望,壓低聲線。
「你頭先知道自己飲醉酒之後冇用Candie表到白,係咪好失望?」她又奸笑。
「你係咪又想我出走啊?」我鄙視着她。她抿緊唇,做了個在唇上拉拉鏈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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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燊試吓抱住梓雯轉身錫落去…」導演示範著,工作人員亦在旁協助,「睇下洗唔洗卷一卷被,家燊摸完梓雯大脾,壓落去,之後睇吓順唔順手…」我爬在Candice身上,嘗試壓向她-手拉被子試位,結果不小心被攝影師哥哥撞一撞,我直接身貼身親上了Candice。導演和工作人員也看呆了,Candice耳朵也紅了,我害羞地把她拉起:「Sorry啊…」
「我地試多次位…」李導演在我們旁邊示範:「記得唔好捲晒成個人。卷左入被之後肉緊啲,會睇到側身。入左被就摸上大脾…」太恐怖了!這種戲份叫我如何是好?
「我哋試吓…」我問。
「Ok。」Candice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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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位的時候我將就得連摸在她腰的手上也沒有接在她身上、甚至直接握成拳頭,亦不敢與她烘太近。
「我哋黎個take先…」
Candice望向我說:「唔使咁緊張喎,你上次同若嵐個take好好啊…」她這樣說我反而更緊張。我吞了吞口水,深呼吸,慢慢烘近她,在親上她之前我自動離了戲,嚇得剎停了。
「Cut!做咩啊?」李導演大喊。
我頂!她是梓雯不是Candice啊!我在緊張什麼?
「你唔係想我好似若嵐咁幫下你吖嘛?你好廢啊向瑾瑜。」Candice取笑我,我有點生氣:「朱浩婷你笑我?」
「黎多個…」李導剛說完,給Candice這樣激一激,-氣之下我一手摟住Candice,望住她唇瓣什麼都不去想便親了下去。吻了幾下,忽然又浮現和她溫存那晚的質感。唇瓣分開了,我近距離望向Candice,她呆了,將目光由我唇移到我眼神上。四目交投之間氣氛瞬間曖昧,我擁得更緊,柔情地望她,烘近她。我感覺到她很緊張、耳朵泛紅,我和她激烈的心跳聲奏成交響樂。
「向瑾瑜,等等…」我用吻封住她不讓她說話,感覺到她體溫上升,有點害羞地把我推開。
「做咩…」「Shhhhh…」導演想出聲問,監制立刻「噓」他。
Candice和我對望,在她眼神我知她生氣我假戲真做,撩起了對方心底裏的真感情。她害羞地深呼吸,故意撞我肩急步走出錄影廠。May姐嚇得睨了我一眼,立刻追了出去。全世界也將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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