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馬桶前掏出巨龍擺柳,暗地裡莫名其妙地亢奮。我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還很帥!而且比以前高。我笑了出來。雖然心生一蘿問題: 那到底誰?我還在現實嗎?是平行時空?那,我的朋友知道我有個弟弟嗎?啊!荒謬!我竟是自己的弟弟……但一切疑問,根本欠了個解惑者,我還得要在此空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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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我終於可以毫無顧慮地追求心潔。但,我跟她的關係,豈不是要重新開始?我要重新由我的好兄弟入手,畢竟借着谷文希弟弟的名,加上谷文希失蹤,應該很容易有話題。最難的,我相信是莫過於要學當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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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那天,我和父親到聖可三拿「我」的文憑成績。我的同級同學,老師和jupas顧問老師等全部坐在禮堂。這是我第一次以谷文傑的身份親身接觸他們。甫進禮堂,就好似我平時踏入校門,只是追著我的,由男生變成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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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靚仔呀……」「佢有d似文希呀……」「係米文希既兄弟呀?」「唔知佢有冇女朋友呢……」……我走到我那班朋友身邊坐下,主動說:「我係文希細佬,我叫谷文傑~文希有同我講過你地~」他們仿佛很震驚,「兩姊弟都甘靚仔靚女……」fiona口也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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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主動走向我和父親,恭敬地說:「谷文希平時喺校內校都表現出色,係我地既高材生。對於佢既事,我同佢既老師都好擔心。今日真系麻煩谷生喇。」「唔該晒你呀校長。」爸說。握手之後,校長便上台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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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姐冇事,唔洗擔心~」我跟fiona、晉恆說,卻刻意讓旁邊的心潔聽到。「係真既?」潁妍很擔心地問。「至少依家…也無風雨也無晴~」我吟着,微笑。他們,包括心潔,仿佛帶些特別地望向我。「你…唔系喺外國番黎架咩?」心潔仿佛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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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文絕對差唔過谷文希。山城大學中文系收左我喇~」這回他們更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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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呀……哇……」我問着,梁晉恆忽然抓我春袋,我縮了縮嚇了嚇:「你…想點呀……」他用力拍我肩,又奇怪地問:「你未比人揸過咩?」我的巨龍仿佛反射性地硬了,我裝作沒事:「點會呀……」我又微笑著:「好兄弟~」暗忖著以前跟他有時的晚上把酒長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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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話唔定會係大學朋友~」心潔微笑,「嗯~」我無從抵擋。「睇到你對酒凹,我以前呢成日篤你家姐果對架~」她仿佛有些心不在焉,然後他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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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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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玲瓏浮突的心潔,她輕輕用手把秀髮撓到耳後的小動作,和裙下的白晳美腿……我好似知道咩叫鳩痕……我腦海不斷浮現舊日體育課她更衣的優雅、grad din的小低胸小長腿、grad trip在酒店房……我簡直口水直流,有種很強的慾火浮現了。谷文希,你好色呀!太過份了……校長還在訓話,我把外套放在腿上,手放自己春袋上隔著褲子搔癢。天呀,我在干嘛,我接受不了,但慾火真殺了上來嘛。換著舊時,我可能會繞著二朗腿輕輕磨蹭著來解決。始終我家庭比較拘泥,很重要所以要強調。當然,我身為文藝人,怎會喜歡,只是一直欠借口反抗。
「so, are you ready for the results?」校長一言,出眾的人的成績就是要公佈了。我們的全级第一當了狀元之一,並不出奇,其他在我之上的亦沒有「爆冷」。我比想像中出色,5科5**,2科5*,1科5,就是我最差的英文。心潔亦與預期差不多,英文和英國文學穩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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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潔……」我很主動:「你會唔會去慶祝呀?」我的朋友們對我的主動仿佛有不同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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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呀我,見我……家姐考得甘好,諗住……慶祝下~」我立刻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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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佢考得好過預期?」她問。「佢好多野我都知~」我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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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傑,走喇。」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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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send msg再傾啦!」我說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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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把msg send了出去,傳之前才恍然,我還在用谷文希的手機。我立刻去買新手機,才發現,谷文傑不應該有她電話號碼……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