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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他醒來的時候快要清晨。
初春氣候仍冷,但比起冬天已經算溫暖了,他幽幽想著,下意識將枕邊兩隻布偶抱在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清醒,閉上眼睛了無睡意,於是他只好張著眼胡思亂想起來。
以前春天的時候會帶著路德到處去看花,不過前提是在他有空的時候。
想來也好笑,他們雖互稱兄弟,但在歐陸,國家與國家之間那個不是沒有著血緣遠親關係?尤其是他們這些南歐,幾乎都有關連,就算沒有真正血緣上的聯繫也會有聯姻般的曖昧,所以這種稱呼在其他國家眼裡說不定只是鬧劇罷了。
哈。鬧劇是嗎。
確實,真就像是一場鬧劇啊。
從那些戰爭到對峙,一切一切就是一場讓人笑不出的鬧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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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翻到的舊文
02
難得日照的午後,陽光渲染室內,半開的窗戶悄然有風浮動。
基爾伯特突兀的放下叉子,眼神飄忽在蛋糕盤與杯緣間沉默,而後用著接受了什麼似的口吻道。
「路德,我們解除這種關係吧。」
原本低頭品茗紅茶醇香的路德維希聞言抬首,直眙正坐餐桌對面的人,抿唇不語。
03
>從前從前有一對兄弟……
「路德路德,你老哥我送來你的午餐啦!」
十二點的鐘響沒幾秒,自然科老師辦公室前門磅的打開,基爾伯特高舉著剛作好的便當一臉倡狂大聲的笑著嚷嚷。
埋首批改作業的金髮青年聞言煩躁的揉按長時間使用而酸澀的雙眼,他是不是該慶幸現在整間辦公室只剩下他一人在?否則兄長目中無人的喧嘩行徑有時真使他受不了。
「哥哥,我講過很多次,進來時別這麼大聲。」
「我沒有很大聲啊,對了、今天我有帶我的份喔,我們一起吃吧。」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說話……算了,你去搬張椅子過來我這,我把這疊作業收一收就一起吃吧。」
「路德人最好了!」
「……」默默的,路德拉開抽屜拿起藥片吞下。
>他們感情很好……
「基爾你怎麼出現了?前幾天我看你不是在加油站打工?你不用趕去工作嘛?」
「是羅德里赫啊,怎麼?我不能出現嗎,我可是專程拿中餐給路德,只是順便留下來一起吃而已。至於加油站那邊的主管把我給辭了,所以我現在失業中啦。」
「你這笨蛋先生怎麼到處失業啊,上上禮拜不是也還在蛋糕店打工的嘛?怎麼過個禮拜兩份工作就丟了?」
「什麼笨蛋先生,你這個沒有方向感的路癡有資格說我嗎?我哪曉得為甚麼我被辭?」
>但是某一天,世界顛轉了……
「我再失業下去,難不成是要你養我一輩子?」
「好啊,就算是要養你一輩子也無妨。」
>這是由一個玩笑話開始的故事……
沒料到會收到這種答覆,基爾伯特因路德維希語出驚人的內容而瞋目結舌。
「嗄?你、你說、說這什麼話、話啊——」他壓著胸口方位大口大口的吸氣吐氣緩和受到不小震撼的心臟律動「哈、哈、哈——你一定是在跟我說笑話吧」尷尬乾笑幾聲,基爾伯特手摸著後腦杓,眼神望向他方,明顯逃避現實「我就知道一定是玩笑,一定是,所以才會說出養我一輩子也可以的話來逗我開心吧,真是的,也不想想都年紀不小了……」
「你明白我從來不說笑的。」
一句話堵的他啞口無言。
>?
**
這個是七年前寫,但從此只存在於我腦中的愉快校園故事……(愉快?大概啦
基本設定:※路德維希(弟,27歲,自然科化學老師),基爾伯特(兄,30歲,失業中),羅德里赫(28歲,音樂老師)
(我已經沒什麼好放出更新了啊啊啊囧囧
(但目前以龜速進行文本完成(我的野望-獨普小說本這樣)
04
「你在等什麼?」
那個人問他。
「我在等你不愛我的那一天。」
他笑著回應。
只要漸漸地不再愛他,不再系繫念念,最後逐漸變成回憶,偶爾因為氣候而頓足而想起。
那麼,他就可以離開了。
**
氣候轉秋,在前往工作地點的公車上,天很冷,眼底出現了那付光景,浮現那一句話。我在等,等你不再愛我的那一天。而說這話的他,微笑。
05
他在那個下雨天撿到了弟弟。
弟弟被放在紙箱中,全身濕淋淋地,也許因為虛弱,他發出微弱的叫聲。
當時候他叼著剛從別處偷來的魚排從圍牆踏過,敏銳地從沙沙雨聲中辨別出那求救似的信號,於是就那麼湊巧,他順勢低頭一探,便望見那雙如空似的眼。
當下他不假思索的便跳入紙箱中,把晚餐給了他吃。
*
他把弟弟取名叫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才剛出生,還無法獨自去尋覓食物,而他已經在這街上生活了一年多,知道哪裡有好心人會給他最多食物,也知道哪裡的人們如何厭惡他的到訪。
從前他總是愜意地到處跑到處玩,沒有固定居所,也不在乎明天,現在因為多了弟弟,基爾伯特有了固定居所,也開始在乎明天了。
06
路德維希不禁納悶到底是什麼情形,為什麼哥哥會拿著這周剛新出的小說,一臉愜意悠閒地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敢情是把他當人肉椅墊是吧)閱覽內容。這是哥哥最新的懲罰人的方式嗎?他只不過是說了讓哥哥去找最喜歡待的地方看他的書去啊?
07
[dear梗]
「如果是威斯特想要的,父親、情人、兄長、朋友,什麼角色我都會擔任的。」
基爾伯特笑道。
**
dear/漫畫名稱/全十二卷
08
「 ,你幸福嗎?」
散發著上流階級氣息的青年壓低帽沿,手拄著杖子,身形隱匿七月斑駁樹影之中。
他前方遠處,一頭梳整的金髮青年抱著裝滿蔬果的紙袋,轉動門把進入屋中。
興致高昂的招呼聲隨即竄開,金髮青年驚嚇似的倒退,從門內沖出華髮青年,他臉上開心,手腳並用地攀上金髮青年身上,咯咯笑著。
09
[書梗]
基爾伯特說不出話。
他毫無表情地望著眼前上演的爭執,喉頭彷佛卡著硬塊難以下嚥。
忽然他想起過去,那時候雖然與現在一樣,卻不那麼難過。
然而如今面對相似場景,心中不如那時無謂,反而蔓延痛楚。
所有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嗎?原來那些人民只是利用他來保護這分崩離析的國家,而不是想接納他嗎?
10
[成為你的安慰]
如果這樣的我可以成為你唯一的安慰的話。
窩在基爾伯特臂膀的路德眼也不眨地盯著近距離睡容的人,忽然想起前幾日撞見兄長未曾顯露的神色,兄長什麼也不言,然而他卻默然地知曉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
儘管痛苦,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麼,就請讓我在你身邊陪伴你直到末路將盡,你我殊途。
11
敬啟:
時序邁入冬季,今年比起往年都來的冷,即使房內開了暖氣,有時候我還是會感覺冷意從腳底板竄上。
前些日子,趁著天氣還沒完全轉冷,我把院裡的那些花裝入盆栽移到了客廳,你臨走前曾經對我說你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料,那些花會在春天開出很美麗的花蕊。
不過去年春天時,一朵都沒有盛開。
我想也許是我照料方式錯誤也不一定吧,明明過去我看見你種植那些相同品種的花時,確實綻放了許多美麗花蕊。
但我想,只要一直種植下去,終有一天會在春暖時節盛放。
雖然我總想,那些不會盛放的花只是在等你回家罷了。
12
總有種是不說就不會成真,最後只能成為單方輸送的情感。
那時候他僅僅是遠遠睇視那如畫風景,任憑悔恨從內心滋生蔓延,直至扼住他咽喉,讓他彷如窒息一般的鼻酸。
只是,假如他說了,卻不一定會成真的話,倒不如就這樣慟心,空抱一場夢也好。如此他才能假裝,假裝一切都與他心願相符。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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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L]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7Sht1o7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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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俐落地用拆信刀將信拆開,並拿出對折成一半的白色紙張。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iI4Ud8Vbv
午飯時刻,偌大的辦公室僅余三兩人員,趁著此空檔,他才能把早上收到的信從抽屜翻出拆封。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R0TyzqYu6
他掀開紙張,準備閱讀。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VVgkQFTa5
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0LRyVgvNd
大約兩個月前開始,路德維希每天都會收到不知何人送來的信件。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hO70jiA5O
按理而言,若有這類未具名信件,安全部門應該早代為處理了,然而奇怪的卻是每天早上進入辦公室總見信穩穩平放在他桌上。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k2NkCGIcm
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9sNXtQxRH
因此之故,他轉而想或是其他哪個職員放的,問了其他早他進入辦公的職員是否知曉何人放置,得到的只有搖頭表示沒見過誰經過他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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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俐落地用拆信刀將信拆開,並拿出對折成一半的白色紙張。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iI4Ud8Vbv
午飯時刻,偌大的辦公室僅余三兩人員,趁著此空檔,他才能把早上收到的信從抽屜翻出拆封。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R0TyzqYu6
他掀開紙張,準備閱讀。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VVgkQFT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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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個月前開始,路德維希每天都會收到不知何人送來的信件。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hO70jiA5O
按理而言,若有這類未具名信件,安全部門應該早代為處理了,然而奇怪的卻是每天早上進入辦公室總見信穩穩平放在他桌上。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k2NkCGI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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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之故,他轉而想或是其他哪個職員放的,問了其他早他進入辦公的職員是否知曉何人放置,得到的只有搖頭表示沒見過誰經過他座位。
14
*意識流、文藝風
「你所期望的世界」
路德維希想著他是做夢嗎?不留情地捏了自己兩頰,卻痛的捂嘴冒青筋。
痛覺真實的讓他頭皮發麻。
眼前的場景如夢,他曾經臆想無數次可能性,卻沒想過真有實現一天。
他的人民終究沒有被擊倒,沒有依賴強人尋找著那或許會有幸福的未來,而是靠著民族的自尊心從失敗的國家慢慢成長為在沒什麼能撼動的領導國家。
於是本該發生的一切因此沒有發生。
「路德,你發傻了?」基爾伯特將卷宗厚厚敲他數下頭蓋「還是剛醒來低血壓?」
他驚奇注視著兄長那一身裝扮,不是軍裝的正式服裝,且還是那種還有領邦的感覺……明明記得他親眼見他被無情拽走,冷兵器抵住他腦圴,不存在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然後,然後……沒有然後了。
兄長成為歷史,走入冊頁中,只有翻閱書籍的時候在指間短暫復活。
「路德?」
「……沒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果然是發傻了?」
****
路德維希聆聽戰機在天空嚎叫,一陣一陣,蓄勢待發。
他垂目盯著在懷裡深睡的兄長,他不曉得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有可能是在笑,然而是個怎樣笑的方式卻描摹不出,唯一可以約略掌握的是不斷湧現的飽滿情緒。
我回來了,如噩夢殘酷卻還是讓人流連忘返的世界。
那是因為、還有你。
你存在的世界就是我所期望的,即使那是無法後悔的、撒滿了人民鮮血而成的荊棘道路。
而你終將在尾聲逝去的世界。
15
#假如成為人#
路德維希並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狀況下見到那神似兄長的孩子。
毛茸茸像狗狗蓬鬆的白色頭髮,紅色眼睛美麗地彷佛顏料輕輕敷灑,晶瑩且閃爍空靈,手腳瘦小,個頭甚至不過他大腿。
只要他伸手隨便一攬都可以撈起這孩子吧……
俯視孩子身形,他不免想。
16
男人和家人躲在熱氣球裡,到底飛行多久?又降落到哪裡?他們一點也不敢想。
二十四小時過去,有軍人靠近,他渾身緊繃,軍靴聲隨心跳越來越劇烈。
忽然,頭頂探入陽光。
「你們自由了,這裏是西德領土。」
他如釋負重地虛脫,接著他想起臨行前白髮紅眸青年的託付。
『給他這信,然後說,一切安好。』
17
[事先聲明 這裡的血族設定是自我妄想和通用設定不同]
#獨普#
#血族設定#
基爾伯特趕到時那孩子已快死了。
他的老友夫婦被木樁穿刺而化成灰燼,他呆然望著眼前煉獄景象,前幾天他們還微笑著,此刻卻連屍體也不復。
懷裡的孩子呼吸漸漸微弱,他眼神一黯,低頭咬破自己左手腕,泊伯鮮血頃刻冒出,就算會被恨也好……他將自己手腕靠近孩子嘴邊。
醒來之後,那孩子不哭不笑。
雖情勢所逼讓孩子成為了血族,基爾伯特還是相當忐忑他的決定,或許他做錯…就讓孩子和他父母一同死去也未嘗不可……
有幾此他看著那孩子面無表情的臉孔時總會那麼想,當時他滿腦子都只是想要孩子活下去,卻忽略了對方不一定如此希望…誰會希望自己成為血族?
18
#同居30題#
Day 30 滾床單
基爾伯特瞪著最後一天的題目,回頭睇了眼不知為何,呃,算是春風滿面的讓他不由自主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弟弟。
莫非早已算計好了?
基爾伯特不禁懷疑起來。
路德故意激他使他答應這……莫名其妙的同居實踐題目,就是因為最後一天是這個嘛?
「哥哥?」弟弟擔憂地問著。
19
哥哥,我想、我可以問你嗎?
當處刑前你在想什麼,你想些什麼,你曾經覺得愉快嗎?細數過去到此刻,你顛沛流離了大半,努力去想得到安穩,而安穩卻如流沙在指縫間迅速消失。
甚至最後只能這樣悲哀的迎接了每個國家都可能面臨到的死亡。
那麼,這一路走來,你有感覺過幸福嗎?
你還能微笑嗎?
20
等路德維希注意到時,才訝異他種了一個院子的花。
春天、夏天、秋天、冬天,院子內滿是各種季節的花,以致於全年都有花盛放。
到底是哪來那麼多時間?
他看著基爾伯特在院子內忙碌的身影,明明懶得幫忙打掃,到是在園藝這方面就異常的很勤快……
很久以後,偶然午夜夢回想起,才明瞭那人真正用意。
21
「最近您似乎改變了呢。」
跟隨他好多年的部下在他與兄長通完電話笑道,他當下愣住,想著明明沒什麼變,兄長仍是一樣的,不盯緊些就愛惹事。
但部下聽完他解釋,仍舊笑了,「您知道嗎?這就是改變喔。因為,您以前並不愛說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聽了才想反駁,卻及時閉口。
啊啊,如此微不足道,卻失而復得的日常,就是改變。
#幸福的意義#
22
他到底還是沒有對他說那一句,非常重要,近乎誓言的話。
不用說也沒關係,無數夜裡,基爾伯特醒來看著身邊熟睡的弟弟,他張口,卻說不出。
只因他知道,這樣失而復得的安穩日常終究也是會消散,所以,不要說吧,說了只是重蹈覆轍,只是慟,慟的難以言喻,那麼,不如不說,讓他們相伴直到離別為止。
23
他說,他不應該獲得幸福。
路德維希問為什麼?
為什麼應不應該獲得幸福是能被決定的?
基爾伯特一反往常地笑了笑——那笑,似是已經道盡滄桑。
是啊,幸福是無法被決定的,可是——他頓了頓,眼神卻黯沉地毫無星光——我連得到幸福的資格也沒有,甚至像這樣安穩平常的日子連得到都是一種罪惡。
24
基爾伯特每週在固定時間坐火車返家,下午五點五十六發車。
車站歷史悠遠,站務員都快退休了。
這學期他第一次回家,照例往視窗買車票,卻突然發現有新面孔。
「您到哪裡?」
那是張過分嚴肅似雕像的年輕面容,聲音低沉,節節有力。
然而,只是那麼一次普通不已的照面罷了,卻讓基爾伯特一見鍾情。
25
#海市蜃樓#
「無論如何,旅人在沙漠見到的綠洲終究只是幻影不是嗎?僅僅是帶來希望破滅的甜蜜空想。」
白髮青年,或者自稱為基爾伯特的人說完這句話,倡狂地笑了,路德維希愣住地瞅著那笑容,他感覺甚是熟悉,卻一時半刻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記憶黑雜,嚴重幹擾著他。
26
「我這樣挺好的啊,路德,土地就是農夫的戰場!」
基爾伯特說著便握起拳頭來,氣勢昂然,路德維希凝視兄長,彷彿驍勇善戰的當年身影此際又再眼前活絡起來,他忽然感覺到一陣輕鬆。
「哥哥開心就好了」他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明年我會再來看你的」
「這麼快就要走了?留下來吃頓飯吧!」
「…好啊。」
*
離開的時候,兄長總是會給他一袋又一袋的蔬果,好似怕他餓壞。
雖然基爾伯特往往滿臉笑容的說只是這一季收成多了,堆在家裡也不是辦法,剛好讓他拿去銷掉而已。
但路德維希知道,在手裡沉甸甸的這些蔬果,都是兄長特地清早起來,一個個在果園、菜園為他揀選的,是兄長珍視他的證明。
27
#喜劇之歌#
戰爭。
分裂。
重逢。
融合。
消失。
如果串連起來那就是個悲劇的開頭與結尾。
在漫天風雪裡在煙花絢爛裡在哭啞的悲傷裡,不曾離去,然而,也不曾誕下。
所以那些悲劇也從來不曾有過。
他說,你應該幸福。
於是神聽見了,神微微一笑,揮手將故事的開頭變成了喜劇,在結尾之處,你和他高聲歌唱。
28
他的上司是個從外觀上就非常典型的德國人,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起初他來他手下做事時還非常驚懼,畢竟他沒想到考過公務員之後竟然是被派到國家身邊做事。
只是一段時間之後,他也習慣了,甚至開始觀察起他的上司。
他發現他的上司每月月底都會寫一封信,並且慎重地封蠟交給他寄去某個地方。
29
#犬貓#
貓咪基爾仍無法明白為何會去撿了那從出生就與牠種族對立的生物,也許是因為被雨淋濕所以格外可憐,也可能是因為即使發生甚麼牠也有自信逃脫,也或許流浪生活實在無聊,也許也許甚麼理由也不用,僅是因為牠想這樣所以牠就這樣做了。
所以,牠遠望那人將焦急找牠的狗帶走,離開也不用理由吧。
30
#年齡逆差/現代設定#
隔壁來了新的鄰居。
路德維希拎著晚餐,將鑰匙插入鎖孔打開自家大門,這時他彷彿聽到什麼音樂地往右一看,正好和對方打了個照面。
「啊!晚安,您好,我是今天剛搬過來的,我叫做基爾伯特.貝什米特。」
一個學生模樣的白髮少年熱烈地向他打了聲招呼。
「以後請多指教喔!」
*
「貝什米特先生,早安,今晚有特別想吃什麼料理嘛?」
早上出門,正好撞見拎著垃圾要去定點的基爾伯特,路德維希想了想「焗烤。」
「焗烤義大麵如何?」
「好。」
「那麼晚上見囉!」
已經忘了什麼時候開始,他這位鄰居總會幫他準備晚餐,是因他們姓氏都一樣所以對他有好感嗎?
31
他和基爾伯特已經數年未見,他甚至連聲音也不聞數年,只有每天寫有基爾伯特字跡的信一封一封寄到他手裡,讀著那些信,讓他微弱地相信他們之間還有無法斷離的聯繫。
不知何時開始,基爾伯特跟他說他想自己一人住,他自然是非常反對,他們好不容易又重聚,為何兄長卻一反殷切盼望地說著相反言詞。
32
他喜歡冬天。
儘管是快要冬季時候被拋棄,在雪地理幾乎要死去,然而卻也是與重要的人相遇的契機,並與那重要的人度過無數春夏秋冬。
他很喜歡那人,幼年時懵懂未明,只是知道很喜歡那人身上一切、連同那如雪瑩白的長髮。
33
#七月七日#
「怪了,今天的你怎麼像以前一樣愛往我身邊擠啊?」
基爾伯特笑問和他一塊擠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人「威斯特,會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路德維希只是沉默,而後伸手抱住他。
基爾伯特嚇了跳,但也沒掙紮。
「沒事嗎?」
「…嗯。」
會議上王耀提起一年一度才能相會的故事,而他們也曾經如此。
34
#同居30題#
沒錯,他篤定路德維希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即使他常拿撫育弟弟成長茁壯成功這點去調侃那養孩子養到失敗的孤島傢夥,他還是不得不說,他家的弟弟,路德維希,在奉書為金科玉律的程度上簡直直逼笨蛋指數,可以稱之為蠢的地步了(說蠢是因為寫什麼信什麼,讓他不得不搖頭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