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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們真的很...」
「哪會明明就...」
「哎妳們知道嗎...」
吱吱喳喳、吱吱喳喳的,真的是有夠吵的。
「皇,有點無聊耶。」我的雙胞胎哥哥 - 黃琉如此說道。
「是阿,是有些無聊。」
清涼的風中帶了點血腥味,看來有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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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兄妹倆循著風中淡淡的血腥味來到了一間空屋。
那女孩是...J班的陳鈺亭吧,她全心全意的沉溺在殺人之中,那表情是多麼的──
令人賞心悅目。
「殺...殺人了...」
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子躲在一旁的窗子偷看,瑟瑟發抖著。
那不是G班還H班的那個、那個...阿!陳逾霆。
這女人也是八卦一族的,呵呵,真難得看到她瑟瑟發抖呢。
可愛的好想─ 殺掉。
「嘿!小女孩!」我跑到她的左手邊,拍了下她的肩膀。
「哇阿阿!」她嚇了很大一跳,往右邊跳了好幾步,撞到了黃琉哥哥。
她慢慢的將視線往上,跟哥哥四目相對時,哥哥輕語:「妳好。」
「有、有人殺人了!快去報警!」她氣喘吁吁的抓住我們的手,神情緊張至極。
「是這樣阿,妳先喝一些茶,別緊張~」我拿出我"特調"的茶,倒了一杯給她。
她喝完之後,全身震了好大一下,然後直接昏倒,摔在地上。
那是我特調的夾竹桃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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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她搬到廢屋旁的小院子,我蹲下身,耐心的眨著眼睛等她醒來。
等了大約三分鐘,等不及的我們直接毫不客氣的將她的手腕狠狠的砍斷。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她尖叫著醒來,整個身體像可憐的棄犬一般蜷了起來。
「醒了醒了~」我開心的歡呼了一聲,哥哥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好痛...我的手...」她流著淚,摀住正在噴血的手腕,在地上勾勒出一朵朵鮮紅的薔薇花。
「好痛嗎?」我偏著頭,問。
她點了點頭。
我在她的手腕上塗了大量用黃色杜鵑花自製的麻痺藥。
「還會痛嗎?」
她搖搖頭。
「很好~」
我開心的對著她笑著,她則驚恐的看著我。
哥哥從衣袍的暗袋中抽出一把手術刀,慢慢的將她的另一隻手砍下。
「不要、不要不要!!!」她驚慌的搖著頭,可惜的是她已經麻醉了~根本無法做什麼抵抗。
「放心。」我對著她溫和的微笑,「哥哥的手藝很好,連骨頭都可以完美切割的。」
輕輕的「喀」一聲,哥哥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已經將她的手掌卸下了。
「不要...不要...放過我...求你們...」她虛弱的求饒著,哎呀,血流太多了嗎。
「絕望嗎?」我笑著,問。
她驚恐的瞪大著眼睛,淚水不停的從中流出。
「不痛吧。」我讓她的視線看向哥哥正在切割的腳踝。
「我求妳放過我...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真的。」她的臉不知道是太害怕還是失血過多,白到都沒有血色了,聲音也越發沒有力氣。
「不會痛卻能清楚聽到骨頭、皮肉分離的感覺怎麼樣?」
「我求求妳...」
「阿,左腳拿下來了。」
「我真的不會說出去,我發誓...!」
「右腳也差不多了,妳覺得呢?」
「阿...」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四肢被支解,卻又感覺不到疼痛,就好像那四肢不是自己的一般。
「啦啦啦~」我哼起輕快的歌謠,「鈺亭小可愛殺完了,我們也該走囉。」
哥哥點了點頭,將手術刀細心的用廢布包好,收起。
「吶、妳想我放過妳對不對?」我一邊笑咪咪的問著,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孩子裝糖果的那種小盒子。
她虛弱的點了點頭。
我對她笑著,從小盒子中拿出一顆像糖果一般、圓圓的、黑黑的,帶有香氣的小圓體,遞到她嘴前。
「阿~~~~」我哄著她,她也乖乖的張嘴吞下。
「阿...阿阿...阿─」她發出幾聲死前的絕叫之後,頭偏偏的口吐白沫,一動也不動了。
「那是半夏喔,很美很美的。」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然後牽起哥哥的手,走回市區。
看來,這遊戲我們可以玩得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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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我文筆不精請多包容!
此篇我已經與黑玫瑰取得同意,絕對沒有抄襲喔
作者我要癱了先去睡囉~
謝謝大家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