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斜射在練武場上,光影斑駁,氣氛凝重。方衵剛剛把松熙安頓在師傅的休息場所,轉身走向練武場。施夜安、于傲蓉和寒晨已經在那裡等候,三人的神色各異,心中隱藏的秘密在這片沉默中變得越發沉重。
方衵走近後,于傲蓉最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小松松才剛休整好,也不需要對她這樣說吧?」施夜安輕輕點頭附和。
寒晨雙手抱胸,笑著說道「只不過是師父在玩扮家家酒遊戲,也不需要我們陪同玩耍吧?」
施夜安皺眉,看向寒晨「四師弟,不需要這樣做。」
寒晨冷冷地掃視他們一眼,堅定地說「各位師兄師姐們,難道忘了我們是不同立場?多一個都會增加風險,誰都承擔不起...。」
于傲蓉臉上露出一絲不安「可是也沒必要...。」
寒晨打斷于傲蓉的話「二師姐,這世界從來就不會對任何人手下留情。拖得越久,只會對她、對我們都不利而已。」
施夜安和于傲蓉對視一眼,兩人默默無言。寒晨的話雖然冷酷,但不乏道理,他們心中清楚,拖延只會使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討論陷入僵局,誰都不再願意說什麼。就在這時,方衵走進練武場,聽到了最後的對話。他環視眾人一圈,神色平靜卻帶著一絲洞察一切的深沉。
「我們大家都不願看到事情變得這麼複雜。」方衵開口打破沉默,聲音低沉而穩重,「但有些事情,必須有個限度。」
寒晨抬頭看向方衵,目光中帶著一絲詢問和不解。方衵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淡淡地說:「有些事,適可而止即可,不必逼得太緊。現在時間不早了,各自回去吧。」
寒晨抬眼看了大師兄,最後笑著接受提議,他轉身離開練武場,背影在午後的斜陽下顯得孤寂而冷峻。
夜幕降臨,寒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剛進門,他便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中不斷撞擊。他用力按住太陽穴,試圖平息這股痛楚,但疼痛卻愈演愈烈,幾乎讓他無法站穩。
寒晨的身體開始發熱,內心深處的某種慾望蠢蠢欲動,像是有一團火焰在他的體內燃燒。他強忍著痛苦,想要壓抑住這股陌生而強烈的衝動,但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失控。
房間內的燭火微弱地跳動,牆壁上的影子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影子的形狀竟隱約呈現出一對角的輪廓。
他強撐著坐在桌前,呼吸沉重而急促。燭光下,影子的扭曲和燭火的跳動交織出了一幅驚悚的畫面。寒晨感到身體越來越無法控制,頭痛和燥熱感讓他幾乎失去理智。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bVU3Cyj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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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寒晨的血脈力量平息,他的身體開始恢復正常。雖然疼痛和慾望的燃燒感減退,但他知道,這種狀況越來越難以掌控,隨著時間的推移可能會變得更加不可預測。他的內心燃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憤怒,對這種無法掌控的狀況感到極度厭惡。
突然,寒晨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息,立刻站起來,眼神變得凌厲,朝門口走去。猛地推開門,卻什麼也沒看到。外面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他凝視著空蕩蕩的空地,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他盯著門口。確認周圍沒有任何異常後,寒晨才作罷回屋裡去。
當他回屋子後,地面上悄然出現了一串小孩的腳印,然而,隨著夜晚的深入,一場細雪悄然而至。雪花輕輕飄落,像是為這些腳印鋪上了一層白紗,將它們一點點覆蓋,最終將它們完全隱藏在冰冷的雪層之下,抹去了所有的痕跡,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留給夜晚的只有靜默和無盡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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