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最後鳴人獲勝,水門看見這樣的情形鬆了一口氣,雪子笑笑不多說什麼,佐助每次看見鳴人的體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牙對於自己的落敗並不意外,畢竟自己的好友實力在哪裡自己很清楚。
結束幾回合之後換上寧次和雛田的對決,日向家的恩怨讓人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雪子想起當年沙夜的表情不想要多說什麼,如果寧次要是太過分的話她會出手阻止這場比賽,只是現在她相信雛田可以自己應付。
日向宗家和分家的恩怨誰也解決不了,那是他們內部的事情,宇智波一族是選出最強的人來領導他們,不過他們對斑的眼睛又愛又恨,畢竟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既是最強力的武器也是令人害怕的兵器。
當初得到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只有斑一個人,族裡的人會害怕也是正常的事情,即使到現在也沒有人得到跟他一樣的永和的萬花筒寫輪眼,這也是為什麼宇智波一族的人會怕斑。
「雛田,可以嗎?」看見這樣的情形鳴人有些擔心。
「誰知道。」佐助不喜歡鳴人去關心別人。
寧次的攻擊招招打到要害,雛田一一的接下來,看見這樣的情形鳴人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雪子會怎麼指導雛田,所有的忍術每個人都可以學習,但是每個人會用的忍術不同,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忍術。
雛田是否有找到屬於她的體術誰也不知道,日向家的柔拳基本上不外傳,沙夜教導雪子的時候沒有幾個日向家的人知道,主要的原因是她們兩人是偷偷練習,而且沙夜的慣性是用刀子,不是用日向家的柔拳,儘管她的柔拳也很不錯。
寧次的攻擊很猛,雛田抵擋下來的時候很吃力,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顯現不出練習的成果,肯定會讓沙夜堂姊感到很失望,寧次沒想到雛田會擋下自己所有的攻擊,宗家的大小姐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弱小。
『我一點也不出色,父親大人對我很失望。』雛田還記得自己見到雪子的時候說的話。
『出色不出色不是由妳說,日向家的套路讓妳學的很辛苦是很正常的。』雪子伸出手捏捏雛田的臉頰。
『但是……』雛田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別對自己失望好不好?不然沙夜不會要我來教導妳。』看見眼前的女孩這麼自卑讓雪子感到很難過。
『我……』雛田很想要表達什麼。
『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好不好?宗家大小姐又怎樣,活出自己就好。』雪子可是很喜歡雛田。
想起雪子告訴自己說的話雛田認真起來,她不想要輸給寧次,更不想要做什麼事情都被比下去,宗家和分家的恩怨要寧次自己去掙脫,有些事情一直去怨恨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看見雛田認真的樣子寧次更是不爽,出手的動作加大許多,看見她吃力的阻擋自己的攻擊更是開心不已,這樣扭曲變態的心理讓沙夜擔心到不行,有些事情她能夠理解,卻不能代表自己的弟弟能夠理解。
寧次一掌打在雛田的心脈上,看見這樣的情形雪子幾乎要有動作,要不是止水和植樹抓住她的手,她肯定會插手這次的比賽,倒下的雛田忍著自己的痛起身,他想要繼續和寧次比賽。
吐出一大口血後雛田又站了起來,雪子看見這樣的情形很不捨,只不過是一個中忍比賽而已,哪有人會想要致人於死地,況且又是自己的堂妹,但是現在她不能去阻止比賽,只能忍痛看他們繼續比賽。
當寧次想要繼續下重手的時候,雪子直接甩開止水和植樹的手跳下去阻止這一切,把雛田抱走送到醫院去,監考官判定寧次是勝者,只是雪子離開前打了他一巴掌,這點讓寧次不解為什麼姐姐的朋友會賞自己一巴掌。
「小雪衝動的個性還是改不了呢!」水門看見這樣的情形苦笑。
「畢竟是自己指導過的學生,自然會捨不得。」止水很清楚雪子是怎樣個性的人。
「不過寧次的確太過份。」植樹看見這樣的情形嘆息。
中忍考試繼續進行,在醫院中的雪子不想要去管那麼多,沙夜看見雛田受傷這麼嚴重很生氣,他知道自己回家後肯定會教訓寧次,她的父親用死來告訴他們說要和自己的家人好好相處,可是寧次卻恨著宗家。
那件事情沙夜當然知道父親是自己親自去赴死,為了自己的兄長而去赴死,那時候的寧次認為是宗家的人要求他們的父親去赴死,當然這也是她長大後才慢慢了解後才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會牽扯到家族和村子的利益。
要說不怨恨三代火影沙夜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沙夜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自己糾結過後就沒事,看見雪子的情形她會比較心疼她,到底是村子的利益大還是自己的情感大沒人知道。
心脈受損的雛田在大家醫治恢復很多,看見這樣的情形沙夜鬆了一口氣,可是她知道這多少會留下一些後遺症在,也很高興雪子這樣疼愛自己的堂妹,有時候沙夜會覺得大家族的孩子都是籠中鳥。
「有時候我會覺得,個人、家族、村子等利益要怎樣抉擇,這種情感在抉擇上很痛苦。」沙夜突然告訴雪子這些話。
「就是難以抉擇我才討厭,其實我有時候覺得當年柱間爺爺做的事情不是對的,違背自己的內心維護村子的利益。」雪子不知道要怎麼說。
「畢竟對與錯不是那樣絕對。」沙夜只是這樣說。
「也許吧!」雪子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兩全其美的方法。
「別哭啊!鼬是心甘情願去做那些事情,不是真樹叔叔脅迫的。」突然被雪子擁抱的沙夜這樣安慰她。
「我當然知道他是自己自願的,可是我心痛,為什麼要這樣?難道沒有兩全其美的方法嗎?」雪子趴在沙夜的肩膀上哽咽的說著。
「因為他和我父親一樣,有想要守護的人,才會甘願去臥底,而我父親才甘願去死。」沙夜摸摸雪子的頭安撫她。
「聽說爺爺那時候很不爽三代火影爺爺讓日差叔叔去赴死,畢竟是自己指導過的學生。」雪子當年會解開沙夜的印記就是不希望她被束縛。
「吶!小雪,我已經不會在乎那麼多,妳也別去想太多,等鼬回來我會和止水哥他們一起幫妳教訓他。」沙夜捧起雪子的臉幫她擦乾淚水。
「記得叫上小花和夏姬,小鼬回來肯定會被大家揍,不只你們還有帶土哥哥他們呢!」雪子開始同情自己的未婚夫。
「所以啦!沒事的。」沙夜拍拍雪子的臉。
「嗯。」雪子不多說什麼。
早在雪子帶雛田來醫院的時候,沙夜的男友根出身的信馬上去遞補她的位子,止水和植樹、友信看見他出現並不感到意外,這場考試可以看到這屆學生的素質,每個人的實力在哪裡大家都很清楚。
擁有一尾守鶴這隻尾獸的我愛羅沒用尾獸的力量,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和小李對打,兩人打來打去有些難分難捨,最後小李落敗並不訝異,小櫻和井野平手雙雙落馬,這點挺可惜的說。
留下來的人在兩個星期後準備第二回合的比賽,豬鹿蝶難得只有鹿丸進入第二回合的考試,看見這樣的情形大家並不意外,畢竟鹿丸的腦袋真的很好,會直接進入第二回合的比賽是很正常的事情。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所有的選手都可以去訓練,外村的人也可以好好的在木葉中逛逛,卡卡西決定聯合皆人教導佐助雷遁的忍術,鳴人需要去練習掌握尾獸外衣的能力,他必須要把這個能力操縱的很好。
「兩個星期啊……」皆人看著佐助和鳴人想著要怎麼訓練他們。
「爺爺,佐助交給你和卡卡西哥哥,鳴人我們會訓練。」夏姬微笑地樣子讓鳴人背脊發寒。
「好,卡卡西,你先讓佐助掌握千鳥,其他的雷遁忍術可以慢慢來。」皆人轉頭對卡卡西說。
「好。」卡卡西沒有意見。
「鳴人是要練習尾獸外衣,的確是讓止水和小雪你們訓練就可以。」皆人覺得出動孫子們就可以把小孫子壓的死死的。
「幸樹啊!這下子我們要忙了。」真樹聽見養父說的話苦笑。
「是啊!叔公他們說好要幫忙,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在。」幸樹苦笑的說著。
「爺爺好過分,你都不知道姐姐他們根本就是鬼,另一種次元的鬼。」鳴人聽見皆人說的話馬上哀號。
「好了,鳴人,要是讓其他人幫你訓練,你更是會想哭。」聖心摸摸小孫子的頭。
「怎麼連奶奶也這樣說。」鳴人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
屋子裡的每個人分配好任務之後不多說什麼,晚餐大家也是乖乖地吃著,睡覺的時候鳴人直接去夜襲泉奈,每次睡不著的時候鳴人就會去夜襲家裡的其他人,最常被夜襲的人就是雪子和泉奈。
扉間看見鳴人出現在泉奈的房間裡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最近他們兩人的感情總算有進展一些,現在卻出現一個小孩子來打擾他們,鳴人和泉奈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的扉間,然後疑惑的看著他。
今晚泉奈答應要陪鳴人一起睡覺,兩人有很多話想要說,沒想到扉間竟然會想要打擾他們,這讓鳴人要離開也不是不離開也不是,這時候悠生剛好走過來,只是對鳴人招招手,看見這樣的情形鳴人馬上跑過去抱悠生。
「兩位,有事好好說,可別打起來嘿!」悠生微笑的樣子讓扉間和泉奈很有壓力。
這個笑容讓扉間和泉奈背脊發冷,想起上次斑和柱間不知道為什麼打了起來,悠生直接出馬把兩人打趴,大家看見這樣的情形感到很訝異,沒想到悠生的實力這樣的厲害。
自從被打趴之後斑和柱間安靜許多,好好地表達自己的心意不讓其他人想要痛打他們一頓,扉間和泉奈的壓力很大,知道絕對不可以打起來,要是打起來的話不是皆人出馬就是悠生出馬處理。
他們目送悠生和鳴人說說笑笑的離開,扉間和泉奈才坐下來好好的打算聊聊,這個家可是實力至上,誰的實力強就有說話的權力,有時候連斑都會被自己的大兒子給痛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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