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他 - 劍道青春— 零與千穗理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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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劍道青春— 零與千穗理

燭火 (Akira)

Feb 8, 2024

97

6 Mins Read 1,806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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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咖啡店裡拿著兩杯咖啡走出來，看著身穿淺粉色的長裙配搭白色外套的你，站在泛著橙黃色燈光的燈柱下的你顯得格外溫暖。

今天下了挺大的雪，小小的雪粒吹向我的臉，但無阻我們見面的想法。

你抬頭注意到我，露出燦爛的笑容向我揮手。每次看到你雀躍的表情後心中的烏雲全都消散。

你小心翼翼地接過暖暖的杯子，我為你點了使用脫脂牛奶製作的牛奶咖啡，你津津有味地喝著咖啡，我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拿鐵咖啡。

「整個身子都和暖起來！」

我們坐在長椅上看著街上滿天色彩繽紛的掛飾：化妝店貼著大大的聖誕老人貼紙；蛋糕店多了一個個姜餅人的擺設；廣場的正中心放著巨大的聖誕老人和聖誕樹。

回想起第一天遇見的時候，我做了些令你感到尷尬的事……在第一天時已經給了個壞印象，嚇你一跳又被你誤認作不良少年……

不過現在想起來又挺幽默的，那一天開始我們的命運就被紅線連在了一起。

你是可愛的女生，雖然有時候冒失，卻很為人著想，你從來不會取笑任何人。即使其他人拿我們說笑，你只會鼓著臉為護我，一會兒後便忘記了。

我知道你的家庭並不快樂，他們的吵架聲影響到你。儘管你強顏歡笑，不過你的表情已經說清一切。

我們總是很擔心你的狀況，希望能盡一切幫助你，減少他們對你的傷害。

我很欣賞你的善良，大部分生在沒有愛的家庭裡的孩子大多數已經誤入歧途，你卻能堅持你的善良到底，實為欣賞。

不過，我希望不論是好是壞，你能勇敢地傾訴情緒。我每天在為你祈禱，你是堅強的女生，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看遍滿天燈色後我注視你放在木椅上的手，我微微伸出手卻又縮回去。儘使我想牽著你的手，但我的手無法感受到任何溫度，我亦害怕會用力過度傷到你。

你此時凝視著我的右眼上的疤痕，我害羞地轉過臉時你輕輕握著了我的手。

「零……」

你溫柔地呼喚我的名字，脫下了我的手套露出機械手臂並握緊我的手。

「我的手一點也不溫暖，不要牽著我。」

我輕輕放下你的手，你卻捉著我的手不放。

你用堅定不移的眼睛告訴我，無論發生了甚麼事，你都不會放手。

你告訴我這雙手無比漂亮，不論我揮下竹刀時、努力做數學題時、吃甜點時也是這雙手的功勞。

我曾經非常討厭這雙手，使本來已經很突出我在人群中成為更顯眼的焦點，遭遇異樣目光。

是你教我不要過度在意別人的眼光；是你指出我的信念不夠堅定；也是你鼓勵我要努力追夢的……

我用笑容感謝你的陪伴，雙手緊緊握著你的手，我相信你的手肯定和你的心一樣溫暖。

今後我們也要在一起！

「零，今晚的景色真是漂亮……」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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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快一點啊！」

我牽著你的手在人群中穿梭，你不斷左右回避路人，時不時聽到你在後道歉的聲音。

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是獨立、理性的人，不過你對著朋友也有感性的一面。

原來你比我想像中更在乎身邊的人，比起說自己壞話的人，你更討厭說我們壞話的人。

你經常把心事藏在心中，一個人獨自承擔所有的傷痛。你從不說自己累，但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一切。

你那次體力不支暈倒了，你差點把我們所有人嚇到了。你為我們付出了很多，但全都是因為犧牲休息時間得來的。

我知道你是有責任感、有能力的人，但休息也很重要呢！其實我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偶然放下書本和我們聊天、抬頭看看天空吧，今天的景色依舊美麗。

我牽著你的手走到了放置在廣場中心的鋼琴，今天難得沒人使用，我當然是要表現一首曲子給你呢！

我示意你坐下來，看著你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真是可愛！你一向不喜歡引人注目，但要是是無傷大雅的興趣愛好，為何要介意呢？

「我、我們要表演嗎？」你看著圍觀我們的大人小孩。

我把雙手放在鋼鍵上笑著看著你。

「但我不懂—」

「你隨便彈一兩個音符給我就可以了！」

你慢慢按下E鍵，我便開始彈奏《致愛麗絲》，這是我第一次為你彈鋼琴時彈的曲子。

那天是文化祭，我看到其他人都各自有自己的特長，而我卻甚麼也沒有。我成績不好，劍道又說不上是出色，家庭不和睦。

看著其他人的表演，我不禁感到自卑。但是你讓我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不要與其他人比較，盡力做好自己本分就可以了。

你鼓勵我努力彈鋼琴時我心中很是感動，有人願意肯定我、欣賞我。

我邊哼著旋律，手指在琴鍵之間穿梭，而你沉醉在我的視線之中。

我們無視了眾人的圍觀，這是屬於我們的世界，被音樂包圍、被彼此擁抱。

你漸漸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注意，坐近我的身邊，輕輕地摟著我的腰，我對你進取感到驚訝但也很開心，平時主動的人都是我。

還記得那一天嗎？我們坐在那個地方欣賞煙花，那是你第一次向我說出了你的夢想，你害怕夢想被人取笑，只和我說。

是你肯定了我的夢想，現在輪到我支持你了！喜歡數學有甚麼問題嗎？這是你的夢想，不輪到別人管！

滿天燦爛的煙花使我感悟人生的短暫，所以請好好走過精彩的人生才離開吧！

我把曲子彈完了，被所有人熱烈的掌聲包圍，你用自豪的眼神看著我。無論我彈甚麼曲子，你永遠都會當我的觀眾。

「千穗理……」

你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像那天一樣親吻了我的額頭，使我的臉紅起來。

圍觀者都歡呼起來，我們滿意地注意著彼此。

我很感激我在人生的路上遇到你。

零，今後也要繼續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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