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咖啡廳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pBE5O2R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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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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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叫劃破了白羅咖啡廳內的寧靜。榎本梓窘迫地抓著木製的托盤,羞怯緊張地佇立在桌前不動,她的眼睛甚至不敢看向震驚的三名女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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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說過那個辦法,不過真沒想到小梓小姐竟然真的照著做了!」鈴木園子激動的興奮起來了。在莫名其妙的人頻頻來打擾大家後,她就提議要不要讓人誤以為安室透有個女朋友,或許能夠使那些跟蹤狂放棄,當然她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這麼怕被網路炎上的榎本梓會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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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妳冷靜一點!」毛利蘭震驚了一會兒,回過神拉住整個人從座位上跳起來的鈴木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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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真的,安室先生是什麼反應?」世良真純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興味十足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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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呃……其實我沒注意,不過應該嚇了一跳?」榎本梓尷尬的笑了笑,原本只是想跟小蘭說一下工藤的事情,結果某種意義上反而害到了自己。榎本梓無奈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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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重點是這個才對——到底有沒有效用?」鈴木園子坐回自己的位子,她拿著果汁啜飲了一口,整個人眼睛閃閃發亮的注視著榎本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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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就是我要說的。」榎本梓平復好自己的心情,面上嚴肅的說:「那個人之後衝進了白羅,他沒有對我們做什麼,只是走之前說了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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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話?」世良真純整個人來了精神,神色認真的就差掏出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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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是看了安室先生後,又轉而兇狠地對我說出『沒關係,反正都是我的……就像當初的工藤新一一樣。』這樣的話。」榎本梓皺著眉頭思索著說道,她還記得那個人最後的表情,因為記憶太深刻了,回憶牽連起胃部翻滾,被刺激的胃液上湧之下產生的作嘔感讓她難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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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新一?」毛利蘭微微一怔,似乎沒想到安室透的跟蹤狂會說出青梅竹馬的名字,不過……她不太明白那個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就像當初的工藤新一一樣』?她不曾在青梅竹馬的身邊見過那個人,同時讓她極為在意的也有那句『反正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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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新一會認識那種傢伙。」鈴木園子臉色低沉難看,那個跟蹤狂的話語太令人反感了,尤其那種『所有人都是他的囊中物』的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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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記得他的表情嗎?還有穿著、動作……或者妳記得那些部分?」世良真純果斷的掏出小本子和原子筆,迅速將話語寫在本子上。她詢問了榎本梓更詳細的細節,希望能夠得出跟蹤狂的罪犯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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榎本梓搖了搖頭,似乎很遺憾沒能回答世良真純的問題,她說:「我不記得了,只是那個人的表情對我來說太深刻了,連同那段話被深深刻印在心底。這樣說來……未免也太奇怪了——妳不提我還沒注意,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他的模樣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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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忘記的啊,我明明連那個人表情都——欸?那個人是以什麼表情說出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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榎本梓慌亂的回想著,每個細節都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擦拭過一樣,能夠留下點痕跡,卻絲毫不見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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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小姐,沒事的,妳冷靜下來!」毛利蘭趕緊安撫道,她擔憂的看了鈴木園子和世良真純,兩人馬上就意會到她的意思,兩人也開始說些能夠轉移榎本梓注意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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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個小鬼頭沒有跟著妳過來?」鈴木園子彷彿想起什麼一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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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啊……他好像還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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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世良真純看了自己的手錶,上面顯示著十一點二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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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去房間裡叫他的時候,他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老實說,我覺得他的心情很糟。」毛利蘭一想起那個躺在床舖裡,有氣無力地回應著她的呼喚的江戶川柯南,憂慮的心情席捲全身,她欲言又止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帶上了門,讓江戶川柯南好好地在房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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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過是個小鬼,怎麼就想得那麼多?」鈴木園子不在乎的小聲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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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昨天一整天都沒看到柯南從事務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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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真的嗎?他沒有下來吃午餐和晚餐嗎?」毛利蘭錯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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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和安室先生都沒看到柯南下來哦!我們還以為你們都出門了呢!」榎本梓一邊回憶邊準備走回櫃檯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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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們去看看柯南好了,小孩子還是不要睡太久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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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良真純一副被人激起好奇心一樣,鈴木園子在一旁見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其他事情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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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們和榎本梓道別,一同走上店旁的階梯前往毛利家的住所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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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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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任務。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nNmT3UVHB
一、強制執行-副本任務,時間5天後開啟。
二、參與-給予偵探的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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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請選擇陣營——紅、黑、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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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煩躁、煩躁——江戶川柯南就算想摀住耳朵擋住系統的聲音也無能為力,那是迴盪在腦海中,根本無法屏蔽的聲音,就像人類無法阻止周邊無處不再的白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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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床舖中坐起,眼神直盯盯地望著窗外,無法自控的衝動使他走進浴室打理了自己。不到十分鐘,他就拿著擺在門口附近的滑板,離開了毛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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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了系統不斷重複的提醒,江戶川柯南站在滑板上,像是散步一樣的在街上溜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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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眼神卻在搜索著附近,同時習慣了的警惕著周遭。在橫濱,黑手黨橫行,不說是黑道,就連路人為了保護自己,都得隨時攜帶槍枝及其他武器。就算他自我暗示了數次,有些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掉了。當然的,他完全沒注意到的心理問題,也依舊是存在的,並且也更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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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輕易地分析其他人的行為,推理出兇手和被害人的心理,在他看來,非常簡單地就能從個人習慣發現對方下意識的行為,在哪個方面都能知曉一二,唯獨牽扯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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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沒發現從出門開始,他便一直在尋找著某個人的身影——那個沙色的風衣外套被吹起的樣子……一頭紅髮佇立在人群中的那個人實在太鶴立雞群,每每上街,他從遠一點的位置就能看到——但是,永遠也找不到了,不管是哪個世界都一樣,再也不會有他以及他們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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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他停在了某座公園的出入口,看著玩耍著的孩子們,熟悉的身影替換了那些陌生的人們,彷彿在呼喚他一樣,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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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瞬間清醒,他的臉色異常蒼白,右腳滑動著滑板離開公園,左手捂著自己的嘴,就怕下一秒自己會開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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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身影喊著『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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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佐那,也不再是佐那了。此時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不對勁,是的,他在心理上出了問題。只要停頓一下,周圍就會出現幻影,低聲地在他耳邊訴說著話語,那些熟悉的呼喚,就在告訴他,很多事情不是當作不存在,就真的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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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了某個十字路口,他低垂著臉,咬著牙顫抖著身軀,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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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滑落臉龐,一滴一滴的掉在了柏油路上,與那個回去不去的時光,那幾年對他來說是真實的經歷,不是什麼一句話就能帶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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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說什麼暫時……」江戶川柯南抬頭,仰望著天空,企圖將眼淚逼回去,「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因為你們一直都在這裡。」虛影們摟抱著他,就像在傳遞著什麼,但又什麼也沒傳遞到,餘下的只剩下一地的孤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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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次了,這之後他就會恢復正常,恢復成平時的江戶川柯南,所以……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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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內心裏對自己強調一般的重複默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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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偵探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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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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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踮著腳尖,手按著門把打開了二樓事務所的門。他沒有注意到室內的人的表情和氣氛,只是自顧自地喊道,進門後轉身就闔上門扉,才剛回過身看向室內,便見到毛利小五郎拿著一封信瞧著,他煩悶的叼著煙,餘光瞄到江戶川柯南後,才將信封丟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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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你去哪裡了?小蘭她們到處在找你。」手指夾起叼在左邊的煙,毛利小五郎拉開椅子坐下,眼神沒有離開那令他煩躁不已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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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默默地走到沙發上坐下,沒有立即回應的樣子,使得毛利小五郎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只見江戶川柯南歪著腦袋問:「我出去散步了,小蘭姐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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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眼神懷疑地盯著江戶川柯南好一會兒,見小孩沒任何不對勁後,他收回目光,又是苦大仇深地注視著信封,同時回答道:「誰知道……嘖!到底在搞什麼啊?」說到最後,他伸手厭煩地揉亂著自己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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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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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跟你這個小鬼無關——哈啊?給我住手!不要給我亂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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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跳下沙發,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跳到毛利小五郎的辦公桌上,伸手就打開了信封,為了避免信封被拿回去,他又跳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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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先生: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PPSSavh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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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毛利小五郎先生,我是您的粉絲。說來慚愧,我多次寄出這封信件,又在一次次的恐懼下,阻止信封的寄出,膽小的內心總會衝動的替我下決定,每次我都為此感到困擾,直到最近,總算寄出了這一封信件。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5jYEGkL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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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在我接下一通使我痛徹心扉的消息,那一刻,我想起了那一封寄不出去的信件,您知道嗎?我曾經想像過,我應該是如何下定決心,將這一封寫滿對您的崇敬之情的信件寄出?但那絕對不是指現在的情況,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我那膽小的衝動至少收回了再度探向信封的行為。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yiVFDR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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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這麼一長串,其實也只是想為我那逝去的內容發表最後的感想。為了不超過太多字數,我刪減了內容,只留下這麼少點兒的字句,為的只是個使我至今還無法緩下心來的消息,那便是我寄出這封信件的理由。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74Ywl1Q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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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委託的緣由——我接到一通來自我住在長野縣的母親的電話,她向我告知了,我那長年不工作,待在家裡花著我父母辛苦十幾年的退休金的兄長的死訊。事實上,在我收到訃告前,一直沒有實感,母親的通知彷彿像極了玩笑話,我沒能徹底回過神,就接到家庭會議的邀請,我想應該是要去處理兄長的後事吧!可笑的是,我才剛踏進家門一步,我那平時溫和的家人、和藹的親戚卻以一種看待殺人兇手的目光注視著我。我被單方面的當成殺害兄長的兇手看待了,警方到來前,我只能匆忙地補充些文字,毛利小五郎先生,請幫助我擺脫殺人兇手的身份。』裡面只寫了這個還有……錢?」江戶川柯南抬頭看向收回了手,身體靠著椅背,苦惱地將煙給熄滅的毛利小五郎。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LSYDv1zOY
「那是訂金,不多,但重點不是這個……這封信寄過來後……吶,你看。」他無奈的抓過今早的日報丟到江戶川柯南的面前。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R6AJKZF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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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信封放回桌面,踮著腳尖抓住報紙的一角,並拖曳下來。還未細看,一個大字的標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因不明原因爆炸,一家庭七死二重傷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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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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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猛的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他還沒說出口,毛利小五郎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嘆了口氣道:「委託人都昏迷了!我要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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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叔叔要去探望委託人嗎?」江戶川柯南指向報紙上委託人的照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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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麻煩啊!啊啊啊!!搞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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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眼神瞄到文章內容後他就知道原因了。想來是因為不明爆炸的緣故,警方或許在警惕一些在案的嫌疑者。報紙上也說明了案件的始末,看似普通的瓦斯氣爆,實則疑點重重,哪怕是外行人都會覺得奇怪的程度吧。因此委託人身邊應該有警方在吧。也就是說,這段期間很難見到委託人,尤其對方還在昏迷狀態,就算見到了,因為不知道細節也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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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麻煩的毛利小五郎,他將報紙放回桌面,拿出屬於江戶川柯南的手機躲進廁所便撥通高木涉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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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野縣諸伏高明警官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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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高木警官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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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去幫你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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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高木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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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後,江戶川柯南的眼神移到了其他人都看不到的面板上,在左上角顯示著『各項案件難度提至最高級別』,不斷閃閃發亮,顯示著它的存在感——他並不覺得自己之前遇到的案子都很簡單,反而每一個都需要他細細地觀察推理,甚至還有過推理錯誤的時候。那麼,這次的案件會難道什麼程度?他推理不出來?推理錯誤?又或者——影響到的不是案件的難易度,而是自己本身、周圍的人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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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心事重重地走出事務所的廁所後,就看到毛利蘭等人在沙發上看著自己,她們眼神一致,從脊椎竄起的陰冷,讓他額頭冒起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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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嗎?小蘭姐姐?園子姐姐?世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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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裡了,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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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去附近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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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應該問你的是——昨天你有吃晚餐嗎?不,你昨天除了早餐以外有吃其他東西嗎?」毛利蘭從沙發上站起,以咄咄逼人的口氣逼近江戶川柯南,她還沒忘記榎本梓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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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啊!我、我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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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撒謊了,小梓小姐他們可是沒看見你下過樓。」撐著下巴的鈴木園子,瞇著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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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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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柯南你會睡得這麼晚就很奇怪,你昨天去哪裡了?」笑嘻嘻的世良真純望著他,揚起的嘴角露出了小小的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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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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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毛利蘭雙手插腰,微微彎了上半身,雙眼銳利地盯著有點手忙腳亂的江戶川柯南,吐出的話語就好威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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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啊!對了!今天阿笠博士找我說要和大家要一起玩新遊戲!時間快到了我就先出門了!!」緊張到最後,整句話都要黏在一起的江戶川柯南直接繞過三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滑板就又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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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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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鬼跑了,看他心虛的樣子,果然有問題。」鈴木園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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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隱瞞什麼?」難道是跟『那個』有關的嗎?世良真純面上依然笑著,不過眼睛閃過一抹精光。母親瑪麗的矮小身影出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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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攤開報紙看著早就不知道閱覽幾回的文章。毛利小五郎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避免無辜受到牽連——他現在可不敢惹毛自己的女兒啊!他睨了眼自己藏起來的一堆啤酒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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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柯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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