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診所最裡面的一間房間當中,此時正對坐著兩個人,在年輕男子前面的楊醫生臉色顯得異常鄭重的跟他道出了病果:「唉!雖然在你這個剛到滿冠的年紀患有這些病也挺罕見,而且往常就算有這些病例,也是寥寥無幾,常人只有一、兩個,或三個。
但你卻擁有五個病癥,同時還是一些全部難以混合在一起的病狀,當然也是有少數比你還要多的病例,但不得不說我務必要將事實告知你,畢竟我實在做不出隱瞞事實的決定。」
「而這五個病分別叫做恐慌癥,焦慮癥,過度換氣,身心病,情緒病。」
年輕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麽奇怕無比的事一樣,腦袋像是被轟鳴了一般,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用力緊握拳狀發出了『啪啪』數聲,雙眼瞪大如快掉落下來的眼珠一樣,臉色更是瞬間變幻無常。
整個人的身子顫巍不斷,面如死灰,身子如同散架往下一沈,重新坐回椅子上,只是樣子像是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許久後也不發一聲。
畢竟他之所以過來,是因為來到了一個全新環境的學校內,就算念了已經兩個月,但畢竟從小離異,跟隨父親,這一下子沒有了父親的庇護,還是很不習慣,只因很多東西都要親力親為。
而且在學校那高壓的環境之下又壓力山大,雖説也在當地認識了不少人,但相比久住的香港城市,還是差太多,短短時間他就患有幻覺、幻聽、胸痛、窒息感、呼吸困難等等。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感受不到任何情緒,每天處在極度緊張焦慮的狀態,於是聽從護理師介紹的診所,便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而孤身一人前往目的地看一看,他知道肯定是有一些小痛小病,但這結果屬實太過出乎意料,讓到他大為吃驚。
「當然這些病並不是不可醫治,只要配合醫生的治療,一定會有康復的一天。」
這句話就像是在年輕男子的心中打了一個強心劑一樣,頓時緩好了一些,只是一想到那五大病,便下意識的定下絕癥二字的標籤。
看了看眼前這楊醫生戴著金屬框眼鏡的尊容,還是覺得他可能是在安慰自己吧。
「那所謂的醫治能夠根治嗎?」
此刻他問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只是對方的一席話還是讓到他臉色如晴天霹靂那般難看無比。
「不能,不過可以隨著後天的恢復,以及遵從醫生的話,可達到很少機率再有的復發跡象。」
果然!
之前在網上看了一些嗑藥者的文章,只覺得淒慘無比,沒能懂他們。但當親身經曆這一切時,還是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看來我從此註定要成為嗑藥者的一類了,而正常人的生活從此將會成為了奢望,我就像是混在正常人裡面的另類,雖然外表上看上去沒有什麽,但其實自己的內心早已變得極為抵觸,實在沒法相信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那樣的人。
這就是所謂命運的捉弄嗎?
年輕男子心中有些自嘲的笑了一聲。
臨走前,他朝著楊醫生重重地鞠了一下躬,便在等待室等了許久後,從前臺付了帳,拿取藥物便離開了。
此時外面早已陰天如墨,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很快就下起了傾盤大雨,顆顆水珠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緩緩滑落至那有些枯黃的樹葉並滴落在那消瘦蒼白,臉上略帶疲憊,渾身都散發著難以言表,病殃殃模樣的陳子墨身上,不到片刻他就已渾身濕透。
他的背影走在夜深人靜的大街上,就像是一隻野狼般孤僻且無助!!
他一想到楊醫生告知他那結果時,就仿佛想到他如審判自己性命的主宰人一樣,臉上帶著幾抹苦笑,發出輕呵的笑聲,就像是嘲諷自己的命運太過脆弱不堪。
我為何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我為何要承受這樣的命運?
我為何要......?
雨滴在他臉上和那逐漸流下的熱淚交織在一起,此刻他哭得像個小孩一樣緩慢走過那一燈一店。
回到學校他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沿途還跟一些好友打招呼。
夜晚,寢室燈閉,舍友入睡後。
他輾轉難眠,就在他睜開雙眼時,眼前忽見一道影子幾乎覆蓋整個寢室,那是一個戴著牛角面具的神袐人,在影子的襯託下映射出一隻暗黑羽翼的惡魔,他正波瀾不驚地坐在床腳上的長形箱子,只是對方像是萬丈深淵般死死地凝視著他!?
衹是陳子墨在坐的一瞬間,箱子上卻發出了難以承受重力的劇烈響聲,以及那雙腳在床上與之觸碰也出現一絲聲音,這更讓到他更覺真實,這仿佛就是VR沈浸式的體驗,但就是這樣的聲音,其他三個室友卻沒感覺絲毫,反而一如既往的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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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種氣氛也顯得異常詭異,兩人的距離又十分相近,目光相視後。
陳子墨雙手緊張地捂著口中,同時雙腳緊縮在一起,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異樣的聲音,也盡量克製自己,不讓寢室內的其他三人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但他臉上的害怕早已顯露此時的心境,想要拼命地發自內心的說出自己的疑慮,卻怎麽都說不出口,就像整張乾裂的嘴唇被木偶縫針似的永遠封住般,而這一切都來源於眼前這神秘的牛角面具人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
「桀桀桀!我們終於見面了。」
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人竟發出一絲陰詭的笑聲,這笑聲如震耳欲聾一般直擊人心。
終於是什麽意思?
就在他腦袋裡浮現出這一句的疑問時,卻見那個人伸出一驚人有著幾米長的暗黑色詭譎的手臂,五指化作爪狀,死死地將他的脖子緊緊的抓住,衹是片刻,他就漸漸的感受不到一丁點的呼吸,就在他即將窒息,失去意識時,那人又忽然鬆開了手,似乎並不想讓他輕易地斃亡,卻又故意玩弄!
此刻他面色蒼白如紙,重重的咳嗽一聲,但方才的事情仍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話音剛落,箱子上面的牛角面具人居然消失了,他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他究竟是誰?
這一點卻無從考究!
但這一切卻顯得匪夷所思!!
.......
班上,他坐在自己喜歡的人後面,那個人名叫楊悅兒,身上的穿著經常被她的室友說有些年代感,很老氣的紫色衛衣,裡面還穿戴著一件黑色米奇老鼠的動漫短袖,下身是一很普通的黑色棉褲和一雙平底鞋。
他之所以喜歡上對方,是因為偶然有一次機會,有一女同學說要召集一些人共同溫習功課,只因過幾天就要測驗數門科目,剛巧那一天他也去,對方也在。
在那個時候,她神情認真,奮筆疾書般書寫著桌上的課業,時而和旁邊的幾位女生打趣,時而站起來和班上的同桌在前面的小黑板畫著Q版的人物,笑起來像是驕陽般光彩迷人!
而陳子墨也在那一刻深深被這笑容給治愈到了,同時不知怎麽的就心動了,心裡小鹿亂撞,時常心跳加速,面色有些通紅像個蘋果,可能這就叫做一見鍾情吧!
而有時候也自來熟的開黃腔,而他也在一旁傻笑著。
回到當下,陳子墨已經和那個女孩很熟了,他用圓珠筆向以往似的觸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天真無邪地糾纏她問道,其實也是想要找機會可以跟這個女孩聊天:「悅兒,話說如果想要認識一個女孩子的話,那要怎麽跟她才聊得來?」
對於楊悅兒來說,這種問題已經見怪不怪了,自上次相遇之後,因同桌與他很熟後,再加上又有溫習功課這種機遇,便因此結識了下來!
而等其他人離開後,這個男孩刻意慢慢收拾東西,這才有契機和她有聊天的機會,雖然在他旁邊還有一個姐妹,不過也算是能夠留下了!
陳子墨像是一個情竇初開,未曾有過戀愛經驗般不斷追問她們。
在她旁邊的林妤婷只是聳聳肩,表示不關她的事,楊悅兒見自己同桌不肯幫忙,便長嘆了一口氣,耐心的回答:「怎麽說呢?這件事,那你是指追求,還是平時聊天?」
「如果是追求的話,我告訴你一個很關鍵的點,千萬不要了解完對方興趣之後,再試著以興趣入手,又忽然終止,倘若不繼續下來,只會消磨對方的時間,這樣可沒有太大用處,而且對於兩人的關係,她只會覺得你是一個輕浮之人!」
「至於平時聊天的話,其實可以從生活入手,無論是新聞,還是課堂上的功課,亦或者是活動也行。」
陳子墨點點頭,快速拿著筆記本,將對方所說的重點全都記了下來,並劃出重點。
他之所以從上次相遇這麽問,主要是除了了解對方的種種嗜好以外,還要清楚知道對方的性格,總之獲得大部分的資料就相對容易多了,當然這一切都是他這麽認為而已。
結果最終聊到了女生宿舍便終止了。
他目睹她們離開後,才有些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
從女生宿舍離開後,他趕忙去學校門口,和幾個同學去夜市那裡吃飯,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就快十一點。
這天已經就快深夜,路上也是人跡罕至,此刻離男生宿舍還有一段距離,但那個牛角面具人的腳步像是無跡可尋一樣悄然出現在他身後。
神秘人擡起那只乾扁枯骨般皺叠叠的大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詭異地發出森冷的笑聲,讓這本就陰森恐怖的小路更添了一分幽黑沉淵的氣息,頓時毛骨悚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顫,他便回頭看了那人一眼,指著他不耐煩地小聲說了一句:「冥頑不靈,你一直糾纏著我幹嘛?」
但因旁邊有好友作伴,也不好多說什麽?只覺寒風刺骨,冰冷異常。
「班長你怎麽了?」
一個同學疑惑的問道。
「可能最近看一些恐怖片,還以為後面有人呢。」
「哦。」
「要不你們先走吧,我這還有一點事。」
牛角面具能用手纏著他的脖子,逐漸越來越緊,讓到他漸至窒息,這個動作維持了五、六秒,其中他不停的輕拍著對方的手,示意對方停下。
當那幾個同學離去時,他才不停的緩緩從口中說出:「放手,快放手!」
此刻在一根白色正方形短柱後,正躲著一個俏麗清純的女孩,她雙手捂著薄唇,像是看到了什麽令人畏怯的畫面。
只見她眼前那後桌像是整個人被什麽東西纏住,從地面脫離緩緩升高在空中,還不停地說著話!
但此時意外出現,她的手機驟然鈴聲響起,雖說聲音較為短暫,但仍是被前面的陳子墨所聽到,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那身後的牛角面具人逐漸鬆開了手,雖說他腦袋一陣頭暈目眩,但他還是轉過身來,循聲望去,卻見一道無比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出現。
不,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她在這的話,豈不是發現了我的異狀!
也就是說她肯定知道了什麽?
這件事情絕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要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他一想到整整一年要被嘲笑,捉弄,欺淩,不受待見,無人與他做朋友的畫面要再次出現!
整個人一下子就有些癲狂,因為在過去在中二至中四曾有一段令他人生中出現前所未有的至暗時刻,這便是讀書時期因同學教唆令愛化為悲劇的鮮活例子,造成的三年被欺淩和毆打過的日子!
他不想之後又是再次出現悲劇的結果,結合過去的那三年的慘狀而產生的心魔,讓他的身心不堪重負,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如此!
那無窮無盡的負面想法瞬間充斥著腦門,滿腦袋出現一處從未見過的畫面,在那裏漆黑一片,血空中滿是散之不盡的烏鴉,它們雙目血紅一片,發出無數詭異的啼叫聲,慢慢的讓他整個人開始有些神誌不清,逐漸形成極端恐怖的殺戮念頭!
在他身後的神秘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奸笑,雙手忽然都出現了一抹黑團的能量球體,更是源源不斷壯大,緊接著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就一口悶了下去,雙眼浮現出些許青色的煙氣,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又再度精進了一些,整個人有些陶醉和滿足!!
陳子墨不斷壓製自己的內心,畢竟他知道一旦這麽做,很有可能後果不堪設想。
但一想到自己竭力掩飾的病態,無端端的被人揭開外殼,看到完整真實的一面。
整個人就顯得十分不安。
「看來你的病已有人發現,而且還是你最喜歡的人,秘密與追求者,這兩者之間,我有些好奇,你會怎麽抉擇呢?」
牛角面具人留下這一句話,又再度不知所蹤。
但這一句話恰巧刺激如今處在想要殺人的慾望邊緣之中,不斷糾結且徘徊著的他,原先還搖擺不定的想法逐步覆蓋理智的一面。
對,她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就算我很愛她,愛的要死!
但她真能保證不說嗎?
唯有死人才不會說話,曾經的我已經遭受了全級及個別班主任長達三多年的霸淩,就算我不停的反抗,但終究也是徒勞無功,一個個好友慢慢離我遠去,不想摻和這道渾水,以及還有那不知的事實的老師那質疑與偏見
最終我從三好學生成為了倒數第一,不再努力向上,天天在課堂睡覺,一下課就被毆打和推撞,全班的不理解和欺負我,淪為全校學生茶余飯後的笑柄和議論,更是讓我徹底一敗塗地,喪失想要活著的欲望!
只有話劇學會的地方能夠讓我的心安靜下來,能夠全身心的專註自己演話劇的時候,每次演戲就會讓我感覺所有的負面情緒通通消失!
我真的不想再重復那個讓人擡不起頭的日子!
我真的不想剛來到一個全新的地方,又要遭受他人的冷眼,如過去一樣茍且偷生的活著。
我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轍!
臉上早已熱淚盈眶的他,心中雖有萬般糾結,但他最終還是雷霆出手,這就像是與過去做一個告別!!
不要怨我,悅兒!
「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我剛才什麽都沒有看到,我保證不會說出來。」
楊悅兒看到對方步步緊逼,臉上浮現那果狠和充滿殺意的目光,她開始有些慌張,因為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她像是受驚的兔子下意識地方往回逃跑!
只是陳子墨像是早有預料般迅捷的快她一步,很快就雙手箝製她,讓她整個人動都動不了!
任憑她怎麽死命的想要尖叫,卻怎麽都喊不出來!她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很快就滿臉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這一幕,如果放在平時的話,他會份外心疼,但現在卻還是一片冰冷!
隨後更是被陳子墨直接捂住了嘴巴,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枝很尖刺的圓珠筆,在對方的脖子上停留了一陣子,一臉冷漠道:「等一下,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要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
還有記住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敢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若是,悅兒你好好聽我的話,或許我會放過你,也說不一定!」
說到最後,他手上的圓珠筆離對方的脖子祇有不到一釐米,他見楊悅兒不斷的點頭,便緩緩取下圓珠筆,並將其帶走。
此刻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靜的嚇人,走到附近的24小時開業的超市,便買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大砍刀、水果刀,針線、砧板、手電筒、大黑袋等等,在買之前就已經下單叫車,沒想到時間剛剛好,就在他們到了門口時。
一輛黑色的奔馳C級車,朝著他們行駛過來。
陳子墨用力拉著她的手,平靜地說出『飛龍山』三個字!!
司機有些明了,畢竟那個地方是出了名的荒山野嶺,他看了看叫車的人旁邊的女子,便似乎回到了讀書時期的自己,留下了短短的一句開玩笑的話,便急衝衝的開車,不再打擾他們了:「你們年輕人真會玩,和我當年也有的一比了!」
陳子墨面無表情,從手牽著手,演變到摟緊楊小月的蛇腰,衹是倘若看到那隻手上有一支圓珠筆,大概就知道,這顯然是一齣綁架!
由於司機全力開速,竟然不到十五分鐘就抵達目的地。
陳子墨交完錢,其中還夾著一些新牌幣好幾百塊的小費,司機很是樂呵且識趣的離開了。
此刻在他手中的圓珠筆早已換了一把水果刀。
在這個山上荒無人煙,一個人影都看不著,衹是有好幾道蟬聲,兩人沿途走了好久。
好在有手電筒,要不然隨時就會有意外發生,只因這裡的路實在是太過陡峭了!
他停頓了好一會兒,似乎看到了什麽建築物一樣,仔細看去,這赫然是一座破舊不堪的荒屋,裡面裝潢似乎已經有一定的年頭,一打開門,都感覺有些不堪負重,似乎隨時就會散架般!
他們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是涼風吹過,冷颼颼的,讓人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這裏!
設施看上去有些老舊,那一件件木板形成的屋子,確實不咋樣,但居然還能堅持,這屬實讓他大感意外。
楊悅兒帶著哭腔,滿臉淚痕道:「班長,不,陳子墨,我已經遵從你的話了,為什麽還不兌現你的承諾?你說過會放過我的!」
「承諾?我的確說過,但你不要搞錯,我說的是或許!」
他用一條條緊實的繩子把她整個人都纏繞了一遍,桌上放著一把大砍刀,還有其他的工具。
「抱歉,悅兒,我有不得不做的事!
希望你死後不要怨我,只怪你運氣不好,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話音剛落,楊悅兒滿臉驚恐,不斷地死命掙紮,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
但因整張嘴被粘著一張纏著數圈的牛皮膠紙,衹能不斷的發出一遍又一遍「唔唔」的掙紮聲!
陳子墨回憶起過去學校中種種不幸之事,臉上逐漸瘋狂,手中的大砍刀竟毫不猶豫,行雲流水般手起刀落,速度奇快無比。
一塊塊被肢解的手腳,不斷掉滿一地,血肉橫飛,不到片刻,他宛若血人,周遭也飄蕩著濃鬱的腥味,在他身上更是充斥著自己最喜歡的人那一抹殷紅!
但下一刻,他有些神經質,又像是紳士一樣,將那些屍塊撿起放在砧板上,擺放的井然有序,緊接著優雅的跳著舞,在電筒些許的光芒照耀之下,這個場面顯得格外陰森怪異。
從穩定的繩索上,拿下了一個極具美觀的頭顱,靜靜的看待,慢慢的放在桌上的一角,一雙絕望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盯著被切成一塊塊的屍體。
一個麻袋將所有的屍塊裝起來,針線在他手上充當著藝術的工具,很快半成品就出來了,這顯然是一具牽線木偶狀,手腳擺放到位,如今所有的一切只欠諸葛亮所說的東風,也就是頭顱而已。
很快那些工具被他飛速的縫紉起來,一切大功告成!
頭連接木偶的一瞬間,在陳子墨看來,一切美極了,他仔細的端詳著,這個木偶渾身散發著藝術細胞,無論是前觀後看,仍是絲毫不厭。
旋即他打開了門,晚風吹過,這仿彿是楊小月的靈魂在不甘的吼嘯著一般源源不斷!
標簽:血腥、詭異、校園、人格分裂,終極幻像,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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