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補充魔力,只是單純的性慾需求。
躡手躡腳爬上崑西的床,伊得朝旁邊的小動物比了個噤聲手勢。托帕早就熟悉即將展開的事件,很快就溜出房外,現在伊得只聽得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崑西睡得很熟,伊得知曉對方短期內不會醒來,解開對方褲頭的動作也因此急躁了些。
崑西的性具即使在普通狀態下也大得驚人,一被伊得輕輕撫摩就彷彿被喚醒般輕輕跳動。笑著瞇細雙眼,伊得勾起鬢髮,俯下身去輕吻還未清醒的龜頭。
「乖孩子,等下我們一起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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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伊得不確定在睡夢中的崑西被自己襲擊究竟是快樂還是難受,但他可以明確感受到這具壯碩身體的快樂。
被自己含在嘴裡的龜頭已經很濕了,圓潤的肉紅傘頂已經被自己抹上一層晶晶亮亮的唾液,甦醒的陰莖正在他的嘴裡一顫一顫地流淌體液。
崑西專屬的性味。
雖然味道不似精液那般濃濁,但卻在他的口鼻喉腔中快速蔓延開來,隨即被叫囂著想被疼愛的細胞給貪婪吸入。伊得又含深了些,幾乎將崑西的整根陰莖吞入,而後再吐出一大半,開始集中磨蹭龜頭和陰莖頸。
「唔、嗯……」
睡夢中的人發出悶吟,伊得抬眼,確認對方仍在夢中時突地用舌尖去勾舔口中陽具的繫帶,這次崑西發出了略大聲的低哼,雙眉也開始蹙起。很舒服吧。他知道的,自己也最──喜歡繫帶被摩弄的感覺了。
一邊笑著吮緊碩大的陽具,伊得一邊伸手撫弄自己胯間的性器。光是吸這根平常把自己幹得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已經讓他溼得不行,連後穴都彷彿轉醒般開始一張一縮。別急。他對自己說。今天的他擁有大把時間,可以將自己飢餓的小穴給餵滿濃稠的種汁。
因為曾和剛醒來的崑西做過,伊得知道對方在睡眠中醞釀的精液特別濃厚──這也是他今天按捺不住,在崑西醒來前就搶先品嘗的原因。無論是嗅覺或後穴都忘不了那特別濃稠的精液。又稠又黏又腥,光是聞到那股氣味就令他近乎瘋狂,感覺對方稠稠黏黏的精液因為過於濃稠而只能緩慢地從滿脹的後穴流到大腿上的觸感,更令他興奮到不行。
他喜歡那種濃濁的、滿滿聚著想幹翻他慾望的精液。
口中龜頭的猛烈彈動感讓伊得回過神來,崑西快射了。一察覺對方處於射精寸前,伊得就快樂地卯足了勁吸吮起來。吱吱啾啾的吸吮聲就像渴求奶水的小嬰兒。他確實渴求對方的牛奶,興奮的躁動感促使他從自慰上空出一手去按揉崑西的囊袋。就快了。他可以感受到手中的精囊正猛力打出種子,口中舔著的小孔也收縮得越來越快──
「嗯咳!」
猛烈自他口中噴發的精液就像怒濤般一下子灌滿他的口腔,伊得在感受到精液滑過喉頭時嗆咳了下,很快屏起呼吸慢慢地舔吮正在射精的性具。一開始柔和而緩慢,等精液噴發的勢頭漸緩,他才逐漸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滋滋滋的吸吮聲和喉頭的吞嚥聲交錯響起,彷彿整顆頭、連大腦深處都染滿了崑西的精液味。但是還不夠、還可以更多、還想要更多……
直到用力吮出崑西尿道裡最後的精液,伊得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過量的精液隨著他仰頭起身的動作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啪答滴在他的下腹。伊得低頭凝視緩緩滑入他陰毛中的濁液,腦中突地閃過一個近乎瘋狂的點子。
對,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到興奮。
摳出嘴裡殘存的精液,伊得跨到崑西髖部上,同時將手上稠黏的性液塗抹到自己的陰莖上。在他的腦中,崑西正頂著粗大的陽具在他的性器上抹來抹去,肉紅的大陰莖就像在所有物上簽名般,用沾滿自己體味的墨水在他的性器上塗上一道又一道的愛痕──伊得在顫慄中深深吸氣,一手扶著剛剛又被他擼硬的粗大性具,頂上自己急促收縮舒張的後穴,一手套住自己的陰莖,從底部緩緩將他剛剛抹上去的黏稠愛液全往頂部擠。
粗脹的肉棒在他倏地坐下時,簡直就像通電般打開他身體每個細胞的快樂。啊啊真棒,他可以感覺自己的腸壁一下子就被擠壓成崑西肉棒的形狀,連乳頭和陰莖都被這股強力的電流給沖得挺立──他低頭看向自己的龜頭,乾高潮是吐不出東西的,但是,可以吸入東西。
感受著崑西的精液順著尿道口的一張一縮被小孔緩緩吞入,伊得覺得自己要爆炸了,不,他已經爆炸了。
他正在被崑西幹,前面的小孔和後面的小口都是。
崑西的陰莖在他的腸道裡輕輕彈動,而他的陰莖也應著彈動一顫一顫地吞食崑西的種汁──還有什麼比這件事還色情?
沒有。
他要崑西幹他,把他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徹底幹翻。
流入他尿道中的精液簡直就是最佳的媚藥,在尿道細胞狂熱地吮吸濃濁精液時,伊得也粗喘著抓起崑西的雙手,用粗獷的手指蹂躪自己紅腫的乳頭──他不管了,就算崑西會因此而醒來也罷。不如說醒來更好唔咿!?
原來被按揉著的乳頭被用力揉捏,突如期來的痛覺令伊得叫出聲,連肉壁都倏地夾緊了肉棒──等、嗯啊!?
甚至連崑西是否醒了都來不及確認,伊得的意識就被突然衝上腦門的劇烈快樂給拋到九霄雲外。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射了,僅僅因為來自乳頭的刺激。
完全未被撫摸的陰莖應著他被又摳又捏的腫脹乳頭彈動著,一抽一抽地排出彼此混合的精液。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混著口中殘存的稠黏精液自伊得微咧的嘴角流下,伊得的腦中彷彿有無數燦爛的煙花正此起彼落地盛開著,而他只能呆滯地在極致的幸福感中傻笑。
這不是他第一次被幹飛意識,但將會是他第一次被幹成傻子。
「喔、唔……喔?喔??……♥、……♥♥♥」
這是一場只屬於夢遊者和傻子的性愛盛宴。
崑西依然沉睡著,也正因為他沉睡著,才能開啟如此狂暴而毫無克制的性愛──從未整根埋入伊得體內的粗大肉棒此刻正深深掘著伊得的直腸,崑西的大掌用力按著伊得的大腿,好讓一次又一次抬起的腰能將自己猛烈的肉慾肏入伊得的最深處。明明沒被撫摸,伊得的肉莖卻在後穴一次次的狂操猛幹中再次昂起,肉紅的龜頭隨著主人被頂弄而激烈晃動,狂甩著尿道中還沒流乾的性液。而承受著這一切的主人卻始終只能癡癡笑著──太舒服了,太爽了。源源湧上的幸福感化作口水從伊得合不攏的嘴角不斷流下,他的直腸現在成為最稱職的飛機杯,而他卻因為身為飛機杯而快樂著、欲罷不能。
髖部到腰部就像被貫通般不斷傳來嶄新且快樂的幸福感,大腦如同壞掉的機器發出滋滋雜訊,但他卻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快樂的人。好棒、好快樂,還要更多、再多點……
下一刻伊得的身體隨即因為體內深處某個地方被頂弄而大大一抽,在他體內暴走的陽具同時也像因發現新阻礙而不滿──等、那裡、啊……♥
身體深處傳來抗拒感,伊得暈糊糊地意識緩慢地運轉著,卻在困惑被解開前就先一步被頂開了新世界。
「──♥!♥!♥!……!!……♥、……♥♥♥♥♥」
叫不出來。
幾天之後,伊得才會知道自己現在被體內粗大肉棒給頂開的,正是直腸和乙狀結腸的接口。現在的他只能感覺著自己體內的狹窄的小門正緊緊吮著將之強硬頂開的渾圓龜頭──隨後又被陰莖執拗地越頂越開。伊得瞪大了眼,全身的感受集中在不斷被體內性具戳大的窄口,他能感受到龜頭越擠越深入,接著陰莖頸也突破了,再接著──
他的意識隨著突地深入乙狀結腸的陰莖而啪地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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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西是被身體上蔓延開的暖流感給喚醒的。
前一刻他還在夢裡狂幹伊得──因為知道是夢,所以他也就操得毫無顧忌。第一次看見伊得被自己操得只能傻笑,崑西體內的獸慾幾乎無法抑止。他好餓,他要用力幹這個人,唯有使勁把伊得往死裡操,才能滿足他體內越漲越大的飢餓感──
但他卻聽見了水聲。
不是他跟伊得做愛所熟悉的那種,彼此的體液在肉體碰撞間會產生的聲音,他現在聽見的水聲更像大自然的詠唱,像潺潺的溪流,卻帶著不屬於小溪的氣味……
崑西在意識到那是什麼液體的氣味時猛然睜眼,又在視野清晰後緩緩地瞪大了眼。
他的夢成為了現實。
在他的眼前,已經明顯失神的伊得正坐在他的陰莖上傻笑著,而──
視線往下,崑西看向彼此相接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伊得失禁了。
趴在自己下腹的肉莖正癱軟地吐出黃色體液,尿騷味混入他早已習慣的濃厚性愛氣味中,竟使他更加興奮。不,並不光只是嗅覺上接收到的刺激。
靜靜凝視著尿在自己身上的伊得,崑西在意識到是什麼使伊得爽到失神、甚至爽到在自己身上失禁時,所有的細胞都在一瞬間醒了。
大口吸氣,崑西抬起上身,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將將伊得壓在自己與床邊牆壁之間,深深吸了口氣,再次用力挺入緊吸著他的小穴中。
伊得並沒有叫出聲,但還在失禁著的性器卻隨著他的猛然深入而大大一彈,少許液體噴上崑西的臉。崑西勾起嘴角,舔了舔頰側的體液,隨後再次用力挺入伊得的深處。
夢醒了,是吃早餐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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