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難受地身體亂扭,裴越置之不理,把人摁在床上繼續玩弄他的淫穴。
也不指望小傻子能自己把蓮子排出來,最後裴越用髮簪將之勾出。
清空腸道裡的異物,因擴張後泛起嫩紅和水色的肉穴又緊閉起來,但裡面已經被蓮子好好撐開。
裴越從玄黑錦袍下掏出慾根,紫紅的肉棒勃起後粗長上翹,柱身筋脈凸起,佈滿溫熱的薄汗水氣,一看就是能直接操到肚子,把人操死在床上的兇器。
把小傻子翻過來趴在床上,勃發的肉棒貼在臀縫上前後磨蹭,用坤澤泛濫的淫水塗滿柱身。然後扶住龜頭,對準那吐水的穴口猛地一摁,比蓮子更大的兇器前端粗暴地刺入緊致腔穴,強迫窄細的小口吞下了龜頭。
身下爐鼎張著嘴巴叫不出聲,瞪大無神的眼睛,淚水斷珠似地滴落在床上,朵朵水花染上床單。兩腿間的肉棒淅淅瀝瀝流著水,夾著腿顫顫巍巍,好不可憐。
但換不來劍尊的同情,裴越另一隻手箝制住想要爬走的小傻子,摁住他往自己的肉刃上頂,裴越只顧著自己爽,硬是又插入大半柱身。
清幽的梅香入侵他的本能神經,讓裴越體內一陣陣地發熱,匯聚到下腹腿間,肉棒又硬挺了幾分。
他好久沒流過汗了,晶瑩的水光流過額角凸起的青筋,劃過冷俊的臉,從下巴落下,滴在小傻子泛紅的尾椎骨上。
「該死。」
裴越暗罵一句。
就算擴張過後還是該死地緊,銷魂地緊。
爐鼎裡面很熱很多水,像沒入溫泉中,肉壁絞纏著他的粗大堅挺,吸吮著,緊縮著,貪婪地想要盡根吞沒——就算小傻子表現得痛苦失神,但他的身體絕不會騙人,爐鼎就該被操,坤澤就愛被操,吸得那麼緊就是最好證明。
而且,小傻子很快能體會到交合的快感。
裴越猛地挺腰,肉刃又進去大半,慾根還差半指節就能完全插入。不過這是坤澤目前的極限,不好再進去。小傻子癱軟在床上,吐著舌頭哈氣,淚水口水糊了滿臉,沾濕在床單上,一副已經被操了百十回的失神模樣。
這才剛開始呢。
裴越在小傻子體內抽插起來,由緩至急,由輕至重。小傻子跟水做的沒兩樣,插入時擠出潺潺清液,濕了他的大腿和劍尊的衣擺。抽出時又扯出滿手淫水,淋漓了床單,像是失禁似的。
裴越聽著小傻子無力的喘息哭叫,身下挺動得更深更用力。他仍然衣冠楚楚,只掏出胯下肉棒,還被衣袍擋住,與小傻子赤身露體的狼狽相比,他體面又傲慢地主導這場歡愛,只有他在狂歡,只有他獲得性愛。
肉刃強橫地抽送,貫穿未經人事的爐穴,直入小傻子的腸穴深處。如此粗暴的侵犯下,穴口沒有撕裂流血,反而泛起熟成後迅速淫靡的嫣紅色,就算肉褶被撐得極開極薄還是下意識緊緊咬住滾燙的肉棒,接受乾元越發肆無忌憚的瘋狂打樁。
乾元的體力極好,這一打樁直到天色轉暗,屋內燈盞自動點亮,裴越才發狠地一撞,肉棒完全送進坤澤軟爛嫣紅的肉穴裡,龜頭插進結腸盡頭拐彎處,抵著騷心,大股大股地用力灌精。
被騎在身下的小傻子抽抽噎噎哭泣半天,也咿咿呀呀呻吟半天,此時體內被射入大量精元,燙得他渾身顫抖,擺腰扭臀也無法發洩在體內併發的快感與痛苦,腸壁痙攣著絞緊乾元的肉棒,明明想想把噴精的兇器擠出去,卻變相成用淫穴榨取精液。
待裴越灌完最後一股濃精,小傻子已經放棄掙扎,或者是把他僅有的神智給操沒了,趴在床上吐著舌頭哼哼唧唧。在裴越拔出肉棒時,多得過火的白濁從肏得合不上嘴的小穴裡湧出,噴在裴越的袍褲上,黑布白液甚是淫靡顯眼。其他精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床上,跟濕了一床的淫水混在一起。
裴越吁了口濁氣,這才發現因為交合後體內魔息平靜幾許。
他一時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才操這爐鼎。
體內魔息被擁有奇效的純陰之體安撫,但空氣裡血與梅的氣息在翻騰,在升溫,似是藥爐裡快要燒開的水。
裴越已經操著魔了。
把小傻子翻回來仰躺床上,沒有軟下來的肉棒包著白漿,掰開坤澤發軟發顫的雙腿,又肏進那張著小嘴的泥濘肉穴裡。
已經被肏開的肉壁輕易地吞下依然粗長的肉棒,被碾開肉褶,壓在每一處敏感點,痙攣幾下後又是緊纏吸吮。
乾元的肉刃直接捅到極深處,撐開結腸,在小傻子又白又薄的小肚子凸起裴越的形狀。裴越故意在他體內大動,肚皮跟著凸起曖昧的形狀,操得小傻子哭喘著亂踢腳。
裴越得到前所未有的莫大滿足,他狠狠捏一把小傻子胸前的茱萸,薄皮小傻子嗷地哭出來,被捏的乳尖再次紅腫挺立,艷色蔓延到乳暈。
不止是乳頭,小傻子的腰、背、屁股都被掐出一道又一道泛紅指印,層層疊疊像是抹上紅泥,又像被掌摑出來的。
裴越神思剛起,已經一掌打在小傻子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還帶著含糊的水聲,是被操得太狠,連屁股尖也沾了精水淫液,這下子還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紅印。
像是小孩失禁弄髒身體,被大人處罰似的。
裴越一邊把小傻子操得一顛一顛,沒來由地想起這畫面。
想要操得更深,裴越撈起小傻子的雙腿壓到他的肩頭,把整個人對疊起來,小傻子的身子柔軟得不像話,膝蓋都能碰到耳邊床單。
裴越每次操插時都退到穴口,又狠狠地插至最深,抽送打樁得很快,還掰開小傻子的臀瓣,把操開苞的淫穴完全暴露出來。這下子每次肏幹時碩大的精囊狠狠拍打在小傻子的屁股上,那薄嫩的屁股肉一片通紅,黏糊著精液淫水,與裴越的下腹拉開了絲。
正想把小傻子的腿壓得更開,眼角卻瞥見一朵梅花綻放。
他側目一看,小傻子的右腳腳踝處竟顯現出妃紅色的梅花紋,像是燙傷後留下的疤痕,小小的零星幾朵,有往小腿盛開的趨勢,與滿室梅花清香互相輝映。
裴越意興盎然地摸著那幾朵梅花,嫩肉隱約凸起的手感很好把玩。
他哂笑:「養你的人雅緻真高。」
竟在他身上繡小花,情動時才顯現。
是個噁心的癖好。
不過現在全成了裴越的東西。
血腥壓過梅香,裴越又灌了一大波精液,射到最後時拔出來,餘精噴在坤澤月光般皎潔的身體上,以淫靡渲染。
小傻子也射了,肉棒可憐地顫抖著,有一下沒一下吐出稀薄的精水,他可能已經射了很多次,但裴越從無在意。乾元與坤澤的白濁層疊一起,落在鼓脹的小肚子,灑在莓紅的乳尖,點綴在吐出舌頭的水紅嘴唇上,坤澤下意識地、更不知死活地把唇上的精水舔進嘴裡,又是激起乾元的性慾本能。
一兩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絕不可能消耗乾元的精力。
裴越拉著小傻子的腳踝,把人扯到自己身下,囊蛋緊貼在他的會陰,肉柱順著濕漉漉的臀縫磨蹭,龜頭再次壓進軟爛泥濘的小穴裡,開始新一輪單方面的凌虐征戰。
實在熱了,裴越扯開錦袍領口,撕下上身衣裳,腰帶還繫在腰間,除了扯下一截褻褲掏出肉棒外,他下半身衣袍幾乎完整。
若說小傻子的身體像天池蓮藕般清秀潤白,那裴越有如玄鐵利劍般精煉結實。外貌約有三十歲的劍尊身量挺拔,肩寬腰窄,脫去上半身後露出肌肉緊實的胸膛和腰腹,因為連場性事,身上蒙有薄薄一層熱汗。在操弄時,銀華白髮沾在背上,如銀河垂下的無數天絲。
怕是連他自己也大為意外,竟然如此沉淪於爐鼎的身體,他劍眉眉心輕蹙,星目流轉紅光,薄唇輕抿似笑未笑,冷俊的面容更顯無情。
屋裡梅香與血腥越發濃郁,春風怎麼吹也吹不散,恰似以赤血與紅梅釀成了酒,醉人,纏人,更熬人。
裴越按著小傻子做了很多次,從入夜做至天明,又從白天進入下一輪黑夜,幾乎要把小傻子的腰折斷操斷,隨心所欲之下胡亂地幹。此時問鼎天下的劍尊既像心性殘酷的小孩,又像本能失控的野獸,一心只想操死這小傻子,哪怕把人操得遍體鱗傷。
可憐的小傻子已經不懂得哭,連指尖也累得顫抖,呆愣愣地躺在床上任由操幹。他已經被灌了很多很多精液,肚子漲得懷孕似的,胸口和腰下全是掐痕,幾天下來已經由紅轉青。
但身上沒有半道吻痕。
拿手去碰他淫穴、沾上精水已然是裴越大度。讓他操爐鼎可以,用嘴吻廢物就是笑話。
直到小傻子反應微弱,裴越才大發慈悲放過他。
劍尊換過身上玄衣,挽起髮冠,打算趁著此時體內陰陽調和,去天池靈台入定調息。
隨意回頭一看,小傻子半個身子從床榻倒垂地上,被汗水和其他液體打濕的墨髮如川流披散。他像從冰湖裡撈起的魚一樣張大嘴巴,胸口起伏,幾近窒息般難以呼吸。
裴越心情大好,用手扯了扯小傻子吐出來的舌頭,聞著他沁人心脾的梅香時信,笑道:「緩不過來了?」
小傻子晃了晃,抬起眼,無光的眼眸好像真在看向眼前可惡又可恨的男人。
「看來你的宗門沒調教過你怎麼被操,也罷。」
既然已是他的東西,自然由裴越親手調教。
把小傻子的滴著口水的舌頭塞回嘴裡,身為正道尊主的男人眼底卻湧現暗光,如邪魔低語。
「本尊會操你,直到把你操壞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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