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希爾薇 - 第二章-屈辱与感激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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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章-屈辱与感激

希爾薇

Mar 8, 2024

91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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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希爾薇瘦弱的身影在風中仿若一片秋葉般飄搖，她蹣跚的步伐走向我為她安排的雜物間，我靜靜佇立在她身後，內心卻無甚波瀾。

別怪我冷漠無情，該責問的是你為何淪為一名卑微的奴隸吧？

我依舊來到自家那間小巧的私人診所，雖說診所不大，但內部藥櫃齊備、一張略顯陳舊的木桌及一張病患使用的窄床一應俱全，縱使空間有限，所有物品卻整齊有序，地面潔淨如鏡，藥櫃內的藥品與醫療器械也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理論上，這樣規模不算宏大的診所本應門可羅雀，但我卻是這個小鎮上獨一無二的醫生。

當年我以流浪者的身份進入小鎮企圖安居樂業時，多數居民起初抱持反對意見，因小鎮人口已趨於飽和，不適合再接收更多外地人。

然而，當我展示出醫術，成功救治了一位長期患病的老人後，人們對我的態度立即轉變。

鎮長迅速為我在風景秀麗的空置屋宅中安頓下來，這棟房子原主人因欠債而抵押，最近因破產逃亡，房子便歸集體所有。鎮長還號召眾多壯勞力，在短時間內為我搭建起一座小診所，並堅定地保證日後有任何困難皆可向他求助。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行醫生涯在這間小診所開啟，漸漸地，我憑借精湛的醫術獲得了小鎮每一位居民的信任，同時，在贏得聲譽的同時亦獲得了豐厚的收入。

今日，診所一如既往地忙碌，直至晚飯時分我才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

「打完針後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過度疲勞，最好在家好好休養幾日，病情自然就會好轉，明白了嗎？」

在詳盡叮嚀一番後，患者認真聆聽了我的建議，客氣地道別離去。

我心中仍在籌劃著過幾日需前往鎮外補充藥品，順便購置些生活必需品。

突然，我皺了皺眉頭，似是遺漏了什麼？對了，那個名叫希爾薇的傢伙還被我忘在了雜物間裡。

於是，我走至堆滿雜物的房間，由於房間沒有窗戶，光線昏暗，推開門只見一片漆黑，只能隱約聽到遠處傳來緊張而又微弱的呼吸聲。

我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陣子，終於打開了燈，刺眼的光線瞬間穿過黑暗，映入眼前的是希爾薇蜷縮在牆角的身影，由於雜物間的空間狹隘，她只能勉強彎腰駝背擠在那裡。

我的突兀出現讓希爾薇嬌小的身體明顯一顫，這是出自恐懼的本能反應，畢竟今日我曾差點奪去她的生命。只見她用顫抖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對我說：

「主、主人，您、您有什麼、吩囑嗎？」

我朝希爾薇的方向撇了一眼，她全身髒兮兮的，手臂上沾滿了灰塵，眼神也顯得黯淡無光。見到她那一頭偏銀白色的髮絲，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就像對待一隻小貓小狗般，揪了幾縷頭髮搓揉了幾下。

感覺到我的手伸過來，希爾薇或許誤以為我會像她先前的主人那樣虐待她，於是她立刻緊閉雙眼，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痛苦。然而，當我的手落在她頭上時，僅僅是輕揉她的頭髮，這讓一直遭受毆打辱罵摧殘的她感到極度困惑。她緩緩睜開眼睛望著我，期盼我下一秒不會改變主意對她施虐。

過了許久，她試探性地問：

「主、主人，只是、只是這樣嗎？」

原本只是無意之舉的我，聽到她的詢問後惡趣味油然而生，面帶微笑地對她說：

「那你希望怎麼樣呢？」

隨後，我面色驟變，突然用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看來希爾薇喜歡被這樣對待，不是嗎？」

我一臉邪魅地恫嚇著她，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做，我自己也說不清，純粹是一時心血來潮。

被我掐住脖子的希爾薇立刻滿臉驚恐地哀求：

「對、對不起，主人、主人，我、我……我錯了，求、求您別……別生氣。」

即便脖子被我牢牢扼住，希爾薇仍舊竭盡全力向我道歉。

我鬆開了手，希爾薇一下子癱倒在地面，大口喘息著，而我則冷漠地站立在一旁注視著她。

「我沒有生氣，並非因為你做了什麼，像你這樣的人，還不足以讓我生氣，明白嗎？你先去洗個澡，別把這房間的床弄髒了。」

說罷這些話，我轉身走出門外。正值希爾薇稍稍鬆了口氣之際，我又回頭補充道：

「洗完澡後要把這房間整理乾淨，倘若讓我看到有任何東西沒收拾妥當，你不會想知道會發生什麼！」

「對、對不起主人，我……我不知道，洗澡……什麼是洗澡？」

儘管害怕，她還是鼓起勇氣問了這個問題。

「我會讓你明白的。」我望向她，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冷笑。

「啊——」

希爾薇的尖叫聲迴盪在整個房屋之中。

「冷……好冷……」希爾薇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蹲在浴室的一隅。剛才，我直接將一桶冷水潑在她身上，以此直觀地教導她什麼是「洗澡」。

「要用熱水的話，旋轉這個水龍頭即可。」我示範了一下擰開水龍頭的動作，隨後告訴她：「給我洗乾淨，不准再讓我聞到任何異味！」

「是……是，我會、會把自己洗乾淨的……」仍然瑟瑟發抖的希爾薇努力回應著我。

「嗯。」我答應了一聲，正要走出浴室，這時身後忽然傳來她顫抖的聲音：「謝……謝謝，主人。」

希爾薇的聲音顫抖不止，其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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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序章-生死抉擇

#2 第一章-救贖開始

#3 第二章-屈辱与感激

#4 第三章-溫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