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的時間線為第1篇的前1天,綾香放學走路回家的路上,以下皆為綾香的第一人稱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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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好熱啊~肩膀和後背都好痠痛啊~」我在心中暗自怒罵這該死的垃圾天氣和這對該死的垃圾巨乳。
外頭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又完全無風,熱得我的制服都被滿滿的汗水浸濕,胸口彷彿正在製作香煎豬胸一般的悶熱難耐。
我只好一直拉著領口前後搧來產生一些風,讓風來幫我的胸口降溫,但效果微乎其微,因為搧出的都只是熱風,讓我放棄這個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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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順路進去超商吹免費冷氣之外,我根本不想在戶外有多一秒的逗留,否則我就要變美味的烤全豬了~
不行,我越想越餓了,好想吃車站前的烤豬排丼和商店街的炸豬排丼啊~可是現在這麼熱,果然還是要吃雪糕才對啊~決定了!就買雪糕來吃吧。
「雪糕、雪糕、好吃的雪糕雪糕~」超商離我家只有一個路口遠,但我還是怕雪糕很快就融化了,於是唱起我自創的雪糕之歌,雀躍的小跑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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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家,就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衝上二樓,一進房間裡直接打開冷氣,把該死的厚外套和制服、百褶裙都脫了下來丟在一旁,只穿著內衣褲,享受宛如久旱逢甘霖般的沁涼空氣,直接吹在胸部和乳溝的汗珠上,並一邊吃著剛剛在超商買的雪糕,一邊漫無目地的滑著pastagram上的短片,好不痛快。
吃完雪糕之後,我起身爬到床上,側躺著以減緩肩背承擔一整天重負的壓力,還將胸罩從下方掀起來,用手稍微擦拭悶住一整天的南半球上面的汗水,讓其吹風散熱,繼續滑pastagram,直到我媽叫我下去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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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長著這對巨乳對我來說,不僅沒讓我得到什麼好處,像是得到特別優待、交到高富帥男朋友一起吃香喝辣之類的,反而只有帶來無止盡的災難、痛苦和被性騷擾的經驗。
就像是現在,我只能保持側躺著的姿勢滑手機,因為不管趴著還是仰躺,都會感覺到胸口被胸部給壓迫,呼吸困難到快窒息。
即便我在pastagram上發文對長著巨乳的困擾訴苦,得來的也全是滿滿惡意和嘲諷,以及性騷擾的留言,像是質疑我只是在趁機炫耀而已,或是說我胸大無腦,只是靠奶紅而已,和「給幹嗎」、「好想揉看看」、「能不能嫁給我」、「能幹到妳的一定每個晚上都很爽」等,讓我更加的崩潰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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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國小6年級第一節上游泳課時,學校泳衣明明是去年買的,卻因為胸部發育太快,導致尺寸變得太小了,穿上就會露出乳溝,感覺動作大一點,胸部就會掉出來走光,只好一直用手抓住領口提起來遮住。
更糟糕的是,由於學校的泳衣裡沒有襯墊,所以我去年上游泳課時,會在裡面多穿一件有襯墊,尺寸也比較大的泳衣。結果我今天忘了帶,導致我必須用另一隻手的手臂擋住我激凸的奶頭,結果反而讓我看起來更加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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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我想走回更衣間去換回制服時,被老師給叫住了。
「喂!妳要去哪?」
「我...我身體突然不舒服,要...要去換衣服」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回來!是想裝病嗎!」他突然生氣的大吼,害我被嚇到抖了一下,耳膜還差點被震破
「嗯...我...我那個來」我又編造了一個理由小聲回答,但好像還是被別人給聽到了。
「那你為什麼沒先跟我請假!妳沒有請假的話,就算一直流到貧血,也還是要繼續游!」他說完便吹哨子,要我們集合做暖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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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這不是他真正的理由,真正原因是:為了看到我穿泳衣的樣子,並趁機性騷擾我,因為他就是個史上最噁心的變態猥褻人渣大叔。
而我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呢?我並非口說無憑,而是我確確實實,被性騷擾了整整4年的經歷,以下就是他種種的惡劣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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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國小三年級開始,因為我的胸部發育的比別的女生還要早、還要快,所以就被體育取了個「乳牛妹」或「巨乳妹」等令我發嘔、毛骨悚然、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噁心綽號。
接著,他還會在上課時找我過去和他一對一談話,不只會藉機靠我非常近,視線也從來沒移開我的胸部過,還會問我一些很隱私的問題和騷擾的言語。
像是告訴他我的pastagram帳號、我的胸部什麼時候開始發育的、三圍是多少、會不會覺得重、能不能讓我看一下、妳的奶摸一次多少錢、是不是處女,或者直接將嘴巴貼近在我耳朵旁:「妳身材變好了耶」、「真羨慕妳的奶這麼大,以後可以找乾爹包養,不然去拍A片也行」......等等數不勝數。
再來,3年級學期末最後一次上課時,他直接將我拖進體育用品倉庫中,用手在我的胸部上比出揉奶的動作,威脅我如果不讓他摸胸部的話,就要把我接下來的全部體育都打零分,還誆騙我說這樣子我就畢不了業了,幸好我反應夠快,他還沒出手時,我就先一步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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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5年級時,我的胸部就已經長到E罩杯了。暖身操都增加了開合跳和伏地挺身之類,會讓我胸部劇烈晃動,或是要讓我彎下腰露出胸前春光的動作,而每當做到這些動作時,為了避免讓這死色豬看免費福利,加上我次開合跳時,我的胸部都會晃的很痛,所以我就只會很敷衍的隨便亂做。
而他似乎對此感到很生氣,每次都會在暖身操結束後,將我獨自叫過去,怒瞪著我的胸部,叫我重新做給他看,不然就不准下課了。
而我也不想被這髒東西一直盯著胸部看到下課,沒辦法,只好忍耐一時的羞恥和疼痛,硬著頭皮上了。
明明別的同學的開合跳都只要求跳30下就好,而他卻說因為我剛剛跳的不確實,需要跳100下,而且沒跳好就要全部重來。相當然的,不論我跳的有多賣力,胸部被我晃的有多痛,他總是會在雞蛋裡挑骨頭,要我一直重做,直到下課後,才放我走。
有時是叫我伏地挺身,每次在做時,他都找藉口說為了拍攝教學成果,都會蹲在我的面前,將手機鏡頭瞄準在我的袖口裡,拍我每次挺身起來時,乳溝和北半球毫不掩飾,大方露出來的畫面。
而體育課後剛好是午餐時間,不過我卻沒有一絲食慾,因為每次跳完後,我的胸部就會痛到讓我喘不過氣,我只好一個人默默走到廁所隔間裏躲起來,偷偷的將剛剛所承受的所有恥辱和痛苦,全都靠哭泣給發洩出來。
那時的我真是好傻,不懂的跟其他人求救,不懂得要如何拒絕不合理的要求,不懂得要舉報老師性騷擾,而是將所有的委屈都往自己的肚子裡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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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這禽獸甚至還從我班導那拿到我的個人資料,並在假日時繼續用電話騷擾我,或是到我家門口持續按電鈴數十分鐘,直到我受不了應門後,再邀請我和他出去約會,若我拒絕,他就會繼續一直按電鈴,直到我答應為止。
以上種種持續不間斷的騷擾,讓我有好一段時間裡,出現了嚴重的幻聽和焦慮症狀,一聽到鈴聲,我就會產生無比的恐懼和噁心感,甚至讓我一度崩潰到了想跳樓自殺的地步。
不過也是在這時,我哥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並給予了我最大的安慰和鼓勵,讓我開始暗戀上了他,成為一位徹徹底底的兄控妹妹。
啊!抱歉,這個回憶中的回憶的篇幅似乎有點長,怕你們會忘記我要講的重點,所以現在時間先拉回到上游泳課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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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做暖身操和下水游泳時,我就必須得放開雙手了,於是我掙扎了許久,最後只好妥協,將雙手手肘彎起來至幾乎對折,靠在我奶頭激凸的位置上併攏,並用一隻手的手指抓住領口,將泳衣向上拉,盡可能的遮掩住乳溝和激凸。
等到要開合跳時,老師假裝正在巡視我們的動作做的有無確實,實則是走到我前面後停住,注視著我的胸部看。
「喂!手臂給我張開!不要扭扭捏捏的!」他大吼時,臭酸的口水都噴到了我的臉上,所以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頭撇向一邊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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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同學都在的地方,我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要求。逼不得已,我先左右張望兩旁的人群的視線,確認沒有人在看著我後,才敢張開手臂,低著頭不想再繼續看他的臉,因為他現在一定又在猥褻的盯著我的胸部,露出猥褻的笑容吧。
我只跳了大概五下就停了下來,彎曲手肘再次遮住,還刻意向後退一大步,因為我知道,等一下就要下水游泳了,他又會有更多機會性騷擾我了,所以不會耽誤在暖身操太多時間。
和我想的一樣,他果然沒要求我重做,就叫我們全都下水了。前幾分鐘,他很正常的教我們如何換氣,之後,就叫我們自由練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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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著要離老師遠一點,於是偷偷混入其他會游泳的人的隊伍中,一起到深水區去——但我明明就是個連換氣都還不會的旱鴨子。
可惜的是,我馬上就被老師發現,而被叫回來了淺水區。
我想說盡量站的越遠越好,但老師卻說要幫我「一對一教學」,而抓住我的上手臂——由於他抓我時手動的幅度很大,還直接撞到了我的右側胸部——,帶我走到泳池沒有人的另外一側,說是為了不要被其他人給打擾。
他先是要我蹬牆踢水,又說因為我還不會游,所以一隻手摟住我的腰,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打水,帶我游過去。我的手伸出水面上時,他還不忘騷擾我:「妳的腋下好美啊~」
「噗啊!」我被他突然的騷擾噁心到,試圖掙扎開他骯髒的手,還害我不小心嗆到水。在我掙扎時,他還趁機將手往下,順著屁股摸到大腿內側。
我掙脫開他的髒手後,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逃到岸上,用手遮住胸部後,我也不回頭的逃到更衣室去躲起來,不管他在後面怎麼呼喊我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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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好像被強姦一樣,感覺全身都被玷污了——好髒,我好髒。
一躲進更衣間後,我拿起蓮蓬頭蹲在角落,不停的持續沖洗我全身上下每個部位,全程不敢將泳衣脫下來,因為我怕他隨時可能會闖進來,爬上牆來偷窺我之類的。
沖到後面,都搞不清楚臉上的水滴是不是淚水了,因為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是完全沒有記憶的,直到下課鐘聲響起,我的意識才瞬間清醒,趕緊換回制服後,趕回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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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游泳課之後,即使我也好想在炎熱夏天的游泳池裡,盡情嬉戲消暑,可自從胸部發育後,他人注視著我胸部的視線,讓我從此再也不敢上游泳課或是游泳了——除非是只有和我哥獨處的游泳池——坐在岸上乾巴巴瞪著水裡的男生和貧乳女生,羨慕他們都沒這種困擾,怨恨著為什麼我媽生給我這麼大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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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國小被性騷擾的經歷,加上我害怕他人注視著我胸部的視線,所以上了國中後,我在夏天除了去上學和買冰、吃冰外,是幾乎不出房門,只當個在房間裡窩一整天的的宅女的。
而在房間之外,即使熱到長濕疹,我也都會穿上厚上衣或外套,就算是家裡只有我哥也一樣——只不過...我不給他看,純粹只是因為我害羞而已,因為我相信他一定不是那種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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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音,下來吃飯囉~」
「好~等一下~」我套上掛在門上的厚上衣和真理褲,下樓吃晚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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