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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體力值不足,明明從以前就很討厭「毅力」——
痛苦、疲勞。普通打著球不算討厭,但就是不喜歡太累和流汗。
但那刻起,突然不想結束,也有種「好開心」、「真有意思」的感覺冒出……
是怎麼回事?
「喂喂、研磨,這就是你說的『好開心』、『真有意思』啊?」黑色雞冠頭少年忍不住吐槽,他雙手叉腰,望著佔去房間一角的另個少年。
可惜對方的專注力渾然不在他身上。
遊戲機傳來敵人遭到擊殺的聲音,布丁頭少年的臉上才浮現名為滿意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機子,也彷彿到這時,他才發現房間中有其他人的存在——
「……!!!」如同貓咪炸毛般的驚嚇反應在眼前真實上演。
黑尾捧著肚子大笑,能看見他眼角浮誇的淚水,「噗……哈哈哈哈哈!研磨你、哈哈哈,這反應不管看多少次都很有趣耶。」
一股無力感在研磨心中油然而生,表情也自然形成招牌的無力臉,「阿黑你好煩……怎麼不叫我?」
望著相識快要二十年的竹馬,黑尾見研磨臉上的小表情依然多變。也可以說,他的表情包還依然在累積中。
就跟遊戲解鎖成就一樣。
黑尾忍不住伸手揉亂他頭上的髮,笑道:「我有啊!……是你太專注了。」
目光無意間注視少年的布丁頭,一雙狹長的眼瞇起。還記得不久前,他的髮色還是深幽的黑。
都是山本那個傢伙。
沒事說什麼黑長髮像貞子,才害得研磨……
「我好歹也是病人喔。嘛,雖然剛剛退燒了啦……」研磨一邊說,也撕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作用的退熱貼。
嗯,變得乾乾癟癟的。研磨依舊擺著無力臉,將它扔至一旁。
兩人前一天歷經一場重要大賽,只不過賽後研磨就抱病倒下,一直到方才黑尾前來探望時,他的狀況看來才好了不少。
黑尾滿頭問號,放下手裡的書包,一屁股坐到研磨身旁,「這跟病人有什麼關係?」
「嗯,或許有吧。」研磨緩緩回頭,跟在賽場上不同,此刻的目光裡只有黑尾一人。
在對方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黑尾很想令愈發吵鬧的心跳安靜下來。但只要抬眼,就能看見研磨的眼含著笑、撐著頭望著自己,他就無法控制那股悸動。
獲得如此深奧的答案令黑尾得出一個理由,他忍不住吐槽,「……你是去跑步了嗎?」
研磨搖頭。而一瞬間彷彿回憶起當時,燦爛在他臉上浮現,「阿黑,謝謝你,教我排球。」
「笨、笨蛋,這話不是已經說……說過了嗎?怎麼、又……又再說一次?」
此話一出,看來某人瞬間成了RAP高手。
研磨,做得好。
兩人相視一笑。
接著研磨的目光瞥向一旁,沉默了會,視線才又重新回到黑尾身上,「嗯,要我說幾次都可以。」
「笨蛋。」
不只是謝謝而已。
下一次,我會向黑尾你……說出其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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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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