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用過的飯盒丟哪裡是個問題。
飯盒雖然是一次性的,洗一洗放一邊雖然不至於放久了發臭發霉,但如果他們要在這間密室裡生活挺長一段時間,就不可能不產生生活垃圾。一性次飯盒可以洗了放置,那其他垃圾呢,比如吃不了的果核、果皮以及一些吃不掉的食物,就這麼放著多麼不人性化啊,居住環境立馬下降好幾個檔次。
但司年一想起自己剛醒來一個人待著的那間黑暗小密室,當時可是連馬桶都沒有,排便都只能蹲角落的時候,又覺得人性化這種東西,也許製造這些密室的人壓根就沒有。
「冰箱旁邊有個垃圾桶。」
光想起之前和屎尿生活在一個空間裡司年就覺得難受抑鬱,聞言看向尚肅,頓了一下,道:「你是說,垃圾桶可以回收垃圾?」
尚肅道:「我之前嘗試移動垃圾桶,發現它也是固定的。」
司年明白了。
於是他們用過的飯盒丟進冰箱旁邊的那個垃圾桶裡,然後杵在旁邊盯著看,等了快十分鐘,垃圾桶絲毫不見變化,裡頭仍然是他們剛放進去的一次性飯盒。
司年抬頭去看尚肅。
尚肅聳聳肩。
「先就這麼放著吧。」
司年一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只能先聽尚肅的。
他想起來廚房裡存放著不少垃圾袋,吃不了又怕發臭發霉的東西可以塞垃圾袋裡紮緊袋口放到人不經常去的角落,也不失一種辦法。
吃完了飯,無網可上,又無電視可看,撲克牌玩過了,接下來要做什麼,司年沒多想就抬頭往尚肅那邊看去。
畢竟是尚肅自己說,把一切都交給他的。
尚肅笑了一笑,說:「和你打撲克牌是我想做的,接下來你做你想做的吧。」
「我想做的……」司年想了想:「看書?」
尚肅想起司年書房裡那一大櫃子的書,點頭:「那就看書。」
再次移步書房,不久司年從書櫃上取下一本厚約半吋的書,是一本人物傳記,之前因為忙,這本書他看了快一年都沒看完。
尚肅在旁邊看他,「司年,你給我推薦一本書吧。」
司年遲疑了一下,問:「你看書有偏好嗎?」
尚肅搖頭,反問道:「你覺得我適合看什麼書?」
司年轉頭看向書櫃,視線幾下搜索,從書櫃裡抽出一本金融相關的書往尚肅面前一遞,「你看這個吧。」
尚肅不解,看一眼封面,問:「你為什麼推薦這本書給我?」
司年說:「你十七歲休學,二十一歲才拿到高中畢業證書,二十六歲息影兩年在國外大學專攻金融學並且獲得了學士學位,二十九歲才逐漸回歸影壇,重新出現在大銀幕上。目前是一邊考研一邊拍戲的狀態。」
尚肅默了片刻,這才接過書,「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司年給他的這本書並不是什麼初級金融學,金融學入門書之類的,和專業書也沒差,學這個專業的尚肅看了也是有進益的。司年會有這些書也沒什麼奇怪,他大學專業雖然是電腦,但輔修金融,並且是有雙學位的。
司年淡然道:「我的同事下屬基本都是你的影迷粉絲。」
「可你……」尚肅安安靜靜地看著司年,「並不是吧。」
司年頓了一下,笑了笑,「有什麼差別呢?」
身邊一堆人整天念叨尚肅影帝演技怎麼牛掰,怎麼厲害,為人怎麼得體友善進退有度,出道至今黑料等同沒有,履歷乾淨,潔身自好。就算只是路人,也忍不住會對這樣一個人產生好奇,偶爾還會關注一下下。
司年就是這類人。
尤其是看過尚肅演的電影,見識過他的演技之後,是真的被這個人所震撼了。
還是影帝和路人的關係時,就為他的演技而驚嘆,到如今,有了如此親密的接觸之後,對於外人對影帝尚肅的為人描述,司年覺得其實是有些誇大其詞的,根本不是什麼光風霽月的謙謙君子好麼,哪個偉岸男人會眨巴眼睛故意賣萌說「你老公我很搶手」這種話啊!
疏冷有度進退得體的大影帝賣萌,說出去誰信!
只可恨他現在沒有手機把這一幕錄下來!
司年這麼說,尚肅也沒再追問,畢竟粉絲和路人對尚肅而言並沒有差別。從他初入演戲這一行,一個粉絲都沒有,到有現在這個地位,靠的從來不是彩衣娛眾,靠的從來都是通過自身的努力和進步而收穫更多人的好感。
所有路人都是潛在的粉絲,人都嚮往更好更進步,只要他足夠好,就會有更多的追隨者。
況且,他要的也不是司年做他的粉絲。
司年不用崇拜佩服他的演技,他只需要喜歡他這個人就好,在司年面前,尚肅只想做他自己,而不是人前完美的大影帝尚肅。
尚肅換了個話題:「你說你的同事下屬大多都是我的影迷和粉絲?」
司年輕輕哼一聲,「有什麼奇怪的,不是你粉絲影迷的人反而更難找。」
尚肅摸摸下巴,饒有興趣地說:「你是在哪上班呢?你說我去你公司找你,他們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把你辦公室都給圍住,擠著要給你端茶倒水就為了要見我一面?」
司年極是無語地睨他一眼。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出去、離開密室吧,再者他為什麼要去他上班的公司找他?吃飽了閒的嗎?
最後,前面已經說要去他成長的福利院了,這回還想去他公司,尚肅這傢伙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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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肅到底想幹嘛司年現在還不知道,但他知道人前性格其實是有些冷淡,與人都保持一定距離的尚大影帝這會兒實在有些黏人。
司年拿了書走到書房裡的一張小沙發前,拍拍靠枕讓它更鬆軟之後,剛要坐下來,大影帝的高大身軀就突然擠了過來,非說要兩個人坐一塊看書。
最後,在一張比單人沙發大不了多少的小沙發上,尚肅上身靠在墊了靠枕的沙發扶手上,司年枕在尚肅的臂彎裡,兩個人縮在一張沙發裡腦袋挨腦袋,擠在一塊各自看書。
司年看他的人物傳記,尚肅看司年給他的金融類書籍,兩者並不只是各看各的,尤其是尚肅,一心兩用的瞥兩眼自己手裡的書又指指司年在看的書,問傳記裡描寫的人物都是誰誰誰,做了啥啥啥,有什麼可記的,都有什麼可看的。
司年難得耐心地告訴他,說這人少時清苦,青年時遊歷,快至中年才有機會一展身腳,從此到達另一番境界,其中感悟頗多,看一看打發時間也好。
尚肅聽完,摸一摸下巴,說:「要是我的經歷寫成故事編成書,肯定比這個人的一生還精彩。」
司年讓他說得心間一動,感興趣道:「也不是不可以,尤其是你還有這麼多喜歡你的人,他們一定非常想看你的經歷,出來的書肯定熱銷。」
可惜尚肅話鋒一轉,「但我對出書並沒什麼興趣,更何況我也不想跟外人分享我的人生經歷。」
司年聽罷也沒覺得有什麼失望感,尚肅出傳記他會支持,他不願意他也無所謂,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尚肅已經活得足夠精彩,再多的點綴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看書真的挺容易打發時間,尤其身邊還有個時不時打擾他的人在,司年手上這本傳記最多也就看了二十多頁,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尚肅小腹上蓋著一本打開的金融書,手早已經摸進司年的衣服裡,揉他胸前的兩顆紅豆豆,司年不勝其擾用手去擋也沒能制止埋在他衣服裡的這隻大掌。
胸前的乳尖被揉撚得發燙刺疼了,司年終是不得不放下書,無奈地說:「是不是我給你找的書不好看?」
尚肅低聲一笑,「倒也不是。」
「那你……」
「是你比書更讓我喜歡入迷百倍千倍。」
尚肅甜言蜜語說的,簡直就是張口就來,司年一時無語。
見司年終於放下手,尚肅大手一揮便把兩本書都掃至沙發底下,然後臉湊到司年耳邊,先是啄吻一下,再於他耳畔吐息,道:「年年,試試那顆粉色的小蛋蛋好不好?」
司年頓一下,點頭:「好。」
尚肅的手終於自司年的衣服裡抽出來,他走下沙發離開書房,不一會兒又回來,拿進來一瓶潤滑液和連著一根細繩的小粉蛋。
他走過來的時候,司年不免緊張地在沙發上坐起來一些。
「又沒拿套子?」
尚肅側身坐在沙發邊緣,放下手裡的東西,傾身上前握住司年一邊肩頭,低頭便是一吻,「用不上。」他說,「直接來更好。」
司年想不通他的堅持,但到底也聽有些男人說過,無套內射有多舒服滿足,他想尚肅應該是有此想法。
司年身上穿的是他洗過澡換的乾淨睡衣,他單是睡衣就有四五套,屋子裡還有洗衣機烘乾機,洗完直接烘乾壓根不費事。
尚肅把司年壓在沙發上一邊吻著,伸手就把人睡褲連帶內褲一塊扒了。
吻在司年的上衣被脫下來時結束,尚肅當著司年的面拿起粉色的跳蛋,按下開關,隨即,跟蜜蜂的嗡嗡聲相似的聲音在屋中響起,司年看見那顆鵪鶉蛋大小的粉色蛋蛋在尚肅的指尖快速震動起來。
「有三個檔位。」尚肅對司年說,「這只是第一檔。」
司年嚥了嚥口水,壓下緊張。
第一檔就這麼快,那第二第三檔位又得是什麼樣?
司年看著尚肅把跳蛋移到他面前,他嚇得趕緊別開臉,以為尚肅是要往他嘴裡放,結果尚肅捏著跳蛋貼到了他被揉腫的一邊乳尖上。
「嗯啊!」
司年埋在沙發裡的身體忽然彈了一下,下意識便抓住了尚肅握著跳蛋的手。
本來就被揉腫玩硬的敏感乳尖被高速震動的跳蛋帶著震起來,那感覺,酸麻已不足以形容。
「別──」
司年低頭一看,看見貼著跳蛋的乳尖被震得狂顫,酸麻感似乎隨之也更強烈,他難以忍受一般想扯開眼前的這隻手。
「難受?」
尚肅在他旁邊柔聲低語。
司年咬咬下唇:「也不是……」
不是難受,是太強烈了,也太刺激。
尚肅另一隻手摸摸他的臉,「其實挺舒服的對不對?」
司年一時無語。
尚肅不再逗他,捏著跳蛋往下移,在司年的肚臍處停留了片刻,惹得司年身體一陣扭動,想扯開他的手時再挪開。
然後嗡嗡震動的跳蛋來到司年腿間,小巧而粉嫩的小弟弟上。
用跳蛋先照著形狀畫了一遍,然後小心剝出藏起來的粉色龜頭,再用跳蛋抵住洞眼,壓上去。
「啊啊!」
司年抓住尚肅的雙手掐得更用力,身體也扭得厲害,兩條腿無處安放來回蹭動,偶爾還會踢到尚肅身上,只是力道並不大。
「別──好麻好痠──唔!嗯啊──」
那處比乳尖更脆弱敏感數倍,被這麼刺激,即便是司年也覺得要瘋,下半身幾乎都麻掉了。然而再怎麼刺激,這根小東西還是沒給予什麼反應,只微弱無力地跳動了一下,是真如司年所說,它天生就是不健全的。
尚肅關掉跳蛋,低頭埋入司年腿間,先在被他玩得有些紅的小肉棒上吻一吻,然後舌尖掃上去,舔溼了再一口含進嘴裡。
「唔!」
司年重重倒在沙發扶手上,情不自禁咬住手指堵住嘴裡逸出的呻吟,過度的刺激導致他眼角泛紅溼潤,兩條無力垂落的腿微微顫抖,很快一隻好看修長的手貼上其中一邊,安撫一般來回揉弄。
含夠了尚肅吐出那根被他吮溼透的小肉棒,讓司年換了個姿勢。
他讓司年雙手扶在沙發靠背上,腿跪在沙發上,屁股翹起,這個姿勢,讓尚肅得以盡覽司年光潔白皙的背和渾圓飽滿的臀,隱於臀瓣之間的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尚肅立在地上俯下身,在司年臀尖上落下一吻,雙手抓在兩瓣臀肉上恣意掐揉,吻一點一點往上,順著尾椎、腰窩、背脊吻至司年的後頸,最後雙手滑上去移至司年胸前,同時握住兩邊胸肉,用力一抓。
「嗯……」
司年扶在沙發靠背上的雙手驀地收緊。
尚肅推揉司年平坦的胸,用掌心搓磨被玩腫的乳尖,同時在司年背上、肩胛骨處落下一個又一個吮吻,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司年只覺得身體發燙,貼在他背上的身體更是燙得幾欲將他融化。
吻夠也撫遍了司年的身體,尚肅擠出黏稠的液體置手心,然後擠入司年臀瓣之間的穴裡,開始細緻緩慢地揉按抽插,指腹不時會擦過那滾燙肉徑深處的硬塊,像是不經意,又像是故意,擦過便停,不再繼續。
司年被撩得身體顫得厲害,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他的上身只能趴在沙發靠背上雙手緊緊抱住,如陷在深海裡抓住唯一的浮木,那麼無助,又那麼不顧一切。
尚肅終於抽出手,拿起一旁的跳蛋,抵住被他玩得有些合不緊的穴口,手指一使力,推動粉色的蛋蛋擠進了司年的穴裡。尚肅沒有急著打開,而是雙手夾著這顆粉色跳蛋,在司年柔軟溼滑的穴壁上抽插蹭弄。
「唔……啊……輕……慢……慢些……」
司年自己不知道,對著尚肅撅起的屁股顫抖著越翹越高,尚肅也毫不客氣,空著的一隻手抓住其中一瓣,雙力地揉按掐玩,就像在玩麵團,把這團軟卻又不鬆的肉玩得不成形,不一會兒便被他掐得一片通紅。
「真慢了,你就會更難受了,年年。」
尚肅低頭,對著那被他的手指撐開一口子的穴吹一口氣,讓本被敏感的穴受驚似地驀一下夾緊,夾得他泡在溼軟穴肉裡的手指一瞬間幾乎動彈不得。
「嗯……」
趴在沙發靠背上的司年努力回頭,卻只看見埋在他腿間的一顆腦袋。
「寶貝,相信我,我會讓你舒服的,嗯?」
尚肅在他被冷落的另一瓣臀肉上輕輕一吻。
司年回頭,咬咬牙,臉埋又回臂膀裡,繼續忍耐身下傳來的痠痠脹脹,酥酥麻麻,溼溼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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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司年穴裡流出的黏膩汁水淌溼了尚肅的手,他把跳蛋按在甬道深處有一塊偏硬的地方,隨後抽出溼黏黏的手在司年臀尖上揉一把,留下印子,才再次按下懸掛在外頭的開關,隨即,嗡嗡聲於司年身體裡響起。
「唔!」
司年的十指深深陷進了柔軟的沙背靠枕裡,身體也抖得更厲害。
尚肅固定住司年的腰,讓他不至於亂動,片刻後抓住司年的雙臂拉他起來,背貼上自己的胸膛,再微微彎下身子,賁張勃起的性器插入司年塗上潤滑液導致溼滑一片的股縫之間。
「嗯……啊……嗯……」
司年被抓住雙臂牢牢固定在尚肅身前,身體裡跳蛋在不斷地震動刺激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同時,那根青筋盤虯,滾燙粗硬的性器正不斷上上下下大力蹭弄他的股縫。不一會兒,司年便覺得被蹭過的地方麻癢得厲害,跪於沙發上的雙腿不免越收越緊。
司年貼於尚肅胸前的背被他捏住雙臂推離了些,讓他的雙臀更翹起,得以更貼緊自己的胯部,也能讓他的欲望陷入得更深,不止在司年的股間抽動,碩大的龜頭不時還會插入司年漸漸收緊的腿縫中。
性器穿插過溼黏的雙股,不斷發出清晰的嗤嗤聲,伴著穴口裡傳出的嗡嗡聲,只聽得人面紅心跳。
「呼……年年寶貝的臀,夾得好緊,肏起來也很爽……」
「別說了!」
尚肅粗喘著說出來的話,令司年既羞又惱,被人用性器抽弄雙股本就羞恥,讓他這麼一說,幾欲羞憤得想從他手裡掙開逃走,再找個地洞鑽一鑽。
可他現在也知道,別說掙開跑走,他能不能離開這張沙發都是個問題,即便不被尚肅玩臀蹭腿,埋在他身體裡抵著前列腺位置震動的跳蛋就足以令他腳軟得無法移動。
尚肅並沒有就這麼蹭著司年的臀和腿到最後,就這麼抓著司年的雙臂抽插了近百下終於停下來,只是硬熱非常的性器仍直挺挺地戳在司年腿間。尚肅雙臂攬上司年的身體,抱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裡摁,用最大的力氣緊緊抱住司年。
司年甚至被他有力的雙臂勒得有些喘不上氣,一時間竟不知是在身體裡震動的跳蛋讓他難以適從,還是被這麼勒住更令他難受。
「唔、輕些。」
司年咬咬下唇,艱難低語,手也不自覺地扶上尚肅的手臂,想把這雙手臂扯鬆一些。
尚肅終於肯鬆開一些,他的兩隻手撫上司年的前胸,在平坦的胸膛上擠出兩團軟肉,手指搓著最頂端的兩顆乳尖用力揉了好幾把。
玩夠了兩隻手同時下移,一隻覆於司年胯間揉他那根小巧不中用的小雞雞,一隻移到他的股間,抵按連著一根細的入口,不久手指「噗」插進去,直接找到還在不停震動的跳蛋,兩根手指夾了,抵著前列腺處來回刮蹭。
「嗯啊!」
司年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被尚肅握住的小雞雞跟著抽動了一下,下一秒便淅淅瀝瀝溢出透明無味的液體來。
尚肅固定住司年,入迷一般咬住他的耳朵,含進嘴裡仔仔細細地舔玩。
「年年,舒服嗎?」
「唔……」
現下的司年別說回話,能不能聽見他的話都是個問題。他此刻只能無力地倒在尚肅懷裡,顫抖得厲害,抵禦著在身體上下四竄的熱流酸意,也享受著這種身體被徹底激發甦醒的極度快感。
「好年年,寶貝,叫我一聲親愛的,嗯?」
尚肅吐出司年被玩溼透的耳朵,嘴唇幾乎貼在他耳朵上,用低沉沙啞能讓人腿軟的動聽嗓音哄著司年。
「叫我,寶貝,我會讓你更舒服。」
揉著司年小肉棒的手鬆開,沾著前列腺液的指尖輕觸司年硬挺高聳的乳尖,讓兩顆肉紅豆都覆上一些溼滑油亮的水光,然後,尚肅像是看痴看入迷了,喉結上下滾動,難耐地吞嚥口水之後,便扳過司年的臉,用力吻住他的唇,深深地占有他。
激烈且野蠻地吻一會兒他會稍退開,哄一聲,「寶貝,叫我……」卻不等司年回應又迫不及待封住他的唇,似乎根本就不需要司年的回應,於此時,插在司年身體裡的兩指,夾著跳蛋抽插刮蹭得更為迅猛,也讓司年的腿抖得更厲害,腰也扭得更快。
「不……唔……嗯……」
司年快被折磨瘋了,下體被徹底控制,嘴巴還被死死封住,想說話還無從說起,他只能去扯尚肅的手臂,扯一下一下發狠抽插他穴徑的手,扯不動就去掰固定他臉的那隻,也扯不開,急得眼眶都紅了。
尚肅終於肯退開一些,他牢牢抱緊司年的頭,細密地啄吻司年被他吮腫的唇,說出來的還是那句哄話:「年年,叫我,嗯?」
不去看尚肅獨有欲十足的行為,只聽他柔聲的哄勸,會覺得他是如此柔軟多情,說得人心都要化了。可被他牢牢掌握的司年卻處於水與火的兩重折磨之中。耳邊是他的柔情似水,可身體卻被他恣意玩弄,彷彿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無力依偎在他懷裡,是生是死皆在他掌中。
「叫……什麼……」
司年被他折磨得雙眼含淚,全是被蝕骨的欲望熏蒸出的淚水。
尚肅目不轉睛地看他,抱住他臉的手移下來一些,撫去他眼角溢出的淚花,「隨便你……叫好聽的……」
可這會兒司年被他的手和跳蛋折磨得哪有餘力去思考該叫什麼好聽的,腦海裡迴盪的全是什麼老公、親愛的、肅肅……全都是尚肅時常在他耳邊念叨的,每每司年想起都覺得羞憤難當的稱呼。
可若不叫,面前這人又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司年無奈,咬咬唇,紅腫溼潤的雙唇顫抖地微啟,囁嚅一會兒,終於在尚肅迫不及待地以手指抵住埋在他身體裡的跳蛋重重壓在他前列腺位置上時,下意識叫了出來,「嗯啊──不──嗯……肅……老公……啊……」
他一聲「老公」,令如願以償的尚肅氣息更急了些。
「寶貝。」
尚肅唇貼上去,用力在他唇間蹭了好一會兒,終於不捨地放開了他,專注手下的動作,手指不斷於司年火熱溼軟的身體裡抽動,帶著震動的跳蛋一塊,讓司年能真正爽到。
「啊啊啊!」
司年繃緊身子倒在尚肅懷裡,射不出來的小雞雞除了流下前列腺液,最後甚至滴出了幾滴淡黃色的尿液。
知道司年舒服了,尚肅並沒有扯出跳蛋,也沒有關掉,只是把它推得更深一些,然後把司年扳過來面向他,揉著他的唇用硬邦邦的下身去戳他的小腹。
「寶貝,幫我舔出來好不好?」
還沒徹底緩過來的司年垂下眼簾,看一眼杵到自己小肚上的粗長性器,便默默低下身後,雙手扶住這根巨大的肉棒,張嘴努力含住。
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給尚肅口,不能說已經習慣吧,但能接受,也不是十分拒絕,因為他清楚在密室裡,沒有拒絕。
司年越來越會舔了,性器深埋在滾燙柔軟的口腔裡,尚肅舒爽至極地仰首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大掌壓在司年的頭頂上,下身會不時緩慢抽插。
咕嘰咕嘰的含吮聲在房間裡響起,伴隨吞嚥聲,粗重喘息聲,有時斷斷續續,有時忽快忽慢,十分淫靡。
最後,尚肅抱住司年的頭,在他喉嚨深處插射了。
知道他意圖的那一瞬,司年試圖掙開,可被他緊緊固定,最終只能無奈地撐在他身前,被抵住喉嚨,射入了喉嚨深處,無可避免地被嗆了幾口。
「咳咳、咳!」
尚肅抽出紙巾幫他擦嘴,有不少精液被司年嗆了出來,尚肅擦的便是這些嗆出來的濁白液體。
司年被他擦了幾下便忍無可忍地推開他,然後垂首伸長手去勾在腿間晃蕩的那根線,那個小蛋蛋到現在還在他身體裡亂震,震得他裡頭都麻了。
尚肅丟了用過的紙巾上前拉住他的手,「我來。」
司年抬頭,仍舊溼潤泛紅的無語且懷疑地看他。
你來?
被懷疑的尚肅不由一笑,在他唇上迅速偷上一吻,「再玩下去差不多也該沒電了。」
沒電了也就沒什麼可玩性了。
司年聽出他的言下之意,更是無語。
尚肅說到做到,的確很快便把埋在司年身體裡許久的跳蛋取出來了然後關掉電源,一直於耳邊環繞的嗡嗡聲也隨之停止。
司年鬆了一口氣。
別看這玩意兒小,威力可不小。只被玩過一次,就足夠司年心有餘悸了。
「我知道,年年你接下來是不是想去洗澡?」
聽見尚肅這話,司年剛想點頭附和說你說的對,我的確想去沖個澡便被尚肅一把抱了起來,以公主抱的姿勢迅速移至浴室裡。
「我跟年年一塊洗,這樣比較節約用水。」
被抱起來的司年下意識用手勾住他的肩膀,他這話一出來,司年忍不住又是一陣無語,甚至有朝他翻白眼的衝動。
知道這個藉口站不住腳,尚肅輕笑一聲,又道:「我幫年年洗一下裡面,你自己洗肯定不方便。」
雖然沒有真正進去,但潤滑液留在裡頭的確也該洗一洗。
司年已經懶得回應他了。
情事後的疲憊湧上來,他現在的確不怎麼想動彈,況且被人小心抱著的感覺,也不賴。
便任由尚肅把他抱進浴室,放在熱水底下。
等司年被按趴在牆上,被尚肅從後頭頂入身體,重重地抽幹時,被情欲蒸騰得腦子一片滾燙空白的司年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說什麼兩個人一塊洗節約用水,不過是一塊洗澡更方便幹事罷了。
男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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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裡出來,司年連根手指都懶得抬,好在尚肅也折騰夠了,把司年輕柔地放床上後人跟著躺上來,再把司年往懷裡一抱,輕輕拍撫司年的背,跟哄孩子睡覺一樣,很快便把累得不行的司年給哄睡了。
看司年睡得安穩,心中再無牽掛的尚肅不過片刻便放鬆下來,擁著司年沉沉睡下。
不知過了多久,睡夠了的司年先醒來,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尚肅一張下巴處布了一溜青茬的帥臉。
一睜眼就看到如此美顏,衝擊力不可謂不大,司年下意識嚥了嚥口水。
盯著這張完美無暇的臉看了半晌,司年忍不住伸出手,向最讓自己心癢,如同掃在他心尖上的那長長彎彎濃密還很翹的眼睫毛上摸去。
一樣都是人類,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麼長的,怎麼能長得這麼好這麼出色,像是生下來就是為了讓人驚豔愛慕的。
眼睫毛摸上去的手感跟摸軟刷差不多,摸上去的時候就像真的掃在了心臟上,讓他胸口發癢,甚至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摸完了眼睫毛去摸眉毛,摸完眉毛摸摸筆直高挺的鼻子,然後就是那雙稍薄卻好看的唇,也不敢用力,怕吵醒熟睡的人,就輕輕一觸,再細細描繪形狀。待司年的視線落在處於下巴陰影處的高聳喉結,忍不住摸上去時,突然冒出來一隻手,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再一看,讓他眼饞也摸了半天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黝黑發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底隱隱帶著笑意。
「速度太慢了。」與司年面對面側躺於床上的男人拇指指腹輕揉司年的手腕內側,剛醒來的聲音沙啞磁性,「我裝睡這半天,年年怎麼才摸到這。不夠啊,年年你應該摸這,摸這,還有這──」
說著,男人帶著司年的手去揉他鍛鍊得堅硬微鼓的胸口,又往下移去摸一塊塊線條明顯的腹肌,最後摸過濃密稍硬的恥毛,落在那尚在沉睡尺寸已相當可觀的男器上。
「感受到了麼,年年。」尚肅覆著司年的手去揉他胯間的性器,「它為你而跳動,也因你而瘋狂。」
司年能清晰感受到,於掌心下,那不久前還半軟的器物正一點一點膨脹挺起,撐得他一隻手根本圈不住。
心跳在加快,司年剛覺得面前的空氣有些渾濁,原本與他面對面側躺的男人忽然翻身而起把他壓在身下,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吻上來。
一瞬間,司年想的是先刷牙,可他下一秒就被更用力更深地吻住,令他再無暇他顧。
洗過還溼軟的穴被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撐開擠進最深處,尚肅停下來沒有馬上動,他拉過司年的手去摸他們交合的部位,讓司年好好感受他把他吞吃進去時,穴口附近被撐平緊繃的觸感。
「寶貝的穴好厲害,都吃下去了。」尚肅讓司年的手托起下面的兩顆肉球輕輕的揉,也讓他深插在司年穴裡的肉棒饞得一陣一陣抽動,明明極其渴望在這溼軟火熱的地方攻城掠池,但他卻仍以強大的自制力暫時克制住了,「寶貝知道我在你身體裡是什麼感覺嗎?」
讓司年的手又摸了遍他們緊貼在一起的部位,尚肅身體忽然壓下來,幾乎是抵在司年臉上對他說話。
「溼,軟,緊,還很滑。如果年年舒服的話,你裡面會夾得很緊,把我都夾痛了,但是呢,也會很舒服,很爽,很多時候,稍不注意就會被寶貝給夾射呢。」
司年緊緊咬住下唇,獲得自由的雙手攥緊了枕頭套的邊緣,眼中含著欲望熏出的水光,以嗔、怨,和羞的複雜目光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尚肅低低沉沉輕笑一聲,抬起司年的兩條腿扛到肩上,雙手揉一把他胸前被揉紅的乳尖乳肉,又揉一揉他的大腿以及臀肉,最後抱緊他的兩條腿,腰身往後一抽,性器退出大半,又猛地用力往前一頂,幾乎把司年的身體撞飛出去,但下一秒又被他拉回來撞在自己的性器上。
吃到已經撐平的穴來來回回吞吐不停,被摩擦了十幾下便溢出不少腸液,讓進入的性器得以更順利進出的同時,也染得這根粗大的大肉棒一身的汁水,更是清亮也更是猙獰。
「嗯、嗯……嗯……」
司年不是會叫床的類型,他所有自喉嚨裡沖出的聲音都是他被撞碎的呻吟。隨著尚肅越來越快的動作,他的身體在床上也越發搖擺得厲害。
把司年壓在身下抽幹了近百下,尚肅忽然盡數抽出性器,他把司年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揉開他的兩瓣臀肉再次插進他溼軟的穴裡,先重重頂幹數下,便拉住司年的兩邊手腕,把司年拉起來的同時,整個人往床上一倒,便變成司年在上坐在他胯上,他躺在床上的姿勢。
「唔啊!」
視線一轉,司年還未反應過來,躺在床上的尚肅便開始一下一下往上頂送性器,發狠地撞在他的身體裡。
「嗯……啊……嗯啊、啊……」
坐著的姿勢能讓司年吞得更深,每次被撞得下面彈起來,受重力影響很快下沉的時候剛好又被往上一撞,那一股勁,簡直能把人的魂都撞飛出去。
司年只有雙手被扯向身後勉強固定身體,背對的姿勢能讓尚肅盡情地欣賞他光潔的美背,潔白的後頸,以及在衝撞下冒出,又順著他的背脊滾落滴下留下一條長長痕跡的誘人水滴,飽滿的雙臀被擠壓得變形,不斷砸在他的胯間,這一幕幕,都饞得尚肅眼眶泛紅,喉嚨發緊,腰部的頂幹也越發迅猛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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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在尚肅身上不知道被顛了多少下,接連的部位一片泥濘濡溼,啪啪啪帶起的淫靡聲響忽急忽緩,紫黑粗長的性器於雙股之間進進出出,最快時甚至能出重影,一陣暴風疾雨之後,終是一個重重地頂入,顫抖著痛快於司年身體裡射出來。
尚肅終於盡興,司年人也差不多廢了,緊緊圈起他雙腕的手一鬆,人便軟軟地向後一倒,壓在尚肅被汗濡溼的身上。
插在他身體裡許久的半軟性器滑出被肏腫的泥濘穴口,一股股濃白的精液自一時合不攏的地方湧出,很快淌溼了他與尚肅身下的那塊床單。
司年倒在尚肅身上,無力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被玩得紅腫挺立的乳尖隨著胸口的起伏而起伏。
最先緩過來的尚肅抱住身上的人猛地翻了個身,兩個人即刻倒了個兒,變成司年在下的姿勢。尚肅壓在他身上,先用力在他唇上重重嘬一口,隨後起身,掰開他兩條腿壓至司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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