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隔日都要上班，也沒有喝得太醉。葉舟本身就是不太喝酒的人，只有在這種場合才會應付一下，所以也是故意挑平日聚會的，大家會比較節制點，絕對不是他想省酒錢。更何況他們這一輩的人也不流行酒桌文化了，不是喝得醉茫茫的才能叫做慶祝。
他們收拾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葉舟才剛刷完指紋進門的時候，連燈都還沒打開，關恆忽然從他身後壓了上來。
葉舟「……」這姿勢該死的熟悉。
他其實不知道關恆的酒量如何，也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喝醉，但關恆身上的木質香沾染上酒氣之後，變得彷彿會醉人一樣：「關老師？」
關恆低頭咬了一下葉舟的耳朵：「到現在還叫老師？」
葉舟輕輕嘶了一聲，甚至還覺得有點麻，但這種輕微的疼痛反倒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甦醒了。他是叫順口了，也覺得這個稱呼有一種隱祕的情趣：「你不喜歡我這樣叫嗎？」
「也不是。」關恆說話時彷彿貼著他的耳朵吹氣，「想要更親密一點的，舟舟。」
真的不誇張，關恆用這種性感的語調叫他的名字時，葉舟瞬間雞皮疙瘩就起來了，頭皮也麻了。某個部位……不要提了，早就不爭氣地全站起來了。
但這是關老師平常會說的話嗎？不是吧，也太可愛了。
葉舟現在確定關恆可能是喝醉了。但他以這個姿勢被壓在牆上動彈不動，總覺得卡襠卡得厲害，憋得有些難受。他想稍微後退一點，可是關恆寸步不讓，好像在等他給個滿意的回答一樣，依然緊緊壓在他的身上。葉舟不太確定關恆是不是清醒著，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恆哥？」
除了應酬的場面話及客套話之外，葉舟是沒有這樣叫過別人哥的經驗。他父母早逝，又沒有親戚接濟，獨立慣了，凡事也都靠自己，沒有依賴別人的習慣。所以他話一出口就莫名羞恥起來，耳朵全紅了。都說年紀越大臉皮越厚，可在這種事上，他就是意外地臉皮薄。
在昏暗的環境裡，關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他紅透的耳朵了，又或者是嘴唇感受到它發燙的熱度，低低地「嗯」了一聲，算是認同這個稱呼了。
然而關恆還是沒有放過他，舌頭舔過他敏感的耳後，含著笑意道：「我是高嶺之花？被你給摘了？」
葉舟抖了抖：「……」
原來還是被知道了。都喝醉了還要算帳的嗎？
關恆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又繼續道：「我會吃醋？很黏人？」
關恆呼出的熱氣全吹進他耳朵裡，讓葉舟忍不住又是一個機靈。他聽關恆的聲音好像是清醒的，反而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喝醉了：「恆哥，你真的喝醉了嗎？」
第一次羞恥地叫出口之後，第二次再叫好像就稍微能適應了。反正他的臉想必早就紅透了，再掩飾也是欲蓋彌彰。
「你說呢。」
葉舟仔細聽了一會，還是完全分辨不出來：「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
關恆這次就很直白了：「我倒是想，但更想把你關起來，在屋子裡的每個房間都裝上監視器，包括浴室。這樣我不管去哪裡都可以看著你，你也只會看著我一個人。」
葉舟：「……」這麼刺激的嗎？
關恆又輕咬了他的脖子一下：「舟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葉舟又敏感地抖了抖，這問題該怎麼回答。自己作的死，就算硬著頭皮也要撐下去。葉舟想了想，小聲道：「你不是高嶺之花，你是食人花……」
這句話不知道戳到關恆哪個笑點了，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的前胸緊貼著葉舟的後背，葉舟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關恆胸肌的震動。
有點爽啊。
然而葉舟還沒爽過癮，關恆又很快接道：「對，我是食人花，專門吃你。」
葉舟：「……」
隨後關恆動作極快地拉出他的衣服下襬，左手從後腰處貼著他的皮膚伸進內褲裡，直接碰觸股縫中間的隱祕地帶：「讓你看看我是怎麼黏人的。」
「唔──」葉舟幾乎要跳起來了，但立即又被關恆壓制回去。沒有任何潤滑的東西，葉舟更能清晰感覺到私處被撫摸的奇異感覺：「嗯……恆哥……」
這裡畢竟吞過更粗更大的東西，雖然稍微有點阻滯感，但在適度地揉壓之下，還是很快就吃進關恆的一根手指。
葉舟時不時就發出隱忍的悶哼聲，憋在內褲裡的性器被刺激得更硬了。
關恆卻故意不碰他的性器，手指在屁股裡頭緩慢而有規律地進進出出，循著記憶刺激著讓葉舟受不了的那一點。
「嗯……」快感持續累積，葉舟開始輕顫起來，身體也像是在迎合著這種快感，屁股夾緊了關恆的手指。
關恆始終維持著把人摁在牆面上的姿勢，他在葉舟的頸側重重地吮出一個吻痕，隨後意有所指道：「舟舟，還是你比較黏人啊，咬得這麼緊。」
葉舟瞬間就羞恥起來，身體可恥地更有反應了。他受不了關恆說這種騷話以及這樣的玩弄，再刺激他就要射了：「……恆哥，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該……」葉舟閉了閉眼，很艱難地抵抗著來自身體深處的快感，「在朋友面前口嗨……還有……」
「還有？」關恆沒想到還有其他的。
葉舟忍不住又哼了聲，坦承道：「我其實沒有不想跟你做愛……可能也有一點點面子的問題……但你的體力跟技巧太好了，我有點怕……」
葉舟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了，但關恆全聽明白了，他安撫似的親了親葉舟的脖子：「我沒有怪你。」
「我知道。」但葉舟覺得這種事還是要雙方都享受到了才有意義。
「那你想要嗎？」
「想。」葉舟怎麼可能不想，他都快要憋爆炸了。
關恆再確認了一次：「能進去嗎？」
葉舟點了點頭：「嗯。」
關恆隨即撤出手指，半拖半抱地把葉舟往沙發的方向帶。關恆的力氣太大了，葉舟有那麼幾秒雙腳是騰空的。兩人在昏暗的客廳裡跌跌撞撞地吻在一起，衣服很快散落一地。
關恆想去開燈，但葉舟不肯。在客廳這種開放的地方做愛已經足夠挑戰葉舟的底線了，他骨子裡還是比較保守的人。
關恆也沒強迫他，很快將人壓在沙發上。
雖然剛才手指進去了，可那也不能算是擴張，葉舟懷疑關恆要直接進來會有很大的難度。沒有潤滑劑，沒有套，可他也不想停下來，不想在這個時候掃興：「……等等，先射一次出來。」
關恆說：「不用。」
然後葉舟就看見關恆拉開桌子底下的抽屜，把一條潤滑劑跟一個小方盒包裝拿了出來。
葉舟：「……」
葉舟莫名就有點想笑。他咬上關恆的唇，問道：「什麼時候準備的？」
關恆也沒隱瞞：「第一次操你之前。但是……」
但是在暴雨夜那一晚沒能用上，因為關恆沒想到那時候就會跟葉舟把話給說開，這是他生平中極少數的幾次意外。他當時確實是有一點失控了，只想要徹底占有葉舟。
葉舟聽出他的話外之意了，不知道該說是受寵若驚，還是該訝異關恆早就覬覦他的屁股很久了。然而關恆很快又補充道：「……但是現在也不遲。」
到了這個時候葉舟哪裡還不明白，關恆是清醒的，他根本就沒有醉！
可是也來不及反悔了。
潤滑劑的蓋子被轉開，空氣中傳出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像是蘆薈的味道。關恆很快分開葉舟的雙腿，把沾著潤滑劑的手指送進他的體內。
「唔──」葉舟冷不防被冰得收縮了一下，然而潤滑劑還是比凡士林好用的，關恆的手指長驅直入，比剛才進得還要深。
「啊、關……恆哥……」葉舟叫到一半的時候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就改了口。他此刻半躺在沙發上，雙腿幾乎被彎曲反折起來，大露股間。屋內唯一的光源是來自窗外的路燈，明明應該是黑得看不清細節的，可是雙眼適應黑暗之後，輪廓又變得清晰起來。葉舟能看見俯身貼近的關恆，也能看見自己大張的雙腿與勃起的性器。而關恆雖然看不見股溝處的陰影，卻清楚地摸到了。
因為視覺變弱了，觸覺反而靈敏起來。關恆能摸到穴口處細微的褶皺與甬道裡頭的收縮，潤滑劑溼漉漉的，手指抽插之間帶出了色情曖昧的水聲。
「哈、別……」關恆的身體卡進了他的雙腿之間，這樣的姿勢讓葉舟就算想合攏雙腿也做不到。他不是不願意，就是這聲音也太過羞恥了……
葉舟仰躺在沙發背上喘著氣，某個角度剛好有光線能夠照清他的臉。關恆能夠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葉舟卻不自知，眉頭緊蹙起來，看起來像是痛苦但分明是爽的，略為失神地喘著氣。任哪個男人被頂到前列腺也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葉舟的身體早在上一次就記住了這種快感，屁股越來越有感覺，也越縮越緊。潤滑劑雖然是潤滑用，但一般都會有輕微的催情效果。冰涼的不適感很快就退去了，葉舟現在只感到屁股裡頭熱了起來，黏稠的膏狀像是被體溫融化成水，隨著關恆的動作一小股一小股帶了出來。
葉舟的屁股全溼了，性器也硬得發疼。就算看不見，也能想像出這畫面該有多淫蕩色情。
葉舟在心裡操了一聲，竟然該死的更有感覺了。
而關恆目不轉睛地盯著葉舟看，手指驀然加快速度。葉舟忍不住了，身體好像比平常還要敏感，再弄下去就要射了：「別、夠了……不要了……恆哥，你進來吧……」
他第一次在床上說這樣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關恆隨後把手指退了出來，把小方盒裡頭的東西丟到了葉舟的身上：「幫我戴上。」
葉舟緩了一陣之後，用嘴撕開套子的包裝。他摸黑去觸碰關恆的身體，先是摸到他塊狀分明的腹肌，隨後才摸到火熱昂揚的性器。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清楚的關係，他總感覺摸起來比看見的還要更大。但葉舟並不排斥，先用手來回愛撫幾下後，才替他戴上套子。
而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隔著套子在關恆的陽具上親了一下。
關恆似是有些意外，但沒在這種時候多問。他隨後俯下身再次將葉舟的雙腿分開，緩緩地插了進去。
「唔──」第二次被進入，葉舟依舊是疼的。只不過跟第一次比起來好多了，有了套子跟潤滑劑，關恆進入也不再那麼困難了。葉舟先是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重複幾次之後感覺好多了，伸手摟住關恆的脖子想要跟他接吻。
關恆摘掉眼鏡丟在一旁，低頭含吻上去，親吻是溫柔的，也是安撫的，可下身的動作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關恆強勢地擠了進去，一點一點破開葉舟的身體，緩慢而堅定地直插到底，將身下人的體內徹底填滿。
不知道是不是姿勢的問題，這次進得太深了，葉舟有些難受地嗚咽一聲，可是又被壓得動彈不得。
緊接著關恆就著這個姿勢操了起來，稍稍退出之後，又狠狠地撞了進去。
「唔……嗯……」葉舟的悶哼全堵在雙唇之間了，他屁股底下的沙發是軟的，關恆進入又退出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跟著彈了起來，像是在配合著關恆的律動一樣，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更大的快感。而他身前的性器又在後穴的刺激下慢慢硬了起來，被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磨蹭，處在滿足與不滿足之間，鈴口可憐兮兮地流出水來。
「嗯……」葉舟有些難耐地小聲哼哼，下意識挺了挺腰，越是不滿足，身後就收縮得越厲害，緊緊絞纏著體內不斷逞凶的硬物。
關恆將葉舟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變換角度操得越快，撞得更狠。體內的潤滑劑被快速擠壓時發出的水聲更加響亮，肉體撞擊聲也更加劇烈凶猛。
「啊──」葉舟驀然叫出聲音來，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輕顫，幾乎要被這樣過於激烈的快感給弄崩潰了，「等……慢點、太快了──」
而關恆在這時竟然還不忘問道：「怎麼樣？夠黏嗎？」
葉舟真的知道錯了，他就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受不了似的低聲哼哼兩聲：「關老師，你也太壞了……」
關恆低笑了一聲，又去親葉舟的脖子。葉舟呻吟出聲，敏感地側過頭去，關恆今天好像對他的脖子很有興趣一樣，不用看也知道頸側肯定留下了一片吻痕。
而就在這時候，關恆又繼續往下，毫無預兆地用嘴唇碰了碰他胸前的敏感點。
葉舟一驚，身體幾乎本能地彈跳起來。可關恆早有準備，輕而易舉地按住他的掙扎，伸出舌頭在乳尖上舔了一下。
「嗯……關老師……恆哥……」被關恆用唇舌觸碰那個地方的時候，葉舟的感覺是混亂的。關恆的吻技好，舌頭自然就更不用說了，敏感的尖端反覆被撥弄、吸吮。耳邊聽見嘖嘖的聲音響起時，葉舟只感覺到神經都麻了。
葉舟無意識地扭了扭，他自己大概沒有意識到，乳頭被碰時，性器顫動得更厲害，連後穴也陣陣緊縮起來。
關恆很專心地逗弄口中的小東西，操他的速度也一點都不慢。
「別……我快要……」葉舟突然緊蹙著眉頭，快要受不了了。反折起來的雙腿長期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開始麻了。所有的感受在這時全集中在一起，幾乎把葉舟逼到極限。
關恆從體內痙攣的程度判斷出葉舟快要高潮了。他沒有停下衝刺的動作，甚至還加快了速度，左手扣住了葉舟的後頸，逼他微微仰起頭來。
葉舟微微睜眼對上關恆視線的那一刻，驀然就射了出來：「嗚──」
而關恆沒有停下，繼續埋在他的體內凶猛地騁馳著。
葉舟一直在抖，被操得陸陸續續地射精，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全沾在兩人的小腹上，直到關恆猛然停在他的體內。關恆是戴著套的，葉舟理應不會有任何感覺，可他還記得上一次，彷彿有了一種被內射的錯覺。他也跟著關恆顫了顫，才洩出最後一股精液。
關恆仍然停留在他體內好一會之後才抽出來，摘掉用過的套子。可他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收手，很快又拆了另一個戴上。
「關老師……」葉舟頓了頓，又連忙改口道，「恆哥……我真不行了……」
關恆低低地笑了一聲：「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葉舟：「……」
關恆又問了一次：「葉舟，你行嗎？」
這什麼老掉牙的激將法，可葉舟就吃這一套！他咬了咬牙，逞強道：「行……」
但逞強的下場就是再次被操翻。
關恆這次用後入的姿勢進入他。葉舟分開腿跪在沙發椅上，雙手撐在椅背上，承受來自身後強而有力的侵犯。他高潮後的餘韻還沒過去，身體依舊敏感得不行，體內痙攣得厲害，時不時就會抽搐顫抖幾下，隱忍不住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從喉間溢出。
外頭稀薄的燈光打在葉舟結實的裸背上，腰身勁瘦，屁股挺翹。跪趴抬臀的姿勢色情而誘人。
關恆的目光從他的背後一路往下掃，直到屁股底下看不見的地方，而後再次緊扣著他的腰身狠狠往前撞。
「啊──」葉舟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給逼得驚叫出聲，腿軟了一下，往沙發背上撲倒。他的前方已經無路可逃了，可身後的關恆依然緊貼著他，甚至操得更凶更猛。
葉舟很勉強才撐住自己的身體，但下面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又被操得抬頭了，接連不斷地吐出水液。爽是爽的，甚至還讓人很上癮。他平時發洩一、兩次也都是很正常的，可他現在非常擔心，自己今天是不是要被關恆榨乾了。
葉舟不愧是當過攻的，體力不錯，非常耐操，完全能讓關恆感到盡興。關恆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俯下身在葉舟的後頸上重重地吮了一口後，左手順勢往前握住他的性器。
「唔──」葉舟閉眼哼了一聲，性器猛然一抖，差點要忍不住射了。
關恆撩撥似的輕輕愛撫它，手指在龜頭頂端輕輕滑過，指尖很快就被體液弄溼，是搔癢又止不了癢的狀態。
葉舟的喘息與嗚咽聲更明顯了，隱約帶上了一絲哽咽，關恆不讓他自己碰，他身體的控制權全交到了關恆的手上：「恆哥……幫我……」
關恆這才道：「你動一動。」
葉舟還沉浸在關恆帶來的激烈快感中，反應稍顯遲鈍，他愣了幾秒才明白過來關恆的意思，但身體的反應比思考還要快，小幅度地挺胯在關恆的手心裡磨蹭起來。他這麼一動，前面是照顧到了，但後穴也主動吞吐著關恆的性器。前後夾擊的快感讓他有點受不了，可又停不下來。
葉舟現在完全嘗到了使用屁股的快感，甚至也已經兩次用前列腺高潮了。
他就是有點怕這樣，他感覺自己已經回不去了，要一個習慣主導的人放棄自主權是很難的。可對方是關恆的話，又好像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關恆已經放緩動作，甚至故意停了下來，可是葉舟還在前後扭動屁股，像是欲求不滿一樣。
「恆哥……」
「嗯。」
葉舟閉了閉眼，請求道：「……操我。」
關恆知道葉舟要說出這句話有多麼困難，這代表他將要放下過去Top的身分，往後只雌伏在自己身下。他答應道：「好。」
接下來關恆徹底滿足他，把那盒套子跟那條潤滑劑給用完了。葉舟被洗乾淨放在床上的時候，都懷疑自己的腰斷了，下半身也癱了，當然也被徹底榨乾了，一滴都不剩。
葉舟不由得懷疑關恆是不是從來沒有滿足過，想問又不敢問。
關恆是很輕易能看穿葉舟的表情的：「想說什麼？」
「關老師……」葉舟徹底接受自己的定位之後，也跟先前沒什麼不一樣。他有些難以啟齒地摸了摸鼻子，才道：「你以前……有滿足過嗎？」
關恆怎麼會聽不出來，葉舟就是拐彎抹角地想問岳舒的事，對於這個問題他只答道：「身體的滿足跟心理的滿足是不一樣的。」
「所以？」
關恆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了：「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葉舟沒得到回答也不氣餒。他並不是想跟岳舒做比較，他更在意關恆的感受，當然也有好奇。至少現在他能確定，關恆是很喜歡他的，這就夠了。
關恆雖然什麼都沒回答，但也什麼都說了。像他這樣的人，得先有心理上的需求，才會有身體的渴望。
越喜歡一個人，欲望自然是越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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