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那女孩很久了,一頭烏黑的長髮,帶著厚厚的眼鏡,全身總是包緊緊的,夏天也一樣,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好身材,是藏不起來的嗎?如同可口布丁一樣彈跳的胸部,豐滿的臀部曲線,像成熟多汁的蜜桃。
學校今晚舉辦畢業舞會,所以我讓學生提早下課,換來興奮的歡呼。女孩已先打扮過,厚重眼鏡拿掉,穿起雪白、布料薄透的洋裝,自己的美麗也似乎讓她心情特別好,點名回答問題時都是面帶微笑,上課也不太專心,在想著男友嗎?我可不允許他看到妳的身體,是我先選中妳的。
「陳教授,又來買教學用具阿。」五金行老闆親切招呼著,我點點頭,將紅色棉繩和封箱膠帶,丟進公事包中,與等下會用到東西放在一起。
舞會是在南邊的室內球場舉行,學生都往那個方向聚集,人潮眾多。我依稀瞥見女孩出現在門口,隨後又現身在室內絢爛的霓虹燈下,我在她身後保持著一小段距離跟隨著,好奇女孩的男伴怎麼沒有和她一起。
一群穿著花枝招展的學校職員朝我們接近,女孩像靈巧的鹿一樣避開她們,走向後門的通道,我也朝著同一方向走。站在樓梯的最後一階,四處探望,女孩不見蹤影,夜晚涼爽的風送來一股梔子花香讓我分心嗅聞一番。
「抓到你了,先生。」後頭傳來女孩冷靜的聲音,並以一股不可思議的蠻力箍住我的脖子,接著我失去了意識。
「唔……唔。」男人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眼球在眼皮下轉動,我用力撕下貼他嘴上的膠帶,教授立刻因為疼痛而甦醒過來。我笑容滿目,對映著教授眼中赤裸裸的恐懼。
「為…什麼,妳憑什麼…這樣對我?」教授臉色蒼白,虛弱的問,「因為我高興,因為我想。」我用他曾告訴我的話回答,並展示從他公事包掏出的東西:藥盒中的三粒白色藥丸。他臉上的表情相當懊悔,讓我決定犒賞他。藥丸含在嘴裡有苦澀味,我低頭吻在男人嘴上,將藥渡過去他口中,再捏住鼻子,順利讓他嚥下藥丸。
教授嗆了一下,又大聲呼喊好幾次,試圖引起注意,所有人都埋沒在舞會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不會有人聽到他的聲音。
「吵死了!」我將教授自己的襪子塞進他的嘴裡,引來他更劇烈的掙扎,讓手腕和雙腳上的繩結鬆散開來,開始有起身的動作。我立刻用水果刀往他的胸和腹部使勁戳刺幾下,鮮血噴射流出,他沉重的倒回地上,灰白水泥地板很快就被染成紅色。
我抹開沾在臉上的液體,濃重的鐵銹味充斥在鼻腔內,「抱歉,我還不太熟練,殺人比想像中還麻煩。」我溫柔的拉開被血浸濕的棉繩,解開同樣濕潤的白襯衫,露出底下無力抵抗的肉體。
注意男人已閉上眼睛,「喂!保持清醒,你必須看著。」我抽出他嘴裡的襪子,伸手拍拍他的臉頰,男人睜開眼睛,瞳孔放大,神情渙散又愉悅。
我滿意地起身,牽來兩頭等候多時,學校的流浪狗,小白和小花。她們餓了2天,狗兒們聞到血味,激動地嗷嗷叫著,牠們跑到神情恍惚的男人面前,在我的命令下,乖乖坐著不動。
「好可憐的狗狗阿,看起來又瘦又餓」教授憐惜地說,完全不介意狗兒看著他的目光多麼猙獰,「我覺得妳應該要餵牠們吃東西。」他繼續說著,藥物顯然有發揮我希望的作用,「那要怎麼辦呢?教授,這裡沒有肉。」我遞給他那把水果刀,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妳這個笨孩子,肉就在這裡啊」男人拿刀,開始割下一條條自己腹部上的肉,毫不吝嗇地分享,最後連鮮紅的臟器都露出。狗兒互相撕咬一節腸子,暗色的血沿著他們的下顎滴落,細長的鼻吻部佈滿碎肉塊,我雙手伸進腹腔內,搜刮著最柔軟的組織,最後連整張臉都埋進去,張口大嚼,吸吮每一滴血水。
十分鐘後「謝謝款待」我對著腹腔內空無一物,氣絕的教授說。
警方最終在地下室內找出失蹤3天的陳教授,也在牆壁內挖出許多殘破不堪的屍體,其中遺體保存最完整,死狀也最淒慘的,是一名穿著白色洋裝,身上綁著紅繩,腹部被挖空的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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