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聖歷989年開始(終焉光束事件16年後) 990年 維拉托亞戰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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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和歷史:維拉托亞坐落於忒莉婭大陸西部的塔拉提魯斯平原(或被稱為融爐之地)和中央地的交界處。當七神打贏象徵人類第二文明開始的榮光遠征時,烈火和鑄造之主,卡瑟托和他的子民來到這裡建立塔拉提魯斯王國。即便塔拉提魯斯王國如今已經變成塔拉提魯斯諸塔,然而尖塔們對於卡瑟托及其相關的火焰神系信仰使得彼此並非不斷的相互征戰,尤其是在祂的神選賽爾奈特成功在塔拉提魯斯中最大的尖塔,塔拉提托亞帶領人們於聖歷985年打贏一批來自曾荼毒大陸的勢力,惡魔領主卡瓦薩利托和他的邪教及惡魔軍團後,所有尖塔有著自卡瑟托行走於大地時般團結,一掃自終焉光束帶給整片大陸的不安。
聖歷989年1月,在無數的陰謀和背叛之下,賽爾奈特被發現在家中遭到謀殺,現場唯一能找到的是來自聖堂的獵巫人標示和明確的光明魔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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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地三國,是七神中的領袖,光明之主阿維非斯的領地,同時也是七神時期許多奇蹟造物的所在地,萬神殿、白塔和沐光之牆。而我們要著重的是位於中央地西側維拉托亞交界的安達維蘭提王國。當光明之主回到神域時,他的領地分成四塊,其中三塊被交給他的孩子。現在被稱為安達維蘭提王國的地方被次子,光明戰神安達魯斯所統治。在其首都是大陸中無數騎士團和傭兵團的主要據點,戰神領地中的無數魔獸就是他們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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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達維蘭提王國自建國以來便是相對激進擴張的國家,從北方諸王之地到南方的大沙漠,從暴風地的提蘭平原至塔拉提魯斯平原,都有他們遠征的痕跡。相對應的,不同文化和地理距離使得王國內的貴族內鬥相當嚴重。終焉光束在北方如同極光般被全大陸的人看到時,各大貴族再一次的進入新一輪的內鬥中,北方貴族和中央地的貴族因為領地內的末日教派和領地衝突爆發的好幾次戰役,截止至聖歷989年,北方分離派仍然是王國的一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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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托亞作為尖塔是最年輕的一個,歷史僅70年。坐落於被燃火山峰包圍的塔拉提魯斯平原對外的主要隘口,靠著貿易成為兩邊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實際上,維拉托亞原先便是在120年前從安達維蘭提王國分裂出來的小國,靠著和塔拉提魯斯諸塔,尤其是來自塔拉提托亞的支持。使得當時的分裂戰爭的勝利歸於他們手上。在日後靠著貿易被其他九座尖塔所承認,正式成為塔拉提魯斯諸塔中的第十位。在那之後,不少安達維蘭提王試著重新征服,但都因為內部的貴族和來自大沙漠的遊牧部族以及北方諸王的騷擾而無法組織足夠大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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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由於神選賽爾奈特被謀殺這件事,塔拉提魯斯議會指控聖堂為幕後主使,並且為了報復,將位於塔拉提托亞領地內的拉雅光明神殿炸毀。這無疑是一次極其明顯的宣戰,並且是直接指向聖堂的大聖女和白衣主教們,這是自陰影與制裁之主發起800年前七神戰爭以來,首次有如此巨大的政治實體公開向聖堂舉起反旗。時任白衣主教梅列卡,依靠自身在主教團中的聲望和支持者,讓主要以守謢大聖女的光杖衛隊加入這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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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安達維蘭提王國的國王德賽里揚四世在聖歷986年駕崩,膝下無子。根據繼承法而加冕的新王卡斯塔瑞五世由於自身缺乏戰積加上對抗內部貴族的質疑以及自終焉光束事件後逐漸失去對於王室的信任,選擇響應聖堂的號召。同時他也得知聖堂的直屬部隊,光杖衛隊會在白衣主教梅列卡指揮下一同加入這場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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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維拉托亞圍城的所有條件已經集結,火與光的戰爭正試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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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
塔拉提魯斯諸塔聯軍:
維拉托亞:維拉托亞重騎兵:約500名
步兵總計約7500名
塔拉提托亞:騎兵約1500名
塔拉提托亞大劍士:500名
步兵約9000名
法提托亞: 騎兵約250名
步兵約6000名
法提托亞縛法槍手約200名
克蘭托亞:騎兵約500名
步兵約4000名
各式火炮約60門包含縛法火炮
約20名魔法師
安達維蘭提王國:
戰神之矛騎士團:約1200名騎士
第二及第五光杖衛隊:約900名受祝者,5台光芒術式炮
安達維蘭提之傲騎士團:約1500名騎士
其餘受召騎士團:約800名騎士
中央貴族聯軍:總計約4500名騎士,約10000名步兵
北方貴族聯軍:總計約1000名騎士,約7000名步兵
圍城當下約80座各式工程器械
約40名魔法師,至少有3名高級魔法師
需要特別紀錄的是安達維蘭提王國的騎士並不等於騎兵,並且由於聯軍的來源是如此的多以至於我們只能推測當時應該有約35000名步兵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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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需要特別紀錄的是塔拉提魯斯的方陣兵。這些在塔拉提魯斯被大量使用的戰術最早的紀錄是200多年前,這些以約5標準尺的長矛和各式火槍和重弩組成的部隊在多坡地帶的塔拉提魯斯平原被大量運用。地形加上戰術讓他們騎兵主要裝備火槍和半身甲,他們的戰術以騷擾為主而並非是和中央地一樣以重騎兵衝鋒決定戰局。也因為他們的編制化讓記錄人數的難度下降不少。
同時他們使用大量的縛法武器,這是一種將魔法注入至物體的技術。在中央地這並非是一個常見的技術,主因為價格和對於工匠技術的要求。而塔拉提魯斯人則找到方法大量運用在火藥武器上,他們的槍在擊中目標似乎可以直接將火焰灌入到目標上,只有使用魔法和特殊金屬才能勉強擋住。幸運的是,即便是塔拉提魯斯人也無法將所有武器變成縛法武器。
戰爭過程:
第一階段:進軍
「治癒的女神薇莉娜啊,願妳為我的敵人流淚,因任何看到此等軍隊的人都必將在恐懼中倒下。」一名來自安達維蘭提之傲騎士團的騎士在看到聯軍正式集結時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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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歷989年8月,安達維蘭提聯軍在卡斯塔瑞五世的指揮下,正式進軍維拉托亞的領地。於此同時,早已準備就緒的維拉托亞人事先將尖塔周圍設好防禦工事。然而就他們所知,主力援軍還需要時間抵達,這段時間就只能靠他們獨力擋住安達維蘭提王國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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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歷989年9月,安達維蘭提聯軍抵達維拉托亞。在這段時間中,發生了以下事件:
首先,為了確保維拉托亞的物資被斷絕,卡斯塔瑞將手中的受召騎士團及其輔助侍從派去攻打連接維拉托亞和塔拉提魯斯平原的天焰隘口。
在維拉托亞的提倫領主之下,周邊的城鎮已經被下令竟可能的疏散可能得人力和物資。實際上,為了這場不可避免的戰爭,提倫在這宣戰後的6個月中進口大量的戰爭物資。除了火槍和盔甲以外,克蘭托亞,這座和他們最接近的尖塔,在春季便將手上的15門火炮借給維拉托亞。同時,來自塔拉提托亞的工程師公會帶著一批工程師協助他們的防禦工事,其中便包括當年和神選賽爾奈特一同解決惡魔入侵的工程師費里。
因此,整場戰爭的第一場戰役便發生在天焰隘口前的小鎮,法雷。
當騎士團進入法雷之前,克蘭托亞的輕騎兵早已將他們的行蹤摸的一清二楚,法雷的人們早就先行躲到隘口或者是維拉托亞。300名維拉托亞重騎兵和250名克蘭托亞騎兵以及約1300名方陣兵,包含縛法火槍,5門火炮趕往法雷。
和諸尖塔的騎兵不同,維拉托亞重騎兵的戰術和武裝仍然保持著過去安達維蘭提時期的傳統。除了現在他們的盔甲被神錘祭司的符文祝福,並且裝甲的厚度明顯過去更加厚重。重騎兵衝鋒陣線的打法和其他因為火藥和火焰術式以及地形的原因而以輕巧機動為主的騎兵打法截然不同。
為了確保對方上鉤,方陣兵和火炮被擺在戰線中央,於此同時維拉托亞重騎兵站在正面,等待著對方的衝鋒。在騎士團這裡,手頭上有騎兵600人和近2000名步兵。在對方的援軍可能隨時會來,以及騎士團對於拿下第一份戰績的渴望,騎士團選擇直接向法雷陣地發起攻擊,如同維拉托亞人所想要的。克蘭托亞騎兵早已在他們的後方山坡埋伏著,等待著對方失去耐心的機會。
站在前線第一位的便是維拉托亞重騎兵團長,塔格西魯·頭狼。他的頭盔被雕刻成的燃火山峰中的熔岩狼的樣式,手中的長槍在神錘祭司的錘鍊下,上頭的火焰和使用者的性命一樣,永不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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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火炮和號角,騎士團和維拉托亞重騎兵向著彼此衝鋒,在1:2的情況下,維拉托亞重騎兵成功擋下對方的衝鋒,長矛和火槍迅速跟上壓制住對方試圖支援的步兵。克蘭托亞騎兵見此機會,立刻從背後衝來。騎士團並未料想到身後居然有多的騎兵,內部立刻亂成一團。塔格西魯的長槍不斷貫穿一個又一個的騎士,各種各樣的長袍在他們的攻擊下燃燒成灰燼。步戰騎士和弩手試著反擊,然而在火炮和步兵方陣的壓制下無法做出有效的支援。隨著克蘭托亞人從背後衝擊,戰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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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雷會戰代表卡斯塔瑞的計畫失敗,塔拉提魯斯可以繼續為維拉托亞提供資源,直到安達維蘭提的主力部隊將其完全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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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衝鋒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如同末日的騎手,大地因他們的到來而焚燒。」一名倖存於法雷戰役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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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直到主力部隊抵達維拉托亞,安達維蘭提軍不斷地被維拉托亞人和克蘭托亞人的騎手騷擾。如果正面對決的話,維拉托亞或許毫無勝算,但要維持如此龐大的軍隊,後勤壓力對於安達維蘭提軍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更別提由於手頭上的軍隊事如此龐大,卡斯塔瑞原先推測戰局會在入冬之前決定勝負,即便入冬也能確保維拉托亞的物資被消耗殆盡。在無法攔截對方的物資和援軍,自身因為補給線不斷干擾又不能派出手頭上的主力去處理。使得軍隊晚了至少半個月才抵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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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階段:圍城
相比於之前一系列針對彼此的補給線所發起的一系列戰役和騷擾,從聖歷989年7月至990年1月的圍城相對之下沒有如此多的交鋒,這主要是因為之前的一系列工程加固使得攻城難度是如此的高,那怕是在有5台光芒術式炮的協助下,989年10月中最大規模的第五次攻勢幾乎將外部防禦工事摧毀殆盡,並且成功在尖塔南牆打出一道裂口。經歷整整6天的不間斷攻勢,維拉托亞的旗幟仍然在城牆上飛揚。
在此也出現了一些傳說的誕生,塔拉提托亞大劍士們在9月初時連同一部分急行軍的塔拉提托亞軍成功進入維拉托亞。和他們相比,上述的維拉托亞重騎兵只是一群有潛力的年輕軍團。可以這麼說,正是這群傳奇的軍團,使得塔拉提托亞得以在塔拉提魯斯王國的末代暴君被斬下頭顱後的動盪歲月中,讓他們成為塔拉提魯斯諸塔中的第一位,並在日後的一系列戰爭中不斷確保著尖塔的榮耀。
在10月的第五次攻勢中,當光芒術式炮成功擊破由無數道魔法符文加護後的主城牆後。大劍士的領導,百夫長卡西倫,帶著500名被符文鎧甲包覆全身的大劍士,配合約2000名長矛和火槍兵,成功擋下安達維蘭提軍的攻擊。大劍士的利劍被火焰覆蓋著,帶來的熱量讓一些騎士那被光明祝福的盔甲和武器因此而融化。
光就第六次攻勢,安達維蘭提軍便損失約2000騎士,其中至少一半倒在南牆。
「我...快不能呼吸了,該死的,他們怎麼還沒倒下。」10月27日,其中一名倒在南牆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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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卡斯塔瑞在前線和對方的城牆乾瞪眼時,國內的政治情況卻有了非常重大的動盪。
首先,北方諸王中的新興強權,波德拉的埃德森,於9月末開始向南入侵。這直接導致原本對於這場遠征本就不是很情願地一大部分北方貴族,在推測圍城可能會消耗更多時間後。選擇離開遠征軍回防自己的領地。
波德拉的埃德森被視為近百年來北方最優秀的軍事將領,他所在的波德拉也是自諸神還行走於人民間時建立的城市。在此等軍事實力配合他本人的天賦下,埃德森已經成功征服了北方區域約三分之一的地區,並且更多諸王和他同盟。他手上有著過去唯一統一過北方諸王的至高王比約恩的佩刀,傳說帶著它的人將可以獲得至高王的祝福,進而再次統一北方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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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這場遠征的開始,中央地的情況更加惡化。落日教派,這個自七神戰爭,陰影之主戰敗時便出現的秘密教派,由於和中央地的主流七神信仰有著嚴重的衝突而持續被獵巫人集團狩獵的異端分子,再次於中央地掀起一輪叛亂,這是自異端王阿塔瑞二世在200年前被聖堂討伐後最大規模的一次起義。終焉光束事件並不只是讓這個大陸的魔獸出現機率增加,恐懼和低語,陰影之主重新降世這種預言在過去並非前所未聞,尤其是其領導者手持800年來再也沒在中央地和北方諸王之地出現過的「黑劍」。當紫色的極光閃耀在天空中,如同手般遮蓋著神聖的太陽和兩顆月亮時,我就有聽說有些人因此直接發瘋而肆意屠殺周圍所有能看到的活物。甚至有記錄說在聖歷977年,有人曾目擊一個全身穿著和整片大陸截然不同的盔甲的幽靈騎士和魔物作戰。雖然聖堂宣稱這是艾雷迪沙,或者常人所說的「精靈」所為。然而艾雷迪沙鮮少會以這種方式出現,更別提是在離大森林至少有一個月路程的一座位於薇勒雅旁的小鎮。
總之,由於落日教派,中央貴族中有不少人紛紛站在王位的另一名競爭者,阿卡維亞親王。作為德賽里揚四世的三弟,本身在過去為王國打下不少勝仗。如今正在號召著中央貴族處理國內的落日教派,聲望水漲船高。因此卡斯塔瑞和中央貴族們急於盡速拿下維拉托亞。更別提還要處裡北方的分離派和入侵者,時間並非站在他們一邊。這種心態可以說是直接導致第五次攻勢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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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堂,一場辯論正讓所有白衣主教忙得焦頭爛額。光杖衛隊,這個原先是專門守衛聖堂和永恆白塔的部隊,一直以來便是以反制中央地的異端和惡魔為主的部隊。由於白衣主教梅列卡的一意孤行下參戰,在落日教派突然崛起下,這個行為被聖堂中的不少人認為梅列卡打算讓光杖衛隊前去打一場他們優勢不大的戰爭,進而讓落日教派的起義得以在安達維蘭提肆意破壞。當然,梅列卡及其支持者對此嚴厲批評,質疑對方對於拉雅光明神殿後還試圖和平解決而感到不滿,是對於光明之主的不信任。同時衛隊中對於為何需要將他們派去攻打同為七神教的塔拉提魯斯而質疑梅列卡的動機,這種事通常是交由三大騎士團們處理就好,這場戰爭真的有比大聖女的安全還要重要嗎?
聖歷989年10月的最後一天,在以安撫制裁之主而開始的夜語祭時,白衣主教阿菲亞在第一和第四光仗衛隊,以及來自三大騎士團中的薇莉娜之手騎士團。公開宣告白衣主教梅列卡為試圖弱化聖堂武裝的異端,對其發動政變。梅列卡的支持者並未想到會有騎士團選擇加入聖堂的政治鬥爭中,並且原先站在他們這一邊的第一光仗衛隊居然背叛了他們。在只剩下第三光仗衛隊的情況下,梅列卡的支持者們決定死守大聖女縮居住的白塔,以大聖女的安全要脅對方無法使用可能傷害到大聖女居所的攻擊性魔法。然而在大聖女和她的護衛出場後,這場政變便結束了。梅列卡派在大聖女的直接命令下,被迫解除武裝。相對應的,大聖女赦免了他們意圖反叛的罪過。梅列卡在聖堂的勢力被迫將權力交給阿菲亞派,同時大聖女命令所有的光仗衛隊,包含在外遠征的衛隊,必須立刻處理落日教派的問題。這將對於安達維蘭提軍在之後的行動有著不小影響。
「我,第37任大聖女伊瑞希娜,以我丈夫阿維非斯,光明和審判之主的名義,命令你們雙方立刻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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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聖歷990年1月的第六輪攻勢為止,安達維蘭提已經損失近4000名騎士(包括北方貴族軍帶走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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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階段:決戰
「時代奇蹟,日後的人或許會這麼說吧。」出自製造出第一套蒸氣甲的工匠之口。
聖歷990年1月,在經過3個月得集結和行軍後,塔拉提托亞統治者的次子,維斯卡親王率領聯軍抵達維拉托亞。至此,最後的決戰正式開始。維斯卡親王率領總計約2000名騎兵以及約15000名步兵部隊抵達維拉托亞的外圍,而在得知塔拉提魯斯聯軍通過法雷後。卡斯塔瑞將手中的所有部隊集中於維拉托亞南側準備與對方決一死戰,那怕實際上優勢已經不站在他這裡。維拉托亞南部是由相對平穩的山坡以及位於南方的森林組成,卡斯塔瑞先行將軍隊部屬於此處並開始預備工事。如今卡斯塔瑞手頭上的部隊已經只剩下中央貴族聯軍約2500名騎士,安達維蘭提之傲騎士團約1200騎士,戰神之矛騎士團約500名以及在之前並未有過太大傷亡的光杖衛隊及其光芒術式炮,步兵總數預估為約15000人。如今安達維蘭提聯軍已經退無可退,最終於聖歷990年1月24日,兩軍於維拉托亞開始了圍攻的最後一場戰鬥,也就是日後被稱為維拉托亞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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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歷990年1月29日維斯卡親王在抵達維拉托亞和開始各個軍隊會談,他們手中有總計2000名騎兵和12000名步兵和20門可以帶到城外的火炮。在經過4天的討論後,他們的計畫如下:
首先在1月23日法提托亞軍以及維拉托亞重騎兵400名先行前往南方的森林埋伏,法提托亞作為塔拉提魯斯中最善於在林地內作戰,感謝其經常在該領地內的黑煙森林和包含精靈在內的林中魔物交戰。他們的火槍手經常配有戰斧和砍刀,其軍隊很少會以大規模長矛方陣作戰,這也是維斯卡將他們派往森林的原因。而他們的縛法火槍還有一個特色,就是它們比起其他尖塔所使用的縛法火槍還要在短上一截(約0.4標準尺),主要就是應對森林地形所做出的改變。相對的,威力和射程會比較小一些。
在此期間,雙方在安達維蘭提聯軍的補給線上有過幾次遭遇戰。雖然對雙方的軍隊沒有過大的損失,然而輕騎兵的將會不斷騷擾困擾著卡斯塔瑞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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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歷990年1月34日中午,雙方列陣面對彼此。在此之前,卡斯塔瑞五世已經在山坡上建好了為光芒術式炮預備好的陣地,近4000名騎士及其步兵侍從在那裏等待著對方的前進。
在開戰之前,維斯卡親王出於對七神的尊重,按照傳統要求向卡斯塔瑞五世協商。兩邊在戰場的中央見面,維斯卡帶著包含之前在維拉托亞圍城中打下赫赫戰功的工程師費里以及15名塔拉提托亞大劍士。而卡斯塔瑞則和梅列卡帶著約10人的光仗衛隊和一部分中央貴族赴會。
卡斯塔瑞五世看著維斯卡親王和他的衛隊緩步走過來,他的穿戴的蒸氣甲如同很多人所說的時代奇蹟般,高貴且殘忍的造物不斷散發著高溫蒸汽,這個似乎是取材自遙遠的第一文明時代的盔甲能夠讓使用者的力量和防禦有著顯著的提升,近乎完美的核心是使用純度極高的炎晶(塔拉提魯斯地區和燃火山峰中所開採的魔法晶體,類似於中央地的光燦石)和青銅色的卡瑟托金屬製造,這使得維斯卡親王可以在不過度消耗靈魂的情況下,在使用魔法時更加安全。
而在另一邊,卡斯塔瑞五世那由日銀打造的盔甲在太陽下閃耀著不自然得光芒,無數的加護讓周圍的魔法師們難以看向他,如同直視太陽般讓雙眼灼燒著。他的王冠,戰神之眼上的寶石注視著一切將安達維蘭提視做敵人的自大者。
我們對於當時兩邊究竟談了什麼已經不得而知,但就目擊者的說詞來看,維斯卡親王當時的表情非常難看,手中的戰錘如使用者一樣冒著深紅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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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各式火炮的轟鳴,塔拉提魯斯軍以長矛火槍方陣作為正面,兩翼以輕騎兵為保護,開始向著安達維蘭提軍進軍。一道道來自光芒術式炮的光束貫穿著方陣,魔法師們不斷的用魔法屏障竟可能架開或擋住它,方陣仍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前進著。與中央地以重騎兵決定勝負不同,這類以步兵為主,不斷消耗對方軍力的打法正是塔拉提魯斯人最擅長的。
然而同一時間,實彈火炮和縛法火炮則毫不留情地粉碎著安達維蘭提的步兵。即使有著比對方多出兩倍的魔法師,然而一部分需要處裡光芒術式炮的魔力供給,一部分雖然能協助抵擋來襲的炮火。然而在工程師費里及其團隊的協助下,一把由阿爾塔托亞,諸尖塔中火藥以及縛法武器最先進的尖塔所打造的重型縛法火槍,搭配著其團隊打造和改裝的配件,以及費里本人的槍法出了名的精準。一個接著一個,安達維蘭提的魔法師被縛法子彈燒成灰燼。他們試著用魔法保護自己,然而隨著其他工程師也開始狙擊他們後,魔法師們被迫向後撤離。前線的步兵在缺乏屏障的保護下被火炮撕成碎片,貴族騎士們倚靠著身上的盔甲和加護符文以及自身的見聞堅守戰線,然而其身後的侍從兵們卻開始出現潰逃的問題,騎士和老兵的咆嘯是他們尚未逃跑的原因。
在對方擁有火炮優勢後,卡斯塔瑞五世決定讓他的正面部隊向前迎敵。安達維蘭提軍向著長矛方陣進軍,打算依託著人數優勢直接在正面包圍對方。同時,隨著號角聲響起,位於後方的
安達維蘭提之傲騎士團和剩餘的騎兵們開始向著對方的兩翼衝去。銀白色的戰旗隨著他們的衝鋒飛舞著,除了保護卡斯塔瑞五世的內環騎士以外,所有能夠戰鬥的騎士紛紛衝向對方。
相對應的,塔拉提魯斯軍的騎兵們做出反應。由於在正面迎敵是不可能獲勝的情況下,開始用著火槍和長槍和對方周旋,至少確保對方無法輕易攻擊身後的炮兵以及從後方攻擊步兵方陣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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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那幫瘋子是怎麼想的,在看著身旁的騎士被縛法火槍擊中而燃燒時,絲毫不擔心自己性命的衝過來。有些人恐懼著,也有人如同看到獵物般狂喜著」一名參與過維拉托亞會戰的火槍兵和我分享著當時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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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邊的森林,一場戰鬥也在進行著。當法拉托亞軍在南方埋伏時,正好抓到同樣打算從森林側襲他們的戰神之矛騎士團。見此機會,維拉托亞重騎兵團長,塔格西魯,決定在此攔截他們。
當戰神之矛們順著道路往敵人的後方走去時,他們在樹林中看到騎士的身影和不斷燃燒的長槍。率領他們的騎士長菲利克斯在確認對方並非幻象並且並未發現到他們後,隨即下令以錐形陣向著對方衝鋒,不負戰神之名的衝去。直到約75步以前,對方看似沒有發現他們,然而緊接著一輪齊射,數名騎士連同戰馬一同被燒成焦炭,周圍的樹木被點燃。火槍突襲讓這次衝鋒被迫停止,騎士們陷入遭到埋伏的恐慌。塔格西魯立刻下令對戰神之矛發起攻擊,除了重騎兵外,步兵們拿起戰斧向著騎士們衝去。而戰神之矛無愧其名,在菲利克斯的命令下穩住陣腳。雙方在燃燒的森林裡交鋒,墜馬的騎士們和步兵纏鬥著,雙方的騎兵在馬上以長槍貫穿著彼此。戰場中央,菲利克斯和塔格西魯的長槍向著彼此刺去。菲利克斯作為戰神的勇士,擊落了塔格西魯,即便對方在符文甲的保護下並未死去。而頭狼也不甘示弱,從腰帶中拿出了縛法手槍,射向打算為這場戰鬥做收尾而再次向他衝鋒的菲利克斯。菲利克斯舉盾擋下子彈,然而其所含的火焰魔法還是讓他從馬上摔下。
隨著戰鬥的進行,戰局對戰神之矛們越來越不利。森林的突襲讓他們難以大展身手,步兵的一擁而上以及火槍的不斷射擊,即便騎士們有著以一敵百的能力,也難以在這種情況下全身而退。無數紅袍被火焰和子彈貫穿,安達魯斯的赤紅戰旗已無人舉起。兩方的領導者在中央交戰著,燃燒的釘錘和純白的日銀劍不斷碰撞著。一方代表著熔爐之主的意志,另一方則代表戰神的驕傲。最終,菲利克斯在一次對方的失誤中,打飛塔格西魯的釘錘並將他壓倒在地。然而正當他要終結對方的性命時,他看向周圍,十幾把火槍正瞄準著他。戰鬥結束了,戰神之矛不是逃離戰場就是倒在那片森林中。塔格西魯試著讓對方投降,而騎士長拒絕了,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開火聲。
即便打贏這場戰鬥,法拉托亞軍和維拉托亞重騎兵仍然承受了不小的損失。但依然能夠有足夠的人力打下一場戰鬥。
「熔爐不朽」 維拉托亞重騎兵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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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戰場,隨著兩軍開始了血腥的近身肉搏。長矛無情的刺穿受召而來的侍從,長柄斧和長劍擊斷著握著長矛的雙手,短刀和配劍則刺向對方盔甲的縫隙。在他們身後,子彈和箭矢向著彼此射去,光束射向方陣,絲毫不在乎友軍的光芒穿透著戰場。火炮讓戰場蒙上一場煙霧,有些試著用光魔法照亮周圍的騎士被縛法子彈打成灰燼。
在戰線中央,維斯卡親王以及塔拉提托亞大劍士組成的突破小隊成功在對方的戰線中打出一到裂縫。數道火焰從維斯卡親王的手甲上噴出,騎士們或是被火焰焚燒,抑或是被迫向後退去。高溫使他們的雙眼無法看清事物,這時大劍士的利刃輕而易舉的將其打倒在地。烈火吞噬著空氣,那些倒下的騎士在絕望中昏去。在他身後的方陣兵們則跟隨著他開始往兩側包圍安達維蘭提軍。
兩側的安達維蘭提之傲騎士團雖然成功擊退對方的輕騎兵,然而在過程中被火槍的襲擾損失了不少騎士。同時大量火藥的煙塵遮蔽視線,一些騎士因此和其他同僚分離,進而導致被其他
塔拉提魯斯騎兵圍剿。而更多的是在煙霧中勉強集結後照原計畫衝向塔拉提魯斯軍的身後,一擊將對方的戰線擊潰。然而當他們衝出煙霧時,迎接他們的是嚴正以待的長矛。更糟的是,由於大量火炮和火焰魔法,當騎士團向著兩翼衝鋒時,泥濘讓他們的衝鋒速度慢上不少。維斯卡親王便決定由他在敵方的戰線撕出一條缺口,並且讓後方的步兵能夠準備隨時會向他們而來的騎士。而代價便是自己的預備隊和包含自己最精銳的部隊會比對方還要早出擊,而維斯卡親王的賭注成功了。對方似乎並未料想到步兵會對此有所預備或對方會做出這種高風險的動作,逕直地衝向方陣。雖然有些騎士能夠在重甲的保護下衝入方陣內,但更多的是被長矛阻擋在方陣外,或是被長矛和火槍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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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局的接連失利讓卡斯塔瑞五世的壓力越來越大,當南方森林的情況被上報給他後,他便開始要求梅列卡將手中的光仗衛隊派往前線。然而由於聖堂的情勢加上南方森林的失利,梅列卡並不打算以光芒術式炮可能被偷襲為代價派出光仗衛隊,他打算保留手中的部隊去處理聖堂中的反對勢力。這迫使卡斯塔瑞五世只能以自己在內50名內環騎士向著對方衝去,目標則是維斯卡親王所在的戰線中央,從中擊破對方的防線好逆轉戰局。
當維斯卡親王和他的大劍士們成功率領身後的方陣兵包圍兩側的安達維蘭提殘軍,他們看向安達維蘭提佔據的高地。日銀在冬日下絲毫不減它的榮光,銀白和火紅色的王族戰旗宣告著戰神之子裔的到來。卡斯塔瑞五世看向那被蒸氣甲包覆的足以使普通人恐慌的頭盔,青銅色的面具有著傳說中怪物的面貌。隨著號角被吹奏,卡斯塔瑞五世發起了最後的衝鋒。無數的縛法子彈向著他們射去,只能在戰馬的盔甲和騎士們的日銀盾上打出燒焦的痕跡。大劍士們聚集在維斯卡親王身旁,大劍如同長矛指向騎士。隨著維斯卡親王從手甲向著卡斯塔瑞五世噴出火焰,內環騎士們衝入陣線中。大劍士們遭受著衝擊,陣型幾乎被沖散。然而火焰成功嚇到卡斯塔瑞五世和身邊的騎士們的馬,它們駐足於維斯卡親王面前,像是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在面前。見此機會,身旁的大劍立刻刺向戰馬盔甲的縫隙。盔甲的縫隙並非那麼容易被刺中,然而很不幸的,卡斯塔瑞五世的戰馬被大劍貫穿。他從馬上摔下,兩旁的騎士立刻去保護他們的國王。然而卻沒人能擋住蒸氣甲下的維斯卡親王,符文雙頭槌輕而易舉的將騎士連同戰馬的日銀鎧甲擊碎,其中一匹馬甚至被這股力量打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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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塔瑞五世勉強用劍起身,當內環騎士們衝入陣線時,他們就如同安達魯斯的長槍般刺入對方。然而現在卻被對方的人數優勢困在這裡,內環騎士能以一敵百的打退敵人,但人實在是太多。一個接著一個,騎士被從馬上抓下。日銀盔甲能擋住力氣和魔法的傷害,卻無法擋住持續性的鈍器毆打。身後的光芒術式炮不再開火,卡斯塔瑞五世意識到梅利卡為了自己先行將手中的部隊撤出戰場,可以說戰爭到此已經結束,安達維蘭提已經戰敗。
他不願意接受,他不可以接受這個結果。卡斯塔瑞五世將手中的日銀劍指向維斯卡親王,這是一場決鬥的邀請。大劍士包圍著他,維斯卡雙手握緊戰錘,兩方的主將在那決戰。
卡斯塔瑞五世憑藉著日銀甲的輕盈和對方周旋,對方的蒸氣甲被劍上的光芒魔法灼燒著,卻難以給予致命一擊。而每當戰錘揮出時,都逼得卡斯塔瑞得拉開距離。上面的火焰魔法之強大,泥濘因此而近乎融化,空氣像是在火山旁乾燥。每一次的來回,卡斯塔瑞的體力都在被消耗著,而維斯卡親王則靠著蒸氣甲輕而易舉地承受著攻勢和環境。最終藉著一次機會,維斯卡用著蒸氣甲的鐵拳揮向卡斯塔瑞,這使得他得用盾抵擋以避免被手噴射出的火焰,然而到來的卻是來自戰錘的全力一擊。蒸氣甲的全力運轉將日銀盾連同他的左手砸個碎片,沒有任何猶豫,維斯卡反手一擊揮向卡斯塔瑞的胸口。
卡斯塔瑞五世,安達維蘭提王國國王,於聖歷990年1月34日戰死於維拉托亞城外,年僅2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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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隨著南邊的法拉托亞軍向中央接近,安達維蘭提徹底潰散,塔拉提魯斯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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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影響:
安達維蘭提王國在此戰後陷入直至現在依然繼續的內戰,卡斯塔瑞五世戰死導致的王座空缺讓數個宣稱者紛紛舉兵。在這之中,阿卡維亞親王是現在統治首都卡謄的人。他自稱阿卡維亞三世,開始和周圍的覬覦者們交戰,其中不乏北方的分離派和中央地的落日教派。直至本記錄撰寫的聖歷999年,安達維蘭提王國的內戰還未出現任何結束的跡象。
由於大量騎士和貴族的死亡,各大騎士團的實力被嚴重削弱。導致無法有效處裡中央地突然的魔物問題,村莊被摧毀的消息在維拉托亞會戰後5年間時有耳聞。糧食的短缺和魔物騷擾直接導致落日教派更加猖獗,安達維蘭提王國的內戰被進一步的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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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場戰爭的失敗也影響到了聖堂。當梅列卡率軍回到聖堂外的沐光之牆時,阿菲亞帶著一小部分的光仗衛隊和500名薇莉娜之手騎士團的騎士擋在他面前。毫無意外的,雙方對著彼此攻擊。天使們的戰爭是異常激烈的,光芒魔法在牆外綻放著,祂高貴的戰士如今被用在政治鬥爭之上,倘若有人說光仗衛隊居然會對著彼此揮出刀刃,恐怕沒人會相信。最終,梅列卡被抓捕,之後再聖歷992年5月以異端、背叛大聖女之人的名義處決。然而即便如此,聖堂的名望被嚴重毀損。當戰敗的消息傳遍中央地時,不少城鎮將其視為光明神祇的背棄,而選擇投靠異端之下。聖堂的名聲會需要數年甚至十幾年才能恢復,或者至少會在落日教派被徹底剷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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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拉托亞,情況並非如大部分的人所想的好。的確他們打贏了這場戰爭,而這場圍城卻也讓他們失去一半的人口,對中央地的貿易也隨著中央地的紛爭而一度中斷。不過在塔拉提魯斯議會的命令下,維拉托亞得以獲得援助物資以及來自各個尖塔的軍事協助。而隨著戰事的延續和趨緩,靠著對中央地輸出例如武器和糧食,現在的維拉托亞已經或多或少回到過去戰前的樣貌。
而在塔拉提托亞,一場絢爛的凱旋儀式在他們的廣場進行。維斯卡親王在這場戰爭中帶領解圍部隊打贏安達維蘭提人的軍隊這件事情傳遍了融爐之地。好幾輛馬車上堆著從戰場搜刮而來的武器和盔甲,染血的日銀盔甲被眾人架在貨車上受人觀看,並逐漸駛往卡瑟托的神殿中。在大劍士們的榮耀大廳中,鐵術士們在無數勝利標誌的牆上用卡瑟托金屬為此場勝仗紀錄。
塔拉提托亞在這場戰役中的重要角色讓不少人認為他們將會成為再一次統一塔拉提魯斯的尖塔。我並不意外有人會這麼想,現在的塔拉提托亞繼承人有亞斯提親王,自他的父親卡塔維倫領主重病後便有效的統治著塔拉提托亞,並且是為維繫各尖塔關係以及統籌聯軍的重要推手。現在再加上維斯卡親王的軍事手腕,不難想像下一個世代的塔拉提托亞很有可能會重建過去的塔拉提魯斯王國,統一融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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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維拉托亞圍城戰之後,北方的情勢變得非常的詭譎。波德拉的埃德森,原先被認為有可能成為諸王中的一方霸主,在南下進犯安達維蘭提王國的北方時,於聖歷990年4月無預警的離開安達維蘭提王國。即使在這段時間已經拿下四座城池的情況下,埃德森選擇放棄所有成果趕回北方。這讓北方分離派手上的握有更多兵力。更加詭異的是聖歷901年1月,在6個月之後當一支和波德拉有著長期合作關係的傭兵團傳來消息。波德拉被徹底摧毀,連同著它的人民、建築和軍隊。而埃德森被黑色的長矛貫穿並被架在王宮的舊址上,並且死狀是被描述的如此恐怖以至於當下有好幾個人直接選擇挖去自己的雙眼。周圍被黑色的火焰覆蓋,而至高王比約恩的佩刀也被人奪走。根據後來聖堂的獵巫人們調查後,確定這些絕對不是由凡人的所作所為。就周圍城鎮的目擊者和商隊宣稱,在波德拉摧毀之前,附近區域已經連續3天沒見過太陽,城市周圍被一道魔法屏障擋住視線。現在我們知道那道屏障和在極北之地的夜幕是同一種術式,陰影之主的信徒以某種方式將他們的力量延伸至南方,並且真正向眾人宣告他們沒有在七神戰爭之後消逝。另外,他們還有提到在那段時間中人們一直有看到數隻異常巨大的,長得像烏鴉的飛行魔物。那怕是魔物威脅頻繁的北方也沒見過這種生物,尤其它們的型態非常相似,和被魔法力量扭曲的魔物不同。這些魔物被描述有著烏鴉的身體和蛇的脖子,尾部的描述較為多變。普遍相信就是這些魔物摧毀了波德拉,有些人甚至認為這些魔物是被他人所騎乘控制的,然而資料過少使得相關討論不是非常被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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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
卡斯塔瑞的愚行,這是這段時間在薇勒雅大圖書館對於這場戰役的總結。由於各種因素導致的慘烈傷亡徹底葬送了安達維蘭提王國百年來的繁榮,並陷入尚不明朗的內戰之中。同時對於中央地來說,內部的紛爭變成嚴重的政治危機。不過這也可能是一次轉機,不少貴族們在討論著傳統戰術的改革,包括大量使用火藥這種在中央地被人們視為不道德的武器。同時也可能是塔拉提魯斯王國的再次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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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的棋桌將會繼續遊戲,諸神的雙眼會繼續看著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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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薇勒雅
聖歷999年3月3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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