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房間內的氣息卻火熱濃烈。
信息素交融,其中還夾雜著曖昧的腥膻味,赤裸的軀體糾纏,喘息呻吟,熱氣騰騰。
阮霄全身赤裸,無力的雙腿被分開到極致,纖細的腰身被緊緊箍住,猙獰粗壯的性器將他緊致的後穴大大撐開,粗硬灼熱,抽插侵占的動作近乎粗暴,每次都是快速的抽出而後狠狠頂入,似乎要把那已經被撐得殷紅溼潤的腸穴整個肏爛。
阮霄因虛弱而沒有血色的臉此時卻因羞憤漲到通紅,身體顫抖著,長時間被藥物折磨摧殘導致他並沒有什麼力氣,可卻依舊倔強的掙扎抗拒,猶如上岸的魚,換來的卻是更凶狠的頂撞,那樣的力道的深入程度,一下一下,幾乎要把他撞得魂飛魄散。
「啪。」
竭盡全力的一巴掌也僅僅是把面前壓著自己的男人的臉打偏了一點而已。
阮霄咬著牙,鳳眼眼尾泛紅,盯著封騁俊朗無瑕的臉,「滾開!」
赤裸無力的雙腿還是保持著被大大分開的姿勢,封騁那挺硬炙熱的性器深埋在他體內,兩人結合的部位溼熱得可怕,強健的腰身擠在他兩腿之間,緊壓著他的高大軀體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抽插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封騁似乎也沒想到阮霄如今這樣的情況竟然還敢對他動手,臉還保持著被搧偏的角度,英俊剛毅的臉頰泛起一絲微紅,舌頭頂了頂被搧紅的腮,緩慢轉過頭,閃著凶狠獸欲的眸子緊盯著身下被自己肆意侵犯卻毫無退路只能簌簌發抖的男人。
怒極反笑,封騁腰間報復性的用力,把深埋在那溼熱腸道內的性器又狠狠往裡送了送,圓潤碩大的龜頭重重撞到剛形成不久甚至還未發育成熟的生殖腔壁上,
「唔……」
果然就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軀體大大的哆嗦了一下,無措又慌張的把赤裸的身體往後縮,試圖將深插在體內的性器退出去一些。
顯然封騁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箍著他腰身的手用力,那因為受不住而輕顫著的身體就動彈不了分毫。
「躲什麼?」
封騁眼神幽暗,帶著濃重的情欲,語氣極度惡劣,「剛剛夏晟抱你回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躲?」
目光掃過垂在自己腰側那兩條蒼白無力的腿,順手抬起一條扛在肩膀上。
這樣的姿勢逼得阮霄身體分得更開,可是他卻連將腿從封騁肩膀上移開的動作都做不到。
「怎麼?聽說他要給你治療這條廢腿就高興成那個樣子?」
封騁的手在阮霄無力的小腿間曖昧的撫摸著,手下觸感細膩又柔軟,扭頭忍不住在那纖細的腳踝上輕咬吮吸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阮霄膝蓋以下完全沒有知覺,就算被咬也完全沒有痛感,可封騁再扭頭向下看去,看到的卻是因為屈辱而更紅了幾分甚至帶上了水霧的鳳眼。
看著那雙溼潤通紅的眼眸,封騁覺得痛快又刺激,索性不再忍耐,猙獰怒張的性器毫不客氣的繼續挺動操弄起來。
越做越凶,封騁不顧那攢著被褥因為用力泛白的指尖,也不顧那承受不住而顫抖著的虛弱身體,箍著阮霄的腰身,狂熱激烈的抽插著,每一次都頂到最深之處,撞擊著那敏感的生殖腔壁,股間溼潤黏連,稍微一動就發出淫靡的聲響。
一邊凶惡的動作著,一邊盯著阮霄屈辱又煽情的臉,惡意滿滿地道,「可我還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廢物一個,離開了輪椅沒有人幫忙就哪也去不了……」
「夠了!」阮霄眼眶殷紅,那樣尖銳冷硬的話一點一點的將他僅剩的自尊碾碎。
封騁喘著粗氣,眼中閃著興奮的光,繼續聳動抽插著,置若罔聞地繼續說道,
「不會擔心你亂跑,也不用像狗一樣拴起來,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肏你就怎麼肏你,再怎麼羞恥的姿勢你都拒絕不了,多過癮……」
「別說了……」阮霄顫抖著,哽咽著,似乎有淚順著眼角落下,卻換不來半點憐憫。
「哭什麼?就這麼不願意?裡裡外外都被我肏熟了,又裝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誰看?」
「封騁,求你了……」
「之前有多喜歡我的東西你難道忘了?明明雙腿不能動,卻被我從床頭肏到床尾,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來,稍微一動就淌得滿床都是,還拖著那殘廢的腿爬過來舔我的……」
這一刻,阮霄心臟和靈魂,似乎都伴隨著猛烈的撞擊而碎成了粉末。
他知道和封騁的開始就是錯的,他明明知道一切卻還是忍不住動了心,落得如今的下場全是他咎由自取。
但他不明白,他已經倒戈棄甲一敗塗地已經完全隨了這個男人的意願,他為什麼還不肯放過自己?為何要這樣一遍一遍的羞辱踐踏他?
阮霄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遍體鱗傷的刺蝟,好不容易花了三年時間養好了滿身的傷痕,面對這個涼薄的人世間,他只想把自己團成球,尖刺對外平淡的過完餘生,卻被自認為最信任的人哄騙著收起尖刺露出柔軟的肚皮……
而最後得到的卻是開膛破肚血肉模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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