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電話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間點打來。
「⋯⋯」一聲手機鈴響劃破了只有喘氣聲的空氣,鍾離接起了電話,但不發一語。
「鍾離嗎?」空的聲音從手機的喇叭傳出,「作為⋯⋯你的朋友,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誡你,離公子遠一點可能對你比較好⋯⋯」
鍾離都開著擴音,空的聲音清晰的傳達到了平躺著的人耳中。在驚覺對方是那位名聲廣傳大陸的旅行者時,達達利亞連忙摀住嘴,忍不住嗚咽了的幾聲,依然悄悄地從指縫中溜出。
「哦?何來此說?」神色如常地,鍾離以尋常的語氣反問道,空看不到的是,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如同捉住了什麼獵物一般,這是他平時鮮會露出的表情。
「我略有耳聞⋯⋯他——愚人眾在策劃著什麼,你現在是以凡人之軀行走世間,不適合和愚人眾執行官有太多瓜葛⋯⋯」
「我自有分寸,」鍾離淡淡地說道,同時,他掃了達達利亞一眼,彷彿訴說著「你們事蹟敗露了,知道嗎」一般,處罰式地同時往前頂了頂,身下人顫了顫,雙手緊緊掩住嘴,深怕發出什麼聲音打擾到他們的通話。
鍾離繼續說:「那位至冬的武人,總是能帶給我們許多能在桌上閒話的趣事,讓每次的會面不會無聊。我仍會與他保持『朋友』之間基本的交際的⋯⋯」
「是說,鍾離——」派蒙清脆的聲音透過喇叭傳來,「我好想問,為什麼總是有一種在喘氣的聲音?你在幹嘛呀,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我此刻得閒。隨時歡迎你們的電話。」他沉穩地說道,千年難遇,他難得想捉弄捉弄人。「至於喘氣的聲音嗎⋯⋯對了,剛剛提到的那位公子,他現在就在這裡。旅行者,要不要跟他打聲招呼?」
「「「!?!!??」」」從手機裡頭以及身下同時傳來高八度的驚訝聲音,他們的反應他很滿意。
他將手機放在達達利亞身旁,雙手終於再次全空的他將達達利亞的大腿抓緊在手心,將下身用盡全力挺進對方的穴裡,不斷衝撞刺激達達利亞的敏感帶。同時,也不忘在旁加油添醋地喊:「跟旅行者打個招呼啊⋯⋯『公、子』⋯⋯?」
一波一波舒爽的感覺直抵達達利亞的大腦,酥麻感讓他不自覺的放鬆了某些肌肉,顫抖的聲音從他緊緊摀住嘴的手指隙縫中鑽出,再傳遞至持著手機的另一端,「哈⋯⋯啊嗯⋯⋯唔!旅、旅行者嗯⋯⋯啊、你⋯⋯你、好⋯⋯」
「⋯⋯咦?」那是公子?手機中傳來不確定的猶疑聲,聲線確實一樣,但他們卻不敢相信那個正在發出淫蕩聲音的人,是那個曾經和他們交手過、強大的愚人眾執行官。
空和派蒙的疑惑在並沒有獲得充分的解答,達達利亞的嬌喘和呻吟聲不斷地從喇叭傳出,偶爾混著鍾離的吆喝聲,這都是旅行者沒有見過的他們的另一面。
「旅行者⋯⋯這,真的是那個『公子』嗎?他⋯⋯是這樣的人嗎⋯⋯」派蒙抱著頭在空中旋轉,十分苦惱於此時的龐大資訊量,邊向身旁同樣眉頭深鎖的空提問道。
「⋯⋯每個人,都有隱藏著的那一面⋯⋯吧,」空不確定地回答道,「我們⋯⋯應該只是碰巧撞見了⋯⋯?」
與此同時,空慢慢地將手機拿離耳朵。他不是很想繼續一直聽到達達利亞的喘氣聲了⋯⋯
「啊⋯⋯唔!嗯⋯⋯昂⋯⋯鍾⋯⋯鍾離⋯⋯啊!」
「怎麼了啊,『公子』?」聽到自己的名字,鍾離輕輕笑了一下,稍微用力便將已經渾身酥軟的達達利亞從腰部半抱起,改變姿勢的同時,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大了力道。達達利亞的後穴仍然包容性極強地吸附著他的分身,溫暖、舒適,也帶給他數百年來難得的快感。
達達利亞的喘氣聲驟然加粗,剛剛想講的話已經匿跡於無盡的喘息聲中,雙頰至雙耳耳尖的紅暈增添了他的魅力,微瞇的眼縫中,他那雙盈滿霧氣的淡藍色雙眼與平時的精明眼神成為了強烈的對比,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此時完全受制於鍾離攻勢的他,對於鍾離來說,就像個美味可口待宰的羔羊。
「⋯⋯那個,鍾離,很抱歉打擾你和公子的⋯⋯那個,愉快的⋯⋯活動,我想問⋯⋯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們掛了⋯⋯」好不容易從幾分鐘內那龐大的資訊大海中自救,也好不容易從「他們兩個竟然有一腿」的震撼中脫離的空猶豫地說道。
「哦,有的,」鍾離如岩般緊緊鎖著大腿的手,終於放過了達達利亞,再次從他旁邊拿起手機。「旅行者,我們已多日未見,我有個提議,明日於琉璃亭一聚如何?」
「咦?好呀,」空在詫異中答應了,隱隱約約還能從電話的另一端聽到派蒙的慫恿和歡呼聲,以及那一句依稀可辨的「社會廢人,記得帶錢啊!」
鍾離無奈地笑了一下,他不是沒錢,只是忘了而已。再加上現在他有了身下的情人,摩拉再也不是會困擾他的東西了。
「那就這樣囉?」7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bJSCHhD26
「嗯。」喀擦一聲,空和派蒙的聲音消失在耳畔。
「⋯⋯只剩下我們兩個了,」鍾離將手機扔到遠處,為了保持紳士的講話方式,他剛剛已經克制住他的身體很久了,現在,這個沒有電話打擾的時光,只屬於他們兩個,他要盡情攻向達達利亞,將他拿下,這句話,似無義的感嘆,也似宣告。
他將自己從達達利亞之中暫時拔離,並將他攔腰抱起,按在房間的白牆上,嘴唇相對便恣意地吸取對方的滋味,舌頭撬開對方的牙關,在他的口中盡情攪弄,兩人的口水交雜在一起,他感受著眼前人脣中的一切溫度。
達達利亞早已無力反抗,任由鍾離在自己嘴中的連番操作,熱吻尚未結束,鍾離的手已覆上他的胸膛,纖細的手指在他左胸上的肉粒搓捏把玩,舒爽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傳達至他的大腦,他默認對方的一切行為,甚至他的身體會去主動迎合——
突然,他的嘴自由了,缺氧的他便大口吸起氣來。下一刻,他便驚覺右胸的肉粒已經含在眼前人的口中,鍾離的舌頭出他意料地靈活,繞著他的乳頭打轉帶給了他不輸給手指的快感,對方的右手則抓著他的下身不斷套弄,早已在悄然中半硬的下體,在鍾離連番的撫弄之下愈發硬挺。
「⋯⋯」鍾離無聲地欣賞達達利亞此時敏感無比的身軀,讚嘆上天的鬼斧神工之餘,他將自己的下根再次抵在對方的股間,又一次一口氣推進到最深處。
「啊⋯⋯唔嗯⋯⋯」白濁與達達利亞那難以抗拒的呻吟聲同時噴發而出,達達利亞細細的喘息聲聽在耳中令人心癢難耐,彷彿在不斷催促著鍾離繼續。這個似乎堅不可摧、牢不可破的岩神,就這樣敗倒在了愚人眾執行官那充滿誘惑的石榴裙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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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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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琉璃亭。
空和派蒙已然就座,翻閱菜單的同時,兩人也不時抬頭望向店門,等待著棕色身影前來。
出乎意料的是,前來赴約的人不只鍾離。7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eUAqBFFcz
還有公子。
「「公子?!」」他為什麼會在這?兩人以極為驚懼的眼神看向鍾離,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兩雙眼神直刺向他,似要向他討個說法。
「今天帶他來,也是要跟你們說個事。我們締結了新的契約,至死不渝,他答應永遠不與我分離了。」鍾離笑著說,順帶拉開了兩張椅子,自然地坐了下來,達達利亞也順從的坐在他的旁邊,平時總是十分開朗大方的他,今天卻不發一語,連招呼都沒打。
「「哈?!」」一波震驚尚未完全平息,一波又起,雖然可以從他的語氣聽出那是玩笑話,但是這個幾乎永遠帶給人沉著感的岩神,什麼時候也會開玩笑了?
「請問要點什麼菜呢?」店員就在這時插入話題,硬生生截斷了旅行者追問下去的話語。
「全部都來一份。」淡淡地,鍾離說道。店員欣喜地記下桌號以及每一份菜的名字,並複誦一遍,「還有什麼要點的嗎?」
「⋯⋯會不會太多?才四個人,」趁著此時,空擔憂地說,「而且——」會不會太貴了?
「我買單,」鍾離道。雖然他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忘了帶錢,可能又要麻煩達達利亞了,他轉而面向店員,「這樣就夠了。」
「好的。」
「好吧,」空和派蒙相視而苦笑道,鍾離,還是沒變啊。「⋯⋯無論如何,鍾離,希望下次我打過去的時候,你可以真的離他遠一點。」
「⋯⋯不是開玩笑的,」終於,達達利亞以非常小,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講了今天的第一句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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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篇的架構來源是臉書的匿名夢向間:
「在朋友打電話來勸你不要離他太近的時候,恰恰當事人就在你身下呻吟連連、與快感纏鬥。
他發現你在講電話羞恥得捂住嘴不讓聲音洩漏。而你卻一邊上他,不疾不徐地一邊安慰想太多的朋友。
正當朋友開始懷疑起背景的細微喘氣聲時,你:「喔對,正好他就在這兒呢!你要跟他打聲招呼嗎?」
「什⋯⋯!」
他跟親友聲音同時崩潰,同時你把話筒放在他嘴邊。嘴裡說著「跟我朋友說聲嗨啊⋯⋯趕快!」腰腿用力衝撞他弱點同時大聲呵斥。
他的粗喘/嬌喘聲猛地潰堤,從指尖洩漏。朋友被迫收盡滿滿的美妙呻吟。
隔天你帶著他去認識朋友,享受狂風暴雨般的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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