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提醒:
1.號稱「棋魂」同人,而且是「亮光」,但是有其他配對亂入,包括以下:
加賀X筒井、和谷和伊角(攻受序不明)、永夏X秀英
2.會用號稱的理由在此,因為有特傳亂入XDD(掩面)亂入之特傳配對為「冰漾」。
3.請三思後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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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這輩子永遠的勁敵。』
『我一定會追上你!』
明很快地躲進巷口,偷偷探頭窺探著那兩人的交談。
宣戰似的發言,光的笑容卻是久違的燦爛。不、不對,不是「久違」,而是,比明曾經見過的每一個笑容都還要更加耀眼的笑容。
閃閃發亮的雙瞳,幹勁十足的模樣。明在一瞬間明白了,那名青年對光有多特別。
那個人是……塔矢亮吧?已引退的塔矢名人之子。
聽聞了光的宣告,塔矢輕輕地勾唇,帶著淺淺的高傲和笑意:
「追得上的話,你就來呀!」
炯炯有神的碧眸、難掩的雀躍,塔矢跟光有著一樣的期待。
他們是宿敵,也是宿命的緣分。那是沒有任何第三者能夠切割的羈絆。
胸口有點悶悶的,明背靠著牆滑下、蹲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阿光……」你終於,變成我再也無法企及的對象了嗎?你、還「看得到」我嗎?
如果早知道,也許,明會極盡全力阻止光與圍棋的邂逅。
如果早知道,也許,明會死命找來各方術師來逼迫佐為升天。
但……這世界,從來沒有早知道。
冰涼的水滴沾濕了可愛的臉龐、墜落。
滴答、滴答──
「小明?妳怎麼了?」戴著眼鏡看起來仍然很年輕的男子關心地上前拍拍學妹的肩膀。
「筒井學長……」明抬起頭,苦笑地搖搖頭,「沒什麼。」
「筒井,你在欺負學妹哦?」焰紅色的頭髮有點亂,一副不良少年貌的男子湊上前,很自然地搭上筒井的肩膀,問。
「誰像你啊、加賀,你很重,不要壓在我身上。」筒井微微蹙眉,輕輕揮手要把加賀推開。
「呿、壓一下又不會死,小氣巴拉的。」說歸說,加賀還是放開筒井,然後轉身望著明:「小明,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就算我們幫不上忙,也省得讓這傢伙在為妳擔心煩惱。」
好閃、不對,明眨了眨眼,加賀學長真的很寵筒井學長。雖然好像是給他添麻煩的時候比較多。
「……」明沉默半晌,還是開口了:「阿光跟塔矢、感情很好嗎?」
筒井鏡後的眼眸閃過一絲刺痛疼惜,欲言又止。
眼尖地將筒井所有反應盡收眼底的加賀有些無可奈何又有些心疼,他大剌剌笑著把人攬進自己懷裡,在筒井耳邊罵了聲「笨蛋,不要為了這種事情難過!」,便乾脆地望向明:
「嗯,他們感情很好。閃得要死,看了就討厭。」
你們自己也是……明默默咒罵一聲,輕嘆了口氣,「是嗎?」
「如果妳想知道更多的話,去棋院問吧!我想那邊有很多人能夠跟妳說更詳盡的消息。」加賀摀住筒井的耳朵,沒有對明的反應多作置喙,只是簡單地道。頓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補上一句:「如果妳真的想知道的話。」
「謝謝你,加賀學長。」明道謝,瞥了筒井一眼,又道:「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就好,錯過的不會再回來,妳啊、看夠了就好好想開吧!我可不想動不動就聽到塔矢亮這個名字。」加賀冷哼,明明有試著開導明,卻還是跩得別人欠他幾百萬的模樣,不耐煩地揮手趕人。
「呵,我知道了。」明沒有回頭,目標是棋院邁進。
「咦,義高,你是不是又變矮了啊?」高挑、忠厚老實的男子困惑地揉著身旁那青年的頭髮,非常由衷地問。
「是你變高了!慎一郎,不要摸我的頭!」像被激怒的小狗,青年沒好氣地把男子的手揮開。
「可是摸起來很舒服啊。不過你越來越嬌小,看起來越來越像樂平了。感覺好有趣。」男子無辜地笑,有種溫馴大型犬的感覺。
「你這個明明過了生長期還在長高的變態!還有那是因為樂平長高很多不是我變嬌小!」青年有種想咬人的衝動,怒瞪著男子。
「天呀……伊角、和谷,你們一定要大白天在外面放閃光嗎?你們也體諒一下可憐的孤家寡人好嗎?」服裝儀容相當不整、看起來很吊兒郎當的男子沒好氣地給了兩人一記白眼。
「哦,楊海,你怎麼會來啊?」伊角有些訝異,和谷則是送他一個「那又怎樣很羨慕吼」的機車笑容。
「我來接樂平回去,他還有比賽,卻硬是盧到前一天才肯離開日本。為了避免他忘記,所以剛好來日本旅遊的我就被迫來抓人了。」楊海攤手,一臉無奈。
「依我看,是反過來吧?」和谷很不客氣地笑道,「樂平昨天才很無奈地跟我說你害他得搭末班飛機回國。」
「……呿,我不想瞎掉,先進去啦!你們也不要在那邊製造光害了。」楊海無言以對,索性進棋院去,不再自討沒趣。
「那個、請問你們認識進藤光嗎?」在旁邊默默看了很久很感慨的明抓緊他們沒有在對話的時間點,走上前詢問。
「進藤啊?認識呀!請問妳是……?」伊角親切地反問。
「啊、難道妳是進藤的外遇對象?太好了!塔矢那傢伙一定會氣死!」和谷逕自接下去,開心地鼓掌叫好。
「不,我是……」明有點無措,和谷的搶白讓她還頗尷尬。
「光的青梅竹馬吧?藤崎,妳有什麼事情嗎?光他去韓國了哦。」優雅溫和的口吻,高貴的氣質,跟和谷那種愛亂叫的小土狗截然不同的調調,來人正是塔矢亮本人。
「我知道……」明昨天有打電話到光家問過了,「塔矢,你和阿光是怎麼認識的呢?」
「一開始是他來搭訕我的,大概是看我跟他一樣年紀小吧!不過,中間有些事情一言難盡……總之,起初我因為某些原因對他很不滿,而他卻像忠犬一樣執拗地死追著我不放,還很彆扭地嗆我說什麼我忽視他會後悔。但最後他用實力證明了他一步步緊追著我的事實……」塔矢很快地說了一長串,明聽得不太開心,有點想打斷吐槽他自己根本沒有問那麼多他說得那麼詳盡是想炫耀什麼嗎真是太討人厭了難怪加賀那麼討厭他真是受不了。
話雖如此,明還是很客氣地問出她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塔矢,阿光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塔矢聞言,輕輕地笑了。
「什麼關係啊、」塔矢寵溺地望著天空,也許是凝視著海岸的另一端。
「我們是,彼此最深刻的牽絆。」
告非好閃閃死人了一個人也這麼閃你怎麼不去死死算了你們這樣一堆男人湊在一起閃得要命都不會覺得女孩子很可憐嗎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你們連這點紳士風度基本道義都不懂嗎真是太該遭天譴了!明一口氣喘不過來,有種想翻桌的衝動。
在明翻桌之前,有人重重甩上車門,然後一眨眼衝到塔矢和明之間,死死瞪著塔矢怒吼:「喂塔矢亮誰搭訕你啊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那明明是因為除了你以外沒有其他小孩子了好嗎你也想太多了吧?還有你說誰是忠犬誰很彆扭啊!不要趁著我不在就隨便敗壞我的名聲好嗎!」
「光,你回來了啊。」塔矢平靜地微笑。
「嗯,我回來了。」光沒反應過來,很自然地接話。
「你跟洪秀英的對局怎樣了?」塔矢雲淡風輕的閒話家常起來,彷彿剛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嗯,我當然贏了啊、而且──不對!塔矢亮!你不要把話題轉走!你這樣跟小明亂說話等下我回家會很難交代耶!」光答著答著終於想起來,再次跟塔矢算起前帳。
「交代?你是說……最後那一句嗎?」塔矢輕笑。
「唔、」光忍不住退了幾步,幾天不見,塔矢的段數更高了……塔矢走近光,咬耳朵似的低喃:「我說錯了嗎?我們,不是彼此最深刻的牽絆嗎?」
「是沒錯啦……」光咕噥著,臉頰泛紅地應和。
「那就沒問題了啊。對了,光,你剛剛本來想說什麼?」塔矢問的是剛剛那個「而且」的下文。
「哦、就是──」光才想接下去,卻被人打斷。
「他們兩個一直都這麼閃嗎?」蓄著一頭紅棕色長髮的青年皺眉問著閃避到一旁陰影下躲太陽的伊角他們。
「是啊、唔,高永夏?」和谷習以為常地聳肩,然後瞪大了眼。
「難怪進藤一直很想回日本,原來是想念(男)朋友啊。」都幾歲了還是沒有長很高的藍髮青年嘆氣,怪不得跟他下棋那麼心不在焉,重點是居然還下贏自己,想到就很不甘心啊!
「秀英,這你就不懂了。你說今天幾月幾號啊?」繃著臉的高永夏突然勾起魔王似地邪惡笑容,巴到洪秀英身上。
「唔、」洪秀英想了想,「二月十四號?」
「是啊、今天可是,西洋情人節呢!他當然會特別急躁啊!」高永夏的言語中隱約帶著不滿。要不是秀英想要跟進藤光再多對弈幾局,他也不必特地跟來日本。雖然他還挺好奇塔矢亮的棋藝,但是情人節卻只能看著戀人跟其他人對局度過,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咦、情人節?」洪秀英驚訝了一下,他沒有在記這些節日的。瞥了高永夏一眼,他總算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永夏一路上一直在鬧彆扭耍小孩子脾氣故意處處找進藤麻煩的原因啊?
「噗,永夏,再讓我跟進藤對弈幾局,然後我們就去逛逛啦!」洪秀英輕笑地拍拍高永夏,允諾。
「……晚上呢?」高永夏還在鬧脾氣。
「我們一起去吃飯,然後要做什麼由你安排,這樣可以嗎?」洪秀英有點好笑的哄著對方。
「當然,本來就應該這樣。」高永夏高傲的冷哼,「還不進棋院去?」
「要去也要等進藤他們進去啊,不然我是要跟鬼對弈哦?」看對方總算恢復原狀,洪秀英笑著安撫急躁的高永夏。
「……你可以先跟我對弈,不用在這裡曬太陽。」高永夏揉了揉洪秀英的頭髮,嫌惡地舉手擋陽光(絕對不是在擋亮光啦大概)。
雖然是這樣說啦,但是高永夏的手根本沒遮到自己,反而是洪秀英在他的手影的庇蔭之下。
「呵,話說回來,塔矢亮跟進藤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洪秀英跟高永夏忙碌地閃完之後終於(想起被遺忘在一旁的伊角與和谷)好奇地詢問。
「他們啊、什麼最好的勁敵,然後感情超好的朋友,據說他們兩個有著沒有任何人能夠介入的堅定友情這樣。」和谷非常不想說的念著手上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稿子。
「簡稱『有姦情』。」
「咦?」伊角奇怪地瞥了和谷一眼,和谷無辜的攤手:「不是我說的。」
「那可能是傳說中腐敗的天音。」塔矢輕笑,抓著光的手腕走上前。
「淦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過來閃我!我都要看不見了!這個墨鏡已經是最黑的了耶!」和谷一手戴上墨鏡,一手拿著「閃光退散」的咒符,意欲阻止某對亮光接近。
「這點是彼此彼此吧,和谷。你和伊角也從來沒有客氣過啊,之前我還沒有追到亮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在那邊閃得要死了。這叫做現世報。」光笑得可得意了,有夠欠扁。
「光,別這樣。好歹和谷也是你的好友。」塔矢維持優雅的微笑,將光攬進懷中,俯身在他額上親吻,「你就別跟他計較了,別像他那麼小心眼,見不得人好。你不是還要跟洪秀英再對局幾回嗎?」
「唔,亮,好吧、看在你的份上。」光聳肩,沒有繼續跟和谷鬥嘴下去,「反正我也沒空。」
不對!不要騙人了!你明明就很小心眼!你明明就是想報復欺負光的人吧!塔矢亮你很明顯是故意的!故意放閃光是要報復吧很明顯太明顯了啊啊啊啊!而且還一面罵人小心眼又見不得人好!
明臉上三條黑線滑下來,非常想要吐槽。
天呀、哪裡有賣墨鏡她也要去買一個。受不了……三對閃光實在不是一個去死去死團能夠抵擋的啊!他們都沒想過要體諒一個失戀的女孩子嗎?閃成這樣成何體統?什麼時候社會已經這麼開放這麼包容了嗎?
「那個、阿光……」明開口,雖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但總覺得她好像該說些什麼。
光和塔矢正打算要走(當然塔矢已經放開光了),聽到明的叫喚,光停下腳步回望。
「哦,小明啊,我現在沒空,等我有空過些日子再聯絡吧!別跟我媽亂說話,省得她又要碎碎念太多。」語畢,光便一面抓起塔矢的手,一面喊著「秀英,快點吧!我等不及要跟你再比一局了。」,大步地往棋院跑去。
「等等,進藤!欸,伊角,我們也進去吧!」和谷喊了聲,沒奈何的望向伊角,道。
「嗯。」伊角笑著跟上。
光跑到一半,忽然轉過身看著明,大喊:「對了,小明。情人節快樂!」
……一箭重創!重傷!HP大減,剩下最後一滴血了!這招太狠了!暗戀對象跟男人跑了重點是他居然還來祝自己情人節快樂!這真是太殘忍了!慘無人道!慘絕人寰啊!哦天啊!這真是太傷少女心了!我要死了、嗚!!
最後一滴血吐出來,明宣告不治。
GAME OVER。
「你玩夠了沒啊?褚。」嗚嗚是可怕的邪惡紅眼兔找上門了媽媽人家好怕求求你不要殺我。
「褚、不要激怒我。」俊美的銀髮男子有著一撮瀏海作紅色挑染,銀眸閃爍著可怕的寒氣。
「嗚好啦,學長……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褚冥漾哀怨地從藤崎明的樣子恢復原本模樣,小媳婦般望著學長。
「聽說你竟然敢在情人節的時候接任務。」學長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是傳說中變態紅眼殺人兔的詛咒微笑啊!
「呃、因為情人節肯接任務的人變少很多啊……」不是我在說,千冬歲跟夏碎學長約會去了,然後萊恩好像也跟去了因為我有看到飄浮在半空中的飯糰山,喵喵和五色雞頭跑去參加去死去死團遊行,雷多路過順便去了,雅多說要避免雷多亂來也去了。反正那群人不是去約會就是去去死去死團發洩精力……根本沒人肯接任務啊。因為賽塔拜託我、所以就……
「賽塔拜託你出任務,然後他和安因約會去了。褚,你覺得是欠精靈人情比較好,還是破壞我的情人節比較好?」學長冷笑。
「呃……」
嗚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學長我下次不敢了啦啊啊啊啊……
END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哦=ˇ=
漾:哪裡可喜可賀了啊!!(哀嚎)
冰:妳下次再亂委託任務干擾我的約會妳就知道、哼哼……(冷笑)
光:為什麼我覺得高永夏的戲分比我和塔矢多很多?(不滿)
亮:進藤該不會也是冒牌貨吧?(懷疑)
光:你說誰是冒牌貨啊!你才是路人來串場的吧?(怒)
亮:唔、看來不是。(微笑)
光:塔矢亮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怒)
夏:嗯,這就是所謂的加戲嗎?秀英,他們也真可憐,加戲加在後記耶。
光:你跩什麼跩啊你高永夏!你說佐為壞話我可還記著的!
夏:佐為?那誰啊?我可不認識那個名字的人。
光:說秀策的壞話也一樣!(怒)
英:永夏……你就少說幾句吧!(苦笑)
亮:進藤,要回去對弈了嗎?
光:情人節就在對弈中過去哦?(皺眉)
亮:不然你要去約會?
光:唔,好像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去碁會所?
亮:那乾脆去我家吧!我們買東西回去吃,我爸媽都不在,我們可以下到很晚。
光:也好,那就這麼決定吧!我們去買吃的吧!(抓著亮一臉興奮)
亮:嗯。(寵溺地輕笑)
漾:(望著遠去的兩人,思索)這就是所謂的放閃光啊……真的好閃哦!
冰:有空在那邊碎碎念,不如來彌補我的情人節。(冷瞪)
漾:嗚……好啦……那、祝大家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終成眷屬──唔!學長!不要抓我我自己會走啦!
冰:少廢話,良宵苦短。
漾:等等!什麼良宵苦短啊!學長你想對我做什麼你給我說清楚!(慘叫)
冰:哼哼,這種事情不是用「說」的,是用「做」的……(冷笑)
漾:嗚哇哇哇~~~~~~~~~~~(被硬抓走了)
嗯……?(戴上墨鏡)學長和漾漾老是那麼閃,真擔心有天我會瞎掉。(遠望)
所以終於輪到我的後記了嗎?(感動)
感謝大家看完這篇崩壞到極致又很亂來的小說Orz
我要解釋一下,不是在玩遊戲。那純粹是漾漾在腦殘(強調)
是漾漾接了一個任務要去觀察亮光的感情進展,所以才會偽裝成小明。
遊戲也太噓了吧……(誰說這也沒多好的?你有膽就出來不要偷偷說!)
首先,我要對亮亮說:
對不起!你崩壞了!你崩壞了!那都是褚冥漾的錯請不要半夜叫佐為來找我QQ
但亮亮你可以晚上來找我沒關係(羞)
(光:閃邊去妳這花癡!)
(漾:為什麼是我的錯啊!)
嗯,為了寫冰漾文所以腦殘了。誰叫漾漾那麼腦殘(喂)
所以我是無辜的(掩面)
然後永夏的搶戲嚴重……這……這……
亮亮,等你留長髮我會更愛你(炸)
XDD
好啦、今年依然是孤單寂寞的情人節。
歡欣鼓舞地補完了亮亮的生日賀文(也太久了)
那就這樣吧=ˇ=
有何感想請移駕會客室留言囉~
好心人也請惠賜一票這樣(以為是選舉嗎XDD)
BY崩壞的一條魚、被自己寫的文閃到的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