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末的西城,氣溫是颱風來臨前的高壓高溫,天空一朵雲也沒有,太陽把這個熱帶城市曬得影像開始扭曲。西城一中迎來了期中考試周,學習的高壓與氣候的高壓重疊,每一個學生都被高溫與高壓擠壓出最後一絲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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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上,學生們如同一臺壞掉的複讀機,機械重複地在試卷上書寫答案。在“唰唰唰——”的書寫聲中,水仙抬起頭,環顧了一圈四周,像土撥鼠從地下探出頭透氣,所有人都埋頭專注於試卷中,講臺上,監考老師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她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埋頭於數學試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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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的腦子因為數學題飛速旋轉,手心全是汗,甚至把數學試卷洇得微皺。而比她的手心還要潮濕悶熱的,是她的腿心,那裡藏著她最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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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夾緊大腿,收縮最深處,深呼吸把氧氣輸送給正在瘋狂運算的大腦,周圍的空氣炎熱沉悶飄蕩著無可回避的汗味,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感受到從腿心最深處穿來的有規律的收縮,一陣又一陣,猶如浪潮,推送著血液,混合心臟跳動加快,她换了姿势,翘起二郎腿,让大腿根部能够更好地摩擦腿心,为她带来快感以及飞速增长的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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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越發難解的題目,颱風中心不停上下翻滾,厚重的黑色雷雨雲化身無數的手,在背後推著她的心潮,呼吸加深、血壓上升,最終攀上了烏雲的最頂層,到達最潮濕最炎熱最危險也最安全的颱風中心,那种收缩、摩擦、夹紧带来的快感。被狂風甩上天的離心感與歡欣感把水仙按進深藍的泳池最深處,濕潤的窒息感,最終在她做完最後一道數學題達到頂峰。然後,狂潮迅速褪去,她被推回海邊沙灘,溫暖的潮水包圍她,跟隨而來的是緩和放鬆感,水仙随着高潮的結束了,同时也完成了她的数学试卷。高潮的快感与试卷完成的成就感,让她甚至有点爱上考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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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的秘密,當然不止是一邊數學考試一邊夾腿自慰。还有另一个秘密,甚至連她自己也用了很多時間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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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的秘密藏在她的兩腿間,某天早晨,當她從夢中醒來,發現一道詭異的陽光直接照射著她的下體,穿过她的阴道,眼前不是灰白的天花板,而是西城的天空。她瞬間被嚇清醒,然後下一秒,快速夾緊自己的大腿。因為她看到,一束詭異的耀眼的任何人都無法忽略的光線自她的兩腿的阴道中間發射出,所觸碰到的任何物體都被切割為兩份。她的房間與附近的樓房都不可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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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水仙意識到这道光线继续照射下去,所有人都将知道是她所為,於是,她迅速180度調轉身體,顫抖著打開夾緊的大腿,瞬間一股刺眼的光線從她的陰道射出,紫紅色、黃色、藍色的絲狀光點遊走在光線的四周,散發著死亡的意味。很快,光線把房間的另一邊以及另一邊的房屋一同破壞。誰也不會知道這些毀滅性的災害,是水仙雙腿間突然出現的死亡光線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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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將是她永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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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死亡光線除了麻煩什麼都沒有為水仙帶來,甚至讓她時刻緊張地夾緊大腿,就連走路也不敢大步向前邁進,害怕一旦鬆懈,學校的樓層會被她的死亡光線完全擊穿,甚至是腳下的地球也會死於她的死亡光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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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刻提醒自己,女人啊女人,夹紧你的大腿过活吧。而青春期唯一的好处是,夹紧大腿,稍加摩擦她便可到达高潮——这算是坏处中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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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上,男生討論著什麼籃球射程一個球場,水仙只有不屑地笑笑。是的,一个篮球场的距离便能让他们到处炫耀——而她的射程是整個宇宙,卻只能小心翼翼地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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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的嘴碎當然不止於此,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紀的男生总喜歡說一些“爛褲襠”之類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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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水仙路過正好聽到,以為是在說她的死亡光線可以把褲襠擊穿,嚇得趕緊夾緊雙腿,逃進衛生間查看。幸好,只是男生之間互相八卦,她的秘密還是只屬於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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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水仙一生的敵人,雖然她的人生才16年。但這短短的16年裡,男人為她帶來的困難,換成孫悟空也可以順利取經順便成佛。是的,就算經歷了這麼多苦難,擁有可以毀滅地球的死亡光線,她還是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且需要夹紧大腿做一位好女人——因為孫悟空是個拥有阴茎的男人,她是個無人在意的一般阴道女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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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突然,一個男生叫住了站在一旁發呆的水仙,男生比水仙高得多,身上散發著混合著汗味的熱氣,那是一种酸馊与热力的生化攻击,其中混杂着男人热气腾腾臭气冲天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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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只能抬起頭,却无法挡住口鼻,世界的潜规则就是这样——男人是永远的婴儿。水仙直勾勾地看著男人的眼睛,“幹什麼?”她问道,語氣了充滿著不滿與敵意,当人被一团汗水蒸发时产生特殊气味的热气包围时,这份敌意永远不可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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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見到4號嗎?”男生問道,語氣是居高臨下的傲慢,讓不耐煩的水仙更為不耐煩。其实男生說了具體的名字,但水仙完全沒有記住,甚至沒有記住眼前男生的名字。于是只能把那人称为4号,而水仙在心裡默默地把眼前男生稱為3號——按如果他們也可以發出同款阴道死亡光線的強度進行的排序。4號,3號都不足為敵,2號也不成氣候,只有1號可能需要小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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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是回答了一些信息的,她心不在焉,只是想着如果开战,谁更有胜算,不过,胜利永远在她身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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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3號激動地扯起水仙的領子,“我前幾天看到你和他說話了,沒多久他就消失不見了,是不是你!”3號情緒更為憤怒,甚至把水仙一把扯到自己跟前,想要和她對峙。男人過於用力,水仙一直夾緊著大腿稍微鬆開了一點,又被她馬上合上,她真的想置这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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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心裡沒有害怕,只有滿滿的輕蔑,男人只會衝動行事,完全不顧周圍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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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上的人們因為3號過於激動的情緒而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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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幹什麼!”體育老師馬上將他們分開,在分開前,水仙對3號露出勝利者的笑容,3號馬上掙脫人群的束縛想要撲倒水仙,但是很快被更多的人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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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4號交出來!是不是你!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最後沖著水仙大喊,连句子都说不成,但是水仙已經藏匿於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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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3號猜對了,4號確實是水仙殺死的,死亡光線讓4號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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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4個男生在考完期中考試的無聊之際,開始了“給班級女生樣貌排名”的遊戲——男人最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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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女F4,哈哈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在教室了回蕩,“這個第一的豬排給你吃啊!”4號指著1號囂張地大笑,1號的臉上是不滿的表情,“你不是喜歡醜的嗎?”4號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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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的女生就坐在他們的前方,在看書,沒有任何的反應。水仙不知道女生的心情,卻感到十分煩躁。她拿起桌上的書,一把甩到了圍坐在一起的男生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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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就像一壺熱水澆在了他們的中間,男生們的情緒從興奮轉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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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4號、3號、2號、1號。”水仙伸出手,擺動手指,一個一個地為男生排著編號,“按顏值排名的。”水仙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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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走到4號面前,對著他諂媚一笑,水仙知道是个迷人的女人,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她拥有一张精致的脸庞,轮廓柔和而优雅。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仿佛能够倾听你的内心深处。她的笑容温暖而灿烂,能够照亮整个房间。她的秀发如丝般柔顺,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香气。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少女般纯净,透露出健康与活力。她身姿高挑而优雅,姿态自然而流畅。她的曲线优美而诱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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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其实她根本没有以上特质,但是男人懂什么美人美丽美貌呢,他们根本不会欣赏美,只会一拥而上,挑选出最多人挑选的那一个。而水仙正是那一位最独特的,因为她拥有可以杀死全世界的阴道死亡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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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趴在了号他耳邊,輕聲說:“所以你想和我一起去約會嗎?來一場完全未經預想的戀愛冒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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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丝毫没有怀疑,马上便答应了,其实他是想向兄弟们炫耀的,只是這場未經預想的戀愛冒險確實十分驚險,由於過於驚險,4號無耐喪命於此,被水仙殘忍地用自陰道發出的死亡光線殺害,男人从阴道出生,因为阴道死亡,且不會再留任何痕跡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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