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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事情會很順利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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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刻意支開那小子也是為了這天,成為阿爾柯巴雷諾這種危險的任務,她自己一個人承擔就行,沒有必要遷就其他人進來,況且,這是她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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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成為阿爾柯巴雷諾的原因是為了拯救世界、防止世界崩毀,不過這種事不是什麼值得好誇耀而只是一個美名,拉爾主觀裡一直都不認為身為世界的拯救者有什麼偉大,對她來說,那只是一個任務,只是等級很高、很重要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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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會自願成為守護者的原因也當然不是那廉價的虛榮心,只是單單的想守護這個有自己珍惜重視的人、事、物所存在的世界,只是因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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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任務挑選上自己時,她沒有任何異議、或說,也不容許有異議。不過就算被人稱為祭品也是無妨,為了守護什麼而強大,那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力量,這或許對追求一定力量的自己是個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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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各方面都很高層保護的任務,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讓這計劃者和餐與者之外的人知曉,那就是當天要接受儀式時出現的人──明明被她支開去別處的可樂尼洛。被里包恩發現後也不聽長官(她)的命令,就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跟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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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代替了自己成為雨之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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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雖然也因為儀式成了幼孩的模樣,但在自己身上這詛咒效力卻是不完全的,望著混著的奶嘴拉爾若有所思的思考著,該是用什麼處罰才好呢?那時拉爾很認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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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能帥氣的救妳呢。』結果看到可樂尼洛依舊輕浮嘻笑的表情和話,拉爾發現她剛才思考的東西都不見了,剩下多半是惱怒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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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變成了孩子,矮矮小小的看起來一點威脅都沒有,但事實上他們還是擁有身為殺手的實力。雖然這儀式後改變的只有身體,但相對的,原本自己能負荷的訓練也可能成受不了吧,這種脆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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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後在指責他時,那幼化的臉龐依舊嘻笑著,彷彿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他難過,或是,露出難過悲傷的表情。雖然可樂尼洛有問自己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但最後還是成為過往,因為,她不可能跟他走,他們…都還有自己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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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打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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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愧疚?還是不滿的賭氣?拉爾這麼的問了之前是自己學生、剛才又待替她成為祭品的可樂尼洛。而男孩聽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後,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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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活下去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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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雖然輕但卻很用力的撞擊到她的心,聽這句話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人絕對是沒想到後果就魯莽的跑來這然後救她。但,她早就不需要人來救,這是她自己所做的決定,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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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是笨蛋。拉爾在心中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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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就沒在見面,或說,那一次碰面不算是真正得見面,因為他們都把彼此當做陌生人而生疏的交談。那是在幾年後有一次拉爾出任務完,在旅館休息在庭園散步時遇到對方,光是看矮小的外型就可以輕易的便認出、更何況他還曾經是自己得意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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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妳好。」癡呆的笑容,拉爾毫不考慮的下了這評語。「跟父母出來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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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我才沒有那種東西呢,本來她想這樣回答,不過聽到這些話拉爾馬上就知道可樂尼洛的意思──這算是一種作弊行為的碰面吧?裝做不認識,但其實彼此都心知肚明,很迂迴的聊著彼此進況。雖然遵照著當初說的話,但這樣未免也太愚蠢了…不過就這麼一次也無妨,反正她多少也厭倦過往的身分,拉爾索性也就陪他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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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太無聊所以出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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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聊了很多過往,雖然大部分都是編造出的童年,然後才聊到近況。那時可樂尼洛盯著她看了會,才露出不同剛才的燦爛笑容,也許他瞧出了詛咒消退的跡象吧?多虧他,讓自己成為不完全的阿爾柯巴雷諾…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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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心的同時,可樂尼洛便愉快的哼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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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heels of life keep turning.
Spinning without control;
The wheels of the heart keep yearning.
For the sound of the singing 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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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得是什麼歌?」
「嗯、不知道耶,可是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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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nights are full with weeping.
For sins of the past we’ve sown.
But, tomorrow is ours for the keeping,
Tomorrow the future’s sh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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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唱著唱著。拉爾突然覺得,今天的夕陽比往日都還要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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