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張羽娥躺在呂雉的左側,呂雉摸著她的臉,微笑著望向她,讓她心裡嬌羞不已。
「今天妳讓我這麼辛苦,該給我什麼特別的獎勵吧!」呂雉樂開懷的說著,手指游移在張羽娥的臉龐。
張羽娥有些顫抖,沈默了一會兒,說:「那妳想要什麼獎勵呢?我好好奇哦⋯⋯」
「妳也摸摸我的臉龐好不好,感覺會很舒服。」呂雉小聲地在她的耳邊訴說,讓她的耳朵癢了起來。
「好喔,讓我摸摸妳。」張羽娥就伸手摸了呂雉的臉龐,然後對她說著:「妳的雙眼小而精緻,配上妳蠻立體的五官,真的是好漂亮啊!」
「妳也很漂亮啊!大大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皮膚白透的像月光
樣,讓人一眼就著迷!」呂雉對著她稱讚道。
「對了,白天提到妳和劉邦的愛情故事,感覺妳和他一開始真的是相愛的,最後的結局卻是曲終人散,妳會不會很感慨?」張羽娥回想起白天的故事,忍不住問了呂雉這個問題。
呂雉收回了手,滑著絲柔的床單,仔細回顧著當時的事情,思索了一下,然後說著:「我雖然一開始無法選擇自己的這個婚姻,但是因為劉邦也是一位不凡之輩,或許多少讓我仰慕吧!但他流氓地痞的個性我真的不太喜歡,常常不顧慮我的想法,」呂雉說著,用手指點點觸碰張羽娥的肩膀,「就像這次的邀約,妳根本就沒有事先知會我,讓我蠻困擾的,妳知道嗎?雖然我沒贏真的怕生,只是太多人了,會很擔心而已。」
「擔心什麼?難道會認為群組的朋友會搶走我嗎?」張羽娥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不然呢?妳看那位愛亂問問題的俊翰,人如其名的那麼的帥,我看妳都有多看他幾眼呢!」呂雉打趣地回答。
張羽娥聽了之後,揮揮手連忙說沒有,並且說著:「我才不會隨便喜歡上別人呢!即使長得帥也是一樣!」呂雉看了她的表情,回答:「妳幹嘛這麼匆忙的解釋呢?該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什麼了吧?」然後張羽娥一直解釋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匆忙,只是不像要讓她誤會而已。
「那劉邦他長得帥嗎?還是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大叔而已?」張羽娥好奇地問。
「欸⋯⋯他的外貌啊⋯⋯的確不是帥氣的那一型,跟俊翰根本不能相比,」呂雉居然把劉邦跟俊翰比較,讓張羽娥有些驚訝。「但是他蠻英挺的,而且大概是因為常跟別人打架,可能有去健身,身上的肌肉蠻大塊,挺養眼的!」
「哇嗚~我好想親眼見識一下他的大塊肌肉哦!而且聽起來他不是一個平凡之輩!」張羽娥驚奇不已。
「他本來就不是個平凡之輩啊!不然我大概也不會愛他愛得那麼熱烈。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愛他了,他就這樣隨風而逝吧!」呂雉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手開始握緊了拳頭。
張羽娥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問:「是想到了戚夫人的事情嗎⋯⋯」沒想到她還沒把話說完,呂雉就湊過去親吻了她的嘴唇,讓她沒有任何機會逃掉。
「妳怎麼突然親我的嘴巴?這是我的初吻,妳也應該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能親我的!」張羽娥開始慌了,尖叫了起來。
「小聲點,小心吵醒妳的爸爸。」呂雉安撫著張羽娥,然後說:「我們的事情就這樣扯平了吧!讓妳受到這麼大的驚嚇,也真的是對不起了。」然後摸了摸她的頭,對她霸氣地說:「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皇后的女人了!」
張羽娥的心跳不斷地加速,一時半刻冷靜不下來,趕緊別過頭,不想看著呂雉,因為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心裡既難過又無法平穩情緒。
眼看情勢不對,呂雉趕緊道歉。「親愛的,我很對不起搶走妳的初吻,我以為妳也是喜歡我的。」張羽娥回過頭,生氣的說:「喜不喜歡妳和我要不要跟妳親吻是兩回事!更何況這是我的初吻,即使妳是我的初戀⋯⋯」她的聲音轉為平穩,仔細想著,自己不也是愛著呂雉嗎?初吻給了她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想著想著,她就沒好氣地說:「好啦!這次就當作是補償妳,我也是有做錯事在先,這個初吻就送給妳了吧!」
「真的嗎?謝謝妳,感覺妳真的很喜歡我耶!」呂雉聽了,開心極了!滿眼的愛意望向她,深切地說:「妳能夠喜歡我,我真的很高興!」然後開始撫摸著她的身體,讓她開始有些不自在。
「好癢哦!可以不要這麼碰我嗎?妳又沒有取得我的同意了!」張羽娥還是有些小生氣的說。
「對不起,我真的太喜歡妳了!套一句我最近學會的英文,我這樣是fall in love with you 了吧?」呂雉道歉了之後,開始說起她學會的英文。「妳好厲害哦!妳怎麼也會講英文了?」張羽娥好奇地問。「因為我用妳的筆電聽了一首YouTube上的英文歌,然後學了英文字母,查了歌詞,慢慢地就學會了。」
張羽娥聽了之後,不斷地讚嘆起呂雉的學習能力,因為她應該只有教導她幾次英文字母而已,然後她靠著自學,現在就會念英文了!
「那妳知道妳最喜歡的草莓的英文嗎?」張羽娥問。
「我知道啊!是strawberry,然後草莓蛋糕是strawberry cake。」呂雉回答,感覺她的眼裡充滿了睿智。
「好厲害哦!不愧是漢朝的一國之后!學習東西就是這麼快。」張羽娥感到驚喜地說。
「謝謝妳的讚美,語言這種東西只要有心學就能學得會的。」呂雉回答。
「不過要學得深就會很難了,到時候要多加把勁的學喔!」張羽娥鼓勵道,希望呂雉對於學習英文的興趣能夠延續下去,不要像她一樣因為太難的文法和單字就學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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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夜晚,夜色變得更深了,呂雉和張羽娥還是睡不著,繼續聊天。
在昏黃的燈火照映下,呂雉開始想要問張羽娥一些問題。
「小娥,妳說女人在權力的世界裡,到底該如何自處?有時候,我不得不做出極端的決定,尤其是為了保護我的家族。」呂雉開口問著。
張羽娥聽了之後,想了一下,回答:「雉兒,妳那時候的決定的確讓人感到寒心,像是對戚夫人。但我理解,在皇權的鬥爭中,女人的選擇其實很有限。只是,我還是會選擇盡可能保持我的尊嚴,而不是讓恐懼和怨恨主導我。」
呂雉回應:「尊嚴……在權力鬥爭中,尊嚴有時是最先失去的東西。妳想想看,劉邦那麼多的女人,而我卻不得不維持皇后的姿態。每一步,我都如履薄冰。」
張羽娥摸了摸呂雉的肩膀,說:「但我們不只是男人身邊的女人,我們可以是自己的主人。我知道妳理解這一點。妳最終掌握了實權,證明了妳的強大。不過,我會問自己:如果能有其他的選擇,我會走另一條路嗎?」
呂雉聽了,有些疑惑地問:「妳會嗎?在妳的情況下,妳有選擇嗎?」
張羽娥搖搖頭,說:「或許沒有……但我會相信還有愛和同情存在,這是我的信念。我無法像妳那樣狠心,但妳做了妳必須做的,或許也正是這樣,妳才能站在我的對面,讓我們談論這些話題。」
「女人為了生存,總是得學會在心裡畫下一條線。我不後悔我做的每一個決定,因為那是為了我兒子的未來。」呂雉用堅定的口氣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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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羽娥看她如此堅定,試著安撫她:「我明白妳的立場。我們都為了家庭和責任而付出,雖然方式不同,但目的相似。我也不會後悔我守護的一切,無論有多少困難與抉擇。」
呂雉:「或許我們最終能達成某種共識,女人不管在哪個時代,都無法逃避這種命運的糾纏。既然如此,與其被動,我們都選擇了主動。」
「是的,我們的命運,都是我們自己掌握的。或許這才是我們最珍貴的共通點。」張羽娥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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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呂雉和張羽娥聊完這些話題之後,天開始亮了起來,她們還是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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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也不想睡了,我想起來了。」呂雉說。
「妳也不會感覺累啊!可能是我們的咖啡喝太多了。」張羽娥看著起身的呂雉,笑著回答。
「不過咖啡真的是好喝的東西呢!然後為什麼喝咖啡和睡不著有關呢?」呂雉伸了伸懶腰,問著張羽娥。
張羽娥也起床,回應了呂雉:「因為咖啡可以提神啊!意思是喝了就能夠有精神。」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都一直那麼有精神,因此而睡不著。」呂雉回答。
然後這個早晨,她們輪流洗漱之後,因為外面下著小雨,所以在房間裡做著擺手運動。之後她們就準備要吃早餐了,迎接這個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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