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們安慰完呂雉之後,張羽娥又點了一份草莓蛋糕讓呂雉吃,順便讓她喘息一下。
「這樣不會讓妳破費嗎?小娥?」呂雉看到自己又有一份草莓蛋糕,忍不住問起張羽娥,然後張羽娥說:「沒關係的,只要妳能夠開心,讓妳吃幾塊草莓蛋糕都沒有關係的!」
呂雉知道了之後,開始恢復精神,然後拿起小叉子,吃起了草莓蛋糕。她插起草莓小口小口的吃著,感覺優雅極了!張羽娥忍不住拿起手機拍起呂雉的樣子,呂雉則是一臉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的表情,繼續吃著她的草莓蛋糕。
「對了,呂雉,後人會認為妳毒死了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又間接害死了妳的兒子劉盈,是『弒子奪權』,妳對於這個看法有什麼想法?」俊翰問起了呂雉。
「哎呦,不要亂問問題啦!」佑齊揮揮手,示意俊翰不該亂問這個問題。
呂雉對俊翰的問題一開始不以為意,但當他提到「弒子奪權」這個詞時,呂雉的臉色突然變了。她嚴肅地盯著他,冷冷地說
「我一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保護我的家族和江山。你們現代人可以不理解,但不要妄加評論。」這讓群組成員們一時之間感到尷尬和震驚。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的⋯⋯」看到呂雉大發雷霆,俊翰就開始道歉。
「他剛才問了妳什麼,我沒有聽到。」小巧好奇的問。
沒有好氣的呂雉回答:「他居然認為我『弒子奪權』呢!我是不得已才會對戚夫人和劉如意做那樣的事情,而且也不是故意要害死自己的兒子劉盈的!」她的表情異常的堅定,再也不是傷心的樣子了。
珍娜在一旁聽了,對著俊翰搖搖頭,說:「呂雉好不容易心情有好一些了,又被你這個爛問題弄到心情不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啊!」俊翰一臉無辜,擺起雙手搖搖頭。
張羽娥看了呂雉的樣子,覺得她心情真的很不好,只好讓她先吃完草莓蛋糕,再帶著她在咖啡廳裡面走一走。
「我有點後悔答應你們的邀約了,不⋯⋯應該說,我超級後悔答應你們的邀約,完全都是往我的傷心地來問!」張羽娥想要碰一下呂雉,卻被她揮手反擊,看起來心情真的很不好。
「對不起,真的是我的不對,妳能配合到現在就讓我很開心了,很謝謝妳這麼地幫忙大家。」張羽娥有些擔心呂雉的情緒,默默地走在她的身邊,希望她的情緒可以緩和一些。
呂雉一邊看著店員在用咖啡機煮咖啡,一邊緩緩說出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我不是個性不好,只是心裡也很容忍你們很久了。不是說不能問問題,只是問到這樣的問題,我不反擊誰該反擊?」
然後她看著店員裝好一杯杯的咖啡,接著說:「不過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跟這麼多現代人說這麼多話,我還以為⋯⋯」說著,呂雉用著她的指尖觸碰張羽娥的下巴:「我會只屬於妳一個人呢!」
張羽娥面對這樣的呂雉,不禁羞紅了臉,明明對方是自己的前世,「她該不會喜歡我吧?」她心裡開始有這個疑問,因為呂雉在穿越來之後,除了洗澡和上廁所還有自己睡覺,幾乎都和她形影相隨,幾乎都不讓她單獨一個人。
「哎⋯⋯妳怎麼臉紅了呢?」呂雉笑著,然後點點頭「妳這樣好像當初的劉邦喔!個性也真像,總是給我一堆大大小小的麻煩,不過⋯⋯為什麼我就是會喜歡上這種人呢?」然後她就納悶地歪起了頭來,看起來在仔細思索似的。
這時的張羽娥,她感到驚訝不已,感覺整個人好像被彈出了小宇宙似的,轉了好幾圈,才回到她的內心世界:「她真的喜歡我啊!不會吧!」然後說:「謝謝妳喜歡我,我沒有想過妳會這麼直白!但是妳確定是那種喜歡嗎?」
呂雉笑著說:「當然是啊!或許我也不是真的怕生,只是希望妳是只屬於我的,我也是只屬於妳的,不希望被其他人佔有,也希望妳是跟我喜歡妳一樣的喜歡我!」接著她又說:「不過好奇怪喔!我們彼此是前世今生的關係,這樣子相愛,是不是一種『自戀』啊?」
聽到這句話,張羽娥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是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也是真的很喜歡妳的!」然後抱住張羽娥:「妳只能是屬於我的哦!」
張羽娥被呂雉的行為嚇得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只能回抱回去,然後忍不住問:「那麼妳還愛著劉邦嗎?我和他,妳比較愛誰?」
呂雉大笑一聲,說:「當然是妳啊!劉邦那什麼東西,他要愛戚夫人就去愛戚夫人!他已經不是會出現在我生命之中的人了。我現在的心裡只有妳,妳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張羽娥聽了這段話,雙手摀住嘴巴,驚訝不已,然後其他客人請他借過、他要拿咖啡,她才回過神來,借那個人過。
過沒多久,小巧走了過來,問著她們:「現在妳們還好嗎?不好意思給了妳們這麼多的麻煩,我要再買給妳們各一杯飲料,妳們要什麼?」
「不用這樣吧!」張羽娥慌張地說。
「可是呂雉已經點了,她要焦糖布蕾拿鐵,妳要什麼呢?」小巧又再次問了張羽娥。
「這麼快就點好了啊!那我也要一杯焦糖布蕾拿鐵,半糖微冰,謝謝妳!」張羽娥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小巧的好意,只好也點了一杯咖啡。
「好有默契啊!妳們都那麼喜歡布蕾啊!」小巧不禁驚嘆了起來,然後付了咖啡的錢後就在等咖啡,並且示意呂雉和張羽娥回去座位坐好。
在走回去的路上,呂雉牽起張羽娥的手,開心的說:「我們真的好有默契哦!」然後就各自坐回了座位上。張羽娥這時滿臉漲紅,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妳不再生氣了吧?」俊翰有些擔心地問。
呂雉揮揮手,小聲地說:「不會生氣了,你也不是故意那麼問的」
「可是⋯⋯現在有個問題⋯⋯」佑齊小心翼翼地說。
「有什麼問題?」呂雉抬起頭問。
珍娜看其他人都不敢說,只好自己先說了:「群組裡有一些吃瓜的朋友,雖然他們沒辦法參加這次聚會,但是對於妳的事情很好奇,所以告訴了媒體妳穿越來現代的事情,現在記者們都聚在咖啡廳外,正在等著進來想要採訪妳。」
「吃瓜是什麼?媒體和記者又是什麼?妳說他們想要採訪我?是怎麼回事?」呂雉似乎只聽得懂一些詞彙,然後順著珍娜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咖啡廳外真的出現了一群手拿麥克風的人,張羽娥看了也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然後有個記者吼著:「傳說中的皇后,妳在哪裡?我要採訪妳!」目光就望向了他們,其他記者也跟著熱血奔騰了起來,恨不得能趕快進到咖啡廳裡採訪。
張羽娥看了之後,急忙將呂雉護衛到身後,生怕這樣的情境會嚇到呂雉,但她卻不慌不忙,冷靜地說:「若我還是皇后,這些人早就被治罪了。」
頓時,群組的大家都慌了起來,然後小巧拿著咖啡回到座位,默默地說:「要不要先喝一下咖啡,再想想該怎麼辦?」然後也開始慌張的咬起了手指頭。
「我要回家,請那些叫做記者的人離開。」呂雉緩緩地說。
「可是他們不肯走,而且咖啡廳已經允許他們來採訪妳了⋯⋯」小巧小小聲地回答,看到呂雉不苟言笑的樣子,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再買一塊草莓蛋糕給妳吃,當作我這個群主的不周到的歉意吧!」珍娜說完,就直接去找店員買蛋糕了,根本還來不及讓張羽娥和呂雉來阻止她。
呂雉沒有辦法,開始問了他們:「那些記者會怎麼訪問我?」
佑齊回答:「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進來採訪妳,不會造成妳太大的困擾的。」
「那現在就開始吧!不然我想要回家了!」呂雉率性地回答,不過也看得出來她也有些疲態了。
「好,我知道了。」佑齊連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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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佑齊和俊翰的幫忙下,記者一個一個進到了咖啡廳,準備訪問起呂雉一些事情。
首先,排在第一個的時代電視台女記者問了呂雉:「呂后,您作為劉邦的皇后和西漢的實際掌權者,您覺得在治理國家的過程中,最困難的是什麼?」
呂雉回答:「最困難的是如何平衡各方勢力。劉邦去世後,朝廷內部充滿了各種明爭暗鬥,尤其是漢初的功臣和劉氏皇族之間的緊張關係。作為一國之母,我必須不僅保護我的兒子劉盈的地位,還要確保國家的穩定。這其中的考量與抉擇,遠比外界想象得複雜。」
第一個記者問完之後,換二風新聞台的記者問:「那麼,在您和劉邦的婚姻中,您覺得最大的挑戰是什麼?」
呂雉思索了一下,說:「最大的挑戰來自於劉邦的性格和他對感情的態度。他是一位極具野心的人,總是忙於四處征戰,對家庭的照顧並不周全。而且他身邊不乏其他的女人,特別是戚夫人。這讓我們的婚姻充滿了波折與挑戰。身為皇后,我不得不學會接受並處理這些情感上的困難,維護皇室的榮譽。」
接著天下新聞台的記者問:「當您決定將戚夫人變為『人彘』時,是否有過任何的猶豫?您是如何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聽到「戚夫人」和「人彘」這兩個關鍵字,不禁搖搖頭,稍作沈默,然後回答:「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對於她的處理,無疑是我人生中最殘酷的一個時刻。我並不是沒有猶豫過,但戚夫人威脅到了我的兒子劉盈的地位,她不斷在劉邦面前挑撥離間,想要讓她的兒子代替劉盈成為太子。在那個時刻,我必須保護我的家庭和我的兒子。這不僅是母親的責任,也是皇后的責任。」
天下新聞台記者問完之後,葡萄日報的記者問:「您認為劉邦最吸引您的地方是什麼?您為什麼願意跟隨他?」
呂雉微笑著回答:「劉邦有一種無可否認的魅力,或許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不懈的毅力與勇氣。他從一個普通平民,成為了漢朝的開國皇帝,這種決心和魄力讓我對他心生敬佩。雖然他性格粗獷、愛玩樂,但他的領導才能和遠見讓我深信,跟隨他能讓我和我的家族擁有無限的未來。」
接著統整時報的記者開始問:「您如何看待外界對您的評價?有人認為您是位賢后,也有人認為您太過冷酷無情。」
呂雉接著回答:「每個人看待權力與統治的角度都不一樣。有人會稱我為賢后,因為我穩固了漢朝的統治,保護了劉氏王朝的根基;但也有不少人說我冷酷無情,特別是在處理朝廷中的威脅時。我並不在意這些評價,因為我知道我的責任是什麼。我不能讓情感和外界的批評影響我對國家和家族的守護。歷史會如何評價我,我無法控制,但我無悔於自己所做的決定。」
然後,天然週報的記者問:「您作為女性掌握朝政多年,是否遇到過來自男性大臣的輕視或反對?您是如何應對的?」
呂雉想了想,回答:「當然,作為女性統治者,許多人對我心存質疑,甚至想方設法削弱我的權力。特別是在那個時代,女性擁有如此大的權力是極為罕見的。但我從未因此畏縮。面對輕視,我以實際行動證明我的能力與智慧。我不是單靠劉邦的遺命維持權力,而是通過我自己的決斷和策略,讓那些反對者不得不承認我的地位。」
接著就是靈儀電視台的記者:「您在政治上果斷而強勢,但在私人生活中,您認為您是一個怎樣的人?您的個人生活是否與政務分離?」
呂雉說:「身為皇后,私人生活幾乎不可能完全與政務分離。我的生活中無時無刻不充滿了國家的事務和權力的鬥爭。無論是作為妻子、母親還是皇后,我都肩負著保護家族、國家和王朝穩定的責任。但在內心深處,我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有著感情與憂愁,只是這些往往需要被壓抑,因為我的責任遠超過個人情感。」
接著輪到最後一位記者,快樂時報的記者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您對未來的歷史如何記載自己有什麼期待?您希望後世如何看待呂后這個名字?」
呂雉鬆了口氣,回答:「歷史總是由勝者書寫,我無法控制後人對我的評價。我唯一能確保的,就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劉氏王朝,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定。如果後人願意記得我作為一位賢能的女統治者,並且承認我對漢朝的貢獻,那便足矣。我並不在意世人如何評價我的手段,因為成大事者,必須超越個人情感與道德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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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記者們的訪問,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
呂雉繼續吃著珍娜送的草莓蛋糕,然後和張羽娥一起喝著小巧請的焦糖布蕾拿鐵。
「我很少像今天這麼地累呢!」呂雉打趣地說,然後望著包括張羽娥在內的所有群組成員。
「辛苦妳了,妳真是個好人,幫忙我們很大的忙。」珍娜拍起手,開心地說,其他人也開始附和。
「焦糖布蕾拿鐵很好喝吧?看妳喝得這麼開心,我也很開心。」小巧笑著說。
「謝謝妳讓我們收穫滿滿,雖然一開始鬧得好像不太愉快。」俊翰說。
呂雉揮揮手,說:「沒事的,我也第一次跟那麽多現代人講那麼多話,感覺也挺新奇的!」
「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各自散會吧!」佑齊說。
「好的,再見哦各位!」張羽娥像大家告別,然後他們各自離去。
疲憊的呂雉吃完蛋糕和喝完咖啡之後,就和張羽娥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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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深夜,張羽娥坐在沙發上,眼中閃著淚光。「我覺得我總是做不好事情,甚至連邀請妳這麼簡單的事也讓妳不開心。」呂雉坐到她身旁,輕聲說:「在我年輕的時候,也常常覺得自己承擔不了重任。但你要知道,堅強不是不會犯錯,而是能在錯誤中學習並且繼續前行。」
「真的嗎?可是我真的給了妳這麼多的麻煩,沒想到在群組的朋友訪問完之後還會有那麼多記者,害妳變得這麼的累⋯⋯」張羽娥繼續自責的回應。呂雉聽了,笑著說:「妳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張羽娥回答:「什麼事?」
呂雉伸出手撫摸張羽娥的臉,說:「我並不是真的怕生,我是擔心別人會佔有屬於我的妳。」然後抱住了她,繼續說:「晚安,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吧!」
張羽娥羞紅著臉,然後就答應了呂雉,就進到了她的房間,準備跟她一起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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