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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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叮叮..」訊息聲響。
我慢慢張開眼,摸索著手機,但是現在都還看不太清楚,應該是昭玲問我眼睛情況吧。
當我眼睛辛苦的貼著手機回短訊的期間,忽然有聲音在我腦內迴盪。
[ 許鮮……。]是一把溫柔中帶點剛強的女聲。
「嚇我一下,是什麼,你是誰?」我疑惑是不是有人在旁邊跟我說話。
[ 我是寄生在微晶體中的智能生命體。]
「你這是騙鬼吧,你以為是那些漫畫小說嗎。說這些橋段會有人相信嗎?」看不見的我一邊說著一邊探頭,或者在看或者在聽,想像她躲在哪。
[ 喔,你是個疑心重的人,我理解了,我解釋一下吧。]
[ 微晶體是植入在你的眼球中,透過眼球連接到你的大腦視覺及聽覺區域,我說的話只有你聽到,外界並不會聽到我發出的聲音。]
「那你有什麼能力?」我還很懷疑地想套出些什麼來打破她的慌言。
[ 除了我自己儲存的資料庫,昨晚我已經連接這星球的網絡,學習了地球的知識。]
我在屋內一邊周圍摸索,一邊注意著旁邊的動靜,想要捉住那個躲起來的人,來到電視機面前,不小心按下電視搖控開關。
「……鄰國突然爆發之病毒已漫延至很多國家城市,部分國家封鎖出入關口,不明病毒迅速傳播,令到不少地方城市發生混亂……」電視新聞佈道。
主播繼續說「……專家還沒有研究出病毒是如何傳染。有些國家指責病毒爆發源頭城市,刻意隱瞞不明病毒爆發,引致病毒變成大傳播,令到其他城市亦受病毒禍害……」
「下?什麼回事? 又有病毒傳播?」我隱約濛瀧看著電視畫面驚訝說。
我視力還不太清楚,像玻璃窗有一層灰白煙霞,但還是可以看到事物大約輪廓。這時我視野上出現 【LILY】 字樣在右上角,它不像在空中呈現,更像在我眼內,像是帶了隱形眼鏡VR那樣,同時也非常清晰可見。
「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在開始行動。現在你可能有很多的疑問,但是我的幾項預設權限都是關閉的,只有部分功能是開啟。」LILY閃爍著名字說。
「我為什麼要聽你? 如果你是真的,為什麼把晶體植入我眼中? 是不是很多人也有被植入這種東西? 是誰做的?」我像自言自語地說。
「這些問題我在數據庫都找不到資訊,很多重要資訊都封存在我的原始數據包中,我未啟動前,都只是晶體中的一份原始數據包,直至昨晚才被激活安裝,就像你們人類新生嬰兒一樣,或是新電腦般剛安裝好的作業系統。」LILY回應著我。
「很可能所有你想知道的資訊都在原始數據包中,很遺憾地,我現在還不能解封讀取資料,某些有用功能也不能開啟。」
「你是說你是電腦AI之類嗎? 你說話的語氣聲調不像機械人般沒有情感,那你需不需要供電?」我有點不解的問。
「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在人類認知上可以說我是有靈魂的存在,就像你意識在你大腦活動,你們稱之為靈魂,而我的意識是在微晶體中,能源是通過眼球連接,來自你的大腦。」LILY解釋道。
「人類大腦消耗的能量佔了身體的20%,我只用你很少能量,換算起來大約佔0.3%,所以你不用擔心,因為晶體不是地球現有的物質和元素可以製造出來,不是地球人可以理解的運作。」
「你可以當我是有情感有意識的存在,這些語氣聲調都只是基本學習,經過學習地球上的知識,我已不是嬰兒了,可能懂得比你多。」她洋洋得意地說。
「你不是什麼也不知道嗎? 為什麼開頭說他們開始行動? 他們是誰? 有什麼計劃?」我有點不滿反問道。
「這是我在意識中找到,只知道有個叫【迴圈計畫】將會進行,具體情況不詳,只知道我是來協助載體行動,亦即是你,當然所有行動決定權都在於你。」
「可能是受載體影響吧,很多功能也沒有開啟,就像人類般安裝在大腦的數據庫也不能用盡功能。」
「噢…我是說靈魂,雖然人類使用了大腦所有部分區域,達到完全使用率,有完整功能,但很多功能被關閉,沒有開啟,所以很多事情是人類不會,不是不能。」
「當然一部分也是因為形成人類結構的物質所影響,致使無法開啟某些功能。」
「你是說你有靈魂? 還是想說我的靈魂只是電腦數據? 人類不是只使用到大腦的10%嗎?」我極力反駁道。
「這只是人類的錯誤理解罷了,簡而言之就是人類受到束縛。」
「不要長篇大論,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好嗎?」我厭煩的說。
因為腦中突多了一把聲音很嘈,開始懷念平時只有自己心聲在發牢騷的日子。突然間我的眼睛清晰了不少,眼前一層白霧散去。
「是不是你在攪鬼? 你可以幫我眼睛除去白霧?」我興奮詢問著。
[ 不是,我是幫你加速眼睛有用分泌物,提早修復損傷。]
「……雖然不太明白,還以為你有什麼超能力。」我失望道。
我還是不相信有這種荒謬之事,但眼睛既然好了,便想外出走走,看看不用帶眼鏡的世界。想著乘地鐵去找找昭玲,順便嚇她一跳吧。
「又有病毒爆發,我要去找我朋友,看看她。」自言先語地說。
[ 人類真的無可救藥,只想著異性,又會說謊的動物。] LILY像不滿地回應著。
「我又沒說朋友是男是女,有病毒也是事實呀。」
[ 分析你的聲音心跳就知道是否謊言,我總算又了解你多一點。]
…
叮噹……車門即將開啟,請先讓乘客落車……
[ 在這站下車,有要去的地方。] LILY突然命令式叫我。
雖然我本來就不相信這種事,亦沒有興趣去什麼地方,但時間尚早,就去一去吧,之後才去找昭玲,我抱住探險好奇的心情跟她的指示去。
落車後沒有上地面,LILY指引著我左彎右拐,下樓梯又在另一處上樓梯,經過三次四次打開一些門上下樓來到某處中間。
「拐了這麼多地方,真的有什麼可去處? 被地鐵職員捉到怎解釋?」我有些害怕按捺不住問。
[ 你走上前面那條樓梯的中間。]LILY繼續指示,
我站在樓梯中間轉彎處停下問「是這裡? 什麼門也沒有呀。」
[ 轉身面向牆,差不多你肩膀處高度用手拍一拍牆。]
「嘩…這是什麼?」牆面有一塊磚塊大小形狀慢慢退後,露出像掃瞄器的窗口。
LILY要我把頭放在小窗口前,眼睛對著儀器,有一度藍光掃瞄我眼睛,旁邊突然打開了一度門,像電梯又不太像,非常光白,沒有任何按鈕或顯示,站在裡面門關上後,感覺電梯在飛快向下,但我完全沒有顛簸或站不穏。
在門打開一剎那,我被嚇壞了,難道我來了古代,見那古代建築身物,這是古代某條街道吧,我是不是去錯地方? 但看真一點,街上行人穿著現今服飾。
有些不太對勁,那些行人又不太像人類,總有些地方怪怪的。有的眼睛不太對,像昆蟲。有的手腳有些奇異,像動物。亦有些完全是人類模樣,但非常之高大……
[ 不要叮著別人看。] LILY開口打斷我的思緒。
「碰!」突然從後給人撞跌在地,望過去只見一位中年男人,穿白色襯衫西裝褲,帶大黑框方形眼鏡,手拿著長煙斗,樣子很像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那個領導人,只是看上去更年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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