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宣言:「形式上,我們都是一種世界無法分解成初始能量的垃圾,或殘渣。」
生命十萬種的紛飛如雨,或許下一種萬獸奔騰的那種浩蕩,又或要千千萬萬種的慘烈都難滿足。說,講那一種的我,就讓這個世界有一種被傾訴的感覺。
吶喊,虔誠,然後睜大雙眼,信仰教會了什麼,才讓犧牲這樣的增值意義,顯得高大上、並美德充沛。說這樣的繁華,要用多少的基石。
倒落我,將我四散,或將我聚合、傾塌,那有座高聳的城堡,聽我永遠的生命宣言。
講一種光明磊落的自由,那種被不夜城歌頌,那種在民間百世流芳。
「本質上,我們都是啃噬屍體的野獸。」
展示你,就像日日夜夜裡,你花枝招展那檔事。將你區別於荒郊野嶺的那批怪物,是,我的孩子,你永遠最美麗,而且優雅。
講不氣餒的這種意志,風流,然後得體。欺瞞你,或是隱藏我們的卑劣,講什麼都是一種富有正義態度與枯榮興衰。
誠然的說,與你的交手都令我欽佩萬分。敬仰你,或向神所卑躬,我是自由的意志,像那傲骨嶙峋,說我的瘦弱無力,卻仍要與風相擁,吶喊一種吞噬我。
向我奔馳、向我廝殺,不客氣地說,這片眾國林立的皇土,僅我,也只有我坐立在億萬群眾之前。那會是一片紛飛如雨的花田。
矯健,或是一種風馳電掣的撼動,永生那樣的烈酒,嚐七種痛徹心扉,向我哭訴所有的勸導或規勸。良辰美景的陰晴圓缺,還有一些一直都不願意看見,或是聽見。
承受我的無力承受,講一百種扣押的心理折磨,或是一百種勞役的肉體折磨。向我辯駁,就像你為所謂大義獻身的一樣。不要哭鬧,也不要語無倫次,你其實一直都有一千種理由,或藉口。
鬥的旗鼓相當,你會厭倦我,你會排擠我,上蒼毅然決然。撥動這樣悠揚的琴弦,聽萬里之後,或是瞬息之後,都有一種享受的滋味,就待我死在這個寂靜的森林。
尋找靈魂的驛站。想像一片海,游魚走獸都是一種模樣,我與各自的鏡像。陳述夢裡的詭計多端,或是命運的歧途,還是生命的終點。那裏或這裡,我都是驍勇善戰的將軍。
一成不變,又或千萬個時間上的定數。忠實地描述鬱悶是什麼樣子,或是會擰斷我的頭顱,吊掛,然後乾燥,這樣的永恆,是以時間的所有做一個判定。
厭惡的神情會審判我,這個不甘心的生命總想要持劍自刎,或是很自然的就把一個生命斬殺。定奪我的罪名:不捨,或憐憫的難死刑,很久很久之後阿,都讓我們去釋懷這樣的時候。
講我的朋友,過了千萬年的時間,也許不會難受,也許就坦蕩蕩的就點個頭錯開。一切莫須有的時候,記住這樣空虛的感受,什麼時候,也許就在那個岸邊,或是懸崖邊,讓我最後誠摯的懇求。
自由多芬芳,握住了就不願放手。緊緊握著,槍殺了我,或是絞殺了我,還跳動的神經都替我緊握那雙手。不老,或不死去,悍然而生的意志一直很強韌。
到盡頭都要破開虛空,我是沒有盡頭的一個瘋子。講訴幻變時空後,我又怎麼樣的,或換了個什麼形式的,就依然如此,那種不老春,還有不朽的鬢鬚,看著我,向我效忠你的不畏死。
犧牲的意義。講了十萬個年頭,還上天入地去找閻羅王或大天使長,都跟我說你的驕傲,慓悍的守衛這樣的虔誠,一種明志的黃金年代。
這個黯淡的世界,講不清不楚的牽掛。正視我,怎樣是情何以堪的故事,還是破亂不堪,或者骯髒至極的一種故事,講一些胡言亂語,這個世界是被欲望組織的。
不起眼,也不冷漠,一座山岳的起承轉合。講成我們有依依不捨,或是藕斷絲連的牽掛,奮不顧身是一種精神上的生活態度。
感到難呼吸,感到窒息,講什麼用的空頭支票,填上一個裂縫是萬痕都說不出。
側著臉,撫摸是紫色那樣,說高貴,並配優雅的墜落,天空振翅的時候,夢蝶的時候,艷麗的紫蝴蝶就會飛過這個荒蕪,然後黃沙撲面的貧地。
多想的,讓我輕輕地就摸過那個撇著看我的誰,漂亮的不像樣,怎樣銳利的一雙眼,就像個凜冽寒天裡孤挺著的花朵。
不過而已。妄想著無數年頭之後,還會跟這水晶湖裡沉眠的天鵝共舞。看亮麗,也看那樣翩然。
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有點陌生的倩影,這是一條長遠而且孤寂的路。多麼尷尬,還有點上頭的花香,都是什麼樣子的瘋狂,才讓我難耐這一千個夜晚。
淡漠,然後又是一個錯開的時空,虛無的色彩,還有憑依在虛實之間的時空。這樣難琢磨,還這樣讓我疑惑,該說什麼才是不讓你愧疚又不讓我難受。
成天的阿,就淨做白日夢,天都碎了個不像樣,球都破成了個稀巴爛,就還貪戀我的五十年青春,等我老死,或等我長生不死,其實就都不過時間而已。
等妳啊,還是等誰,不知道。其實都挺好的,不放過我自己,也不放過另個時空的我,就都很好,一直是說,精神支柱是什麼東西?直到永久都等著誰說。
謂,千帆在側的浩蕩,還有普世精神的繁瑣,抑或要替我揚聲所謂的社會價值。
羽化,熬過日日夜夜,然後斷裂我。這是一場廝殺的酷刑,將之罟名,抑或蠱的試煉,盛名將。
咬文爵字是一種藝術的殿堂,奉養我,不後悔地說,這是一座神聖氣息包覆的城邦。
疾掠而過,要撩起髮絲,還是席捲過蒼老的暮色。無論如何的說,都是一種瘡痍,或是斑駁雜亂的選擇。
放任我,就讓黑夜吞噬我,再走一米路,再過三條街。講永別的眷戀,或是割捨的難棄,還是解脫的癱軟。講什麼都是一種開心,然後才席地而坐,就這樣,這裡我的焚化。
現在的我無懈可擊,將城傾塌的那法典,還有那為黃昏枷鎖的道德,講什麼都瓦解,基於自我的強悍,並賦予命運性質的不可控與可能性,無敵的那年,就大肆的一把一把的頭都擰下來。
暴力,然後我是一個獨立且自主並獨一無二的生命體。我會死亡,你會死亡,從之後算起,分解或是同樣但不同樣的。
是我是祢也是牠,成為一種脫身的傲然,那樣駁雜的痕跡,都是賦予空間與虛無的實際,自我瓦解,從裂膜開始。自無垠的好奇之情油然而起。
怎麼跟你說不可行,或怎麼跟誰說可行,誠然的所以,這裡是一片混亂,然後自言自語,並且還白日夢滿天星的藍圖。是阿,就一直都不切實際,但就所以也沒有所以。
怎麼就也不落雪?怎麼就也不花凋?都等幾時了,都等幾季了,都快忘記這是第幾個等候的年頭。
要我忘記誰,還是要我記起誰,可是的說,有點久遠了,這是個苔蘚爬滿的王座,就這樣一直下去,說不出了誰,就當我們其實都是陌生的某某。
諸夏還是仲夏,其實都一樣吧,反正都那樣炎熱,就少了雙奔跑的赤足,其實說懷念也挺懷念,也不忘記它,就當個偶然做過的夢,就也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
也沒有與誰歸去,就只是一個默默盼望,其實也等了好久,都幾千年,還是幾百個年頭,都講不清,其實就這樣,就孤單有一半,還有一點欣慰。
誠然如舊事的回顧,不想忍了,其實也不想聽了,還有一些指責的手,早就砍掉了,還抓去焚化後堆肥,就也都挺好,反正舊怨都了,也沒啥要想的。
黑色印記,還是灰色地帶的圖騰一直就糾纏,不要散去,就也不要離開,反正也不趕我走。
共生的意念之強悍,就也都寄生十萬年了,也不說你有甚麼大大小小的事情。反正存在的一天都在殘忍的度過,就也被動,或是就主動的就那樣了,反正也不愧疚。
幾年的事了,忘了,也不想記著,都走了,就也都淡忘了,還說什麼嗎?早上路了,就一些斷句殘章,或是那些碎碎念罷了。
哭著,笑著,然後就樂極生悲,挺懷念,也挺牽掛的,等這裡消亡就是等另個地方的同個但不同個的我,都挺好,微笑點頭就當釋懷的詮釋。
ns 15.158.61.11da2